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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295節(jié)

第295節(jié)

    朱一銘見對方想腳底抹油了,他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放過他了,那樣的話,可就達不到收拾這貨的目的了。他剜了對方一眼,語氣比剛才還要冷上幾分,對著對方說道:“任市長,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行為,理解成不執(zhí)行市委常委會做出的決定?這樣的話,我覺得有必要建議梁書記再召開一次常委會,換個人來擔(dān)任船舶集團引進外資工作領(lǐng)導(dǎo)小組的副組長?!?/br>
    任華才聽了這話以后,瞪著朱一銘說道:“你……”

    此刻,他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朱一銘來解恨,但現(xiàn)實卻讓他不得不低下頭來。他很清楚,如果他現(xiàn)在從這間會議室里走出去,朱一銘一定會照他說的那么去做的。到時候,他極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他可是聽元秋生說,在這件事情上面,梁之放和朱一銘是有合作的。要是朱一銘把這事捅上去,梁之放一定會幫他說話的。到最后,說不定能給自己一個處分什么的,那他還不得冤枉死。

    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以后,任華才從鼻子里面冷哼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

    朱一銘見對方偃旗息鼓了,嘴角lu出一絲冷笑,隨即往會議桌中心的位置走去。本來只是一個幾個人的小會,沒有必要搞得這么正式,但經(jīng)過剛才那一幕以后,朱一銘當(dāng)然不會再掉以輕心。

    會議的過程很簡單,只有兩個議程,首先由船舶集團總經(jīng)理華翔介紹了一下和米國諾菲亞貨運公司談判的情況,然后由領(lǐng)導(dǎo)小組組長朱一銘布置相關(guān)工作。

    華翔提到諾菲亞公司那邊將于近期派一個新的代表過來,可能也是因為這事始終僵持一下,總部那邊也有點著急了,所以才會做出如此安排。那位代表雖然人還沒有過來,但行程已經(jīng)確定了,第一站就是淮江省泰方市。

    這對于船舶集團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有利的消息,朱一銘在布置工作的時候,也主要圍繞這事去安排的。

    不到一個小時的會議結(jié)束以后,任華才搶在朱一銘的前面出了門。剛才他的臉被對方打得不輕,這會顯然是想借著搶先一步的機會,找回一點場子來,但這樣的動作,看在其他人眼里,簡直和小孩過家家無異。你真要那么牛叉的話,剛才完全可以不鳥對方呀,這會在這裝腔作勢的有什么意義。

    散會以后,華翔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跟在朱一銘后面上了八樓。進了辦公室以后,他一個勁地邀請朱一銘去船舶集團指導(dǎo)工作。

    朱一銘知道對方這么做,完全是因為他剛才對任華才強勢表現(xiàn)所帶來的連鎖反應(yīng)。要知道在開會之前,華翔可是到他的辦公室來過了,并沒有提到要求他去視察這一茬,現(xiàn)在卻變得有點迫不及待起來,其中的原因,一看便知。

    聽了華翔的話以后,朱一銘說道:“行,這事我知道了,你不是說米國諾菲亞集團的那位代表,十二月中旬才會過來嘛,那我就下個月初的時候,過去看看,到時候,你提前和我的秘書聯(lián)系一下?!?/br>
    朱一銘今天針對任華才搞這一出的目的,一方面是因為對方眼高于頂,有點太過囂張了;另一方面,也有殺猴駭ji的意思。

    上次在西山縣搞的那事,主要是為梁浩康撐腰去的,在市里雖然有所傳聞,但是影響力并不大。今天當(dāng)眾打任華才的臉,一兩天功夫就會在泰方市官場兩邊傳遍了,到時候,誰還敢再不給他這個常務(wù)副市長面子,那可真得掂量掂量了。

    “好,好,感謝市長在百忙之中chou出時間來,光臨船舶集團指導(dǎo)工作!”

