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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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想了一下以后,對呂遠才說道:“你晚有時間的話,請我的秘吃頓飯,讓他把女朋也帶,可能對你們明天的行動會有所幫助?!?/br> 呂遠才聽了這話以后一愣,心想,曾善學(xué)怎么可能對我們調(diào)查市人醫(yī)有幫助呢,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傻到問出來。既然老板這樣安排了,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和曾善學(xué)也很熟悉,晚就能知道其中的道理了。他就朱一銘沒什么話要交代了,于是站起身來,恭敬地說道:“老板,你關(guān)照的事情我都清楚了,請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您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br> 朱一銘見狀,微微點了點頭,然后隨手拿起桌旁的一份文件來看。看見呂遠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他放下手的文件,看來對他的敲打還是有幾分效果的,之前可沒見他這么小心翼翼過。 通過呂遠才的事情,朱一銘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都說領(lǐng)導(dǎo)手要抓兩個東西,一個是大棒,一個是胡蘿卜,看來還真是有幾分道理。今天之所以對呂遠才進行狠狠地敲打,就怕他們意氣用事,一時著了對方的道。云海酒店的事情出了以后,對市人醫(yī)的檢查就不能再往后拖了,對手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從這些瑣事當(dāng)中,應(yīng)該能想到后招,所以現(xiàn)在比的是誰的動作更快。 安排好了這一切以后,朱一銘現(xiàn)此時的他精力充沛,只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剛才提醒呂遠才要小心行事,自己何嘗不也要一展拳腳的想法。這段時間就一直在為這兩件事情奔波忙碌,現(xiàn)在眼看要不了多久就見分曉,說沒有幾分期待,那完全是騙人的,但越是到這種關(guān)鍵時刻,越是要控制得住自己,否則的話,只會迎來一敗涂地的結(jié)果。 朱一銘聽到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終于消失了,知道呂遠才一定已經(jīng)和曾善學(xué)溝通過了,不出意外的話,曾善學(xué)一定會進來匯報的。這個念頭還沒有想完,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曾善學(xué)走了進來,他先為朱一銘的杯子里面續(xù)水,然后才小聲地說道:“老板,剛才呂局長走的時候,說是要請我和小徐一起吃晚飯,我不答應(yīng),他說是老板您的意思,您看……” 朱一銘聽了笑著說道:“這確實是我的意思,他需要一些市人醫(yī)里面的情況,你女朋不是在里面工作嘛,對了,她叫徐什么的?” 朱一銘對曾善學(xué)的這位女朋一點印象也沒有,要不是剛才聽對方說小徐,他甚至連她姓什么都不知道,他真沒有印象曾善學(xué)向他說過女朋的姓氏名隨。 “老板,她叫徐丹,只是不知道她能否幫忙,不過只要是她了解的情況,一定沒有任何問題。” 朱一銘連忙說道。 “聽你說話的語氣很肯定,你確定能做得了她的主?” 朱一銘笑問道。 曾善學(xué)聽后,知道老板在和他開玩笑,于是也大著膽子說:“老板,我好得也跟在你后面這么長時間了,這點道行還是有的。” 朱一銘聽后撲哧一笑,想不到曾善學(xué)也有油嘴滑舌的一面,于是笑著說道:“這事面,你可別給戴高帽子,你嫂子那可是個能人,我在她面前,只有閉口禁言的份。” 曾善學(xué)聽了這話以后,一下子不知道該這么開口,剛才那句話完全是拍馬屁的,想不到老板居然反過來將了他一軍,現(xiàn)在還真不知怎么說才恰當(dāng)。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朱一銘拿起手機來一看,笑著對曾善學(xué)說:“你看說曹cao,曹cao就到,這人真是不能念叨。” 曾善學(xué)一聽是老板未婚妻的電話,連忙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并輕輕帶了門。出門以后,曾善學(xu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以后還是少拍老板的馬屁,有時候畫虎不成反類犬。今天這事要不是有電話來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呢。 