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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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你去寶新區(qū)督查的那段時間,我遇到一位朋友,他說米國零售業(yè)巨頭沃爾斯公司準備進軍國內(nèi),我便動了和對方聯(lián)合的念頭,結(jié)果一打聽,人家總部直接要求把地址定在東方市,根本不可能做更改。” 沈衛(wèi)華說道。 “哦,那就等于沒戲了,要是能和他們聯(lián)合起來搞的話,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好事,可惜……” 朱一銘惋惜地說道。 沈衛(wèi)華聽后,接口說道:“是呀,我過兩天準備去一趟東方市,去他們那看看,一方面向人家取點經(jīng),另一方面,也看看能不能挖兩個人過來。我們對這個所謂的大賣場都是門外漢,不找兩個專業(yè)性的人才不行呀!” “我看這事可行,搞這個東西,要是不找?guī)讉€懂行的人來,長此以往的話,確實夠嗆?!?/br> 吳天誠認真地說道,“對了,既然和那米國的公司聯(lián)合不起來了,我們就需要給賣場取個名字,你們看該叫什么呢?” 這話一說出來,吳天誠和沈衛(wèi)華都把目光盯在了朱一銘身上,好像他成了專為人家商鋪起名的大師一般。 朱一銘知道這兩人的意思,也不推辭,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起來。這是一個超級大賣場,他們的著眼點又在淮江全省,那這個名字還真得花點心思。思索許久以后,朱一銘才慢慢地說道:“兩位老哥,我看就叫淮信大賣場怎么樣?以后,如果有分店的話,那就可以叫淮信超市?!?/br> “淮信?”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沈衛(wèi)華和吳天誠都小聲地念叨起來。過了一會,吳天誠說道:“淮信,表示我們在淮江大地上是最講信譽的,不錯,既有氣派,也表明了我們做生意的態(tài)度,我看這名字可行?!?/br> “是呀,這個信確實不錯,信譽、信用、誠信……” 沈衛(wèi)華說道,“這名字確實不錯,一銘,我看可行?!?/br> 朱一銘本來想這個名字的時候,也就是想表明講誠信的意思,現(xiàn)在被他們兩人這一說,外延被拓展了,此刻他當然不會在出言否定了。 “一銘今天的狀態(tài)很神勇呀,一下子解決了兩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我看二不過三,索性把這最難的也一并搞定吧!” 沈衛(wèi)華笑著說道。 “沈哥,是不是先發(fā)兩朵小紅花給我?” 朱一銘接過話茬說道,“有事你就說,沒必要和我來表揚激勵法吧?” 沈衛(wèi)華聽了這話以后,不由得抓了抓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這也是職業(yè)病了,在公司里面經(jīng)常沖下屬使的,今天這也算是進入情境了,不知不覺就用了出來。朱一銘和吳天誠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以后,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等兩人笑得差不多了,沈衛(wèi)華才開口說道:“行了,笑得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可以說正事了?!?/br> 他這話說完以后,兩人不光沒有停止,而且笑得更加變本加厲了。足足兩分鐘以后,才算停息下來。沈衛(wèi)華見后,連忙見縫插針地說道:“一銘,你剛才說的那個降價、打折的方法,偶爾為之可以,但絕對不能長期使用,那樣的話,我們肯定吃不消。對方那邊的市口可比我們這好,我怕時間長了,這邊的生意恐怕還是比不上那邊呀!” 聽了沈衛(wèi)華的話以后,朱一銘和吳天誠都止住了笑容。對方說的這個問題,他們也或多或少地考慮過,最終都沒什么好的辦法。雖說這邊更靠居民區(qū),但是從人流量上來說,那邊可是商業(yè)街的中心地段,是這邊的雙倍都不為過,這可是誰都沒有辦法改變的現(xiàn)狀。 三人陷入了沉思,過了好長時間,誰都沒有開口。 吳天誠抓起桌上的煙散了一圈以后,啪的一聲,為自己點上了火。一陣噴云吐霧以后,他開口說道:“我看可以定期搞一些特價商品,然后印成宣傳單,讓人到小區(qū)里面去散發(fā),這樣可以增加一點人氣。” 朱一銘和沈衛(wèi)華聽了這話以后,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要想從根本上改變?nèi)肆髁康膯栴},還是給人這一種杯水車薪之感。