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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唐浩成結(jié)果紙條以后,知道這女孩并沒有說謊,于是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他雖然很想知道談昕這個紙條上究竟留了什么,但還是壓制住了這份好奇心,上了電梯以后,直接摁下了負一層。

    到了車上以后,唐浩成連忙打開車頂?shù)男?,把那折疊得嚴絲合縫的紙條慢慢地拆了開來,好不容易把它展開來以后,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一個字跡也沒有。唐浩成不死心,把它翻過來再看,還是一片空白。這就是一張白紙,連一個墨點都沒有,哪兒會有上面字跡。

    怎么會這樣呢?唐浩成的大腦立即快速運轉(zhuǎn)起來。難道是那個服務(wù)臺里面的女孩nng錯了,不過似乎不太可能,這紙條的折法很奇特,和以前經(jīng)常寫的信箋的折法一樣。那個女孩手頭,絕對不可能有兩個折疊得一模一樣的紙條,那她自然就不可能nng錯了。既然那女孩沒有nng錯,那談昕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難道是談昕nng錯了?這似乎也不太可能,那個紙條顯然是jing心折疊起來的,按說應(yīng)該不可能nng錯呀。

    唐浩成思慮許久,也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于是他又拿起了手機,再次撥打了談昕的號碼。手機來傳來的依然是“您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此時唐浩成有點明白過來,他似乎被談昕那小娘們給耍了。想到這以后,他有點不淡定,于是從包里拿出黨校的通訊薄來,準備找談昕家里的電話號碼。

    剛翻到談昕家的固定電話號碼,手機突然傳來了動聽的音樂聲,唐浩成連忙摁下接聽鍵,大聲質(zhì)問道:“你在哪兒呢?我剛才去服務(wù)臺問,人家怎么說你已經(jīng)退了房了?”

    唐浩成簡直是怒不可遏,他本來想把那小少fu晾一晾,現(xiàn)在反過頭來,對方居然把他給耍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唐浩成,你這條老狗,這么晚了不回家,居然和別的女人去開房,你不得好死,老娘明天一早就去紀委舉報你去?!?/br>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中年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并且說完這一句以后,立即掛斷了電話。

    唐浩成只覺得頭皮一麻,這個電話不是談昕打的,竟然是她家的黃臉婆打的,這還真是出乎唐浩成的意料之外。他赴談昕的約之前,特意打了一個電話回家,說今晚要陪省里的領(lǐng)導(dǎo),晚上就不回來了。他很了解屋里的女人,雖然她只是一個農(nóng)村fu女,沒什么文化,但還是知道好歹的。省領(lǐng)導(dǎo)這頂大帽子壓下去,她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懷疑的,所以在剛才接電話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想到會是她打來的電話。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呢?唐浩成覺得很是郁悶。

    唐浩成倚在車座上,長出了一口氣,今天晚上這是怎么了,本來ting好的一件事情——和漂亮的女下屬幽會,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呢?他合上了剛剛打開的電話薄,然后把它扔進包里,直接啟動了紅旗車。他現(xiàn)在竟有一絲慶幸之意,幸虧剛才沒有撥打談昕家里的電話。要是真接通了,他能說些什么呢?總不至于說,剛才讓你開好房了,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呢。要真是這樣說的話,被她的男人聽到,說不定明天黨校里面就會掀起軒然**o。

    老婆的事情,唐浩成倒不擔(dān)心,回家只要編兩句瞎話就能對付過去,他要是連一個沒什么文化的農(nóng)村fu女都搞不定,那也枉為副廳級干部了。他現(xiàn)在想不明白的是那黃臉婆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他電話的,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莫不是他和談昕的舉動,落在了別人的眼里,然后向她告密去的。

    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唐浩成很清楚黨校里面,表面上看上去風(fēng)平lg靜的,實際則是暗流涌動。那些副校長們都巴不得把他搞下去,然后可以取而代之呢,所以他行事不得不小心謹慎。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話真是一點不錯。

    唐浩成到家以后,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那壯碩的老婆相信他剛才在電話里訓(xùn)斥的是一個男下屬,并不是她想的那樣,和別的女人去開房的。他最后甚至告訴她,為了怕你誤會,我特意向省領(lǐng)導(dǎo)請了一個假回來的,當(dāng)然領(lǐng)導(dǎo)還很不開心的樣子。聽了他的這話以后,那婆娘有點不安了,連忙問他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唐浩成見狀,鄭重地想了一番,然后才說,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婆娘聽他這么一說這才放下心來。