    華翔一臉恭敬地說道。

    從朱一銘的辦公室走出去以后,華翔只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他本來還想著去梁之放的辦公室拜訪一下,這會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心思了。他現(xiàn)在多么慶幸,開會之前去了一趟常務(wù)副市長的辦公室。要不然他真有點擔(dān)心,朱一銘會不會把用在任華才身上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來。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可有點承擔(dān)不起。

    試想一下,任華才可是常務(wù)副市長呀,雖說沒有入常,但在泰方市來說,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朱一銘可是一點情面也沒有給,直接抬手打?qū)Ψ降哪?,并且還打得噼里啪啦的,豈是一個狠字了得。任華才開始還像試圖反抗,誰知對方的炮火更是兇猛,最后將其直接摁在那動彈不得。

    任華才剛出門,邱雪薇就進了朱一銘辦公室的門。她過來的目的是想告訴朱一銘,她剛才“一不小心”看見任華才進了元秋生的辦公室。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她作為副秘書長當(dāng)然要及時向領(lǐng)導(dǎo)匯報。

    第909章 訴說委屈

    任華才此刻在市長辦公室里委屈得不行,他坐在元秋生大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憤怒地說道:“市長,你看這事該怎么辦吧!那家伙他以為他是誰呀,簡直太目中無人了,明明是他開會來遲了,反而沖著我發(fā)火,哪兒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元秋生看見一臉怒容的任華才一時真不知該說什么好,心想,你真是豬腦袋,人家這么做分明就是沖著你來的,你居然還就上鉤了,現(xiàn)在到這來唧唧歪歪的,有個鳥用。你要是當(dāng)時拍拍屁股就走,那位要想上常委會撤了你的副組長之職,我倒是能開口為你說兩句話,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怎么開口?

    盡管心里這樣想著,元秋生卻不能這么說,朱一銘可以不給任華才面子,他可一定要給。對方可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在別人那受了委屈,跑到你這搖尾乞憐來了,你要是再不理不睬的話,那他心里指不定會怎么想呢!

    元秋生對任華才說道:“華才呀,這事急不得,他的這個組長任命是那邊力挺的,我也沒有辦法。之前就告訴過你了,我是準(zhǔn)備讓你出任這個組長的,誰知有人不樂意,要是在這個時候再和他鬧僵了的話,對我們可不利?!?/br>
    元秋生盡量把話說得婉轉(zhuǎn)一點,他知道此刻任華才正在氣頭上,要是說其他什么的,他未必聽得進去,只有從大處來說,希望能對他有所觸動。

    任華才聽了這話以后,抬起頭來看了元秋生一眼,嘴唇動了動,想要說點什么,可想想還是沒有開口。在椅子上做了一會以后,他站起身來說道:“市長,你忙,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元秋生有所表示,他便站起身來,直接往門外走去。

    元秋生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想叫住任華才再和他溝通一下,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時候,他又能和對方說什么呢,搖搖頭還是算了。

    任華才此刻郁悶不已,出了市長辦公室以后,一路頭也沒抬直接往樓下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進了辦公室以后,他把門用力一推,只聽見嘭的一聲,優(yōu)質(zhì)木門被其死死地關(guān)上了。

    秘書費文強在隔壁聽到這么大動靜,心里不禁打起了鼓,他不知道這會是該過去好,還是不過去好,他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現(xiàn)在過去,老板正在氣頭上,挨頓罵在所難免,秘書在人前雖然人五人六的,很是威風(fēng),但很多時候,這個出氣筒的角色還是要承擔(dān)起來的,否則老板的氣往哪兒出呢?老板不爽,秘書挨罵,在官場上也算是習(xí)以為常了。

    如果光是挨罵的話,費文強一定會毫不猶豫過去的,作為人家的秘書,他這點覺悟還是有的,現(xiàn)在問題的關(guān)鍵,不僅僅是挨罵的問題。

    上次,任華才在外面受了氣,他過去為其泡茶,結(jié)果稍微灑了一點水在茶幾上,對方拿起煙灰缸就砸了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的話,極有可能就被砸中了。那可是水晶煙灰缸,死沉死沉的,要是砸到身上,后果無法想象。

