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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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之前就有帶對方出去吃飯的想法,這會聽對方說唐浩成已經(jīng)玩完了,這個念頭更加強烈了。自從上次談昕告訴他,唐浩成可能讓人盯他的梢,朱一銘就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堅決不做出格的事情?,F(xiàn)在聽說對方可能已經(jīng)被紀(jì)委的人帶走了,他也難得放松一下。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四級大酒店的門,朱一銘上車以后,直接把車開出了大門,然后停在了一棵大樹下。談昕從酒店里面出來以后,徑直奔車停的位置而去,這是他們之前在房間里面就已經(jīng)約好了的。 上車以后,朱一銘一打方向,寶馬桑塔納疾馳而去。 “一銘,我們?nèi)ツ膬撼匝???/br> 談昕開心地問道。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憧憬能和朱一銘一起出雙入對,但是每次她都提醒自己少做這樣的夢。對方的身份特殊,她絕對不能因為一己私利給他帶來莫大的麻煩,那是她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的事情。 朱一銘扭頭看了談昕一眼,問道:“我們?nèi)ニ位春舆呍趺礃?,那兒的小吃這會應(yīng)該很紅火?!?/br>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樂,但理智隨即戰(zhàn)勝了沖動,她連忙說道:“一銘,還是不要去那了,昨天我?guī)е覌尯秃⒆觿側(cè)ミ^,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談昕很清楚,夏日的夜晚,宋淮河邊的人非常的多,雖說這會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但誰也不敢保證就沒有認識他們倆的人,那樣的話,豈不是徒生事端。 宋淮河邊留給朱一銘太多美好的記憶,他想既然難得出來一次,不妨就去那浪漫一番。聽了談昕的話以后,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里雖然有些許苦澀,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不管怎么著,他也不能辜負了對方的這番心意。 他看了談昕一眼,輕輕地說道:“你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開心極了,她相信對方一定明白她的心意了,要不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出來。她想了一下以后,對朱一銘說道:“東江大學(xué)的后門那新開了一家云川麻辣燙,我上次和黃媛去那吃過,味道很不錯,要不我們就去那吃,你看怎么樣?” 朱一銘聽談昕說起東江大學(xué)后門,猛地想起那個旖旎的夜晚,曾云翳奔向?qū)W校大門前的輕輕一吻,讓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段時間,由于工作比較忙,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對方了,也不知道她過得如何,不過看沈衛(wèi)華那天說話的樣子,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有所暗示的。 朱一銘的心里很清楚,他一直避而不見曾云翳,工作忙只是一個借口,他很清楚對方對他的心意,這讓他感覺到了一份難以承受之重,所以他選擇了逃避。他希望時間能夠沖淡曾云翳心頭對他的那份掛念,然后找一個能和她相伴一生的人嫁了。這可以算是他的一大心愿,至于能不能實現(xiàn),那就要看曾云翳的想法了。 談昕說完這話以后,好久都沒見朱一銘回話,他扭過頭來看了對方一眼,見對方兩眼發(fā)直,不知在想什么心思。她連忙開口問道:“一銘,你在想什么呢,注意前面的車呀!” “哦,我知道了,沒啥,只是想起了一件往事,呵呵!” 朱一銘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你要去東江大學(xué)后門吃麻辣燙,是吧,行,我們這就過去。” 說話間,朱一銘右腳加大的力道,寶馬桑塔納立即快速向前駛?cè)ァ?/br> 談昕看了朱一銘的樣子以后,覺得很是怪異,她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有一個可以肯定一定和女人有關(guān)系,否則他不會有如此表現(xiàn)。既然對方不愿意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問,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時候該開口,什么時候該保持沉默,許多時候,不說比說要更好。 