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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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說得一點沒錯,他們自然沒有沾到任何便宜,據(jù)說從部隊里面出來的時候,有個家伙不小心還摔斷了胳膊?!?/br> 鄭璐瑤說道,“他們那天晚是沒有搞出什么來,但是公安廳的同志是很負責任的,他們從部隊手里接過人以后,從他們十八歲以后開始查起,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可就多了,最后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招呼,現(xiàn)在是不是能出來,還難說呢。” 朱一銘聽后,才明白原來是這么回事,這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惡人還需惡人磨,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 第408章 八字秘訣 第一更! 鄭璐瑤停了一下以后,說道:“那兩個應天市的常委在此后的半年之內(nèi),分別以不同的理由,退出了官場,追根溯源,大家都懂的。這事雖說以這邊的勝利告終,但是不可否認地說,對吳伯伯和韓伯伯都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他們下了一道死命令,十年之內(nèi),不準天誠哥和韓韻姐回淮江省來,所以你也看到了他們這次回來低調(diào)得不行,除了我們以外,估計沒有通知其他人。天誠哥倒沒什么后悔的,經(jīng)過這次以后,他徹底贏得了韓韻姐的芳心,抱得美人歸,嘻嘻!” 說到這的時候,鄭璐瑤又習慣性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 聽了老婆的話以后,朱一銘這才明白了兩人為什么到了淮江省了,都不去看望兩位老爺子,原來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他想了一下問道:“你說的已經(jīng)是許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剛才你說擔心他們的安全,這是什么意思呢?” 鄭璐瑤聽后,滿臉的凝重,她對朱一銘說道:“你聽見我剛才說了嗎,次和他們起沖突的是四公子當中的三個,還有一個我并沒有提到?!?/br> “嗯,我剛才還準備問你的,后來倒忘記了。這是怎么回事,當時,另外一個為什么沒事?靠山太扎實了,動不了他?” 朱一銘由于和自己老婆說話,自然不需要留有余地,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完全?!?/br> 鄭璐瑤想了一下,說道,“他們發(fā)生沖突的時候,這位正在東方市談生意,所以并沒有摻和其中,另外,也如你剛才所猜的那樣,他的后臺確實比較厲害,所以后來公安廳的人在查這些人所犯的事情的時候,自動就把他給忽略掉了。” “他是那位副省長家的?” 朱一銘問道。因為剛才鄭璐瑤說過,四公子里面為首的那位是某位副省長家的公子。 鄭璐瑤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他老爹現(xiàn)在仍在其位,你應該聽說過,淮江省資格最老的副省長趙奎杰。” 鄭璐瑤略作停頓以后,繼續(xù)說道:“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獲得升遷,估計也和當年的那件事情有一定的關(guān)系。因為后來我聽老爸說,他在面是有點關(guān)系的,這也是吳伯伯和韓伯伯讓天誠哥和韓韻姐離開淮江省的一個重要原因,另外,他在淮江省內(nèi)好幾個市里面干過,然后再升到省里,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很有點能量,兩位老人家也是不得不防?!?/br> 朱一銘聽了以后,認真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人家明面拿你沒有辦法,在背后捅刀子的話,那可是防不勝防。朱一銘想到這以后,腦海里猛地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對鄭璐瑤說道:“你說的這個是四公子之首的就是趙謝強?” 鄭璐瑤聽后一愣,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認識他,還是……” 鄭璐瑤緊張地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趙謝強在應天市內(nèi)可以說是臭名昭著,鄭璐瑤還真擔心朱一銘和他有什么糾結(jié),所以很是緊張。 朱一銘聽后,知道妻子誤會了,連忙說道:“沒事,我在恒陽的時候,老板把崔部長家的崔昱介紹過去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當時他看中了一塊地,我和他去現(xiàn)場看的時候,遇到了這個趙謝強。