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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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璐瑤笑著說道。她這話看上去是對丁琳說的,實際是在問劉秘。 劉秘此時哪敢說半個不字,另外,多個人吃飯確實本就是件無所謂的事情。丁琳是鄭璐瑤邀請過去的,和他并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就算老板有什么不滿的話,也不會怪到他的頭上,再說,多個美女去吃飯,說不定老板他們正求之不得呢。劉秘邪惡地想道。 打定主意以后,劉秘笑著說道:“丁琳姐也一起過去,反正那邊也只有三個人,最多我再打個電話去江南春,讓他們再多準備兩道菜?!?/br> 聽了劉秘的話后,鄭璐瑤哈哈大笑,丁琳一下子沒有反應得過來,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鄭璐瑤實在忍不住了,在丁琳的耳邊小聲說道:“他說你是豬呢,要不然怎么讓飯店多加兩個菜呢?” 聽了這話以后,丁琳才反映過來,她頭腦一轉,對著劉秘說道:“劉秘,你讓江南春多加四道菜,我們倆一人兩道。” 劉秘聽了這話以后,不敢再招惹丁琳了,笑著說道:“兩位美女jiejie,我們能不能快點,那邊正等著呢,要是再不過去的話,我可能就要挨罵了?!?/br> 鄭璐瑤和丁琳也意識到確實話有點多了,于是回到辦公桌前,背起小包,就跟在劉秘后面往樓梯口走去了。 等三人的腳步聲消失以后,徐丹才身子一軟,癱坐在了椅子上。剛才她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被忽視,人家簡直視她如同空氣一般,這倒也罷了,聽了他們的對話以后,她的心里真是拔涼拔涼的。 鄭璐瑤的老公過來肯定是為了這兩天的事情,按說算是來找褚文峰幫忙的,結果褚文峰反而轉過頭來倒請他們一家吃飯。作為也算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人,這意味著什么,她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想得明白。 徐丹抬起右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心里想道,誰讓你這么不開眼,不搞清楚對方的底細,居然就像搞人家,打死你這不開眼的東西。 不說徐丹在自怨自艾,鄭璐瑤和丁琳此刻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兩人跟在褚文峰秘的身后,往樓下走去。 剛下了樓梯就看見朱一銘、褚文峰和另一個年青男子,正在有說有笑地交流著什么。鄭璐瑤見狀,緊走兩步迎上去說道:“褚臺長好,我又帶了個美女來,你不會有什么意見?” “哈哈,怎么可能有意見呢,我們正求之不得呢,小丁,走!” 褚文峰為防止丁琳尷尬,特意招呼了一句。他也看出來,他們?nèi)齻€男的,只有鄭璐瑤一個女人確實不甚方便,現(xiàn)在多了一個丁琳,反而顯得更為融洽了。 丁琳想不到褚文峰竟然直接招呼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鄭璐瑤見狀,連忙一扯他的衣角,立即跟著往前面走去。 都說華夏人最關注小道消息,這還真一點也不為過。這三男兩女的怪異組合,很快就引起了各個部門的注意,不知不覺間,每一扇窗戶后面都有兩、三顆人頭躲躲閃閃的。這也難怪,今天各部門的一、二把手都去宣傳部開會了,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再加上有引人注目的新聞事件,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當看清楚兩個女的分別是鄭璐瑤和丁琳的時候,這些人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不可思議之感。 第574章 幾家歡喜幾家愁 褚文峰在往前走的過程中,感覺到身后有異常,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第六感,雖不明白其產(chǎn)生的緣由,但有一個可以肯定,它真真切切地存在著。(kankan.贏q幣,褚文峰猛地扭轉過身子,往身后的辦公大樓望去,窗戶后面的那些人頭迅不見了,有人甚至為了快躲避,不惜從別人的腳上踩過,于是辦公室里頓時亂成了一團。這其實都是大家的心理作用而已,試想一下,百多米遠的距離,褚文峰怎么可能看得清楚誰是誰呢! 六人這頓飯吃得可以算是賓主盡歡,當然劉秘除外,他本來想要到大廳里面隨便吃點的,但褚文峰卻讓他留了下來,也許是對他今天優(yōu)異表現(xiàn)的嘉獎。說實話,這樣的場合,劉秘寧可到大廳去弄一菜一湯,那樣吃得反而愜意。 由于是中午,大家都只喝了一瓶啤酒,再加上梁浩康還有事情,所以十二點多點,這頓飯就吃完了。 褚文峰想要邀請他們再去辦公室里面坐一坐,不過朱一銘和梁浩康卻婉拒了。褚文峰也知道梁浩康確實有事,于是也沒有多作挽留。 臨走之時,朱一銘握住褚文峰的手說:“褚臺長,今天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兄弟心里有數(shù),改天我們再好好聚一聚?!?