    唐浩成把老婆安撫好了以后,就問她剛才給他打電話有什么事情。他老婆這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她說,剛才堂嫂打電話來說,她女婿在黨校里面好像出了點問題,晚上回家以后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她問問究竟怎么了。

    唐浩成聽了這話以后,頭腦嗡的一聲,心里真有點沒底了。中午的時候,由于要陪韓繼堯、崔楷文等人喝了不少酒,下午上班頭腦昏沉沉的,基本上沒怎么問事,后來有一心想著和談昕的約會,真沒顧上外甥女婿的事情。他又向老婆打聽了一下堂嫂打電話來的具體細節(jié),越發(fā)不淡定了。

    唐浩成很清楚他那外甥女婿在堂哥家的地位,說個不好聽的話,簡直比他們的親身女兒還受寵。他的事情可馬虎不得,要是堂哥知道了,怕是要怪罪到他的頭上來,那樣的話,他可就不太好解釋了。

    第446章 唐浩成很不爽

    想到這以后,唐浩成不淡定了,連忙往房里面走去,關(guān)門以后,立即撥出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了以后,他嗯嗯啊啊了一陣,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媽的,居然又是談昕那小娘們給他惹的事情,唐浩成此時真恨不得直接沖到談昕家里去,直接把她給辦了。這小少婦不光放了他的鴿子,而且還得罪了連他都要小心伺候著的主,真是可惡之極。

    經(jīng)此一番折騰,唐浩成睡到床好一會,都沒有睡著,頭腦子里面始終出現(xiàn)談昕俏麗的臉龐,最后實在忍不住了,爬到老婆的身一陣折騰,樂得女人幾乎無法自制。完事以后,女人還開心地問了一句,你今晚怎么這么厲害。唐浩成聽后懶得回答,翻了一個身直接睡了過去。

    唐浩成想到這的時候,臉幾乎是一片鐵青,他拿起電話撥打了談昕辦公室的電話。接通以后,他對著電話沉聲說道:“談主任嘛,你現(xiàn)在就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br>
    談昕聽出來是唐浩成的聲音以后,一點也不怵,而是直接回道:“唐校長,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手有點事情,等一會才能過去?!?/br>
    說完這話以后,談昕啪的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她既然已對唐浩成不再抱有幻想,自然也用不著和他客氣。她本來還想著去找唐浩成一趟,現(xiàn)在見對方打電話過來了,她反而不著急,決定等下午的時候再過去。

    唐浩成凝視著手中的話筒,頭腦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是不是打錯電話的想法,他清楚地記得以往每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都是異常的恭敬,然后不出三分鐘就會準時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里面。今天這是見了鬼了,她居然說現(xiàn)在有事情,要等會才能過來。唐浩成心里異常生氣,不過他并沒有發(fā)作,他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在沒有搞清楚這妖在哪兒的時候,千萬不要胡亂出手,那樣的話,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一直到中午下班,唐浩成都沒有等到談昕,這讓他再次有種被對方放鴿子的想法。下班的時候,鐵青著臉走出了辦公室,一路,遇到有下屬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也只是在鼻子里面冷冷地嗯了一聲。

    朱一銘等人的心情的倒是不錯,中午的課程結(jié)束以后,五個人又聚在了一起,然后一起了朱一銘的車,往校門外駛?cè)ァ?/br>
    早晨的時候,齊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家飯館,條件還是挺不錯的,以后他們幾人的伙食就準備在那解決了。他刻意找了一家里黨校有點距離的飯館,雖說學(xué)員們大多在外面吃飯,但你在黨校大門口總歸不合適,因為里面可是有食堂的。

    林之泉看著朱一銘的背影,心里很是不爽,他本來覺得那事到今天應(yīng)該會有個說法了,誰知一個午都沒有見到叔丈人的身影。

    昨天中午在對面開了房以后,他本來以為唐浩成很快就會有電話打過來,誰知一直到晚,都沒有任何動靜。晚回家以后,他特意在岳母面前露了一點,后來終于接到了唐浩成的電話。他在電話里面可是把那個有點姿色的小少婦狠狠地損了一頓,今天他正等著對方來向他賠禮道歉呢,誰知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個動靜。他真有點不爽了,臉色不由得暗了下來,仿佛誰欠他三百塊沒還似的。

