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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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心想,你不是正處級嘛,行,那我就稱你的行政職務(wù)——黎副處長,這總沒錯了,我看你還怎樣找茬他說這話時,順帶也把感冒和咳嗽的話題說了出來,那意思以后你們倆以后再要搞什么花樣的時候,至少得先通個氣,配合得默契一點黎兆福剛才聽了紀(jì)海洋的話確實很生氣,他這兩天故意躲在家里就是想在朱一銘面前找到一種受尊重的感覺,想不到這家伙上來直接一句“黎副處”這讓他很是不爽,所以才出言糾正他這么說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提醒朱一銘,你雖然是處長,但在級別上我倆可是平級的,你別以為能壓著我一頭現(xiàn)在聽了對方的這話,他竟有點不知所措之感,“黎副處”可以找碴子,“黎副處長”他可就無可奈何了,因為這稱呼可沒有半點問題黎兆福很清楚朱一銘這樣說的目的,那他也不用太給對方面子了,想到這以后,他冷冷地說道:“感謝處長關(guān)心了,我也就是偶感風(fēng)寒,有點感冒、咳嗽,就不勞你大駕了”說完這話以后,他抽身就準(zhǔn)備往樓道口走去,根本沒有請朱一銘和紀(jì)海洋上去的意思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xiàn)以后,也不生氣,微微一笑,然后說道:“看來我們確實是瞎cao心了,黎副處長都能跑步鍛煉了,這身體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了,老紀(jì),你說是?” “啊,這個……是……是?” 紀(jì)海洋張口結(jié)舌的,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此刻黎兆福一身名牌運動服,再加上腳上的運動鞋,這不是去鍛煉又能去干嘛的呢,他雖然和朱一銘不對付,但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呀紀(jì)海洋有如此反應(yīng)還有一個為重要的原因,就是剛才對方嘴里的那句“老紀(jì)”他記得很清楚朱一銘一直稱呼他為“紀(jì)副處”這會猛地?fù)Q成“老紀(jì)”了,不知是何用意紀(jì)海洋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聽黎兆福冷冷地說道:“感謝兩位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黎某的身體恢復(fù)得確實差不多,你們就是不來,我下午也準(zhǔn)備去處里上班了,只是讓兩位費心了我這還有點事情,就不請你們上去坐了,下午到處里再聊”說完以后,不等朱一銘和紀(jì)海洋有任何反應(yīng),他就徑直往樓梯口走去紀(jì)海洋見狀著急了,他大聲招呼道:“黎……黎處,這……這東西是給你的”“不用了,我病好了,你帶回去”黎兆福大聲說道此刻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二樓了,度還真是不慢紀(jì)海洋聽了這話以后,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揚了揚手上的兩盒禮品朱一銘嘴角一笑,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然后隨口說道:“既然黎副處用不著,那我們就還帶回去”紀(jì)海洋聽后點了點頭,跟在朱一銘的后面往他車的位置走去上車以后,紀(jì)海洋的心里很是不爽,他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朱一銘今天帶他來究竟干什么的,但有點他是很清楚的,黎兆福對他有點不感冒這貌似也怪不得對方,因為今天這架勢怎么看他都像和朱一銘是一伙的,下午的時候,一定要找個機會過去解釋一下,否則的話,對方要是真誤會了,那可就麻煩了紀(jì)海洋是很清楚黎兆福的為人的,心眼比那針尖大不了多少今天的這事雖然容易引起對方的誤解,但是并不難解釋清楚,畢竟昨晚朱一銘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黎兆福就在他身邊對方只要稍稍動動腦子就可以想得出來,他只不過是跟在朱一銘后面跑了一趟腿而已朱一銘在開車的時候,時不時地通過車內(nèi)的后視鏡,瞄兩眼坐在后座上的紀(jì)海洋,對方的表現(xiàn),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從他那局促不安的表情里面,完全可以看出來,剛才的那事對他還是有一點影響的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慢慢