/br> 褚文峰聽后,連忙說道:“朱處,你這話可就太客氣,讓我簡直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了。今天我撂句話在這,之前的事情,我們就此揭過,以后的日子里,只要褚某人在這一天,我保證就沒有人敢給弟妹氣受。” 他邊說邊特意望了鄭璐瑤一眼,猛地看到站在其身邊的丁琳,想了一下,補充道:“包括小丁,以后工作上面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鄭璐瑤和丁玲聽了這話以后,連忙齊聲說道:“謝謝褚臺長的關心!” 朱一銘聽了對方如此直白地表態(tài),反而倒有點不過意了,連忙說道:“褚臺長,你這話言重了,還請你一如既往的關心!” 梁浩康接著朱一銘的話說道:“褚臺長,等我和老板從東方市回來,我來做東,我們兄弟三人不醉不歸?!薄澳膬耗芤阏埧湍?,還是我來,今天招待不周,改天再補請二位,屆時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呀!” 褚文峰笑著說道。 朱一銘聽后,并沒有開口,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等梁浩康回來,把電視臺的臺長、副臺長都請到位,一方面算是打個招呼,另一方面也算是亮一亮相,免得有人想在背后搞三搞四的。 他心里很清楚那個叫徐丹的只不過是一只替罪羊而已,真正的罪魁禍是趙雪娥無疑。她這次的伎倆失敗以后,不知道她下次還會再搞出什么鬼花招來,老這么防著她,讓人提心吊膽的,不如給她來個釜底抽薪。到時候臺領導沒人支持她,料想她一個小小的副主任也蹦跶不出什么名堂來,從電視臺出來以后,梁浩康說他直接去部里了,朱一銘一打方向,寶馬桑塔納直奔淮江省委而去?;唇〗M織部作為省委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省委大院里的三號樓里辦公。朱一銘并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到門口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兩人互道了再見以后,梁浩康便步行進了淮江省的權力中心。 一路上,朱一銘并沒有說什么感謝之類的話語,他知道此時再說這些的話,就顯得有些多余了。今天對方幫了他的忙,來日他一定會找機會報答的,梁浩康需要什么,朱一銘心知肚明。他也是做過秘的人,雖然秘有很多時候能夠代表領導,但那也僅僅是代表而已。誰不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舞臺,然后一展身手呢,所以朱一銘此刻很淡定,他心里很清楚,沖著他和盧魁之間的關系,要還對方的人情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朱一銘調轉車頭,準備往黨校的方向駛去,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吳天誠的電話,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吳天誠在電話里說,他準備會南邊一趟,把那邊的事情徹底解決掉,然后回應天來一門心思搞大賣場。這段時間他對這方面的東西進行了一些了解,他現(xiàn)在的定位已由原先的大型市,變成了現(xiàn)在的大賣場了,看來真是準備大干一番了。 朱一銘問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他說,快的話,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就算慢的話,也不會過一個月。他還說,韓韻不和他一起過去,讓朱一銘告訴鄭璐瑤有時間多去陪陪她,順便讓她們可以先把美容院的事情做起來。朱一銘答應下來以后,兩人又聊了一些閑話,就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一邊以后,朱一銘想著,等找個時間要和沈衛(wèi)華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了,做生意的話,他可是行家里手,聽聽他的意見,應該是不錯的選擇。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就掛上了行駛檔,車平穩(wěn)地向黨校駛去。 下午的兩節(jié)課,朱一銘一刻也沒有閑著,忙著和談昕兩人短信。開始的時候,是談昕先了一個短信過來,上午怎么沒看見你的,現(xiàn)在在嗎? 朱一銘見后,笑著回了一句,怎么想我了? 說什么呢?人家和你說正兒八經(jīng)的。談昕回復道。 朱一銘見后,嘿嘿一笑,在手機上面打下了一行字——難道我剛才問你的那句,就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 兩人之間就這樣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著,最后某人實在有點心癢難熬,問道:你的辦公室里有沒有別人?我有點想你了…… 談昕見后,嚇了一跳,連忙回答道,有人呢,一會,那位找我商量一下明晚會餐的事情呢,然后還要再和處里的人交代一下。 朱一銘見后,這才意識到明天下午他們就要舉行結業(yè)儀式了,談昕是總務主任,自然有她忙的,于是便不再多作糾纏了。 