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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125節(jié)

第125節(jié)

    朱一銘這話一出口,舉座皆驚,這是直接在要審計局呀,雖然潘亞東的做法很不地道,但是這位也算是眥睚必報了。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

    潘亞東聽后,郁悶不已,這小子未免也太有點得寸進尺了,拿你一個開發(fā)區(qū),這不已經(jīng)把招商局給你了嘛,怎么還想審計局的心思,這不是典型的貪得無厭嗎?潘亞東有心要拒絕,不過看到對方那堅定的眼神,似乎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不禁所有為難起來。

    朱一銘提出要審計局,不過是一時興起之舉,說實話,從聽說要召開市長辦公會以后,他的心里一直不痛快,為的當然是沿江開發(fā)區(qū)的事情。他知道潘亞東一定會把那塊肥rou搶過去,之前田長業(yè)在的時候,他就動過那個心思,不過李朝運的話尚在耳側,他不敢輕舉妄動罷了,這次,他自然不會再放過這個機會了。既然你讓我不爽,我自然也不能讓你痛快,朱一銘是報的這個心思,才提出了審計局的事情。

    潘亞東經(jīng)過一番權衡,決定還是把審計局讓出去,否則的話,要是鬧出什么事情來,他可擔待不起。不光蘇運杰可以名正言順地插手政府這邊的事情,就連泯州梁玉明那邊是不是會有什么話,他還真不敢肯定。朱一銘顯然和泯州老大李朝運有關系,而梁玉明又唯李朝運馬首是瞻,這樣一想,潘亞東還真沒有和朱一銘爭下去的勇氣。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道:“好,既然一銘市長覺得招商局的工作少不了審計局的配合,那就一并劃過去,不過一銘局長,你要是累壞了,可不能找到我的頭上來?!?/br>
    雖然做出了讓步,但潘亞東還是沒有忘了擠兌朱一銘一句,這其實也顯現(xiàn)出了他的小家子氣。

    朱一銘聽后笑了笑說:“感謝市長關心,不過沿江開發(fā)區(qū)那一大攤子事情,可是更為繁瑣,市長也得當心身體?!?/br>
    潘亞東聽了這話以后,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朱一銘今天的表現(xiàn)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用針鋒相對一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為了一個開發(fā)區(qū),他應該不至于如此不管不顧呀,要知道他這個常務副畢竟才剛剛上任呀。潘亞東真有點郁悶了,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這位小爺,他一下子還真想不出來,難道對方真的和蘇運杰結成聯(lián)盟了,不過看這架勢也不太像,真是莫名其妙。

    他哪里知道,上次在夢梁鎮(zhèn)得遇的那位佳人,早已名花有主了,那主就是新晉的常務副市長,你居然還想她的心思,不搞你搞誰。在華夏國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朱一銘正愁給不了季曉蕓名分呢,你居然還想插一腳,那結果可想而知。

    分工問題解決以后,潘亞東又說了一堆廢話,然后才宣布散會,這時已經(jīng)將近五點了。朱一銘回到辦公室以后,心里終于舒暢了,看來在副市長前面加上“常務”兩個字確實不一樣,要不然的話,潘亞東恐怕鳥都不會鳥他的話,坐在老板椅上開心地想到。

    古語說得好,幾家歡喜幾家愁,潘亞東此時就郁悶不已,回到辦公室以后,就把自己鎖在了里面。秘書的心里膽戰(zhàn)心驚的,老板的心情不好,那最倒霉的自然是他了,千萬不要惹他不高興,他暗自提醒自己。剛想到這,猛地聽見咣當一聲,不用說,那只真空高檔茶杯一定已經(jīng)粉身碎骨。秘書聽到這個聲音,心里反而安定了下來,老板的個性,他很清楚,只要發(fā)泄一下就可以了,馬上最多把玻璃渣打掃干凈,應該不會再遭到他的訓斥了。

    朱一銘剛想打個電話給柳青云,既然對方準備真心站隊,怎么這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做了常務副市長以后,朱一銘愈加意識到人的重要性,要想在這個市里面發(fā)出自己的聲音,身后少不了一幫人。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朱一銘以為是柳青云,拿起來剛準備說話,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似曾相識的聲音,“朱市長,你好,晚上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是否方便?對了,我是王顯聲?!?/br>
    朱一銘心里一陣好奇,王顯聲準備會請自己吃飯的,難道……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心里一陣激動,于是連忙說道:“原來是王市長呀,我正愁沒地方吃飯呢,你看去哪兒?”