電話接通以后,里面的里面?zhèn)鱽淼牡谝痪湓捑褪恰坝H愛的,你知道我在哪兒呢?” 朱一銘一聽到這個問題就覺得渾身打哆嗦,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一次鄭璐瑤去他那查房的事情。要是提前一天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季曉蕓在那,那樣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呢。 “親愛的,你是不是到了恒陽了,準(zhǔn)備去我那查房,不過現(xiàn)在正是班時間,你老公我正在辦公室里面埋頭公干,你可能要失望了?!?/br> 朱一銘決定反客為主。 “德性,你以為我有時間關(guān)心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次只不過是突擊檢查而已,你碰巧混過去了,本姑娘也不準(zhǔn)備和你多作計較了?!?/br> 鄭璐瑤大度地說,“我今天打電話過來的目的是告訴你,本姑娘周五的時候,將去泯州采訪,要是時間允許的話,可能會接見一下你?!?/br> 朱一銘聽后笑著說道:“您時間那么緊迫,工作那么繁忙,要是沒時間的話,那么我看……” 他這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jīng)怒火沖天了,立即傳來一聲吼叫:“朱一銘,你這該死的家伙了?!?/br> 朱一銘聽后,開心一笑,然后說道:“有段時間沒見了,怎么這么不懂禮貌,不光大呼小叫的,而且隨便打斷別人的話頭?!?/br>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她沖著電話大聲說道:“好,就算本小姐不對,你說呀,看你能說出什么東東來?” “本小姐?” 朱一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他特意把小姐這兩個字咬得很重。他可是清楚地記得當(dāng)年兩個人初識的時候,可是因為這個稱呼鬧過笑話,害得他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對方笑話,今天有這個機會,自然要撈個本。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幾乎要被氣瘋了,她沖著電話大聲喊道:“朱一銘,你這個大壞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要不然我就撂電話了?!?/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過了大約十秒鐘,才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剛才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時間的話,我就去泯州看你。真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性急,都不能等人把話說完?!?/br>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鼻子都氣歪了,她對著電話恨恨地說道:“朱一銘算你狠,等到了泯州以后,一定要你的好看。” 說完,咣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第363章 意外的信件 朱一銘把手機抓在手里,開心地搖了搖頭,然后才將其放在桌子。剛放下還不到半分鐘,手機突然嘟的一聲響,有短信進來,朱一銘拿起來一看,只見面顯示著件人:老婆,短信的內(nèi)容則是“朱一銘你這頭大蠢豬、大笨豬,一頭好吃懶做的豬!” 朱一銘見后搖了搖頭,想了一下,回復(fù)了過去,那恭喜你了,你將成為一頭大笨豬的媳婦了,嘎嘎!接下來兩人就開始了一場短信大戰(zhàn),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這場大戰(zhàn)才宣告結(jié)束。 整個下午,朱一銘都非常忙碌,不光去拜訪了李亮,而且還到衛(wèi)生局去慰問了檢查組的人。說實話,眼看就要刺刀見紅了,他這心里還真沒什么底。萬一這市人醫(yī)的倉庫里面,并沒有舉報人所說的那些藥品,該如何收場呢?目前呂遠才他們獲得的消息是這段時間市人醫(yī)確實購進了好多新的藥品,至于說之前的藥品是不是都差不多銷售出去了,現(xiàn)在還真不得而知。 檢查組的人也曾試圖接近藥庫,可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想要收買藥庫的保管員,可打聽到的消息顯示這兩個保管員都是市人醫(yī)院長扈秋琳的遠房親戚。為避免打草驚蛇,經(jīng)過討論,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套方案。 下午的時候,朱一銘并沒有讓曾善學(xué)跟著,而是讓他去了市人醫(yī),說是給他放半天假,去那陪女朋班。曾善學(xué)雖搞不明白老板這樣安排的用意,但是作為秘不理解沒關(guān)系,只要去執(zhí)行就可以了。 