談昕見狀,這才放下心來,其實結業(yè)儀式和會餐的事情,前兩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這樣說的目的只是不希望朱一銘到辦公室來找她,她倒是無所謂,朱一銘可正處于仕途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上,她可不希望因為兩人之間情不自禁,給他帶來什么麻煩,那樣的話,也許她會自責一輩子。 朱一銘、鄭璐瑤、談昕、丁琳在這個下午心情都是非常愉快的,俗話說,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快樂自然有人悲,徐丹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悲憤欲絕這個詞來形容,工作這么多年以后,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悲催過。 從鄭璐瑤和丁琳出去吃飯以后,徐丹的心里就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她也說不出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這心里始終預感著好像有什么事情將要生。中午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一個和他有過關系的家伙過來搭訕,她一臉冰冷,根本沒有鳥對方。 下午上班以后,她本來想要找趙雪娥說一說早晨的事情的,誰知對方在部里還有點事情,要過一會才能回來。徐丹更不淡定了,她甚至覺得趙雪娥在宣傳部不回來也和她有關系,可左想右想了好一陣,也沒有想出來能和她有什么關系。 鄭璐瑤和丁琳回到辦公室以后,看到徐丹的表現(xiàn)覺得很是奇怪,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丟了魂似的,她們也沒有注意,還以為她在那花癡呢。剛才在飯桌上,褚文峰并沒有說起徐丹的事情,所以她們倆也就沒有注意。 第574章 聯(lián)合談話 將近三點的時候,人事部的一個女孩到新聞部找到徐丹以后說道:“徐丹,曹主任讓你過去一下,他和工會張主席有點事情要和你說?!?/br> 這小女孩去年剛從學校畢業(yè),所以說話還沒有知道關門過節(jié),她看見什么,聽見什么,就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鄭璐瑤和丁琳聽后,互望了一眼,她們覺得有點奇怪,徐丹出了什么事情,竟然需要人事部主任和工會主席兩人一起找她談話。兩人悄悄地抬起眼,利用余光掃了徐丹一眼,只見她好像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都很吃力,往前走的時候,腳上如同灌了鉛一般慢慢挪步。 看著徐丹佝僂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以后,丁琳像猛地想什么似的,對鄭璐瑤說道:“璐瑤,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的事情?” 她邊說,邊向著門口努了努嘴。 鄭璐瑤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想了一下說道:“應該不可能吧,如果這么快就找她麻煩的話,那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怎么沒聽說呢?” “你說的倒也是,不過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情的話,她難道又做了什么逆天的事情,以致于需要人事和工會兩個部門的一把手找她談話?” 丁琳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她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不定哪位關系戶的后院起火了,她自然也就難辭其咎了?!?/br> 鄭璐瑤由于之前的事情對徐丹很不感冒,所以此刻自然沒什么好話說了。 誰知聽了她的話以后,丁琳認真地說道:“璐瑤,你別說,還真有可能,要不我們來分析分析她可能和誰在一起出了事。” 鄭璐瑤心中的八卦之火也被丁琳這話給點著了,于是兩個小女人就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分析徐丹的風流韻事。(kankan.贏q幣,徐丹在走向人事部的這一路上,心里都在盤算著,她也想著是不是由于她的作風問題上出的事,說實話,真要是因為那個的話,她倒是一點也害怕。那事不管怎么說,主要都是男方的責任,你們男人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條腿,想拿老娘出氣,門都沒有。我的腿就算分得再開,你不往里放,怎么可能有事情出呢?這就是徐丹的理論。都說女人要是不要臉,那則天下無敵,從她這也可以得到印證。 現(xiàn)在徐丹最擔心的是兩位大佬找她不去不是為了男女之間的事情,而是和鄭璐瑤有關的那件事情,那她可真有點理屈詞窮的感覺。不管怎么說,那話最先都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這根本是抵賴不了的事情,不過她此時也想通了,就那兩句閑話,又能怎么著,大不了向她認個錯,反正也不會掉塊rou。 