    聽了朱一銘的話,王顯聲非常開心,連忙說道:“望月路上新開了一家飯店,叫川香菜館,不知朱市長對川菜是否感興趣?”

    “我還能吃點辣,今天你就和王市長去開開眼界?!?/br>
    朱一銘笑著說。

    “好,那就謝謝一銘市長了?!?/br>
    王先生說道,“我的車壞了,一會我就搭你的車過去了,不知是否方便?”

    “哈哈哈,王市長說笑了,還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正求之不得呢!”

    朱一銘笑著說道。

    兩人約定好了以后,就各自掛了電話。朱一銘仰躺在老板椅上想道,看來王顯聲是鐵了心地要站隊了,這也可以理解。他和吳輝都是蘇運杰的人,現(xiàn)在吳輝掛上了常委,而他還在原地踏步,自然動起了心思,而他一直和潘亞東不對付,自然不可能過去,投靠到自己這邊來也算情理之中。

    朱一銘頓時感覺到一陣慶幸,本來以為要孤軍奮戰(zhàn)的,現(xiàn)在看來那個擔心是多余的了,晚上得好好和對方交流一番,王顯聲的分量可不是柳青云所能比擬的,一定要多加安慰一番。朱一銘打定主意以后,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朱一銘緊接著打了一個電話給柳青云,把潘亞東親自入主開發(fā)區(qū)的事情,和他說了。柳青云聽了喃喃地說了一聲難怪,然后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朱一銘心里一拎,難道他那有什么消息,于是開玩笑說道:“難怪什么,難道柳主任有未仆先知的異能,那樣的話,以后我要多向你請教呀,呵呵!”

    “呵呵,市長你說笑了,我哪兒有那種本領,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事,我確實有所察覺。不知市長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找了個小地方,想向您匯報一下工作?!?/br>
    朱一銘聽后說道:“今天真的沒有時間,剛才顯聲市長剛打了電話過來,說有點事情要談一談,要不這樣,明晚怎么樣?”

    朱一銘話語間非??蜌?,為了防止柳青云有什么想法,把王顯聲約他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柳青云聽后,倒也不計較,連忙說道:“市長,就這么說定了,明晚我可就恭候你的大駕了。”

    “好,一言為定?!?/br>
    朱一銘干脆地說道。掛斷電話以后,心里不禁一陣得意,看來前面的路也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難走,至少猛地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幫手,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臨近下班的時候,王顯聲居然親自到了朱一銘的辦公室,別說看見這一幕的工作人員了,就連朱一銘自身都吃驚不已,連忙一直迎到了門口。兩人在辦公室里聊了十來分鐘,然后就一起走下樓去,當然王顯聲刻意落后朱一銘半步,這半步就說明了一切。

    兩人剛剛走到車里,潘亞東和蘇運杰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了,潘亞東是坐在車里看見的,而蘇運杰則是吳輝打電話告訴他的。聽了這個消息以后,兩人的表情各異,潘亞東只是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而蘇運杰則是郁悶不已,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真不知當時拿下這個常委是賺了還是賠了。

    想到這以后,拿起電話給黃春桃打了過去,這個女人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打電話過去,不要想她主動過來,今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出出這股邪火,蘇運杰恨恨地想道。黃春桃接到電話以后,雖不愿意,但也不敢拒絕,她對蘇運杰的為人再清楚不過了,這個老東西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黃春桃在自怨自艾之際,怎么也不會想到,她今天的這趟差事,居然和朱一銘與王顯聲一起吃飯有因果關系。

    王顯聲引路,于勇很快把車開到了望月路上的川香菜館門口,這兒的生意還真不錯,門口停滿了車,當然以摩托車和自行車為主。這顯然是王顯聲的根據(jù)地,老板和他很是熟識,朱一銘不知對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那態(tài)度可不是一般的恭敬。老板讓一個水嫩的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了樓上的包間,然后親自張羅著為他們沏茶。