兩人進了談昕說的那家麻辣燙以后,本想找個包間,但是這時候包間都被東江大學(xué)的學(xué)生們給占了,他們只好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談昕輕車熟路地拿起菜單點了幾個菜,然后就陪朱一銘聊起天。 一會功夫,兩人拿著穿好各式菜肴的竹簽放在煮沸的鍋里面涮了起來。你別說在夏天的夜晚,坐在空調(diào)間里吃著麻辣燙,倒別有一番味道,難怪這兒的生意竟如此火爆。 朱一銘連吃了三串以后,才住了手,看了談昕一眼說道:“昕姐,你介紹的這地方還真是不錯,味道很獨特,和我當(dāng)年上學(xué)那會吃得麻辣燙強多了?!?/br> “呵呵,只要你喜歡吃就行了,我剛才還有點擔(dān)心你吃不來呢。給,這是羊腎,特意為你點的?!?/br> 談昕笑著說道。 朱一銘接過那根小竹簽以后,壓低聲音在談昕的耳邊說道:“怎么,還嫌我剛才的表現(xiàn)不夠好呀,要是把這玩意吃下去以后的話,我怕你吃不消呀!”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她剛才點這東東的時候,真沒有考慮太多。上次她和黃媛來這的時候,對方告訴她的,男人要多吃點這個,這會她就下意識地點了兩串。這會被朱一銘一說,她真有無地自容之感。 朱一銘看了談昕害羞的表情以后,輕笑兩聲,把那串羊腎摁進了翻滾的鍋里。 兩人說說笑笑,吃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才結(jié)束,朱一銘走過去付了帳以后,便和談昕一前一后走出了小店。上車以后,沒有作停留,直接離開了東江大學(xué)。 等他們的車走遠了以后,從路邊小賣部里走出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那分明是朱一銘的原先的秘書,現(xiàn)在的meimei曾云翳。她此刻兩眼噙著淚水,看著寶馬桑塔納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說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他為什么一次有一次地拒絕我,卻又和這個女人……嗚……嗚……這究竟是為什么?” 周圍除了昏暗的路燈,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就是偶爾路過的汽車燈光,誰也不會給一個她想要的答案。曾云翳呆呆地站在熟悉的街頭許久許久,直到她的手機響起那熟悉的音樂聲,她才如夢初醒。 摁下接聽鍵以后,電話那頭傳來葉夢溪那大大咧咧的聲音,曾云翳讓你去買點零食,你跑到百益商場去買了,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回來。 曾云翳一抹臉上的淚水,故意笑著說道:“死饞貓,就你好吃,遇見了一個朋友,聊了兩句,等會,能把你餓死呀!” “這么晚了哪兒來的朋友,快點呀,我和小彤都等急呢。” 說完,不等曾云翳回話,葉夢溪直接掛斷了電話。 曾云翳把手機放進衣袋里失魂落魄地往對面的三圣橋小區(qū)走去,一路上,她都心如刀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滴落下來。 剛才,曾云翳、葉夢溪和寧彤三人在宿舍里面閑聊,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于是便商量著下去買點吃的。本來說好寧彤和曾云翳一起去的,就在準(zhǔn)備下樓的時候,寧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曾云翳只好獨自一人下樓去了。葉夢溪臉上正做著面膜,想她下去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丁?nbsp;. 第752章 那人身上有問題? ?曾云翳在往前走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晃,發(fā)現(xiàn)了一輛熟悉的汽車,桑塔納的外殼,體積卻大了許多?!丁?nbsp;.曾云翳本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這個時候,朱一銘的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的,她悄悄往前走了兩步,彎下腰,往車牌的位置看去。 這一看,她變得極不淡定起來,這果然是他的車,這時候,他怎么會到這兒來的,難道是來找自己的?想到這以后,曾云翳的心里既驚又喜,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想看看上面有沒有未接來電。手機屏幕亮了以后,曾云翳郁悶不已,上面空空如也,別說未接來電,就連短消息也沒有一條。 “既然不是找我的,那他這時候怎么會到這來呢?” 曾云翳心里暗問道。她邊想,邊往旁邊的小超市走去,眼睛卻一直盯著那輛寶馬桑塔納。 足足一刻鐘以后,曾云翳看見朱一銘從曹記麻辣燙里面走了出來。她剛想上去招呼,突然看見有個女人跟在他后面走了出來,曾云翳連忙縮進了小超市里面。她看見兩人很有默契地上了車,雖然沒有做任何親昵的舉動,但在這個時間點,又是孤男寡女的,就是傻子也想得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曾云翳在回宿舍的一路上,怎么都想不明白朱一銘為什么會接受那個女人,而卻屢次拒絕她。