大家對于這類廣告的態(tài)度往往是左手接右手扔,低頭掃一眼就算是不錯的了,指望這能有起到多大效果,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 朱一銘猛吸了一口煙,然后將其放在煙灰缸里,端起茶杯來,剛準備喝一口茶,只覺得腦子里面靈光一閃,他連忙放下茶杯,對兩人說道:“你們說,在一座城市里面,哪兒的人流量最多?” “這還要說,當然是車站,火車站老大,汽車站其次,怎么,你難道還想把車站搬到我們超市這來?” 吳天誠沒好氣地說道。 《》 . 第747章 三人商議(三) “天誠哥,你說對了,我還真有把車站搬過來的想法,嘿嘿!” 朱一銘笑道?!丁?.)“什么,搬車站?”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沈衛(wèi)華和吳天誠異口同聲地問道。 吳天誠緊接著問道:“一銘,你是不是喝多了?就我們?nèi)砜?,別說地級市了,就是小縣城都把車站往城外搬。這可是應(yīng)天,淮江省的省會,你想讓人家把車站搬到市中心來,那不是癡人說夢嘛?” 聽了吳天誠的話后,沈衛(wèi)華也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朱一銘看了兩人的表現(xiàn)以后,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了,然后連忙解釋道:“兩位老哥,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要搬車站,那個正如你們剛才所說的,和癡人說夢無異了?!?/br> “一銘,你這正過來一出,反過來一出,真把我們給說糊涂了,你就直截了當?shù)恼f,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們可不想再猜謎語了?!?/br> 吳天誠不爽地說道。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呵呵,不好意思,兩位老哥,怪我沒有表達清楚,我們意思是我們不能搬車站,但是可以在那公交站臺上動點腦筋。我記得離我們賣場不遠好像就有一個站臺吧,要是能把它往我們這移一移的話,那我們這的人氣豈不是就有了,你們說是不是?” “公交站臺?” 沈衛(wèi)華和吳天誠異口同聲道。 朱一銘看了兩人一眼,然后認真地點了點頭。 沈衛(wèi)華和吳天誠對望了一眼,然后低下頭來,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以后,吳天誠最先抬起頭來,沖著朱一銘說道:“行呀,你小子這腦袋瓜就是好使,這事交給我去辦了,搞定車站的話,難度太大,沒什么把握,一個小小的公交站臺,那應(yīng)該不在話下。” 沈衛(wèi)華這時也緩過神來,沖著朱一銘說道:“一銘,行呀,這個公交站臺可是市中心幾個最為繁忙的站臺之一,要是能把他移到我們賣場這來,客流量這一塊那可真不輸于他們那邊了?!?/br> 沈衛(wèi)華說完以后,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呀,隨即開始胡吃海喝起來。這幾件事已經(jīng)困擾沈衛(wèi)華好長時間了,這一頓飯還沒有吃完,所有的問題都已經(jīng)順利解決了。 吃完飯以后,三人又去洗了一個澡,朱一銘走的時候,另兩人還沒結(jié)束,本來準備打個招呼的,想想還是作罷了。 回到家以后,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朱一銘懶懶地往沙發(fā)上面一躺,把剛才三人討論的事情,像放電影似的在腦海里面再過一遍。當想到沈衛(wèi)華說的準備和米國某家零售業(yè)公司搞合作的時候,朱一銘的腦海里面猛地想起了一個人。 上次,肖銘華夫妻來應(yīng)天的時候,李倩告訴他,歐陽曉蕾現(xiàn)在就在米國的某家公司,好像也準備進軍華夏,莫不是和沈衛(wèi)華說的是同一家公司,可這公司究竟叫什么名字的?朱一銘抓耳撓腮地想了好一會,還是一無所獲,都會喝了酒以后,人的大腦會變得遲鈍,看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朱一銘拿起電話,熟練地撥通了沈衛(wèi)華的電話,等那邊傳來一聲模糊的問候聲以后,朱一銘立即問道:“喂,你……你剛才說米國的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沃爾斯呀,怎么了?” 沈衛(wèi)華一陣劇烈的運動過后,正睡得稀里糊涂的,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以后,下意識地回答。 “行,沒事了?!?/br> 朱一銘說完以后,立即掛斷了電話。 