想明白以后,徐丹反正淡定下來了,身子直了,腳步也穩(wěn)了,眼看到人事部主任辦公室門口了,她特意用手按摩了兩下臉部的肌rou,力求讓臉上的表情輕松一點,至于微笑什么的,那是別想了,估計此時就算笑出來,恐怕比哭還要難看。 走在徐丹前面的小女孩輕敲了兩下門,只聽里面?zhèn)鱽砹艘粋€穩(wěn)重的男聲,進來。徐丹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虛,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自信,立即蕩然無存,她低著頭哈著腰,走進了主任辦公室。 進門以后,徐丹發(fā)現(xiàn)兩個男人正在抽煙、聊天,硬是擠出一絲笑容來,諂媚地說道:“兩位領導好!” 兩人見徐丹進來了,都坐正了身子,然后把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曹主任看了她一眼,出聲說道:“小徐來了,坐吧?!?/br> 徐丹看了兩人的表現(xiàn)以后,心里真是沒底了,這哪兒是找下屬談話,整個就是審問犯人的架勢呀。她誠惶誠恐地坐在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身子盡量前傾,只有一個屁股尖在沙發(fā)上,還真是難為她呢干癟的***了。 曹主任轉過頭去看了張主席一眼,征詢一下對方的意見,張主席見狀,連忙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得罪人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張口,再說這本來就是人事部的事情,只不過因為和對口支援云西省這事和工會有點關系,所以他才過來的,此刻他自然沒有開口說話的道理。曹主任也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所以只是禮貌性的請示一下對方,他也沒有想讓張主任把這事攬過去的意思。 曹主任把身體坐正,嘴角往上一翹,擺出一副微笑的姿勢,然后對徐丹說道:“小徐呀,這短時間的工作狀況怎么樣呀?” 徐丹雖然厭惡這樣的開場白,但是不得不小心應付著,她笑著答道:“感謝領導關心,這段時間,在趙主任正確的領導下,我的任務都順利完成了?!?/br> 徐丹此刻仍不死心,所以特意把趙雪娥給搬了出來,對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部門副主任,但卻有一個在組織部擔任處長的老公,一般情況下,臺里的大小領導還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 曹主任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了,心想,這時候你還和我裝十三,除非你能說動那位改變主意,否則你今天搬出誰出來都不好使。他不動聲色地說道:“那就好,不光你們新聞部的人,就連臺里的領導對小徐的工作也是認可的,前兩天褚臺長還和我們說到小徐不錯,工作踏實能干呢!” 曹主任也不傻,這樣得罪人的事情,他自然也不愿意承擔,但是這事在他的職責范圍之內(nèi),所以他也不便推辭。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在說那個安排之前,他還是把正主給點了出來,至于說徐丹是不是能聽得明白,那就不是他該cao心的了。如果連這樣直白的暗示都聽不出來,那么讓他去云西省上山下鄉(xiāng)也不能算是冤枉她了。 徐丹被曹主任這兩句搞得有點暈頭轉向了,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提拔自己,她天真地想道。先是問候,接著表揚,聽對方話里的意思,好像這還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未來大老板的意思,徐丹真的有點不淡定了。 想到這以后,她決定出言試探一下,她看著曹主任莞爾一笑,嗲聲說道:“感謝領導的信任,也感謝主任和主席的關心。” 漲主席實在有點聽不下去了,心想,姓曹的你也真能忽悠,這樣一來的話,怕是一會你說出真相的時候,她更難接受。徐丹雖然身材一般,長相平平,但平時比較注意打扮,再加上穿著上比較前衛(wèi),對于年過半百的張主席來說,還是很有吸一些引力的。由于他只是一個工會主席,手上并沒有實權,所以對方不會主動投懷送抱,他就是想勾搭的話,也沒有條件,這次似乎倒是一個機會。 張主席帶著一份遐想,沉聲說道:“小徐呀,今天我們找你過來,是有一件事情,曹主任你也不要再兜圈子了,我們就巷子里頭扛木頭——直來直去吧!” 曹主任此時也意識到了徐丹可能有點誤會他剛才話里的意思了,正不知如何收場呢,張主席這樣一說,倒是給他解了圍。徐丹剛才還抱有一份幻想,現(xiàn)在聽了這話以后,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了,不過她到不是太擔心的,畢竟之前曹主任的話頭在那。就算不是什么好事,也未見得就是壞事吧,徐丹心里暗想。 聽了張主席的提醒以后,曹主任決定不再和對方兜圈子了,再說下去的話,怕是有點說不清了,他身子往沙發(fā)靠背上一倚,準備和對方較低,以免對方產(chǎn)生誤會,真以為有什么好事降臨到她的頭上呢。 