    左右權(quán)衡了好一陣以后,費文強決定暫時不過去,咱惹不起,躲得起,他悄悄起身往門外走去,準(zhǔn)備等過半個小時左右再過來。那時候,老板的情緒應(yīng)該能平復(fù)一點了,就算會挨頓罵,至少不要擔(dān)心會被煙灰缸砸,安全第一。

    任華才走后,元秋生有點不淡定了,他現(xiàn)在有點摸不準(zhǔn)朱一銘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針對任華才,還是做給他看的。經(jīng)過仔細(xì)分析,元秋生覺得朱一銘這么做,沖著他來的可能性不大。對方讓任華才擔(dān)任這個副組長應(yīng)該是向他示好,沒有理由轉(zhuǎn)過身來就給他臉色看,這在邏輯上面說不通。

    如此看來的話,一定是任華才的表現(xiàn)有所怠慢,朱一銘才出手敲打的,不過這動作可不小呀!想到這的示好,元秋生真有點頭疼的感覺,朱一銘無疑是他現(xiàn)階段最想拉攏的人,而這時候想要任華才去向其賠罪什么的,無異于癡人說夢。元秋生還真有點被眼前的問題給難住了,一下子,竟有點不知所措之感。

    任華才在辦公室里先是郁悶得不行,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氣呼呼地想起對策來。經(jīng)過剛才開會的時候和朱一銘那么一鬧,他是不好意思再回到這個神馬領(lǐng)導(dǎo)小組里面去了。

    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以后,任華才心頭的氣還是沒消,他覺得除了對他狗屁的領(lǐng)導(dǎo)小組不聞不問以外,他還該再做點什么,否則心頭的這口氣實在難平,可他究竟又能做點什么呢?任華才閉上眼睛冥思苦想起來?!?/br>
    接下來的日子,朱一銘異常忙碌,先是肖銘華到泰方市公安局走馬上任,在這前一天晚上,朱一銘、齊云、肖銘華三人在銀葉大酒店喝得酩酊大醉。朱一銘想得很周到,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告訴王勇了,晚上要是他們喝多了,直接就在銀葉大酒店里面開三間房,省得麻煩。

    第二天,肖銘華上任的時候,政法委書記車懷遠(yuǎn)親自送對方過去的。后來,肖銘華打電話告訴朱一銘,當(dāng)時那個局長元衛(wèi)軍的臉都?xì)獍琢?,但是也無可奈何。在這之前,朱一銘就已經(jīng)把泰方市公安局里的情況向肖銘華做了介紹,所以他對他的主要對手,一把手局長元衛(wèi)軍同志的表現(xiàn)還是格外上心的。

    肖銘華的事情搞定以后,鄭璐瑤帶著兒子毛毛還有保姆一起到了泰方市,朱一銘親自開車去應(yīng)天接的他們。

    到泰方市以后,朱一銘并沒有讓娘兒倆在市區(qū)逗留,而是直接去了位于南甸區(qū)金沙鎮(zhèn)的海龍休閑垂釣山莊。之前過來的時候,朱一銘就打定主意了,妻兒過來的時候,就把她們安排在這。這邊不光空氣好,環(huán)境也美,妻子一定會喜歡的,還避免了外人的打擾。

    海龍休閑垂釣山莊這邊,除了周四晚上的時候,章海龍露了一下面,其他時間都是由羅尹紅負(fù)責(zé)張羅的。朱一銘本來準(zhǔn)備讓邱雪薇過來的,想想還是算了,要是讓鄭璐瑤知道有這樣一個美女整天在他身邊晃悠,指不定心里會怎么想呢!

