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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269節(jié)

第269節(jié)

    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申強連忙說道:“處長,我本來準備明天再給你打電話的,這邊有個情況,不過具體結果可能還要再等一等?!?/br>
    “沒事,你先說給我聽聽看?!?/br>
    朱一銘說道。

    他的話聽上去雖然很沉穩(wěn),但內(nèi)心還是有那么一絲波瀾的。那天晚上,他和申強提了一句,關于沽源市化肥廠的事情,現(xiàn)在對方既然說有情況了,那十有八九,應該和這塊相關的,或者就是其他方面的也行,只要能和那貨扯上關系就行。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略作思考以后,說道:“處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到了沽源市以后,沒費什么勁就打探清楚了,那位是從沽源市的桃緣縣發(fā)的跡,你別說他在那邊倒確實做了不少事情,老百姓對他的口碑也還不錯?!?/br>
    “哦?”

    朱一銘想了一下,說道:“這不奇怪,當年是當年,如今是如今,人的年齡不同,心態(tài)也是會發(fā)生變化的?!?/br>
    “哦,原來是這樣,我倒沒有往這方面多想。”

    申強聽后說道,“雖然他在桃源縣干出了不少成績,但其中也存在問題,比如你那天說的那個化肥廠,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上那個項目,但偏偏在他的任上就搞了起來。另外還有兩個磚瓦廠也是類似的情況,讓人覺得很有點不太正常。”

    朱一銘聽后,認真思考了一番,才對對方說道:“會不會為了政績,除了這個,好像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br>
    “我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

    申強說道,“當年針對這個化肥廠的事情,沽源市里好像多部門聯(lián)合起來,一起合搞了一個可行性調查報告。我現(xiàn)在找到了沽源市檔案局,想讓他們把這份報告找出來,那邊也答應了,但估計要等到明天才會有消息?!?/br>
    “申強老弟不錯呀,等拿到這個東西以后,你直接到徐城來,我請你喝酒,我們倆來個一醉方休?!?/br>
    朱一銘開心地說道。

    “處長,這個……這個……”

    申強欲言又止。

    朱一銘聽后,微微一愣,隨即說道:“怎么,還有什么問題嘛,有話直說,我們之間沒必要搞這樣支支吾吾的吧!”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熱,連忙說道:“處長,我的意思是這個東西要想搞到原件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只能弄個復印件什么的過來?!?/br>
    “這事啊,沒關系,有復印件就行了,如果能讓檔案局在上面蓋個章的話,那就更好了?!?/br>
    朱一銘笑著說道。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真擔心朱一銘讓其把原件搞來,那樣的話,難度可就太大了。這個東西是人家沽源市的東西,怎么能隨隨便便給你一個外人呢,不過需要復印件神馬的,倒是可以商量。

    至于說蓋上檔案局的公章,這貌似也沒什么特別大的難度,反正他該燒的香已經(jīng)燒了,這點小要求的話,對方應該還是能夠滿足的。

    朱一銘掛斷電話以后,開心不已,想不到這事竟然這么快就有眉目了,看來趕在盧魁回來之前把這事搞定的話,還是有可能的。有了充足的槍支彈藥,再想對付鄒廣亮那貨的話,可就容易了。

    這事盧魁有了交代,朱一銘自然不會擅自行動,等對方回到應天以后,商量一下,看看究竟該怎么下手才最為恰當。

    朱一銘心里很清楚,如果他們決定發(fā)難的話,就絕不會再給對方抬頭的機會。那樣的話,等到對方緩過勁來,萬一和馬家的人取得聯(lián)系,他們反而容易陷入被動。他相信盧魁的想法一定也和他一樣,鄒廣亮畢竟是一個實職副廳,這樣的人,不將其一舉搞定的話,絕對后患無窮。

    經(jīng)過這事以后,鄒廣亮也一定能搞清楚是誰向他動手的,那樣一來的話,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報復的,所以絕對不能給對方留機會。

    第821章 檔案不見了

    兩天以后,朱一銘接到了申強的電話,他說那事黃了,他現(xiàn)在這就到徐城來,當面向朱一銘匯報。他同時還說,這兩天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等見面以后一并匯報,他估摸著這兩件事情中間會不會有點聯(lián)系。

    朱一銘聽后,很是不爽地皺起了眉頭,讓申強到徐城以后再和他聯(lián)系。按說這事應該沒有什么難度,怎么就黃了呢,前兩天申強說到這事的時候,還是信心滿滿的,怎么現(xiàn)在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

    要說這是申強在里面搞的鬼,打死朱一銘也不信。不管為了他的過去和將來,申強都不會這樣搞的。要說搞翻鄒廣亮的迫切心情的話,申強比朱一銘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絕對不會在這事上面搞鬼的。