第576章 難得的鍛煉機會 曹主任看了徐丹一眼,淡淡地說道:“小徐,是這樣的,今年宣傳部給我們一個支援云西省鄉(xiāng)村通工程的名額,經(jīng)過臺領導的研究討論,決定把這個機會給你,小徐呀,這可是一次難得的鍛煉和提高的機會呀……” 聽到這以后,徐丹只覺得頭腦子嗡的一聲,下面曹主任的話,她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本書最新免費章節(jié)請訪問。這事之前就已經(jīng)在臺里傳了,大家都非常擔心會輪到自己過去,一些沒什么后臺的,都主動到領導那去拉關系,就怕這倒霉的事情落到自己頭上。 徐丹可沒把這個放在心上,在怎么說,這事也不可能輪到她的身上,就算她是趙雪娥的一條狗,那趙某人也會保住她的。要是她去了那么遠的地方,那誰來給她看家護院、通風報信呢? 現(xiàn)在這話竟然真真切切地從曹主任的嘴里說了出來,那一定是領導們已經(jīng)研究決定了。徐丹眼里噙著淚水,看著曹主任可憐兮兮地說道:“曹主任,怎么會安排我去呢,我的家庭情況您也知道,我父母年紀大了,就靠我一個人照應,我要是去了那么遠的地方,那他們……” 說到這的時候,徐丹的眼圈一紅,落下了眼淚,這次可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她的家庭情況確實不好,再加上這事也太突然了,她有點不堪承受之重,所以女人柔弱的一面便徹底暴露出來了。 曹主任顯然對此已經(jīng)早有準備,他輕咳兩聲說道:“小徐呀,你的情況,我和張主席都清楚,但這件事情并不是我們兩人定的,是臺領導集體研究作出的決定,我們只不過是傳個話而已。我這還要出去有點事情,你要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和張主席聊聊?!?/br> 他特意把臺領導三字加重了語氣,這已經(jīng)是在暗示對方了,你和我們說沒有用,這是領導們研究決定的。你要是想找或者想鬧,都去找他們,在我這搞的話,沒有任何用處。曹主任能這樣說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于說具體的哪個領導,他自然不會透露出來,但是徐丹只要動動腦子,應該能想明白的。現(xiàn)在臺里誰說了算,你自然就該去找誰,找其他人的話,一律不好使。 說完這話以后,曹主任不管徐丹的反應,直接夾起包來,就往門外走去。 徐丹此刻雖然失望、傷心至極,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她正在仔細品味著剛才曹主任的話,當她若有所悟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曹主任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張主席還坐在遠處。 徐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問道:“張主席,你說剛才曹主任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事是臺領導他們搞……安排的?” 她本來想說是不是臺領導他們搞出來的,后來硬是將其改成了安排的。 張主席聽了這話以后,笑著說道:“小徐呀,你這話問了等于沒問,臺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臺領導安排的呢?” “哦,是……是的,我的意思是……” 徐丹結結巴巴地說道。 她的話剛一出口,就被打斷了,張主席笑著說道:“小徐呀,我比你年長一點,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件事情,你自己要好好反思反思,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不好的言行,別把人家得罪了,自己還蒙在鼓里呢!” 張主席自然知道她想說什么,他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的,他可不想因為這事把自己給陷進去,尤其是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下。他說這話的目的,倒不是因為他了解什么內(nèi)幕,只是應付式的隨口一說。作為一個官場上的老人,有些事情,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說完剛才的那話以后,張主席也沒有多作停留,直接站起身來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他雖然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但此時主動權在他這一邊,他自然沒有必要急在一時,再說他也需要去打探一下,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給搭進去,那可就不值得了。 見張主席也走了,徐丹自然沒有再留在這兒的必要了,她連忙站起身來,往新聞部走去。剛邁出兩步,她又停了下來,掏出手機來,給她的主子打了過去。 趙雪娥此時剛到臺里,聽到手機響起,一看居然又是徐丹的電話,頓時眉頭一皺,很有點不耐煩了,但她還是摁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