分化黎兆福和紀(jì)海洋,朱一銘從今天就開始實施了他當(dāng)然沒有想過一次就能取得成功,不過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會見縫插針,在兩人之間攙點沙子,時間長了以后,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況,那可就難說了兩人回到處里以后,其他人關(guān)心地多看了兩眼,畢竟看上去很不對付的兩人,剛才可是一起出去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大家見到朱一銘滿面春風(fēng),而紀(jì)海洋卻垂頭喪氣,是覺得不解,不過誰也沒有傻到上前詢問的地步,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這兩天就忙著工作上面的事情了,昨晚上回家朱一銘又翻出了那兩張發(fā)票,仔細(xì)研究了一番,準(zhǔn)備今天就把這事理清楚了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就把胡悅梅找了過來到目前為止,她留給朱一銘的印象是不錯的,所以他沒有和對方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胡姐,這段時間處里有沒有比較大的支出?” “啊……這個……” 胡悅梅顯然被這話問得有點愣住了,她下意識地認(rèn)為對方已經(jīng)知道那事了,所以心里在盤算著該怎么說她很清楚,那筆支出是絕對不合規(guī)范的,雖然動用的是小金庫的錢,但那也是三處的,可不是哪個個人的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立即知道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否則對方不可能是這樣的表現(xiàn),于是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胡悅梅聽了這話以后,猛地一愣,心想,我真是犯傻了,有什么好想的,該怎么樣就怎么說,再說,這事和本人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我有啥好擔(dān)心的想到這以后,胡悅梅低聲說道:“處長,在您到任之前,黎處長從我這支走了八萬塊錢,說是用于招待和購買辦公用品除了這個以外,其他就沒有什么大筆的了”“哦?” 朱一銘聽后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么大一筆支出,有沒有領(lǐng)款人的簽字,其他人的證明,這可都不能少呀,手續(xù)一定要齊備時間長了以后,大家都記不清楚了,到時候容易出問題呀”胡悅梅聽了這話以后,倒沒有多想,人家必將剛做一把手,所以希望把之前的事情做個了結(jié),倒也無可厚非,但這事……胡悅梅真有點不知該如何張口了,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胡悅梅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說道:“處長,黎處還沒有發(fā)票過來,當(dāng)時他只是打了一張領(lǐng)條,說等段時間再給我發(fā)票”“哦?” 朱一銘聽后,故意昂起頭斜了對方一眼,其中的意思顯而易見胡悅梅也知道這樣辦并不合規(guī)矩,但是當(dāng)時黎兆福是一把手,他發(fā)話了,她難道還能說個不字出來“處長,我這……當(dāng)時也是……沒……沒辦法”胡悅梅想了半天才擠出了這么一句話來朱一銘聽后,想了一會以后,臉部嚴(yán)肅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點下來,他對胡悅梅說道:“之前的事情,該辦的不該辦的,都已經(jīng)辦了,那就算了,以后的話,我不想再看見類似的事情”“是,是,請?zhí)庨L放心,我以后一定會注意的”胡悅梅連忙說道這幾天以來,處長一直都是和顏悅色,這猛地一下子撂下臉子來,還真有點嚇人,看來以后還是少惹他為妙胡悅梅心里想道“行,你先去”朱一銘臉上的表情重恢復(fù)了平靜,好像之前的那一幕從未發(fā)生過一般,不過胡悅梅卻不這么想 第617章 留有后招 