    現(xiàn)在這情況很明顯一定沽源市那邊出了問題,至于說出了什么問題,只有等申強來了以后,才能搞清楚。

    沽源到徐城也就兩百多公里,走沿江高速,兩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了。為了等待申強的到來,朱一銘下午沒有出去督查,讓胡悅梅帶著秦珞和陳華下去了。

    三人明顯感覺到朱一銘的臉上的氣色不對,并且說話的口氣也不對,不過領導既然不愿意說,他們也沒有出言詢問的道理。要是那樣做的話,可就有點太不懂規(guī)矩了,并且還容易遭領導不待見。

    下午四點左右,申強駕駛著一輛老捷達出現(xiàn)在了朱一銘他們住的賓館里面。申強現(xiàn)在很是苦逼,就連這輛老捷達還是紀海洋幫他搞來的,被鄒廣亮放到冷板凳上以后,申強才深切感受到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以前那些爭著搶著獻媚的家伙,現(xiàn)在八竿子都別想打著一個。

    申強在朱一銘的房間,只待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然后便駕車離開,朱一銘讓其在附近找家賓館開個房間,休息一晚以后,明天再回應天。雖然胡悅梅、秦珞、陳華三人都是他的人,但是這事關系重大,為了防止意外,朱一銘不想讓申強在三人面前露面,所以才做了這樣的安排。

    申強走后,朱一銘把門關上,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一支煙以后,還是覺得一頭霧水。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伸手猛地一下推開了玻璃窗,頓時,一股冷風吹進了屋里。現(xiàn)在雖然已是初春,但淮江省的氣溫仍然維持在零度左右,在這樣的溫度下,打開窗戶的話,那感覺可想而知。

    被冷風一吹,朱一銘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他伸手關閉了窗戶,要是再吹下去的話,明天怕是就會感冒了。朱一銘重新踱回到窗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決定好好把申強剛才說的捋一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前兩天,申強在檔案管理員身上下了猛藥,所以對方還是很給力,在相關檔案資料里面查找了許久,可就是沒有那份報告。目錄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這有這么一個東西,可到相應的柜子里面去找的時候就是沒有。

    檔案員開始還以為放錯了地方,于是又到其他檔案里面翻找起來。申強見此情況,自然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觀,卷起袖子,也加入了進去。

    兩人忙碌了兩天,把可能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有些重點地方甚至找了兩、三遍,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之際,檔案員猛地想起會不會有人將這份報告借走了,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他還是在借出登記薄上查找了起來。十來分鐘以后,就有了意外發(fā)現(xiàn),這份報告果然是被人借走了,就在五天前,借閱人是市政府的黃學強。

    這人申強不認識,檔案員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黃學強就是沽源市市長孫啟勝的秘書??吹竭@個借閱記錄的時候,檔案員愣住了,想了好久才醒過神來,上個星期的時候,他小姨子的婆母過生日,他請人幫著帶了半天班。這個借閱記錄正是發(fā)生在那個時間,這也就是他不知道的原因所在。

    他之前之所以沒有想起查看借閱記錄,是因為這份檔案已經(jīng)是八百年前的東西,誰沒事會借這玩意出去,他壓根就沒往那兒想。

    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申強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市長秘書來借的,那十有**是市長要的,在沽源市內(nèi),還沒有誰有這個膽子和市長去催要檔案的,就算是市委書記的話,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那也不行。這話,申強最多也就是想想,他到哪兒去請市委書記幫忙去。

    在這個問題上,朱一銘和申強的觀點是一致的,這個檔案一定是孫啟勝借走了。至于說,他借這個檔案有什么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這個問題以外,申強說的另外一個消息也很讓朱一銘郁悶。沽源市化肥廠那些隨處亂堆的廢渣,居然一下子全都看不見了。申強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結果和梁浩康聯(lián)系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找錯地方,但是那些東西卻確確實實不存在了。

    申強的意思是這兩件事情都是沽源市的人干的,他們一定得知黎兆福帶領的督察組的人找上了這個問題,為防患于未然,把這些東西全都處理掉了。朱一銘并不同意這種觀點,他覺得事情應該沒這么簡單。

    申強不清楚黎兆福他們那組在沽源市的情況,朱一銘是清楚的。孫啟勝如果真的在乎督察組拿這事做文章的話,就不會對他們不理不睬了。當時黎兆福給了他機會,他直接無視掉了,現(xiàn)在回過頭來再想方設法地補救,那不是傻逼嘛?