他好像認識我們泯州王市長的公子,就是前兩天剛被抓起來的那個。趙謝強見過崔昱以后,并沒有多說什么,主動退讓了,后來也沒有再打過那塊地的主意?!?/br> 鄭璐瑤聽后,嗯了一聲,然后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他倒不是怕崔昱,而是怕陳吉,崔家的兩位和陳吉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所以他自然只有退讓了。經(jīng)過次和天誠哥、韓韻姐的那事以后,他也低調(diào)了許多,再也不敢搞什么四公子、五少爺之類的事情了。據(jù)說那事出了以后,他也被趙奎杰摁在家里達半年之久,在半年之內(nèi),哪兒也不準去,更夸張地說,甚至有專人看著他。至于說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和之前相比,確實老實了許多?!?/br> “你的意思是擔心趙謝強會對對付天誠哥他們?” 朱一銘問道。 鄭璐瑤說:“是的,開始的時候,那個仲小花在說什么強哥、強哥,我就有所懷疑了,直到中途,有個說走錯包間的家伙進來,我基本就可以確認了,這幾個年青人確實和趙謝強有點關(guān)系。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家伙就是跟在趙謝強后面混的。前段時間,趙謝強追我們臺里娛樂頻道的一個小主持人,我見過今天進來的那家伙代表他去送過花。” 鄭璐瑤說到這,朱一銘才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肮植坏脧哪侨诉M來又出去以后,那幫人的態(tài)度就有所改變了,尤其是那個領(lǐng)頭的女孩字,臉似乎都有幾分怕意,原來癥結(jié)在這兒呢!” 朱一銘恍然大悟道。 “那家伙估計也認出了天誠哥和璐瑤姐,所以沒敢接茬,直接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鄭璐瑤笑著說道。 兩人邊說邊聊,不覺間,已經(jīng)到家了。朱一銘把車開進車庫,鎖好門以后,兩人一起進了家門。 這一晚發(fā)生的事情真是太離奇了,尤其對于朱一銘這樣一個出生農(nóng)家的子弟來說,無異于是一個重大事件。鄭璐瑤在他身邊已經(jīng)酣然入夢,他還睡意全無,腦子里面全是晚發(fā)生的事情,以及鄭璐瑤告訴他的那些舊聞。 朱一銘在頭腦里想道,要是照鄭璐瑤說的這樣的話,當年的事情一定鬧得不小,否則雙方的老爹不會如此慎重,兩個正廳級甚至為此丟了烏紗。應天是淮江省的省會,也是華夏國為數(shù)不多的副省級城市當中的一座,在這樣競爭激烈的地方,能混到市委常委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最后竟為了小兒之間的爭斗,落得個掛印而去的下場,真是不值。 官場就是這樣,有時復雜到令人難以想象,說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一點也不為過。有時候甚至是一個你根本無法預計或者看去微不足道的小失誤,就能導致最終崩盤的結(jié)果。 在這個微涼的秋夜里,朱一銘只覺得莫名的煩躁,很是不爽,甚至連額頭都有些許細密的汗珠。此時,他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他的老岳丈送給他行走官場八字秘訣的真切含義:如履薄冰、如臨深淵。i在這個夜晚比朱一銘還要不爽的人很多,除了那幾個被吳天誠、韓韻狠狠打臉的幾個年青人以外,淮江省副省長趙奎杰的公子趙謝強就是其中之一。他們五男六女此時正在一家舞廳里面,偌大的包間,音響設(shè)備都是新的,很給力,但是此時沒有人有心思去關(guān)注這些。 “你他媽究竟有沒有看清楚?怎么可能是他們呢?” 趙謝強沖著耿彪問道,“那兩個老鬼不是讓他們十年之內(nèi)不準會應天嗎?” “強哥,別人我可能認錯,他們兩人我怎么可能認錯呢?當年……” 耿彪大聲說道。他可不希望趙謝強認為他這點事情也干不好。 “當年,當年你媽個x呀!” 站在趙謝強身邊的胡東罵道,“你他媽不知道當年強哥為這事,吃了不少苦頭,還提!” 耿彪不滿地瞪了罵他的男子一眼,但也沒有回罵,他知道趙謝強對當年的這事諱莫如深,剛才他情急之下說漏了嘴,正好給這家伙抓住把柄了。平時兩人就不怎么對付,逮到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耿彪。 趙謝強此時根本無心聽他手下這兩個家伙的爭論,他的心事完全放在了吳天誠和韓韻的身。這兩人當年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要不是他運氣好,躲過了那一劫,他都不敢想象后來會是怎樣的情景。 他至今還記得,當年和他一起此詫風云的三個兄弟,從那獵鷹突擊隊的營房里面出來時的情景,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三個人看去呆呆的,問他們什么,都不開口,一直到后來,他們都沒有說過,他們被帶進軍營以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在監(jiān)獄里面待了兩年出來以后,三人已經(jīng)讓人不敢相認了,至今在家里面就和廢人差不多,一到晚根本不敢出家門半步。 