胡悅梅站起身來,說了一聲再見,便準(zhǔn)備往外走去,猛地聽到處長說道,胡姐,你把那張領(lǐng)條復(fù)印一份,然后在復(fù)印件上簽上你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一會和闞娟一起送到我這兒來胡悅梅聽了這話以后,哪敢說半個不字,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朱一銘見后繼續(xù)說道:“胡姐,這事就不要往外擴散了,我剛來,不想因為這件小事惹出什么事情來,你懂我的意思?” “懂,懂,處長,我一會也會把這個意思告訴闞娟的”胡悅梅說道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胡悅梅邊走邊想,這個處長還確實不錯,防止黎兆福有什么想法,還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出去亂說他要那個復(fù)印件,也是出于自我保護的需要,這事畢竟是不合規(guī)范的,現(xiàn)在看來的話,已經(jīng)發(fā)生在他上任之后了,所以適當(dāng)做個防范還是很有必要的胡悅梅同時還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了,要是沒有處長的批條,有人再想拿錢的話,那我只能對不住你們了,今天人家這算是打過招呼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事得罪一把手,你們要想拿錢的話,行,讓他給你批個字大約半個小時以后,胡悅梅就和闞娟一起把那張復(fù)印件送了過來,上面有胡悅梅的簽名,闞娟也在一邊做了證明,朱一銘見后,很是滿意胡悅梅見狀,連忙說道:“處長,闞娟說這事她既然知道了,就也在上面簽了個字,充當(dāng)一個證明人的作用”“行,那就謝謝你們了”朱一銘笑著說道看來在這上班的人,一個個果然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你只要稍加暗示,他們絕對會幫你把事情干得妥妥帖帖的當(dāng)然要達到這個結(jié)果,必須有一個前提就是你能鎮(zhèn)得住她們,否則的話,你想都別想等兩個女人出去以后,朱一銘拿出了那張領(lǐng)條看了看,這個黎兆福還真是大膽,居然一張白條就領(lǐng)走了八萬塊再看看上面的時間,朱一銘有點明白了,就在傳出他將出任三處處長的時候,看來這筆錢是被他用去攻關(guān)了,不過從最終的結(jié)果看似乎效果并不是太好朱一銘把這張復(fù)印件折疊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包里,有了這個和那兩張發(fā)票,到時候可夠黎兆福喝一壺的了這個領(lǐng)條和借條可是兩回事,如果是借條的話,只能說明黎兆福向處里借了八萬塊錢,如果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的話,大不了把這錢補上就行了黎兆?,F(xiàn)在留下的卻是一張領(lǐng)條,這意味著他領(lǐng)這筆錢是為處里辦事去的,說白了,他只不過是一個經(jīng)手人而已如果到最后,錢用出去了,而卻沒有看出你為處里究竟辦了什么事,那恐怕就不好說了,就算你到時候把錢還回來,也解決不了問題下午的時候,黎兆福并沒有過來上班,這讓朱一銘的心里很是不爽,給人的感覺這家伙有點不要臉的感覺早晨的時候,雙方可是已經(jīng)說好了,下午居然又不見人,這可有點言而無信的感覺朱一銘準(zhǔn)備打個電話給紀(jì)海洋,讓他去問問怎么回事,誰知對方卻敲門進來了他說,剛才黎處給他打電話了,說下午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明天再過來上班既然對方已經(jīng)打來電話了,朱一銘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點頭同意了他注意到紀(jì)海洋在和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儼然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那意思仿佛在說,他已經(jīng)和黎兆福冰釋前嫌了,并且他特意把“黎處”兩個字咬得很重,意思提醒對方,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朱一銘心想,你就是一個傻逼,我要再對付你的話,怎么可能還要同樣的招數(shù)呢?你傻,不要以為別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樣看著紀(jì)海洋離去的背影,朱一銘心想,行,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來,有能耐明天你再不過來,我到巴不得了,就怕你沒這個膽量朱一銘這樣想的理由是很充足的,我已經(jīng)看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了,你居然還不過來上班,說你是消極怠工都是客氣的,記你曠職的話,都不為過這個下午,朱一銘一連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應(yīng)天下屬區(qū)縣的一、二把手打來的他們都是相同的套路,一番祝福、恭喜以后,便提出要請吃飯,朱一銘都以剛接手三處的工作比較忙作理由推脫了他也不是什么老古板,知道這些人也沒有什么明確的目的,就是一起吃個飯,互相認(rèn)識一下,