    朱一銘相信能混到一市之長,沒有哪個是大腦有問題的。當時,孫啟勝不鳥督察組,這里面就有問題。他雖然是市長,但全省的官員都知道他們督察組后面站的是省委。一個市長就算再牛叉,難道還敢和省委叫板不成,這可是打死也沒人相信的事情。

    那份檔案肯定是被孫啟勝拿走了,而化肥廠的事情,則很有可能不是他干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所有的疑問就迎刃而解了,那就是化肥廠的那些廢渣究竟是誰讓人搞掉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眼前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只要搞清楚這事是誰做的,下面只要順藤摸瓜就一切ok了。朱一銘抑制住內(nèi)心的興奮,拿出手機來,給申強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后,他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直到對方完全搞清楚了,他才掛斷了電話。

    兩天以后的中午,朱一銘接到了岳父的電話,對方告訴他,盧魁已經(jīng)準備回應天了,讓他現(xiàn)在就從徐城出發(fā),晚上對方有事和他商量。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把胡悅梅叫到了一邊,仔細叮囑了兩句,和陳華拿過車鑰匙,駕車直奔應天而去。

    這次胡悅梅沒有再隱瞞朱一銘的行蹤,看著秦珞和陳華一臉疑惑的目光,她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說道:“盧部長回來了,讓處長回去有點事情要商量。處長臨走的時候可是交代了,誰要是偷懶的話,他回來找誰算賬?!?/br>
    秦珞和陳華聽了這話以后,剛才緊張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輕松與快樂。他們都清楚處長和盧部長的關系,還從胡悅梅的口中知道了盧部長竟然是燕京盧家的人,聯(lián)系前兩天新聞聯(lián)播里面報道的盧老的事情,他們這對朱一銘前段時間的異常表現(xiàn)很是關心?,F(xiàn)在聽說盧部長回來了,他們自然清楚這其中意味著什么,所以他們有理由得意。

    第822章 毫不設防

    這是朱一銘一個星期之內(nèi)第二次從徐城到應天了,雖說走的是高速,但四百多公里的路程,開起車來確實非常費力,再加上朱一銘這兩次去應天都是因為有事,所以速度都很快。、他趕到應天的時候,打盧魁的手機,依然處于關機狀態(tài),看來還在飛機上呢。這讓朱一銘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讓對方等他的話,那可有點不太恭敬。他把車停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小飯館,進去以后,點了兩個炒菜一個湯,要了一碗米飯,便忙著狼吞虎咽起來了。

    吃晚飯以后,朱一銘點上了一支煙準備休息一下,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朱一銘一見是盧魁的號碼,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果然不出所料,盧魁這會才剛下飛機,他讓朱一銘直接去省委招待所。他這次是一個人回來的,所以暫時就先住在那邊。

    朱一銘推算了一下他這和久江機場到省招的距離,應該是差不多,但這會盧魁已經(jīng)在車上了,所以他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連剛剛點燃的香煙都沒顧上,讓其躺在煙灰缸上自燃。

    朱一銘到了省招門口,就看見盧魁的新任秘書黃國斌。在他上任之前,梁浩康就帶著他和朱一銘接觸過了,所以黃國斌很清楚朱一銘在盧魁眼里的分量。剛才老板讓他在大廳等一等朱一銘,他想了想,還是直接站在了大門口,這樣可以更加表現(xiàn)出對對方的尊重。

    黃國斌的心里很清楚,他現(xiàn)在雖然名義上已經(jīng)是盧魁的秘書了,但這位置還沒有坐實,隨時都有被別人頂替的可能,所以他為人處事盡可能低調一點,把自己該做的,能做的,做到位,最終還是不行的話,那只能說命該如此。

    朱一銘在黃國斌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盧魁的房間,黃國斌為其奉上一杯熱茶以后,就退了出來。

    朱一銘看見盧魁正坐在沙發(fā)上,一身深丈青的西服,看上去比之前消瘦了許多,由此可見這段時間他身上承受的重擔。

    “盧叔,您好!”

    朱一銘上前一步,恭敬地問候道。

    “哦,一銘來了,坐吧!”