    兩人在包間里面吃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究竟談了一些什么,無人知曉,不過酒肯定是沒有少喝。王顯聲從包間里面出來的時候,腳下已經(jīng)有點踉蹌,不過滿臉卻都堆著笑容,由此可見他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九點剛過,曾善學就發(fā)現(xiàn)朱一銘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地來門口張望一番,不由得也留心門口起來,莫不是有什么人要過來,要不然的話,老板不至于是這樣一番表現(xiàn)。

    過了十來分鐘,猛聽見里間的電話響了起來,朱一銘嗯嗯啊啊了幾聲,就出門而去。曾善學見他走得很急,也就沒有跟著,一般情況下,老板不招呼的話,他都選擇留守。這應該也是秘書的本分,要是需要你跟著的,老板自然會發(fā)話的,千萬不可自作主張。

    朱一銘這么急著去干嘛了呢,準確地說,是去約會,因為他在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和兩位美女不期而遇。

    一番寒暄之后,其中一人跟著他去了辦公室,另一人則直接上了三樓。這兩人是誰,嘿嘿,其實都是老熟人,一個是曾云翳,另一個則是季曉蕓,至于她們所為何來,看看曾云翳的去處就知道了。

    曾云翳獨自一人向三樓走去,難道他是去找潘亞東的,因為現(xiàn)在三樓可以說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辦公。田長業(yè)的辦公室還沒有整理出來,要到下周,朱一銘才能搬進去。曾云翳走到潘亞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警惕的聲音響起,“你找誰?有沒有預約?”

    曾云翳這才注意到潘亞東對面的小辦公室里面門雖然虛掩著,但是里面的人透過門縫卻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他瞧了瞧對面站著的這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年青男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說道:“你應該就是潘市長的秘書吧,那我就找你?!?/br>
    “你找我?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呀,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潘亞東的秘書李樵連忙大聲說道,邊說邊把眼睛往對面的打辦公室掃去,他真擔心老板猛地一下子拉開門出來,那樣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第317章 解決困擾

    曾云翳上樓的時候,季曉蕓跟在朱一銘的身后,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曾善學見后很是奇怪,剛才見老板急匆匆地出去,現(xiàn)在怎么領了一個漂亮女人進來了。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xiàn)以后,說道:“善學,這是夢梁鎮(zhèn)黨鎮(zhèn)辦的季曉蕓,剛才正好在樓梯口遇到,倒杯白開水進來?!?/br>
    曾善學連忙嗯了一聲,心想,原來是夢梁鎮(zhèn)的人,看來是自己多想了,不過不對呀,雖說老板之前在夢梁鎮(zhèn)待過一陣,但一個黨政辦的普通工作人員,喝白開水還是喝茶,他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呢?

    曾善學打量了緊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一眼,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上品了,再聯(lián)系之前去鄉(xiāng)鎮(zhèn)跑的時候,好像有一晚老板是留宿在夢梁鎮(zhèn)的。曾善學這樣一琢磨,立即明白了剛才進去的這個女人,一定和老板的關系非同一般,難怪剛才他會那么著急。她到這兒來干嘛的呢,曾善學疑惑起來。

    曾善學端著一杯白開水進去的時候,見朱一銘和季曉蕓正在沙發(fā)上對面而坐,他放下茶杯以后,立即退了出來。既然已經(jīng)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自然不會做電燈泡的。季曉蕓見秘書出去的時候,輕輕地把門掩上了,于是低聲問道:“一銘,這樣究竟行不行呀,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放心,不會的?!?/br>
    朱一銘站起身來說道,然后來到季曉蕓這邊,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季曉蕓心里一緊,連忙向門口望去,低聲說道:“當心有人進來!”