    朱一銘他們到了這個叫“紫園酒家”的小飯館一看,還真的不錯,不光不引人注目,而且清爽,尤其到樓的包間以后,居然推開窗戶就能看到一個小池塘,真是出人意料。聽服務(wù)員介紹以后,眾人才知道原來小飯館的后面就西竹公園,所以才會有小橋流水、亭臺樓閣。

    服務(wù)員下去以后,眾人把齊云很是夸贊了一番。朱一銘通過這個事情,進一步認識到了齊云確實值得一交,不光心思縝密,而且做事有條理,幾乎有點滴水不漏的感覺。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不由得想起了泯州市的現(xiàn)任市長魏煌,齊云和他之間可很有幾分相似之處。他甚至想著什么時候介紹兩人認識一下,看看他們那時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會有一股惺惺相惜之意。

    由于下午要課,所以五人只是要了一箱啤酒,分著喝完以后,就直接吃飯了。吃完以后,下到樓下,曹仁一馬當(dāng)先,把一疊華夏幣拍在了老板的面前,朱一銘看了一下,足有兩三千之多。他對老板說道:“以后我們這五人當(dāng)中隨便誰帶人來,都從這里面算。”

    老板聽了這話以后,開心不已,忙不迭地讓服務(wù)員給眾人遞熱毛巾。吃飯記賬的,他遇到過不少,像這種提前付賬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朱一銘見了曹仁的表現(xiàn)以后,也很高興,他之前就覺得這人是可深交之人,今天果然印證了他的觀點。曹仁之所以要這么做,是因為剛才大家已經(jīng)表明這兒不錯,決定在這定點了,他這也是為了表明他真心和其他四人結(jié)交之意。

    出門的一瞬間,管方晉對朱一銘說:“老弟,把你的車給我試試,看見好車,我這手就癢癢的了?!?/br>
    朱一銘很是奇怪,他居然會對車有興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于是立即把車鑰匙扔了過去。管方晉、齊云和蔣長河直接往車里走去,曹仁則去了衛(wèi)生間的方向,朱一銘見勢也跟了過去。

    兩人嘩啦啦的把水放完以后,朱一銘笑著說道:“曹哥,晚有時間嘛,我們兄弟兩人聚一聚?!?/br>
    曹仁聽了這話以后,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對方的意思是和他兩個人聚一聚。曹仁的性子雖然很直,但是能混到這個位置沒有誰是傻的,朱一銘的背景很深,昨天他們都見識了?,F(xiàn)在對方提出要和他單獨相聚,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連忙說道:“好呀,我也正有此意,不過還沒找到機會和兄弟說,想不到你已經(jīng)先開口了,我們兄弟兩人還真是投緣,嘿嘿!”

    曹仁這話的真假,朱一銘不會去追究,但是他很清楚他們這個五人的小團體里面,他說的話,也許現(xiàn)在是最管用的。

    兩人說完以后,勾肩搭背往車里走去。車以后,見管方晉正一臉嚴肅地坐在駕駛座。朱一銘猛地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這位老兄是不是剛學(xué)會開車,所以特別有癮,別出個什么事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正當(dāng)他的臉陰晴不定的時候,坐在副駕面的齊云開口了,一銘兄弟,你這車真是不錯,我也跟在管哥后面學(xué)習(xí)一下。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放心了,齊云顯然實在告訴朱一銘不要擔(dān)心,他會幫著管方晉看著的。朱一銘發(fā)現(xiàn)這個齊云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還真是厲害,以后可要和他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這可是混官場的必備基本功之一。

    唐浩成今天破天荒的居然在中午的時候回家吃飯了,搞得老婆措手不及,連忙去廚房又炒了兩個菜。女兒出去大學(xué)了,平時唐浩成基本不回家吃午飯,所以她也就簡單地對付一下,忙著出去打麻將了。

    吃完飯以后,唐浩成進了房,他想利用這段時間把談昕異常的表現(xiàn)好好想一想,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貓膩。他的想法并沒有如愿,因為他剛進去一會,就響起了敲門聲。他以為是老婆來告訴他出去打麻將了,于是沖著門口不耐煩地說道:“去打你的牌,敲什么門呀!”