他約女朋吃完午飯以后,兩人去宿舍聊了一會天,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于是一起往她的辦公室走去。徐丹見狀開心極了,她們?nèi)椰F(xiàn)在都以她這個男朋為榮,現(xiàn)在對方居然抽出時間來陪她班,不深受感動才怪。 兩人到了辦公室以后,沒一會,不知誰傳出的消息,涌進來好幾個小姐妹,最后連一些了年紀(jì)的也跟在后面進了徐丹的辦公室。大家都是沖著曾善學(xué)來了,早就聽說徐丹能從急診室的忽視調(diào)到院部來工作,是因為有一個給副市長做秘的男朋。今天見到真人了,大家自然得過來圍觀一下。 正當(dāng)大家在鬧哄哄地說笑打鬧的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院長來了。大家連忙迅往外走去,一會功夫,走廊又恢復(fù)了安靜。徐丹看著曾善學(xué)開心地說:“你要不要去見見我們院長,我能到這兒來工作,還真多虧了人家呢!” 曾善學(xué)知道自家老板和陳燃、扈秋琳都不對付,并且他們身也極有可能有不小的問題,但這話他卻不能對徐丹說。他想了一下,溫柔地說:“等下次,這樣的場合,見了她,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徐丹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子,她自然不會對男朋的話有什么懷疑,于是沖著他點了點頭。兩人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走廊傳來篤篤篤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徐丹立即沖著曾善學(xué)搖了搖手,那意思很顯然是扈秋琳來了。曾善學(xué)也配合著點了點頭,并假意用手捂住了嘴巴。徐丹噗的一下,笑出聲來,連忙也學(xué)著曾善學(xué)的樣子,用手捂住了嘴巴。 腳步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最終徹底消失了,兩人這才放松下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其他幾人進了門,他們早晨下鄉(xiāng)的,現(xiàn)在才趕回來。曾善學(xué)和徐丹與他們打了招呼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屬于他們的那個角落里。 “這是什么?” 朱一銘突然指著徐丹辦公桌的紙條問道。 “咦,我也不知道呀,剛來的時候還沒有,我看過桌子的?!?/br> 徐丹也好好奇。 曾善學(xué)拿起桌的那只灰色的信封,見到并沒有封口,信封也沒有任何字跡。曾善學(xué)把手伸進去以后,從里面抽出一張信箋,展開來以后,現(xiàn)面只有一行字字——藥庫里有貓膩。曾善學(xué)看后警惕起來,他迅把信箋重新放回到信封里,然后迅塞進衣袋里。 徐丹見后,滿臉緊張之色,她低聲問道:“善學(xué),面寫的什么?” 曾善學(xué)握住了對方的小手,低聲說:“沒事,這信應(yīng)該是寫給我的,這樣,我回去一趟,這事對老板可能會很重要。放心,沒事,人家是在幫我們。” 徐丹聽了這話以后,用力點了點頭。他雖然不知道男話中的意思,但她相信對方一定不會騙他的。徐丹特意把增歃血送到樓下,同辦公室的小姐妹還取笑她魂都跟著飛走了。 曾善學(xué)回到市政府以后,見老板并不在辦公室,于是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朱一銘說他正在衛(wèi)生局呢,讓他直接過來。 曾善學(xué)連忙打了一輛車直奔衛(wèi)生局而去,到那以后,見朱一銘正在呂遠才的辦公室里面,于是把他剛才在市人醫(yī)的遭遇說了一遍,并把那封信掏出來放在桌子。朱一銘拿起信認真地看了一番,信的自己歪歪扭扭的,給人的感覺應(yīng)該是用左手寫出來的。朱一銘看完以后,把信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仔細研究了一番以后,又創(chuàng)新放在了桌子。 “這人應(yīng)該和次打電話給你們的人是同一個人,他應(yīng)該是了解內(nèi)情的,也就是說明天你們的檢查,應(yīng)該會有收獲。” 朱一銘嚴(yán)肅地說道,“現(xiàn)在人家對我們的信心不足呀,要不然就不會用左手寫著幾個字了?!?/br> 呂遠才和曾善學(xué)聽后都點了點頭,兩人看了這封信以后,都覺得這人的字寫得太次了點,連小學(xué)生都不如,現(xiàn)在聽老板一語道破了天機,感情是用左手寫出來的。這人還真是不簡單,連這樣的細節(jié)都想到了,看來平時一定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應(yīng)該不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和扈秋琳有仇,所以想借機報復(fù)他,二是他很有正義感,見不得這些罪惡的行徑。 