    “不會的,要是有人來了,秘書一定會通知我的?!?/br>
    朱一銘邊說,邊把季曉蕓擁進了懷里。季曉蕓聽了這話以后,閉上眼睛,輕輕地把身子靠向了對方。朱一銘本來是想安慰一下對方,現(xiàn)在反而有點情動了,這也難怪,兩人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這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其中的滋味,只有嘗過的人才能體會。

    兩人輕輕地歪坐在沙發(fā)上,朱一銘則到了季曉蕓的身后,手臂輕輕地樓住了她,兩只手則極不安穩(wěn)地開始了探險活動。當兩座山峰徹底被占領以后,季曉蕓的心里緊張到了極點,這畢竟是辦公室呀,要是被人看見的話,那可不得了。她有心想要拒絕,可就是張不了口,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欲罷不能,兩、三分鐘以后,她甚至感覺到了某些部位已經(jīng)有了反應,真是羞死人了。

    樓下兩人在卿卿我我之際,曾云翳在樓上正和李樵唇槍舌戰(zhàn)。曾云翳看了李樵一眼說道:“我肯定沒有認錯人,是不是你打電話去夢梁鎮(zhèn),說要把季曉蕓調(diào)到市里面來的?”

    “不是……是,是的。”

    李樵開始剛想否定,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此時他要是敢否定的話,一會潘亞東恐怕要活剝了他。

    “是你就行,那就說明我沒找錯人。”

    曾云翳大聲說道,心里卻咯咯地笑個不停,暗自想道,我就是借你兩個膽,你也不敢不認這一茬。

    瞪著李樵半響以后,曾云翳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正式通知你的,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季曉蕓的家在夢梁鎮(zhèn),她在那也習慣了,所以不打算到市里面來。你聽明白了嗎?”

    “你,你……”

    李樵被曾云翳氣得不輕,你離我不到三步遠,又說這么大聲,我怎么可能聽不見,那意思不就等于罵人是聾子嘛。盡管心里很是不爽,不過李樵可不是傻子,人家能正大光明地出頭,要是沒有點依仗,那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嘛。她雖然一口一個說自己要把那個叫季曉蕓的女人調(diào)到市里來,但她的話里是另有所指,就是白癡都能聽得出來??磥砣思揖褪轻槍习暹^來的,這小丫頭確實有點道行,要不然老板也不會不敢出來。試想一下,連市長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算哪根蔥呀,敢輕易招惹,那不是活膩味了嗎?

    李樵定了定神,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曾云翳說道:“姑娘,你的話我記下來,不過我還沒有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呵呵,神圣談不上,我是季曉蕓的好朋友,姓曾,現(xiàn)在在泯州市委辦?!?/br>
    曾云翳也笑著說道,“你要是還不清楚的話,那就去打聽打聽,總有人知道的?!?/br>
    “好,謝了,我一定打聽。”

    李樵說道。

    “那就好,我走了,再見,噢,對了,只要你不再去打擾季曉蕓,我們估計也沒什么再見的機會了?!?/br>
    曾云翳說完這話以后,一甩馬尾辮,轉(zhuǎn)身離去了。

    李樵看了她的樣子,一下子愣在了當?shù)?,不知該如何是好。試想一下,剛才外面這么大的動靜,老板在里面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不吭聲,不知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現(xiàn)在自己該怎么辦呢,這事究竟要不要向老板做匯報,當初夢梁鎮(zhèn)的那個電話,可是他讓自己打的,現(xiàn)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不匯報,似乎不好,但匯報,好像也不夠妥當。

    正當李樵在左右為難之際,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罵道,你真是傻了,老板不敢答茬,一定是怵剛才那個小丫頭,那現(xiàn)在過去匯報,那不是找罵嗎?

    想通了這點以后,李樵就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公室,拿起剛才的報紙又看了起來,不過眼睛時不時地瞄向?qū)γ娴霓k公室。五分鐘以后,見那里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他才確認了剛才的判斷,不禁暗自叫了一聲僥幸。

    曾云翳還沒到朱一銘辦公室的時候,曾善學就輕敲了兩下虛掩的門,然后低聲說道:“老板,有人找您。”

    朱一銘此時正在專心研究季曉蕓身體峰巒疊嶂處,一聽說這話,兩人的屁股上如裝上了彈簧一般,立即站起身來,分別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季曉蕓還順手整理了一下**,剛才已經(jīng)被兩只狼爪挪開了位置。

    曾云翳推門進來的時候,兩人才剛剛坐定,季曉蕓連忙站起身來,低聲問道:“怎么樣,那邊怎么說的?”

    “你緊張什么呀,怎么滿臉通紅的,要是讓你跟我一起去,你會不會被嚇得哭下來?”