    他的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進來的竟是他今天最不愿意見到人——林之泉。昨晚了解了具體的事情以后,他雖然很不滿意談昕的做法,但是對林之泉這種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做法也很是不爽,只不過礙于哥嫂的情面,他不好表露出來。現(xiàn)在見對方竟然追門來了,就更是不爽了。

    第447章 人家的背景,你惹不起

    林之泉之所以特意到家里來找唐浩成,他是以為對方?jīng)]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他很清楚由于有他岳父撐腰,唐浩成在黨校還是很吃得開的,說是說一不二也不為過。他覺得他的這點事情根本就不算一個事,誰知一個午竟然都沒有動靜,所以他覺得該來給對方施加一點壓力。要不然的話,那個小少婦一定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個自吹自擂的牛皮大王而已。說實話,他還真丟不起那人,關(guān)鍵那女人長得有鼻子有眼的,尤其是那前凸后厥的身材,還真挺讓人惦記的。

    唐浩成正在為談昕的事情發(fā)愁呢,想不到這家伙居然追門來了,他心里雖然很是不爽,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對方是他的晚輩,并且他哥對其可算是青眼有加。說實話,本來他就不贊成林之泉參加本期的培訓(xùn)班,一方面他的級別不夠,另一方面年齡也太小了一點。這樣干的話,和拔苗助長沒什么兩樣,但是人家的岳父可不這么認為,并且對方說的話,可比他管用多了,所以他只有保留意見了。

    對于林之泉的來意,唐浩成很清楚,但是由于無法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所以他只有故左而言他。

    林之泉看出對方的意思以后,便不和他兜圈子,直接問道:“叔叔,我昨晚和你說的那事怎么樣了,我可是把話都放出去了,一定要拿到那間單人宿舍,要不然的話,我的臉可沒地方擱?!?/br>
    聽了他的話,唐浩成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哪兒是來求我辦事的,好像是直接來給我下命令的,甚至隱隱還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就是你岳父、岳母來了,也不可能這樣和我說話,唐浩成心里想道。

    由于心里不爽,所以他也沒好話說,看了林之泉一眼,說道:“你的那間宿舍,現(xiàn)在朱一銘住著,那天開班儀式,你也看見了,人家是什么背景,你覺得還有必要再去要那間宿舍嘛?再說,你爸、媽他們會讓你住到黨校嗎?”

    林之泉想不到唐浩成竟然給出了一個這樣的回答,一下子愣在了當(dāng)場,過了好一會,他才冷冷地說道:“那照叔叔的意思,這事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嘍?”

    “有沒有可能,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這是沒有什么辦法了,人家的后面可站著大神,別說我這樣的副廳級惹不起,恐怕正廳、副部,也未見得管用?!?/br>
    唐浩成硬邦邦地回答道。他相信林之泉是聽得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的,不要以為你有一個副部級的老丈人,在淮江省就老子天下第一了。人家的背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勸你還是少給你岳父惹事,免得到時候惹火燒身。

    林之泉聽了唐浩成的話,臉色鐵青,他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那就不麻煩叔叔了,感謝你的你的提醒。”

    出門的時候,唐浩成的老婆招呼他吃點東西再走,他愣是一秒鐘都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林之泉的這番做派,唐浩成的臉色鐵青,這也太沒有禮貌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居然就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唐浩成轉(zhuǎn)念一想,壞了,這小子一定會去他岳父面前告他的刁狀。別人的態(tài)度,他可以不在乎,堂哥的態(tài)度,他卻不敢不放在心,那可是他唐浩成最大的靠山。

    想到這以后,唐浩成立即掏出手機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他心里很清楚,只有搶在林之泉的前面把事情講明白,他才不會陷入被動。他相信不管堂哥再怎么疼這個女婿,也不會對他所做的這件事情,提出異議的。說白了,他這樣做,不光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對方。

    電話接通以后,唐浩成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向表哥唐允成做了匯報。聽了他的話后,唐允成略微思考了一番,說道:“浩成呀,這事你做得對,他們年青人做事容易沖動,有你在那邊我就放心了?!?/br>
    “哥,沒事,之泉在年青人當(dāng)中,還是挺穩(wěn)重的,只不過……”