    小毛毛這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一周了,已經(jīng)能攙著大人的手蹣跚學(xué)步了,朱一銘見后非常開心,整天拉著他的手,看著一步步往前走,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鄭璐瑤娘兒倆是周四晚上過來的,朱一銘周五請了一天的假,然后周日下午的時候送他們回應(yīng)天的。

    周日晚上,朱一銘、鄭璐瑤、吳天誠、韓韻,還有沈衛(wèi)華夫妻倆,三家六個人在金碧皇宮里面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飯。

    席間,吳天誠向朱一銘詳細(xì)說了華運大賣場的事情,看來姜聰那小子為了能靠上趙謝強這棵大樹,豁出去了,把這賣場半賣半送給了對方。沈衛(wèi)華有點擔(dān)心對方這么做的目的,極有可能是沖著他們淮信賣場來的,吳天誠對方倒是不以為然。朱一銘在一邊只是靜靜地聽著,并沒有發(fā)表意見,不過在心里卻對這事很是關(guān)注,畢竟趙謝強的身份在那,由不得他不重視。

    鄭璐瑤和韓韻好久不見,姐妹間有聊不完的私房話,再加上兩人還有共同的事業(yè)——韻瑤女子美容中心。沈衛(wèi)華的妻子周倩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女人,她知道眼前的這兩位女人來頭都很大,和她們處好了,極有可能對丈夫的事業(yè)產(chǎn)生非常大的助力。

    第910章 合家歡

    有了這個想法,她便刻意和韓韻、鄭璐瑤攀起交情來,三人都屬于比較有檔次的女人,彼此間很快就談到一起去了。當(dāng)周倩得知韻瑤女子美容中心居然是韓韻和鄭璐瑤合開的,開心不已,在應(yīng)天名媛貴婦圈子里,韻瑤女子美容中心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了,周倩能一下子結(jié)實兩位老板當(dāng)然高興。

    周倩提出如果美容中心要開設(shè)分店的話,她一定要參一股,韓韻和鄭璐瑤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爽快地答應(yīng)了。這下周倩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她倒不是在意美容中心能掙多少錢,而是如果能和眼前的這兩位搞好關(guān)系,就是賠本,她都開心的。

    吃晚飯回到家以后,朱一銘和鄭璐瑤見小毛毛已經(jīng)睡了,兩人就迫不及待地進了房間。雖說這兩天晚上,兩人都膩在一起,但由于之前虧欠太多,一下子哪兒能補得回頭。明天朱一銘就要回泰方了,短時間之內(nèi),兩人又無法在一起了,所以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折騰一番,才能對得起這番重逢。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本來準(zhǔn)備早點起床,在上班之前趕到泰方的,但由于昨天晚上消耗太大,凌晨的時候,兩人還折騰了一次,所以這一覺睡下去可就沒數(shù)了。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而鄭璐瑤卻還在夢中。

    朱一銘拿起手機才想到,昨天晚上為了防止有電話進來,他特意關(guān)閉了手機。難得的**一刻,他可不希望被哪個不開眼的家伙給破壞掉了。

    他起床的時候,鄭璐瑤也醒了過來,看看時間,她習(xí)慣性地伸了伸粉色的小舌頭,連忙和丈夫一起起床。到客廳,見保姆已經(jīng)帶著兒子在練習(xí)走路了,鄭璐瑤連忙走過去,伸手要攙兒子。

    誰知毛毛卻不領(lǐng)情,依舊攙著保姆的手不放,顯然小家伙對mama這時候才過來照顧他很是不滿,在鬧情緒呢!鄭璐瑤見狀,本就有點微紅的粉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看了保姆一眼,心慌意亂地往廚房走去。朱一銘在一邊見后,微笑不語,鄭璐瑤見狀,則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吃完早飯之后,朱一銘便出發(fā)了,他雖然很想待在嬌妻幼子的身邊,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立志要在官場上有所作為,那就意味著他要犧牲一些東西,比如眼前這種老婆孩子熱炕頭愜意生活注定將和他無緣。

    鄭璐瑤把老公送下樓,兩人輕輕一擁,朱一銘便上車去了。鄭璐瑤看著丈夫啟動了車子,掛上行駛檔以后,車慢慢滑了出去,然后漸漸遠(yuǎn)去。直到寶馬桑塔納在她的眼前徹底消失了,鄭璐瑤仍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到了泰方市以后,朱一銘的生活便又回到了之前的軌道上,除了上班,就是應(yīng)酬,當(dāng)然還有晚上睡覺的時間。