沈衛(wèi)華這時才算緩過神來,聽著耳邊傳來嘟嘟的忙音以后,他暗暗嘟嚷了一句,毛病,把手機扔在一邊以后,看見身邊那一片雪白,頓時睡意全無,于是撐起身子,一躍而上…… 剛才聽到沈衛(wèi)華說起這家公司名字的時候,朱一銘就覺得有點耳熟,只不過并沒有往心里去。此時,夜深人靜,聽到沈衛(wèi)華再次清楚地說出“沃爾斯”這三個字的時候,朱一銘只覺得渾身有種熱血沸騰之感。 他無需再打電話找肖銘華夫妻確認了,當時李倩和他說起這事的時候,他就把這家公司的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里。沃爾斯已經(jīng)進軍華夏了,他卻沒有得到進一步的消息,當時,李倩可是說得很清楚,只要有歐陽曉蕾的消息一定會告訴他的?,F(xiàn)在這種情況,無外乎三種可能:第一,歐陽曉蕾的要求,總司總部沒有批準,也就是說她沒有能夠回華夏來;第二,她回來了,連李倩也沒有告訴,對方自然也就無從告訴他了;第三,歐陽曉蕾回來了,李倩也知道,但是由于某種原因,卻沒有告訴他。 現(xiàn)在不管什么原因,朱一銘都不想坐以待斃,他猛地想起沈衛(wèi)華說,過兩天要去東方一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朱一銘想到這的時候,竟有幾分難以自制之感,他拿起手機想要給沈衛(wèi)華再打一個電話。剛調(diào)出他的號碼,想想還是作罷了,剛才那個電話已經(jīng)夠莫名其妙的了,這會要是沒頭沒腦地再打一個的話,那對方真認為他神經(jīng)出問題了。通過剛才的情況看,那貨應(yīng)該在洗浴中心里面沒有回去,還是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早晨,朱一銘到辦公室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撥打了沈衛(wèi)華的電話,想不到耳邊居然傳來“您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的提示音,朱一銘只好無奈地掛斷了電話。他不清楚沈衛(wèi)華在搞什么東東,怎么這時候,手機反而關(guān)機了。 臨近十點鐘的時候,鄒廣亮的秘書王飛走進了朱一銘的辦公室,一如既往地趾高氣昂。朱一銘對這貨沒什么好印象,但對方畢竟是頂頭上司的秘書,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王飛在朱一銘的引導(dǎo)下,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fā)上面。等秦珞把泡好的熱茶放在茶幾上面,人退出去以后,他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朱處長,鄒部長讓我通知你,把前段時間去寶新區(qū)督查的情況整理一下,下周一的時候交過去,他需要先看一看,然后部里準備召開一個階段性總結(jié)會?!?/br>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王飛看了朱一銘的樣子很是不爽,靈機一動,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朱處長,我可是難得到你這來,連支煙都舍不得給呀?難怪大家都說朱處長的煙金貴得很,一條值十萬塊呢!我開始還有點不信,現(xiàn)在……”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面色一凝,他就是反應(yīng)再慢,聽了對方的這話,再聯(lián)系之前李常樂搞出來的事情,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些事情雖然能撇得清楚,但是你卻堵不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嘴巴,這就是最讓人覺得無奈的地方。 朱一銘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王飛,冷冷地說道:“王秘書,我不知你剛才說的那話,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領(lǐng)導(dǎo)的指示?都說秘書是代表領(lǐng)導(dǎo)意志的,看來我得去找鄒部長問一問這個事情,你說呢?” 王飛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怔,想不到朱一銘的反應(yīng)這么快,不光沒有在香煙上面多作糾纏,而且還反過頭來倒將他一軍。他想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朱處長,你別誤會,剛才的那話,我只是道聽途說,和領(lǐng)導(dǎo)沒有關(guān)系,你別瞎扯。” 