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朱一銘很清楚這類飯完全可以去吃,但卻不是現(xiàn)在,他在三處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千萬不能因此授人以柄,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等過段時間,他完全可以去參加這些宴請,甚至還得多去,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方面可以增加自己的社會接觸面,另一方面也可以了解一些他們的想法,說不定在工作中是不是能用得上他是從底層上來的,他知道下面官員身上的好多.毛病,現(xiàn)在既然在這個位置上了,是不是可以把這方面作為一個突破口,干出點名堂出來雖然岳父告訴他,到省委組織部來主要是熬資歷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成,但是朱一銘覺得既然有這樣一個舞臺,如果能做點什么,那不是好嘛這個現(xiàn)在在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究竟這么做,還有待再思考和細(xì)化,反正也不用急在一時吃完晚飯,回到家以后,面對著四面雪白的墻壁,朱一銘真有點想念妻子了二人世界的時候,不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什么好的,但如果一人獨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樣的生活是多么讓人神往倒了一杯茶,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在頭腦子里過了過,應(yīng)該說這兩天總體上還算成功,至少現(xiàn)在從表面上看,對他都是挺恭敬的,但是他知道這樣還不夠只要沒能讓紀(jì)海洋和黎兆福徹底低頭,這事都不能算是功德圓滿,可要想達到這樣的效果,何其難哉?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沒有搞清楚黎兆福后面究竟站著誰,他隱約感覺到應(yīng)該是鄒廣亮,但畢竟沒有得到印證他決定改天找個時間向胡悅梅打聽一下,這女人看上去比較勢利,但是這嘴應(yīng)該還算穩(wěn),反正今天為了這張領(lǐng)條的事情,已經(jīng)驚動她了,也不在乎再多問點別的東西說實話,朱一銘倒寧愿他的后臺老板是鄒廣亮,組織部除了崔楷文和盧魁以外,還有兩個副部長,分別是鄒廣亮和鄭淵鄒廣亮,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說實話,不過爾爾,而這個鄭淵,朱一銘和他基本還沒接觸,但是看他那見人就是一臉笑的模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相比較而言,黎兆福的后臺如果是鄒廣亮的話,應(yīng)該容易對付,從部里的排名來看,也印證了這一點,鄒廣亮的排名可在鄭淵的后面呢想了好一會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差不多了,再想下去的話,也是這些東西,于是就站起身來往房走去,準(zhǔn)備玩會四國剛進入游戲,還沒有來得及摁開始,突然嘟的一聲,手機上有短信進來了他拿起手機一看,見是談昕的短信,打開來以后,上面寫著在干嗎呢? 昨天,朱一銘打過一個電話給對方,說到了鄭璐瑤去肥城了,所以談昕才會在這時候發(fā)短信過來 第618章 會前籌備 朱一銘見后,回了一個,我在網(wǎng)呢,你方便線玩會嘛? 等了不到三分鐘,談昕都沒有再回短信過來,正當(dāng)朱一銘準(zhǔn)備進入游戲的時候,電腦突然響起滴滴滴的聲音,打開qq一看,談昕已經(jīng)線了。 朱一銘也就放棄了玩游戲的想法,兩人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將近十一點的時候,才各自下線。兩人約好了星期六下午去釣魚,談昕說她有個朋在鄉(xiāng)下養(yǎng)魚,去他那不錯,還能踏踏青,朱一銘自然也就同意了。 關(guān)掉qq以后,朱一銘沒忍住,又打開了聯(lián)眾玩了一會四國。誰知一口氣連輸兩盤,并且都是第一個被人家滅掉的,這搞得他郁悶不已,后來又玩了兩盤,終于找到贏棋的感覺了。關(guān)掉電腦床睡覺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他連忙閉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手機鬧鈴響起的時候,他隨手將其摁掉了,準(zhǔn)備再躺一會。誰知這一躺就完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半了,連滾帶爬地從床起來,簡單地洗漱一下,就了車。