想到這以后,趙謝強不淡定了,他對耿彪說道:“彪子,去打個電話給仲小花,讓他現(xiàn)在就過來,我有事情問她?!?/br> 聽了這話以后,他身邊的那兩個妖顏女子立即不干了,用胸前的那兩坨rou不停在趙謝強的身磨蹭,嘴里嗲聲說道,強哥,我們不好嗎,干嘛叫那個**過來?另一個接著說道,就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整個一個飛機場。 聽了她們的話后,趙謝強不耐煩起來,沖著兩人嚷道:“給老子滾一邊去,再他媽廢話,我找?guī)讉€小弟來輪了你們。” 兩個女人一見趙謝強發(fā)火了,對視了一眼,乖乖地坐到一邊去了。她們太清楚趙謝強的為人了,只要是他說出的話,都做得出來。 今天無法確定下一更的時間了,你懂的,但七更一定不會少,大家的鮮花很給力,騎鶴拜謝各位了。 第409章 匆匆而去 第二更過了十多分鐘,仲小花就出現(xiàn)在了包間里面。她剛準備哭訴她的經(jīng)歷,趙謝強沖著她搖了搖手,大聲說道:“別哭喪,把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說一遍?!?/br> 仲小花看著趙謝強一臉的凝重,哪兒還敢再賣半點乖,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趙謝強聽后問道:“你是說朱恒進來以后,問了一句,哪位是韓女士,也就是說他根本不認識韓韻?” “韓韻?” 仲小花反問趙謝強。那事發(fā)生以后,她好像聽到過對方的人稱呼過那女人的名字,但是具體叫什么,她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了。 “哦,對,就是和你打賭的那個女人?!?/br> 趙謝強點頭說道。 仲小花聽后,肯定地點了點頭。朱恒進來之前,那些特警的動作太猛了,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著她的頭,所以這段的情況,她記得很清楚。 “來了,果真是他們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趙謝強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口喝盡,然后啪的一聲,把那只精致的高腳杯砸碎在了地板。 他抬起頭來,瞪著眼前的男男女女,厲聲說道:“一個個都給我聽清楚了,這段時間都給我安穩(wěn)一點,燒出來惹事,遇到像那兩個人的,不想死的話,都給老子離遠點,出了事了,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們!” 眾人聽了趙謝強的話,面面相覷,一個個臉都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在他們的印象當中,強哥可沒有怕過任何人,難道這次…… 第二天一早,鄭璐瑤就接到了韓韻的電話,說他們夫妻倆這就準備離開應天了,到淮江省下面的幾個市里面走走,一邊旅游,一邊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適合投資的。鄭璐瑤聽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們回應天的時候,再和她聯(lián)系。韓韻說到時候一定和她聯(lián)系。 鄭璐瑤接電話的時候,朱一銘已經(jīng)醒來,聽她接完電話以后,連忙問道:“他們怎么這么急著走呢,沒什么事情?” “應該沒有,估計是昨晚鬧出了一點動靜,他們怕兩位老爺子知道,所以提前溜之大吉了。” 鄭璐瑤認真說道,“我昨晚吃飯之前問了韓韻姐兩句,他們是真的準備回來了,現(xiàn)在南閩省那邊的生意很不好做,只不過暫時還沒敢和兩位老爺子說,正讓兩人的老媽幫他們探口風呢。要是這時候再搞出什么事情來,估計再有五年,他們都別想回淮江了。” 聽了鄭璐瑤的話后,朱一銘有點明白其中的道道了,看來官家子弟也不容易,哪兒像他,父母巴不得他天天待在身邊呢,呵呵!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得意之感。轉(zhuǎn)念一想,這不過就是一個自我安慰罷了,人家獲得什么樣的發(fā)展空間,而普通老百姓家的子女又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作為親身經(jīng)歷著,他再清楚不過。 就拿他自己來說,要不是機緣巧合,先是做了李志浩的秘,后來又和鄭璐瑤戀愛、結(jié)婚,怕是現(xiàn)在還在恒陽市委辦里面混著呢,恐怕頂天也就是一個副科長罷了。說是副科長,其實只是一個副股級。這樣的級別,在恒陽組織部都沒有備案的,說白了,這個級別是單位里面自己搞的,國家根本是不認可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真有點不淡定了,但是這就是社會現(xiàn)實,你又能如何呢,大家常說的,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努力適應!