    說到這以后,唐浩成故意停下了話頭。他很清楚,這事要把自己完全摘出來,必須找出足夠的理由,堂哥唐允成由于自家的女兒不爭氣,所以總覺得虧欠了這個女婿,以至于處處都維護著他。用他女兒唐怡的話說,真不知道是我是你們的女兒,還是他是你們的兒子。

    “浩成呀,你有什么話就說,怎么和我也說一半留一半的?!?/br>
    唐允成在電話那頭假意責(zé)怪道。華夏官場在許多時候就是這樣,就算是嫡親兄弟之間說話,也得先斟酌一番再開口,何況他們之間只是堂兄弟而已。

    唐浩成聽了這話以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著電話接著說道:“哥,我看了一下,這個朱一銘也是泯州恒陽的,之泉以前和他可能就是老相識了?!?/br>
    說到這以后,他就停住了,沒有再往下說。唐浩成的心里很清楚,以堂哥的修為不可能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林之泉和這個叫朱一銘的來自同一個地方,現(xiàn)在他又偏要和對方較勁,是不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唐允成顯然是聽出了唐浩成話里的意思,于是在電話那頭說道:“浩成呀,這事我知道了,他畢竟是晚輩,又在你的地盤,你給我多看著點他。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再和他談一談,年青人有沖勁是好事,但也不能盲目行事,對?”

    “哥,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剛才和之泉交流的時候,可能表達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他估計有點生我的氣了?!?/br>
    唐浩成這時才把林之泉來找過他的事情說出來,他相信有了前面的鋪點以后,堂哥絕對不會再對他有意見了。

    果然如唐浩成所料,唐允成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這孩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回來以后,我說他。浩成,就這樣,我這還有點事情,改天再聊?!?/br>
    “哥,您忙,等哪天你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好久沒聚了。”

    唐浩成連忙說道。他知道雖然是自家兄弟,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見到對方的,更別說吃飯什么的了。

    “好,改天我讓之泉安排一下,就這樣?!?/br>
    唐允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唐浩成把手機放在桌,心里這才平靜了下來。今天這個電話打得真是太及時了,不光消除了隱患,還約了堂哥改天一起吃飯。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撈到的。

    有些事情看去是對自身不利的,只要處理及時,方法妥當(dāng),有時候壞事也能變好事的。唐浩成不禁得意地想到。

    剛剛得意了一會,唐浩成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剛才被那個混球一打岔,都差點忘了談昕的事情,現(xiàn)在重新拾起來以后,唐浩成隱隱有頭疼之感。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得清楚這個小少婦究竟發(fā)什么神經(jīng),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幾乎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是讓人看不明白她的葫蘆里面究竟賣的什么藥。

    唐浩成現(xiàn)在甚至有點后悔,昨晚的時候不該拿捏她那一下。要不然,不光沒有現(xiàn)在這些煩惱,而且還可以好好地享用一番她那看了就讓人興奮不已的身體,也不至于深更半夜的還閉著眼睛在老婆子的身埋頭耕作。

    這世什么都有的賣,唯獨沒有后悔藥,唐浩成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想,等下午談昕來了以后,和她好好談一談,實在不行的話,就哄哄她,女人嘛,不就喜歡聽甜言蜜語,再說,她本來就對自己有意思,應(yīng)該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到這以后,唐浩成直覺得身體的某些部位又蠢蠢欲動了。

    媽的,老子在想方設(shè)法地處理危機,你去盡想著那事,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唐浩成在心里恨恨地罵了一句。

    第448章 開房只為匯報工作

    朱一銘一行五人吃完飯后,直接回了黨校。由于有齊云在一邊幫著管方晉掌舵,所以盡管車速不快,還是安全地到達了目的地。

    車剛停穩(wěn),蔣長河就沖著管方晉說道:“老管,就你這車技竟然也敢問一銘兄弟借這車開,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要是一不小心磕著碰著了,恐怕半年的工資下去都不見得夠呀!”

    “呵呵,沒事,他有保險呢?!?/br>
    管方晉這時jing神也放松了,開玩笑道。

    朱一銘聽了這話差點沒一頭栽倒下來,他接口說道:“管哥,你可真實在,不過你放心,就算真出什么問題了,修理費算我的?!?/br>
    “嘿嘿,蔣長河,你聽到一銘兄弟的話了嗎,這話聽著多暖人心,哪兒像你咸吃蘿卜淡心!”