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雖然也很出色,但和對方相比的話,她還是很有幾分信心的。兩人的外形、身材雖然都不相上下,但曾云翳勝在年青上面,這個優(yōu)勢根本是后天涂脂抹粉就能彌補的。 進了小區(qū)的大門以后,曾云翳連忙揩干臉上的淚水,并用力眨了兩下眼睛,才抬腳往二棟306室走去。 朱一銘和談昕此刻正沉浸的甜蜜的二人世界里,回到四季大酒店以后,兩人又把剛才做的事情重新溫習(xí)了一遍。這次朱一銘勇猛無比,到最后談昕只有求饒的份了。某人見狀,滿臉壞笑道:“看你以后還讓不讓我吃羊腎了,嘿嘿!” 這個夜晚,對于朱一銘和談昕來說是幸福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對于曾云翳來說是難捱的,度日如年。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朱一銘不出意外地接到了吳天誠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面說,照片中的那人昨天下午已經(jīng)被拿下了。開始的時候,有不少人打電話過去打聽情況,當(dāng)搞清楚了狀況以后,一個個都偃旗息鼓了。 在晚上八點鐘左右,有一個應(yīng)天市政府的號碼打到了老爺子的手機上面,老爺子看見以后,直接掐掉了,這個電話便沒有再打。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然后低聲問道:“那人身上有問題?” 他心里很清楚,這事不管誰出手都需要理由,即使是省委副書記韓繼堯也不例外,畢竟對方也是副廳級干部,這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搞定的角色,何況還有大神罩著他。要是沒有足夠理由的話,那是絕對動不了他的。 吳天誠挺冷朱一銘的話后,笑著說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老弟呀,你給我的那東西,我只給老爺子看了看,然后就扔進垃圾桶里。省委黨校這兩年做出了不少成績,樓是一幢接著一幢砌,裝潢、維修什么的,更是沒有停過。那位在其位,謀其政,確實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呀!”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已經(jīng)完全明白唐浩成落馬的原因了,他又和吳天誠扯了兩句閑話就掛斷了電話。 手機放到辦公桌上以后,朱一銘仰身倚在了老板椅上,通過唐浩成的事情,他得到了兩點啟發(fā),第一,有些不該你管的事情,千萬不要管,吃力不討好還算好的,甚至極有可能把自己給陷進去;第二,打鐵還需自身硬,不該拿的錢千萬不要去伸手,否則遲早得把自己給搭進去。 下午的時候,朱恒那邊也傳來了消息,他把王飛那貨查了一個底掉。朱一銘放下電話以后,竟有忍俊不止之感,他本以為王飛平時飛揚跋扈的,一定是有所依仗,想不到居然是這么一回事,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讓人笑。鄒廣亮為人處事上還是很有幾分道行的,怎么遇到女人就昏頭到如此地步,弄了這么一個累贅放在身邊。 接完電話以后,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朱一銘叫了一聲請進以后,把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免得讓別人瞧出破綻。 朱一銘見進來的是胡悅梅,也就沒必要繃著個臉,他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讓對方坐下說話。 胡悅梅坐下以后,把兩份材料,往朱一銘的辦公桌上一放,開口說道:“處長,這是我們組和黎處長那組的總結(jié),我們的早就好了,他們那邊的才剛剛弄出來。你看一下,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們再去改?!?/br> “行,胡姐辛苦了,我一會就看,然后你們利用周六、周日兩天的時間加個班,周一的時候一定要出來,領(lǐng)導(dǎo)那等著要呢?!?/br> 朱一銘說道。 “行,處長,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胡悅梅說道,“你帶著陳華跑的那塊是小陳自己弄的,你重點看一下,防止有什么遺漏的。”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看完以后,我會打電話給你的?!?/br> 朱一銘說道。 胡悅梅出去以后,朱一銘便認真地看起總結(jié)來,他重點關(guān)注是他們這組的總結(jié)。黎兆福那組的,到時候?qū)Ψ綍蝾I(lǐng)導(dǎo)做匯報,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陳華寫的那部分還是挺不錯的,不光事情交代得很清楚,而且條理上也很清晰,只是在深度和語氣上面有些不足,朱一銘都一一做了修改。 看完他們這組的,他又把黎兆福那邊的拿起來看了看,稍一掃描,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少問題,別的不說,一頁紙上面錯別字就有兩個。