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鄭璐瑤已經(jīng)大聲催促了,我說老公,你倒是快點呀,我本來準備陪韓韻姐逛街,不準備去班的,現(xiàn)在她既然都要走了,那我也得去班了。你可是說過要接送我下班的。 朱一銘聽后,連忙把剛才的想法放在了一邊,從床一躍而起,邊往衛(wèi)生間邊說:“老婆,你放心,三分鐘之后準時出發(fā)!” 朱一銘經(jīng)過昨天的嘗試,基本適應了應天城里那如水的車流,終于趕在鄭璐瑤班前,把她送到了省電視臺。 看著鄭璐瑤進去以后,朱一銘掏出了電話,準備和沈衛(wèi)華聯(lián)系一下,一方面他到了應天,理應告訴對方一聲,兩人現(xiàn)在嚴格地說,可是合伙人的關(guān)系;另一方面,朱一銘也想讓他幫著處理一下《淮江晚報》面的那件事情。他是這樣想的,讓報社的主編或者是刊發(fā)那張照片的編輯幫著寫一個證明,以證明照片中的兩個女孩,一個是他的妻子,另一個是他的meimei。 這樣做看去有點畫蛇添足之舉,但是朱一銘卻不這樣認為,這算是有備無患。如果不出事便罷,萬一有哪天有人把這個當作攻擊他的一個武器,到時候,他只要拿出這份證明,就可以把對方的攻勢化解于無形。 電話接通以后,沈衛(wèi)華聽說朱一銘來應天黨校學習了,很是開心。他這段時間沒證明去恒陽,所以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就少了,后來朱一銘搞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最終的結(jié)果與安排。 當聽朱一銘說想和他見個面的時候,沈衛(wèi)華連忙打招呼,原來綠盛集團準備把業(yè)務拓展到西部去,他老子讓他全權(quán)負責。這段時間,他正在贛西省呢,要待段日子才能回去呢。 朱一銘聽后,說道:“我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到了應天了,想要拜訪一下你這個地主,那就等你回來,我反正還要在這待將近半年左右呢?!?/br> 沈衛(wèi)華聽后,連忙說,他一回來,就和朱一銘聯(lián)系,然后連說了幾聲抱歉。朱一銘連忙說,沒事,沒事,隨即掛斷了電話。既然沈衛(wèi)華暫時不在應天,那報紙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等他回來再說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著急的事情。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預防,免得有朝一日處于被動。 朱一銘剛準備開車回家,突然一個應天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應天市公安局長朱恒的電話。他說,經(jīng)過他們局黨組的開會討論,趙小海自身素質(zhì)低下,不適合繼續(xù)留在公安隊伍,所以昨天已經(jīng)對他做出開除公職的處理。白云區(qū)公安分局長劉向東由于私自出警,并且試圖非法扣留領(lǐng)導親屬,局黨組會議決定免去其公安分局局長職務,調(diào)回市局,反省錯誤。 朱一銘聽后狂汗不已,他這時才知道昨晚罵人的那個小警察叫趙小海,當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至于說劉向東,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再無出頭之日了。朱一銘知道朱恒這是做給吳天誠看的,所以他也不便表態(tài),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我代表我哥向朱局長表示感謝。 朱恒顯然也是一個老江湖,關(guān)于這事,他再也沒有提一個字,話鋒一轉(zhuǎn),他笑著對朱一銘說,老弟呀,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聚一聚。 朱一銘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說,我哥去淮江下面的市里面了,暫時不在應天。誰知朱恒卻說,老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只是想和老弟聚一聚,你我都姓朱,八百年可是一家人。朱恒的心里很清楚,只要和朱一銘搞好關(guān)系,那聯(lián)系吳天誠只不過時間問題而已。通過那天晚的事情,他很清楚朱一銘和韓記女婿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只要聯(lián)系他,下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朱一銘其實也有和對方結(jié)識之意,于是說等過兩天他來請客。 