    盧魁隨口說道。

    他一臉疲憊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勞累,只見他抬頭微微看了朱一銘一眼,再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的表情和動作。

    要是其他人看見領導是這樣的表情,心里一定沒底,下意識地會去想,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讓領導覺得不爽了。朱一銘則不會這樣想,他和盧魁之間的關系在那,他自然不會擔心這些沒用的東西。

    朱一銘的心里很清楚,盧魁這樣的表現(xiàn)恰恰是對他非常信任的一種表現(xiàn),把他最真實的一面表現(xiàn)了出來,可以說對他毫不設防。在官場上,只有在特別信任的人跟前才會表現(xiàn)出這樣一種狀態(tài),朱一銘懂的。

    盧魁拿出一支煙來,叼在了嘴上,剛準備去那火的時候,朱一銘已經(jīng)啪的一聲,為對方點上了火。盧魁點上煙以后,看著朱一銘說道:“你也抽一支吧,到我這就和家里一樣,聽你岳父說,你的煙癮好像也不小呀!在這圈子里面混,想不抽煙的話,那可真是太難了。”

    朱一銘點上煙以后,用力地點了點頭。對方的這話說得確實很有道理,在體制內(nèi),不說迎來送往的,就是和領導、同事平常相處,也離不開香煙。哪怕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在一起,兩支煙一抽立即就會熟絡起來,在官場上混,人脈是非常重要的,而香煙則是最為重要的交際工具。

    除了與人交往以外,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也離不開香煙。許多人甚至沒有煙草味道的刺激,根本就無法去思考,這也從一個方面說明了香煙的重要性。

    盧魁抽了半支煙以后,才緩緩地開口問道:“你前兩天說你的那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確認就是那人搞的呢?”

    盧魁是老江湖了,他知道其他的都不重要,關鍵是要搞清楚對象。有了目標以后,才能談下面的事情,否則計劃就算再完善也是白搭。朱一銘在電話里面,對于這事說得并不是十分清楚,所以他直接從這兒發(fā)問。

    朱一銘聽了盧魁的問題以后,立即就把他讓申強暗中盯著鄒廣亮和他的秘書詳細地做了一個匯報。

    當盧魁聽到申強請王飛吃飯,對方所說那些話以后,眉頭凝成了川字。就目前的情況看,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明這事就是鄒廣亮搞的,但根據(jù)這些東西推論的話,那也八九不離十。

    朱一銘到三處來了以后的表現(xiàn),盧魁都是看在眼里的,工作能力、工作作風方面都沒有問題,要說矛盾的話,也是和鄒廣亮一系的人結下的。就算沒有申強的這個匯報,用排除法的話,鄒廣亮也絕對逃脫不了干系。

    試想一下,省委組織部的人都知道朱一銘是他的人,而他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任部里的老大。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哪個不開眼的和朱一銘過不去,那不是等于直接向他盧魁叫板嗎?除了鄒廣亮,他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盧魁聽到這以后,心里有數(shù)了,他把煙灰彈落在煙灰缸里以后,問道:“這個申強是不是靠得住,我記得你之前和他好像還?”

    說到這以后,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意思卻很明顯,他是指在這之前,朱一銘曾和申強鬧過矛盾的事情。

    “盧叔,這個你盡管放心,我和他那只是小矛盾而已,他現(xiàn)在對于那位可是恨得牙癢癢,所以絕對沒有任何問題?!?/br>
    朱一銘說道。

    盧魁聽后,說道:“行,這事你看著辦吧,不要出問題就行?!?/br>
    他相信朱一銘一定會把這事辦明白的,剛才說出來,只不過為了提醒對方一下,畢竟申強那個環(huán)節(jié)要是出了問題的話,那可夠朱一銘喝一壺的。

    盧魁把手上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以后,對朱一銘說道:“說說看,你有沒有什么想法?人家既然送了一份大禮,要是不回禮的話,那可就顯得我們不地道了,所以一定不能讓對方失望?!?/br>
    朱一銘想不到盧魁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以一種如此輕松的語調說出來,差點就被對方逗樂了。他看著盧魁說道:“盧叔,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并且讓人去做了一些工作,不過遺憾的是,效果并不好?!?/br>
    “哦,說說看,你都讓人做了些什么?”

    盧魁問道。

    朱一銘隨即把他安排申強去沽源市調查的事情,向盧魁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其中他把化肥廠的廢渣以及在設廠之前搞的那份可行性調查報告的事情,做了重點闡述。

    盧魁聽后,臉上的表情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這兩件事情聽上去確實非常怪異,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事,現(xiàn)在問題的關鍵是究竟是誰的手筆。

    檔案的事情不用說,一定是沽源市孫啟勝使的手段,至于說化肥廠廢渣被搞走究竟是誰發(fā)的話,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一件值得深究的事情。按說不可能是孫啟勝讓人干的,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盧魁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開口說道:“一銘,你知道那位是從沽源市過來的嗎?”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我聽說他當時過來的時候,好像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在沽源市那邊沒能順利升級,然后才過來的?!?/br>
    盧魁說道,“我記得他自己曾經(jīng)說過,那一次,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br>
    第823章 至于你……

    “盧叔,你的意思是那位可能和化肥廠扯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