朱一銘想了一下以后,對曾善學(xué)說:“善學(xué)呀,等醫(yī)院下班的時候,你就讓于勇和你一起去接你的女朋,然后你們倆和遠才一起仔細回憶一下,今天都有哪些人進了辦公室,誰最有可能是寫這封信的人?!?/br> 呂遠才聽后連忙點了點頭,他也清楚如果能找到這個人的話,對他們了解市人醫(yī)藥庫里面的情況,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曾善學(xué)在一邊聽了以后,卻有點局促不安,他鼓起勇氣對朱一銘說道:“老板,不要讓于哥去了,我自己去接她就可以了。” 他聽了老板的話后,真是受寵若驚,但卻不敢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萬一老板只是說了句客氣話,自己卻把他當(dāng)真,那不是有點太不知進退了。 朱一銘聽后笑了笑,說道:“我讓于勇開車去市人醫(yī),主要是為了給這寫信的人一點信心,順便讓你小子占個便宜?!?/br> 他邊說,邊指了指桌的那封信。 于勇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老板有他的打算,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地享受一次副處級的待遇了。想到這以后,他不禁露出了滿心的微笑。 朱一銘把這事安排好以后,就站起身來,往外間的大辦公室走去,呂遠才和曾善學(xué)也連忙站起身來跟在后面往前走去。 下班以后,朱一銘徒步回到了市委市府的宿舍區(qū),今天有好幾個宴請,他都以身體不舒服推卻了。在宿舍里休息了一番以后,他下樓來到了小師傅面館,好久沒來了,今天突然有吃碗面的想法,于是便直接過來了。他心里很清楚,之所以不想去酒店是因為怕喝了酒以后頭腦不清楚,因為他一會回到宿舍以后,還得把明天的事情好好盤算一番呢。 一碗大排面吃完以后,他直接回了宿舍,頓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看了一會電視以后,他就坐在了辦公桌前,邊思考,邊在稿紙寫寫畫畫。他的注意力其實并不十分集中,因為他正在等呂遠才或者是曾善學(xué)的電話,期待著曾善學(xué)的女朋能回憶起中午究竟是誰留下了那個紙條。 到了八點半左右,朱一銘的手機響了起來,曾善學(xué)在電話里面說道,經(jīng)過剛才他和他女朋的仔細回憶,覺得寫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市人醫(yī)辦公室的主任。因為藥庫里的情況一般人是了解不到的,在中午過來的那些人當(dāng)中,只有他最有可能獲取那的情況。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然后對曾善學(xué)說道:“善學(xué),你把電話給遠才,我和他說話?!?/br> 曾善學(xué)立即把手機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恭敬地說了一聲,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曾善學(xué)站起身來,沖著徐丹招了招手,兩人出了包間的門??粗鬂M臉的驚愕之色,曾善學(xué)把她摟在懷里,輕聲說道:“親愛的,放心,沒事!” 徐丹小聲說道:“善學(xué),朱市長那么年青,斗得過他們嗎?萬一……” 她就算再不明白,現(xiàn)在也多少知道了一點眉目。 “呵呵,放心,沒事,老板雖然年青,但是厲害著呢?!?/br> 曾善學(xué)安慰道,“早晨的那信,人家一眼就看出那是左手寫的,你看出來了嗎?” 徐丹聽了這話以后,嬌聲說道:“我要是看出來,那我不成了市長了?” “哈哈哈……” 兩人異口同聲地笑了起來。 朱一銘在電話里叮囑呂遠才,明天一早在去市人醫(yī)之前,先和這個辦公室主任聯(lián)系一下,探探他的口風(fēng)。朱一銘甚至告訴他,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直接告訴他是我讓你去找他的。 呂遠才聽后,連忙說知道了。他這時才總算明白過來,為什么老板讓他請曾善學(xué)和他的女朋吃飯,用意原來在這兒。 兩人在電話里面又把明天的事情做了一番討論,呂遠才建議是不是先把扈秋琳調(diào)離市人醫(yī),這樣更有利于他們的行動。朱一銘想了一下以后,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這招調(diào)虎離山太過笨拙了,反而會授人以柄。再說只要檢查出來她的藥庫里面確實積壓著大量的藥品,那么不要說扈秋琳在那,就是陳燃去了,也沒用,誰也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呂遠才聽后,說道,知道了。掛了電話以后,他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底氣不足呀,明天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絕不能在扈秋琳跟前露怯。那樣的話,可真辜負了老板的信任,并且也讓自己和檢查組的人陷于被動。