開出小區(qū),在門口買了點包子,連忙往單位駛?cè)?。一路,遇到紅綠燈的時候,他就塞一口包子進嘴里,終于在進大門的時候,把四個包子全部搞定了,用面紙擦了擦嘴,然后連忙下車,往三號樓跑去。 剛進三處,朱一銘就聽見一個人在大聲說話,往前走兩步以后,他聽出來了,這是訓(xùn)話的聲音。 “你說說看,有你這樣和我說話的嘛,你以為你是誰,處長嘛?” 一個男高音大聲訓(xùn)斥道。 朱一銘聽到這個聲音有點熟悉,但一下子他還真說不來是誰在訓(xùn)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人絕對不是紀(jì)海洋,他的中氣應(yīng)該沒有這么足。朱一銘邊想邊往前面走去,走了兩步以后,他明白了此刻在大發(fā)雷霆的正是正處級副處長黎兆福同志。今天剛來班,誰一大早就撞在他槍口了,朱一銘往對方的辦公室走去。 這樣大呼小叫的,萬一聽到哪個領(lǐng)導(dǎo)耳朵里面,還不定會怎么想呢,他作為一把手,要是不在處里也就罷了,他在這,要是不及時處里的話,那可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走到副處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看見秦琭正站在他的辦公桌前,黎兆福幾乎是指著他在破口大罵。朱一銘見狀,只得輕咳兩聲,屋里的兩個人都向著門口望來,見站在門口的是朱一銘。秦珞連忙出聲問好,黎兆福雖然不太情愿,但是場面的事情可馬虎不得,于是也點頭打了個招呼。 朱一銘往前踱了兩步,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對秦珞說道:“小秦呀,怎么一大早就要黎處批評你,以后做事多注意一點,快點向黎處認(rèn)個錯,一會我再找你。” 秦珞自然聽得出來,處長這是在為他開脫呢,于是連忙沖著黎兆福說道:“黎處,不好意思,我下次拖地的時候,一定會注意一點,絕對不會再犯今天的錯誤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微微一愣,心想,這是什么換七八糟的,拖地能犯什么錯誤,真是莫名其妙。 黎兆福見朱一銘一來就幫著秦珞開脫,心里本就不爽,現(xiàn)在這小家伙居然還扯出拖地神馬的,看來不教訓(xùn)他兩句是不行了。他想了一下說道:“年青人以后做事的時候,不要這么毛手毛腳的,你連拖地抹桌子這類的事情都做不好,那還能做什么呀,真是讓人不省心?!?/br> 秦珞聽了這話以后,很是郁悶,有心想要爭辯兩句,可看到朱一銘的眼色以后,他改變了主意,看著黎兆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感謝黎處的批評與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更好地為領(lǐng)導(dǎo)服務(wù)?!?/br> 朱一銘聽了這話有點云里霧里的意思,不知對方究竟所指為何,黎兆福卻心知肚明,很不耐煩地?fù)]了揮手,說道:“行了,你下去!” 聽了這話以后,秦珞的臉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后沖著朱一銘和黎兆福說道:“處長再見,黎副處長再見!” 說完以后,還沖著朱一銘微微一彎腰,然后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肚子都?xì)獯罅?,這個“黎副處長”是朱一銘昨天剛剛用來稱呼他的,想不到今天他就在秦珞的嘴里再次聽到了,他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朱一銘教給他的。當(dāng)看到對方一臉淡定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多心了。 之前他就聽紀(jì)海洋說,朱一銘來的第一天,秦珞就迫不及待地貼了去。他本來還想利用這家伙試探一下朱一銘的,現(xiàn)在看來不是試探的問題了,之前已經(jīng)商定的那事一定要把他辦成,否則那幾個家伙就更不會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想到這以后,黎兆福對朱一銘說道:“處長,你看一會我們是不是開個碰頭會,把處里的工作說一說,由于我的身體原因,直到今天才過來,讓處里的工作被動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特意抬起頭來打量了黎兆福一眼,心想,你這是什么意思,表示和我合作了嘛?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掃過去以后,對方的目光立即看向了別處,朱一銘知道他一定不是這個意思,看來是另有所圖。 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以后,他笑著說道:“行,你負(fù)責(zé)通知一下,九點半的時候,讓老紀(jì)和胡悅梅一起到我的辦公室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br> “胡悅梅?” 