朱一銘看見王飛色厲內(nèi)荏的表現(xiàn),滿臉嚴肅地說:“王秘書,你作為領(lǐng)導(dǎo)身邊的人,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不需要我教你吧,別忘了禍從口出的古訓(xùn)。你出了事倒無所謂,到時候領(lǐng)導(dǎo)可就跟在你后面被動了?!?/br> 第748章 雞毛不是令箭 王飛聽了這話以后,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還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他很是不爽地站起身來,憤怒地說道:“朱處長,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把你自己的身上的事情搞明白了,免得又傳出十萬、二十萬一條的香煙出來,那可真夠駭人的?!?/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呼的一下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姓王的,今天你給我說清楚了,什么十萬、二十萬一條的香煙。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那我們就去鄒部長、盧部長那,或者直接去找崔部長,我就不信省委組織部里沒有說理的地方了?!?/br> 王飛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愣在了當場,他想不到對方居然在辦公室里面直接發(fā)飆。他剛準備出言解釋一番,辦公室門口一下子涌進好幾個人來,紀海洋一馬當先,后面緊跟著的是胡悅梅、秦珞等人。 紀海洋剛一進辦公室,就大聲問道:“處長,怎么了?誰又來我們?nèi)巵碇甘謩澞_了?雞毛就是雞毛,別老拿著當令箭使。” 紀海洋這話是明知故問,他知道鄒廣亮的這個新秘書一直和處長不怎么對付,所以對付一過來,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這兒。當聽到朱一銘大聲責(zé)問對付的時候,他就直接沖了進來。這會見了對方,他自然沒有什么好話說。 朱一銘一直以來就有好好收拾一下王飛這貨的想法,省得他總是一副領(lǐng)導(dǎo)做派,自我感覺好得一塌糊涂,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所以一發(fā)現(xiàn)對方話中的破綻,朱一銘就立即發(fā)難。這會聽了紀海洋的問話以后,他就把對付剛才的那番話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以后,紀海洋立即不干了,他瞪著王飛說道:“王秘書,今天你必須給我們?nèi)幍娜苏f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可是事關(guān)我們處長名聲的大事,馬虎不得,你們說是吧?” 聽了紀海洋的話以后,其他人立即七嘴八舌地說道:“是的,必須說清楚,這事可馬虎不得。” 王飛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之前在應(yīng)天市府辦的時候有人庇護,到了省委組織部以后,更是扛著鄒廣亮的招牌,一直以來,自我感覺好得不行,幾時見過這個陣勢,一下子竟愣在了當場。 過了好一會功夫,他才慢慢地站起身來,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們想要干什么?我剛才說的那話,現(xiàn)在部里都傳遍了,你們難道沒有聽說嗎?” 胡悅梅看他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開口說道:“王秘書,你說你剛才說的那話在部里都傳遍了,奇怪的是,我們怎么就沒有聽說呢?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只要告訴我們你是聽誰說的,然后我們就去找那個人,這事就和你無關(guān)了。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這……我……” 王飛聽了這話以后,一下子竟不知該如何作答。對方說的這話看上去合情合理,但這事都是在背地里傳的,誰會當著別人的面承認說過這話呢,那不是故意讓他為難嘛? 紀海洋看著王飛的表現(xiàn),冷冷地說道:“王秘書,你要是說不出人來,那我們只能和你說道說道了。這樣吧,這事涉及到我們處長,他應(yīng)該回避,就由我好頭子陪著你去鄒部長那走一遭,你看怎么樣?” 他這話看似是針對王飛說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朱一銘。