    從上次的會議以后,任華才便沒有在領(lǐng)導(dǎo)小組里面露過面,主要是邱雪薇帶著另外兩人在下面跑,當(dāng)然如果遇到什么比較大的問題,他們還是會及時向朱一銘的請示匯報的。

    對于任華才的表現(xiàn),朱一銘倒也沒有什么意見,你不做事,行,別在里面搗亂就行了。至于說到最后出成績的時候,是不是要分對方一杯羹,這個就要到時候再看了。不出意外的話,朱一銘也不想做得太難看,就算不給任華才面子,元秋生的臉面還是要照顧一下的。之前讓任華才做這個組長,他就是這么考慮的,這會自然沒有反悔的道理。

    這天一早,朱一銘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船舶集團總經(jīng)理華翔的電話。對方的態(tài)度很是恭敬,電話接通以后,他客氣地說道:“朱市長,昨天您說今天到我們公司來指導(dǎo)工作,您看是上午過來,還是下午過來,另外要不要我派車來接?”

    這話乍一聽似乎有問題,人家常務(wù)副市長下去視察工作,怎么可能沒車呢,要你接什么呀?華翔這么說,并沒有真的派車來接的意思,這么說主要是表示對朱一銘的尊重。自從上次開會朱一銘展示了其強勢的一面以后,華翔再也不敢有任何小覷之心,說話、做事什么的都格外留心,生怕給朱一銘留下不好的印象。

    朱一銘聽后,想了想,對著話筒說道:“下午過去吧,大概三點左右,到時候我自己過去?!?/br>
    朱一銘雖然對華翔不太感冒,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一個比較能做事的。盡管他是梁之放的人,但只要用心地在做船舶集團的事情,朱一銘就不可能給對方臉色看。雖然體制內(nèi)最注重圈子、自己人神馬的,但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并且肯做事的人,到任何崗位上都是受歡迎的。

    華翔聽了對方的話以后,仍恭敬地說道:“那到時候我就恭候領(lǐng)導(dǎo)的大駕了!”

    華翔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打定了主意,等下午一上班,他就去市政府迎接對方。華翔堅信姿態(tài)放低一點,對他只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朱一銘在和華翔通電話的時候,就見秘書王勇探頭張望了一下,他知道一定是又有人過來匯報工作了。自從他在上次開會的時候,狠狠地打了任華才的臉以后,這段時間過來匯報工作的人就多了起來。起初那兩天甚至出現(xiàn)了排隊等候的局面,這幾天雖然少了一點,但也可以說是絡(luò)繹不絕。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現(xiàn)實,你的表現(xiàn)搶眼了,那別人自然不敢怠慢,尤其在官場上更是如此,誰也不希望板子打到自己的屁股上,臨時多燒香,免得臨時抱佛腳,真到那時候的話,可能就遲了。

    朱一銘對此也見怪不怪,對于這些要求匯報工作,基本都給他們充分的時間。大家見朱市長好像并不像傳說中的那么不近人情,于是就有大著膽子邀請他吃飯神馬的。朱一銘也是來者不拒,他這段時間的飯局特別多,中午、晚上,基本都排得滿滿的,有時候甚至還要趕場子。

    朱一銘心里很清楚,要想在泰方市大展拳腳、有所作為的話,除了和梁之放、元秋生盡可能地搞好關(guān)系以外,手底下還必須有一幫人。你的能力再強,沒人幫你做事,他也是等于零,總不至于什么事都去親力親為吧,撇開能不能做好不說,那么多的事情,還不把人給累死。

    這就是近段時間以來,朱一銘對于下面的人有請必應(yīng)的原因,也是他當(dāng)時拿任華才開刀想要達到的目的。殺猴駭雞,殺任華才這只猴子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小雞們感覺到害怕,從而聽他的話。

    朱一銘把手中的話筒放下來以后,沖著門口說道:“王勇,什么事?”