黎兆福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道。 “對,她好像也是正科,我剛到處里來,沒什么經(jīng)驗,她也是老人了,一起過來聽聽,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黎處?” 朱一銘笑問道。 黎兆福聽后,不知該如何作答,從他的本意來說,自然是不想讓胡悅梅參加碰頭會。那樣的話,他和紀(jì)海洋可是二比一,現(xiàn)在朱一銘讓胡悅梅一起參加,說明他已經(jīng)見對方搞定了,這樣一來的話,可就變成二比二了。 此刻,他還不能說不同意,首先他說了,不一定管用,其次這消息如果讓胡悅梅知道的話,她豈不是要將自己恨死。他對別人的看法可以不在乎,但胡悅梅的態(tài)度,他卻不得不關(guān)注,他可有小辮子捏在對方手里呢。 想到這以后,他只有點頭表示同意,同時,他也意識到必須盡快找胡悅梅溝通一下,有些事情雖然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最起碼也得讓她不能亂說。 朱一銘見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自然也沒有再留在這的必要了,于是抬腳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黎兆福見狀,也起身象征性地送了兩步,之前老婆就告訴他,這個叫朱一銘的年青人不好惹,說實話,他聽后并沒有太放在心。女人家玩的和小孩過家家差不多,哪兒會有什么大的名堂。 昨天和對方一場遭遇戰(zhàn)以后,他有點相信老婆的話了,這個年青人的反應(yīng)確實夠快,甚至快到他都跟不節(jié)奏的程度。他決定改變了應(yīng)對策略,表面和對方和和氣氣,但屬于自己的利益寸步不讓,甚至不屬于自己的,也可以爭一爭。 等朱一銘出門以后,黎兆福坐下了身子,端起桌的茶杯仔細(xì)品了一口。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失誤了,之前的動作不夠快,有兩件事情沒有辦好。想到這以后,他就有點怪鄒廣亮了,對方給他的消息是朱一銘要到下周一才會過來報到,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也不知他的消息是從哪兒來的,真是害人不淺。 第619章 原來是這樣 秦珞的事情倒是可以成為試探對方態(tài)度的一個誘餌,那筆錢的事情倒是一個麻煩事,看來等晚上回家以后得打個電話給華天公司的徐總了,他答應(yīng)的五萬多的票據(jù)怎么還沒送過來,另外兩萬多的招待費的票,他可早就在臨江閣里面搞到了**(這些商人做事可真沒信譽,他求到你的時候像孫子,你有事找到他們的時候,老費勁了想到這以后,黎兆福決定把這事先放一放,先打個電話給紀(jì)海洋,把眼前的事情先安排一下,免得一會再出岔子這可是他在朱一銘上任以后,第一次亮相,千萬不能第一場就演砸了黎兆福在忙碌的時候,朱一銘也沒有閑著,他雖然不知道黎兆福突然提議開碰頭會有何意義,今天都已經(jīng)周四了,難道說就為了研究今、明兩天的工作,看他那架勢似乎不太像,看來也得做個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他本來想把胡悅梅叫過來吩咐兩句的,后來一想,這樣做的話,落在對方的眼里,似乎太過明顯一點了畢竟是他提議讓胡悅梅參加這個碰頭會的,現(xiàn)在在開會之前,又找對方談話,這樣做的話,那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如果打電話過去的話,似乎又不太好表達,搞不好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這雖是一件小事,卻真把朱一銘給難住了朱一銘靈機一動,有了,讓別人幫著傳個話,只要說朱處長一會讓你去參加碰頭會,這樣一來的話,胡悅梅自然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至于說,這個傳話的人選,自然非秦珞莫屬了這兩天,他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還是挺不錯的,不光幫著把辦公室打掃得很干凈,而且一有什么情況,就會及時傳消息過來朱一銘對這種做法雖然不是很認(rèn)同,但是現(xiàn)在屬于特殊階段,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想到秦珞的時候,他猛地才記得,剛才黎兆福好像沖著對方發(fā)火的,并且兩人之間的對話,讓人聽后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正好乘這個機會問一問,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事情不大的話,那他一定會幫對方出頭的,現(xiàn)在三處里面,誰都知道秦珞是他朱一銘的人,如果看他受氣,自己作為老板不幫其出頭,那以后誰還愿意跟在他后面混呢?