    曾云翳得意地問道。她哪里知道,季曉蕓的臉上和她認為的緊張沒有半點關系,她是擔心和朱一銘的事情露餡,才會有如此表現(xiàn)的。

    朱一銘看了季曉蕓的窘態(tài),適時地插了一句,“云翳,究竟是什么個情況,剛才曉蕓可是擔心得直哆嗦,呵呵!”

    季曉蕓聽了這話以后,臉上更好了,她剛才不光哆嗦了,甚至還抽搐了好一陣,當然不是因為擔心。

    曾云翳見朱一銘說得如此慎重,也就不再賣關子了,她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沒事,我和他的秘書說的,看那架勢,他人應該在里面,不過硬是沒有敢露面。哥,你這主意真是夠絕,我都找上門去了,他硬是沒有吭聲,看來他是做賊心虛了,我想以后應該不會再來找曉蕓姐麻煩了!”

    “云翳,你說什么呢?!?/br>
    季曉蕓滿臉通紅地埋怨道,“什么做賊心虛,他又沒偷到東西,你這個比方不恰當?!?/br>
    曾云翳聽后不干了,提高聲音說道:“我?guī)湍愕拿?,你還挑肥揀瘦的,我只不過就隨便說說,他這不是做賊心虛嘛,雖然做賊未遂,但心還是虛的。你緊張什么呀,我又沒說他把你怎么樣了,真是的!”

    季曉蕓一看她這架勢,似乎有點生氣,于是連忙上前說了兩句好話,一會功夫,又把曾云翳哄得笑容滿面了。曾云翳看了季曉蕓一眼說道:“你不能盡忽悠我,我今天可是為你出了大力了,你可得好好地請我一頓?!?/br>
    “好,沒有問題,就是三頓、五頓也行?!?/br>
    季曉蕓爽快地說道。這事已經(jīng)困擾她好長時間了,今天曾云翳三下五去二就給擺平了,她這心里是真的開心,所以答應請對方吃飯,倒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你們既然到我這來了,怎么能讓曉蕓請吃飯呢,我來做東,你們只負責吃喝就行了。”

    朱一銘開心地說道。他也為這個計策成功而感到開心,要不然還真是一件麻煩事,潘亞東這樣兩次三番的sao擾季曉蕓,他還不方便出面,可能也算是一件非常讓人郁悶的事情了。

    “曉蕓,曉蕓是誰?”

    曾云翳聽后滿臉疑惑地看著兩人,仿佛發(fā)現(xiàn)了驚天的秘密一般。朱一銘聽后心里暗叫不好,都怪平時叫順口了,一下子沒有注意漏了陷。他正不知如何作答之際,季曉云開口說道:“有人還說別人,那我也請問一下,云翳是誰?”

    “領導一直就這樣叫,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成為曉蕓的?”

    曾云翳想了一下,找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理由。

    “一直這樣叫,一直是什么時候,幼兒園還是小學?”

    季曉云抓住她話中的語病,窮追不舍。

    “你,你……不理你了?!?/br>
    曾云翳用力跺了跺腳,對朱一銘說道,“領導,你也不管管她,她分別是在強詞奪理,還欺負人?!?/br>
    朱一銘沖著她搖了搖手,說:“你們倆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不插嘴,也不表態(tài)。”

    說完,躲到老板椅上去喝茶。兩個美女立即在沙發(fā)上爭論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居然打成了一團。朱一銘在一邊看著,心想,你們簡直當我是空氣了呀,說就說,鬧什么呀,這一會露胳膊,一會露小腿的,這不是成心誘惑人嘛。幸虧這不是夏天,要不然的話,鼻血恐怕都要流出來了。

    兩人鬧了好一會,季曉蕓猛地想起這是在朱一銘的辦公室,試想一下,常務副市長的辦公室里竟然傳來女人的打鬧聲,傳出去算是怎么回事。想到這以后,季曉蕓連忙舉手求饒,這一場戰(zhàn)爭,才就此結束。

    朱一銘讓曾善學打了個電話到紅梅酒家,說一會五個人過來吃飯,他還特意叮囑把于勇叫上。朱一銘這樣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為了防止多生事端,干脆正大光明地就選在市委大院的對面,反而不要擔心有人搞三搞四的。三人又聊了一會天,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出發(fā)了,曾善學已經(jīng)在他們之前去飯店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