這雖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至于坐視不理,于是拿起電話給黎兆福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以后,朱一銘客氣地說道:“黎處,剛才胡悅梅把兩個組的總結(jié)都送了過來,我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點問題,不知你有沒有看過呢?”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處長,我們這組的總結(jié),我讓黃莎莎弄的,她告訴我胡悅梅催著她要呢,搞好以后,我還沒看,就讓她先送了一份過去。怎么,上面有問題嘛?” 黎兆福說的倒是實話,他沒必要在這事上面做任何掩飾,他心里很清楚朱一銘帶電話過來,那是為了他好。他們下去督查的時候是兩個獨立的小組,這會弄出來的總結(jié)自然也是互不相干的兩份。也就是說,他這組的總結(jié)如果出問題的話,和朱一銘并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對方發(fā)現(xiàn)問題能及時告訴他,應(yīng)該說是對他的關(guān)照了,那要是在不領(lǐng)情的話,那不是成了虎逼了。 朱一銘聽后,笑著說道:“黎處,你對手下人真是信任呀,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好好看一看,別的不說,這滿紙的錯別字要是被領(lǐng)導(dǎo)看在眼里的話,那恐怕交代不過去,你說呢?” 這話說得黎兆福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這可不是小學(xué)生寫作文,有兩個錯別字無所謂的事情,這可是交給部領(lǐng)導(dǎo)的督查工作總結(jié),上面居然出現(xiàn)錯別字,這讓人情何以堪。 “處長,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讓小黃把總結(jié)拿過來仔細看一看,保證不會有錯別字之類的錯誤出現(xiàn)?!?/br> 黎兆福認真地說道?!丁?nbsp;. 第753章 小鬼難搪 ?朱一銘聽后,說了一聲好,就掛斷了電話?!丁?nbsp;.這事按說他完全可以不開口,悄悄陰黎兆福一把,但他不屑于做這樣的小動作。他也是督察組的一員,黎兆福在領(lǐng)導(dǎo)面前丟人的話,他的臉上也不好看。 三分鐘不到,黃莎莎低著頭滿面通紅地出現(xiàn)在了朱一銘的面前,眼睛始終只敢盯著地面看。她低聲說道:“處長,對不起,我太著急了,竟然犯了這么大的錯誤,請你原諒。” 一直以來,朱一銘對黃莎莎的印象都不好,主要源于上次她和張為民一起來站隊的事情,不過今天這事卻讓他對其有點另眼相看之感。 今天這事雖然確實是她的不對,但胡悅梅一定也催得比較急,否則她作為一個大學(xué)生不可能連小學(xué)生的錯別字都看不出來。換句話說,這事她要是想為自己開脫的話,應(yīng)該還是能找到理由的,但是她卻什么都沒說,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朱一銘看了黃莎莎一眼,淡淡地說道:“今天這事沒什么,反正我和黎處長還要看,以后做事細心一點,這些雖然都是一些很小的細節(jié),但往往這些細節(jié)就能決定最終的成敗,你說是吧?” “是,處長你批評的是,我以后一定會注意的。” 黃莎莎聽了朱一銘的話后,抬起頭來看著對方說道。 人家已經(jīng)這樣說了,朱一銘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了,把剛才的那份總結(jié)地給她以后,便讓其離開了。 等黃莎莎走后,朱一銘往后一躺,把頭枕在椅背上,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可究竟哪兒不對勁,他需要好好想一想。過了好一會,朱一銘才明白過來,今天黎兆福和黃莎莎的表現(xiàn)和以往相比大相徑庭,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要是放到以往的話,黎兆福也許會直接無視他的建議,就是黃莎莎也會把自己的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今天這是怎么回事,這兩人好像都改性了一般,不光拎走了自己的責(zé)任,而且態(tài)度還非常誠懇,這還真有點讓他摸不著頭腦。 朱一銘哪里知道這兩人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都和他在寶新區(qū)的所作所為有脫不了的干系。他們作為親身經(jīng)歷者,對于當(dāng)時的情況再清楚不過了,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朱一銘硬是做出了一番成績,這就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了。 