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就拿起電話給秦珞撥打了過去秦珞此刻在辦公室里面郁悶不已,他有心想到處長那訴說一下委屈,可又有點拿不定主意他剛才可是看見處長對那家伙的態(tài)度可好著呢,人家是正、副手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為了自己這個小兵,去得罪對方呢想到這的時候,秦珞泄氣了,只有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生悶氣他越想越覺得憋屈,越想越覺得無法淡定早晨,他和以往一樣,早早地來到處里,幫著朱一銘打掃辦公室他先擦桌子,最后再拿起拖把拖地這樣一來的話,地面上就不會留下腳印,看上去也會非常干凈、整潔他邊拖地邊往后面退,眼看就要拖好了,所以他也有幾分小得意,邊拖地邊哼起了小歌他用力一拖,猛地向后一大步,只聽噗的一聲,扎扎實實地撞在了一個柔軟的物體上,只聽得身后唉喲一聲,一定是撞著人了,這一下由于動作幅度較大,應(yīng)該撞得不輕秦珞意識到點以后,連忙轉(zhuǎn)身向后看去,嘴里還一個勁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我剛才只顧著拖地了,沒有注……” 當(dāng)秦珞看清楚身后站著的人赫然是黎兆福時,有點僵住了,他寧可撞上朱一銘,都不愿意撞到這家伙自從進入三處以來,黎兆福一直對他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貌似怎么都看不慣的架勢秦珞也曾經(jīng)認(rèn)真思考過,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可想來想去也毫無頭緒他一個來的,并且毫無背景,怎么可能得罪當(dāng)時處里的一把手呢,那不是吃飽了撐的當(dāng)他不明就里的時候,有一次吃飯,胡悅梅看似隨意地說了一句,該拜的山頭就得拜,否則的話,遲早要吃虧的秦珞聽了這話以后,還真有點心動,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把這個想法給否決了他的工資每個月雖然有一千多塊錢,但其中的一大半要寄回家去給父母他的父母是老來得子,兩人都已經(jīng)六十多了,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干不動活了,自然也就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所以只能指望他這個獨子了前兩年,母親又患了病,現(xiàn)在光吃藥,一個月就要好幾百這樣一來的話,他哪兒還有多余的錢去給黎兆福送禮秦珞本來還尋思著過去意思一下,就算不值什么錢,至少表達自己的一份尊重之意他刻意打聽了一番,當(dāng)即打消了這個想法,貌似他們送給黎兆福的都以千計,有點甚至好幾千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沒必要折騰了,說不定人家會直接把他送的東西給扔出來,到時候不是等于自取其辱嘛?想明白這點以后,秦珞也就打消了上門前去拜見的想法就在傳說黎兆福即將升任處長的那段日子,不知從哪兒傳出一個消息來,說部里要從各處都抽一個人出來,到下面去鍛煉一年,三處的人選據(jù)說已經(jīng)定了,就是秦珞開始的時候,秦珞還沒有十分在意,畢竟這只是傳說,要是真有這回事的話,那領(lǐng)導(dǎo)一定會找他談話的,可是沒過兩天,他真的不淡定了,因為別的處里的名單,陸續(xù)都出來了這樣一來的話,就說明這事是真的了只要真有這么回事,那一定就非他秦珞莫屬了,因為三處就他和鄭夢瑤兩個人,他是個男人,自然不能和女孩斤斤計較另外,他也聽說了,好像鄭夢瑤家里好像和黎兆福有點親戚關(guān)系,她家就在應(yīng)天,家里的條件也很不錯,她的父母絕對不會讓她下去的,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擺平這事這樣一來的話,他下去似乎就是無可爭議的事情了秦珞本來就是農(nóng)村里長大的孩子,對于下到區(qū)縣去,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就在他準(zhǔn)備認(rèn)命之時,紀(jì)海洋卻找到了他,明里暗里地示意他到黎兆福家里去一趟,這樣一來的話,事情也許還有轉(zhuǎn)機秦珞本就已經(jīng)做好下去的準(zhǔn)備了,自然就沒有鳥對方這個建議誰知這下子卻觸怒了黎兆福,不光單獨把他叫到辦公室訓(xùn)斥了半個小時,而且還在處里開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