朱恒聽后,也不多說,只說到時候再電話聯(lián)系。誰請客并不重要,關(guān)鍵要把這根線搭去,這才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兩人互道了再見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十來天里面,朱一銘都過著宅男式的生活,雖說比較清閑,但說實話也比較無聊,于是電腦和網(wǎng)絡(luò)成了他最好的朋。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奮斗,他在游戲網(wǎng)站打牌的積分直接飆升。 鄭璐瑤這段時間也比較開心,那老女人好像出去開會去了,連著兩個會,這一走貌似就是十多天,沒有人和她較勁了,班的勁頭和之前都不一樣了。 那天晚回家以后,鄭璐瑤告訴朱一銘,那天那個老女人之所以找她的碴子,好像聽說她老公的升職的事情出了問題。之前說是一切都已經(jīng)說定了,只等老處長退休了,現(xiàn)在老處長是退休了,但是他卻沒有順利提拔去,現(xiàn)在好像是仍是副處長,暫時主持工作。 朱一銘聽后也覺得這事很怪,后來一想,估計是他們找的關(guān)系不夠硬,所以沒有能夠一步到位,暫時先用這個辦法變通一下。這個處長**不離十,應該還是他的,但是其中也存在變數(shù),官場只要還沒有形成紅頭文件,用一句廣告語來說,一切都有可能。 鄭璐瑤卻不這么認為,用她的話說,那個老女人的丈夫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根本就不想讓他去,所以搞了這么一個主持工作來忽悠他,以后這個處長一定沒有他什么事了。 朱一銘聽后笑了笑,沒有和她爭辯,他這是典型的恨屋及烏,這時候與她唱反調(diào),無疑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第410章 以車相贈 第三更時間很快到了十月二十五日,這天鄭璐瑤特意請了一天假,說是要幫著朱一銘準備東西,并說要送他去黨校。 朱一銘見后,連忙說道:“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到時候那兒那么多人,以后大家可都是同學,大家要是見我居然要老婆送著去學,那還不把我寒磣死?” 鄭璐瑤聽后一想,確實有點道理,于是便不再堅持了,但一定要幫朱一銘把東西準備好,什么穿的,戴的,吃的,用的,足足整理了了兩大包。 朱一銘見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恒陽來應天的時候,也沒有準備這么多的東西。他連忙告訴鄭璐瑤說夠了,黨校那雖然有宿舍,但是在那住的人并不多,他要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的話,晚會回來的。 鄭璐瑤卻不管不顧,繼續(x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當見到朱一銘不耐煩的表情說:“你以前一個人,簡單的對付一下也就罷了。你現(xiàn)在可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人家要是見你狼狽的樣子,一定會說這人的老婆懶得很,把老公打扮得這副德行,所以你的外形,包括你攜帶的東西都直接關(guān)乎本人的形象,馬虎不得?!?/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真有點被他雷住的感覺,居然有人這樣去想問題,你真是不服都不行。見和她沒法溝通,朱一銘也不作徒勞無功的努力了,索性點一支煙,到窗戶跟前抽煙去了。 在恒陽的時候,朱一銘對這個學習班很是排斥,覺得這更多是李朝運弄權(quán)的一種手段,但隨著這段時間在應天的思考,他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盡然。不管李朝運出于什么目的,這事對他來說,應該還是利大于弊的。在官場,對于年青人來說,最為重要的是級別,要想提升級別,當然離不開政績。 在地方無疑是最容易出政績的,但是這也有弊端,最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容易觸犯別人的利益,況且地方的級別很難提升。就拿恒陽市來說,正處級只有四個,人大主任和政協(xié)主席,朱一銘絕對不會愿意去干,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市委記和市長了。要想獲得這兩個位置其中的一個,對于二十多歲的他來說,難度可想而知,幾乎是遙不可及。 現(xiàn)在來應天學習,不出意外的話,學習結(jié)束以后,他會被安排到省里的某個部門,那樣的話,正處級很容易就提去了,干個兩、三年,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再去地方的話,就是副廳了。這樣的結(jié)果,在泯州市的話,不要說三年,就是五年,也不一定能夠?qū)崿F(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