做領(lǐng)導(dǎo)的,權(quán)術(shù)、計謀,這些雖然都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真正能讓人信服的還是自身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與氣質(zhì)。這些都是無法通過借助別人的力量完成,必須通過自身的行動展現(xiàn)出來,這樣的話,就能在不知不覺中,讓別人為你折服。 更讓朱一銘覺得意外的是,臨近下班的時候,黃莎莎再次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她拿著重新修改好的督察組工作總結(jié),對朱一銘說道:“處長,黎處修改好了以后,讓我拿過來再請你看看,他說免得周一的時候到領(lǐng)導(dǎo)那出問題。” 朱一銘聽后,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當(dāng)看到黃莎莎一臉認真的表情,他知道是自己多慮了,于是對對方說道:“你先放這吧,我來看一看?!?/br> 黃莎莎放下總結(jié)以后,道了一聲再見,便往門外走去。 朱一銘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家了,這會沒有辦法,只好拿起黎兆福讓送過來的總結(jié)仔細研究了起來。對方剛才顯然是狠下了一番功夫,這次朱一銘從頭看到尾,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別說錯別字、病句了,就連用錯的標(biāo)點都沒找到??磥砝献孀诘脑捳媸且稽c沒錯,人世間最怕的就是認真二字。 周日的時候,沈衛(wèi)華打來電話說,他于下周二去東方市,問朱一銘到時候能不能過去。朱一銘聽后,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自從知道歐陽曉蕾極有可能就在東方市的消息以后,朱一銘這兩天經(jīng)常夢到在東方和對方團聚的畫面。在夢中,他懷里除了有美麗動人的歐陽曉蕾以外,還有他日思夜想的兒子——朱繼明。第二天一早,夢醒以后,他都要呆呆地在床沿坐上許久,然后才會下床去開始一天的生活和工作。 周一一早剛上班,王飛就來到了朱一銘的辦公室,讓十點鐘的時候,去鄒廣亮的辦公室。朱一銘嗯了一聲以后,對方就直接退了出去,再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裝腔作勢的,看來上次在這的遭遇讓他著實長了不小的記性。 朱一銘把兩份總結(jié)拿出來又仔細看了兩遍,確認無誤后,才將其放在一邊,忙其他的事情。 將近十點左右,黎兆福到了朱一銘的辦公室,兩人客氣了兩句以后,就一起往三樓走去。到了鄒廣亮辦公室的門前,王飛正正襟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不知在忙什么,見兩人過來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看了他的表現(xiàn),別說朱一銘的心里不爽,就是黎兆福也很不舒服。就算你是領(lǐng)導(dǎo)的秘書,但從級別上來說,你眼前景的這兩位可都是實實在在地正處級,不管怎么說,你也不應(yīng)該如此托大。 從王飛剛才去三處的表現(xiàn)看,朱一銘還以為經(jīng)過上次的敲打,這貨轉(zhuǎn)性了,現(xiàn)在看來他之前的想法錯了。他不敢在三處抖威風(fēng)了,這會到了他的地盤上便又開始裝上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黎兆福心里雖然不爽,但是他心里很清楚,王飛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針對的主要是朱一銘。對方剛才去他辦公室的時候,還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這會風(fēng)云突變,他自然想得明白其中的原因。 搞清楚狀況以后,黎兆福把身子往后面挪一挪,他想看看朱一銘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而王飛則是一個典型的小鬼,而且現(xiàn)在正在他的辦公室門口,朱一銘要是處理不當(dāng)?shù)脑?,很容易陷入被動?/br> 黎兆福想到的事情,朱一銘也了然于胸。他心里很清楚,這會如果去招呼王飛那貨的話,他估計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要想解決眼前的這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鳥他,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讓他有話無處說去。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直接往鄒廣亮的門前走去,到跟前以后,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抬手敲門。篤篤,篤篤,剛敲了兩下,里面就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請進。朱一銘聽后,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