打定主意以后,呂遠才和曾善學(xué)、徐丹打了個招呼,三人就一起離開了飯店。 第364章 試探與破綻 朱一銘想了一下以后,還是不放心,他拿起電話撥打了曾善學(xué)的電話,讓他明天也跟著檢查組過去,他也在檢查組掛名了,現(xiàn)在遇到這樣的大事,過去盯一下,也沒什么問題。朱一銘做這樣的安排,就是覺得呂遠才可能有點底氣不足,也算給他打氣。明天注定是一個不平常的日子,但一切要等到十幾個小時以后才能知道結(jié)果,現(xiàn)在著急也無濟于事。 雖然這樣想,但到了床以后,朱一銘卻久久沒有入睡??磥碚f呂遠才底氣不足,原來自己的底氣也不是很足。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暗暗搖了搖頭。 由于晚沒有睡好,到了凌晨的時候,朱一銘反而沉沉地睡去了。他是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的,本來以為是鬧鐘鈴聲,后來一聽才知道不是,是有人打進了電話。他拿起手機,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呂遠才打來的,他一大早就去了市人醫(yī)那個辦公室主任的家。經(jīng)過和他的一番交流,對方承認那個電話和那封信都是出自他之手,他同時還說出市人醫(yī)的藥庫里的藥至少還有三個月的庫存量,這段時間不知道扈秋琳得到了什么消息,正準(zhǔn)備組織人手,把他們運出去。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看來今天的這個安排還是很合適的,要是在等段日子的話,恐怕再去那檢查,只能撲空了。朱一銘聽后說道:“遠才,這事我知道的,就按我們昨天商量好的方案行動,放心,只要證據(jù)確鑿,誰也別想把這事反過來?!?/br> 朱一銘的語氣異常堅定,他不僅是在給呂遠才信心,也是在給自己信心。 呂遠才聽后,大聲說道:“請領(lǐng)導(dǎo)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朱一銘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事點到為止即可,多說反而無益,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朱一銘這時才想起看看時間,還好才七點二十左右,看來今天呂遠才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這個點,他已經(jīng)把需要的東西全都搞清楚了,可見他出發(fā)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早。朱一銘五分鐘以后,就離開了宿舍,和以往一樣,去街邊的早點攤吃早飯,然后踱步去班。今天注定有事要發(fā)生,所以他才刻意做出和往日一樣的做派,否則會授人以柄的。 到辦公室以后,曾善學(xué)已經(jīng)幫他好了茶,然后捧過來一堆文件,朱一銘示意對方放下,然后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曾善學(xué)知道老板這是有話要說,于是將將在椅子坐下了半個屁股。朱一銘此時也無心關(guān)注這些細節(jié),他壓低聲音說道:“昨晚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 曾善學(xué)點了點頭,說:“我們就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館子里面,里面沒什么客人,我們還在小包間里?!?/br> 朱一銘聽后說了一聲好,然后才對曾善學(xué)說道:“這事和你的女朋說清楚,讓她一定要注意保密,如果泄露出去的話,極容易帶來麻煩。” 曾善學(xué)一聽這話,連忙站起身來說:“老板,這個你放心,昨晚送她回家的時候,我已經(jīng)提醒過她了,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她平時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再加……” 朱一銘不等他再說下去,沖著他搖了搖手,說道:“好,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這事非同小可,我們絕不能在細節(jié)面出現(xiàn)任何問題,否則大家都將功虧一簣,甚至有許多人會跟在后面受到牽連。好了,這事就說到這兒,你也不要在這兒了,直接去衛(wèi)生局和呂局他們會合,有什么情況的話,及時和我聯(lián)系?!?/br> 曾善學(xué)從老板的話語中,聽出了對他的信任,他深有感觸地說道:“老板,您放心,我知道該這么做了,一旦發(fā)現(xiàn)問題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匯報的?!?/br> “好,你去!” 朱一銘邊說邊低下頭看起了文件。曾善學(xué)見狀,自覺地站起身來,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