這事究竟準備怎么搞,關(guān)鍵取決于對方的態(tài)度。 朱一銘從發(fā)飆的那一刻,就打定主意,借助今天的這事好好收拾一下王飛,免得他像只討厭的蒼蠅整天在嗡嗡的。在去寶新區(qū)之前,他本來準備找人去調(diào)查一下對方的來歷的,后來被耽擱下來了。今天這事趕事又趕上了,所以也顧不得再去多作了解了,先搞對方一下再說。 朱一銘看了紀海洋的表現(xiàn)以后,立即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沖著他悄悄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讓紀海洋借著這事狠狠搞對方一下。既然決定出手了,那這一下子下去,就要讓對方感覺到疼,這樣他才能長點記性。 紀海洋本來還擔心他這么一搞的話,朱一銘可能會不開心的,那樣的話,他的這記馬屁可就拍到馬腿上面去了??戳酥煲汇懙谋憩F(xiàn)以后,他放下了心,看來這次跳出來,算是跳對了,這正是處長所需要的。 得到朱一銘的首肯以后,紀海洋這下心里有底了,他看了王飛一眼,說道:“王秘書,請吧!你要是還有事情和我們處長說的話,那我就去把鄒部長請下來,那樣的話,可能對你更為不利?!?/br> 王飛本來還以為對方是在嚇唬他,現(xiàn)在看紀海洋的表現(xiàn),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當然不愿意因為這事,被對方拉著去鄒廣亮那去,但如果不去的話,對方揚言要把他老板請來,那樣的話,他豈不是更為被動。 紀海洋見對方的眼珠在眼眶里面亂轉(zhuǎn),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主意。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可能給對方仔細思考的機會,于是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王飛的胳膊,滿臉堆笑道:“王秘書,請吧!” 王飛正在想主意脫身,想不到對方居然來了個霸王硬上弓,他有心想要推辭,但是紀海洋哪兒容得他脫身,于是生拉硬扯著,把他拽出了朱一銘的辦公室,然后直接往三樓而去。 其他人見紀海洋拉著王飛走了,也就都退了出去。秦珞本想跟著去三樓打探一下情況,一想到紀海洋是老狐貍了,又站住理,料想王飛很難脫身。他要是跟過去的話,說不定給了對方借口。想到這以后,他就打消了跟過去的想法。 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后,朱一銘回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前段時間,因為督察組的事情,他的精力有所分散,現(xiàn)在該回歸到部里來了。全省的督查工作徹底展開的話,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他要借這個機會把部里的事情搞定下來。要不然就算下去的話,這心里也不安穩(wěn)。 照目前的情況看,要是在全省范圍內(nèi)搞督查的話,應(yīng)該還是他和黎兆福各帶一個組下去。這樣的話,處里有紀海洋坐鎮(zhèn),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他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鄒廣亮,這貨要是有心使壞的話,那可是一件麻煩事。 今天,朱一銘通過這事既是給王飛一個教訓(xùn),免得他整天扯虎皮做大旗,搞得自己像個部長似的,同時也可以借機試探一下鄒廣亮的態(tài)度。秘書就是領(lǐng)導(dǎo)的臉面,朱一銘直接讓紀海洋打了他的臉,這樣一來的話,應(yīng)該可以看出他的想法。 朱一銘正在仔細揣摩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見是沈衛(wèi)華的號碼,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對方先是支支吾吾地解釋了兩句電話關(guān)機的原因,然后就問朱一銘找他有什么事情。 朱一銘對他為什么關(guān)機一點興趣也沒有,聽他問什么事情,就把他也想去東方市的想法說了出來。 沈衛(wèi)華聽后,非常開心,連忙說道:“好呀,我正愁一個人過去沒個伴呢,你愿意一起去,真是太好了。對了,你不是要上班嘛,去得了嗎?” “沒事,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我安排一下?!?/br> 朱一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