    管方晉得意地說道。

    眾人聽后,一陣哈哈大笑。管方晉雖然嘴上沾了便宜,但是下車以后,還是把車鑰匙還給了朱一銘。聽蔣長河那樣一說,他還真不敢輕易嘗試了,倒不是半年工資一年工資的事情,而是真要給搞壞了的話,那就有點太對不住朱一銘了。

    幾人回到宿舍以后,就張羅著打牌,朱一銘沒有參加,那箱子里還有那么多東西等著他去整理呢。昨天回家,鄭璐瑤問他的時候,他就扯了一個謊,說是已經(jīng)整理好了。今天要是再不過去收拾的話,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

    朱一銘整理好了以后,就坐在一邊觀戰(zhàn)。他發(fā)現(xiàn)打牌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格,曹仁的牌風(fēng)比較張揚,屬于那種先壓了再說的類型;管方晉和蔣長河差不多,每一把都認真應(yīng)對,不見兔子絕對不撒鷹;齊云則是這四人里面水平最高的,有那種走一步看三步的意味。朱一銘覺得要是他去和齊云去較量的話,勝面應(yīng)該能有五五開,因為對方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喜歡瞻前顧后,這一來的話,也極容易錯失良機。

    下午上課的時候,學(xué)員們的狀態(tài)和早晨迥然不同,首先那新鮮勁過了以后,取而代之的自然是不耐煩;其次不少人中午的都呼朋引伴的,去喝了點酒,吃了點飯。雖說都控制著量,但這會那困勁也上來了,所以不少人都用書遮著臉在打盹。

    朱一銘則在強打jing神,倒不是說他有敬業(yè),黨校學(xué)習(xí)說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大家都懂的。他也很想睡覺,不過有點不敢。為什么呢?因為下午給他們上課的居然是王剛那貨。由于之前得罪過他,所以朱一銘真擔(dān)心他公報si仇,在課堂上點他的名說上兩句,那樣的說,這面子還真有點過不去。更讓他郁悶的是,這家伙居然成為了他們的班主任,朱一銘甚至都有點懷疑是這家伙主動請纓的,要不然就他那德行,唐浩成應(yīng)該不會安排他來擔(dān)此大任吧。

    挨了一節(jié)課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似乎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不少人都在昏昏yu睡,王剛也沒有計較。兩人的目光有兩次不經(jīng)意碰在了一起,王剛甚至還主動向他點了點頭。朱一銘開始還以為這是對方在設(shè)套呢,后來一想,應(yīng)該不是這么回事,他可能聽到了昨天開班儀式上唐繼堯的那番話,以及看到吃飯的時候幾位領(lǐng)導(dǎo)的做法,被震懾住了。這應(yīng)該符合王剛這樣人的格,他們往往眼高于頂,喜歡裝腔作勢地欺負人,但一旦遇到實力強的,又變得如同孫子一般,典型的欺軟怕硬。

    基于這樣的考慮,朱一銘也不硬撐著了,直接大張旗鼓地趴在桌上睡覺,開始的時候,他還用眼睛瞄瞄王剛,擔(dān)心他陡然發(fā)難,后來趴著趴著,他竟真的睡著了。昨晚上和談昕一陣折騰,再加上中午又沒有休息,現(xiàn)在還真是困了,所以睡著了也在情理之中。

    朱一銘睡得口水橫流之際,談昕也開始了她的行動。中午回家的時候,她特意把里面的那件衣服換掉了,早晨穿的時候就是鬼使神差的,下午要去找唐浩成,自然不需要如此打扮。她在換衣服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早晨穿這衣服的時候,好像是專門為了某人似的。想到這以后,她的臉上熱乎乎的,桃紅一片。

    談昕把兩張發(fā)票攥在手上,攏了攏烏黑的長發(fā),然后起身往唐浩成的辦公室走去。

    她知道唐浩成就在辦公室里面,因為他的車正停在二號車位上。黨校只有兩個專門的車位,一號位和二號位,一號位自然是留給韓繼堯的,雖然他的車從來沒有停在上面過,但誰也不敢起窺探之心,包括唐浩成。雖然兩個車位緊緊地挨在一起,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唐浩成就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把他的紅旗車挪到一號車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