    王勇剛才見朱一銘在打電話,立即把門關(guān)上,并往后退了兩、三步,也不回自己的辦公室,就在門口等著。他知道老板打完電話以后,一定會招呼他的,他要是走開的話,到時候可就被動了。

    聽到朱一銘的問話以后,王勇立即上前兩步,推開門以后,直接走了進去,恭敬地說道:“老板,南河市的陳市長和江盧縣的厲書記想向您匯報工作,現(xiàn)在都在隔壁辦公室里等著呢!”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對王勇說道:“你讓厲書記先進來,給陳市長泡杯茶!”

    雖然剛才王勇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南河的市長先過來的,但朱一銘還是決定先見江盧縣的書記。對方是一把手,這點特權(quán)還是應(yīng)該享受的。

    第911章 視察船舶集團

    第912章 又出事了(一)

    在華翔的辦公室休息了片刻以后,他們便準(zhǔn)備趕往專為諾菲亞公司待建的這艘巨型貨輪開發(fā)出來的新場地。由于貨輪本身的規(guī)模較大,再加上米國佬的要求一貫嚴(yán)格,所以船舶集團決定單獨開發(fā)出一塊場地出來,這也是和對方談判的一個重要砝碼。這段時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華翔便準(zhǔn)備請朱一銘過去看看。

    出了船舶公司大門以后,沿著沿江公路一路往北,這次朱一銘讓華翔坐進了他的車?yán)铩2还軐Ψ蕉嗖淮?,在船舶集團其他人跟前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以后的許多工作還得仰仗他去做呢。

    華翔對于朱一銘的這番舉動,心里還是非常感激的,至少在身后那一幫手下人眼里,他這個老總還是很受領(lǐng)導(dǎo)器重的。這對于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雖說他是船舶集團的一把手,看上去風(fēng)光無限,但其他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等,一把手的吸引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誰會不動心呢?當(dāng)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他與市領(lǐng)導(dǎo)之間的關(guān)系如此親近,再想搞什么小動作的時候,就得掂量掂量了。

    華翔坐在車?yán)锵蛑煲汇懡榻B周圍的情況,這個新場地離集團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主要考慮到前面的江面比較寬闊,大船建成以后,下水比較方便。要把那樣的大家伙順利搞到水里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在建造之初,就得考慮好。

    船舶集團是市里的重點企業(yè),所以用地什么的,市里面是一路綠燈,再說他們需要也只是江灘及周邊少量的土地,不會出現(xiàn)問題,大家當(dāng)然鼎力支持了。

    大別克往前行駛了十多分鐘以后,華翔對朱一銘說道:“市長,您看,前面那片就是了?!?/br>
    黃振聽了這話以后,連忙抬起了右腳,把油門松開,悄悄放在了剎車上面。他見距離華翔說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便沒有踩剎車,讓車?yán)^續(xù)往前駛?cè)ァ?/br>
    朱一銘順著華翔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不得不說,船舶公司把建造貨輪的地址選在這兒確實是有幾分眼力的。朱一銘透過車窗往車的右側(cè)望去,只見滾滾的久江就在他們的車輪下,一眼望不到邊,遠(yuǎn)處水天相接的地方只剩下一道白線,留給你無盡的遐思。

    正當(dāng)朱一銘醉心于眼前江景之際,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王勇,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小聲說道:“市長,那邊好像有情況!”

    “哦!”

    朱一銘收回了目光,往前面望去。只見有三艘不大的水泥船停在空曠的新建成的碼頭上,地上以及船上沾滿了人,粗略估算一下,大約有二、三百人之多。朱一銘側(cè)過臉來,看了華翔一眼,然后冷冷地問道:“華總,這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這是你們搞的歡迎儀式?!?/br>
    “市長,不是,絕對不是!”

    華翔連忙說道。

    他雖然知道剛才朱一銘剛才那話是故意噎他的,但是他卻不得不做出正經(jīng)八百的解釋。他邊說,邊注意觀察朱一銘的臉色,只見對方的臉上雖有幾分不爽,但也不是太過生氣的,這樣一來,他稍稍放下了心。

    華翔看著朱一銘,字斟句酌地說道:“市長,那兩條船應(yīng)該是西山縣采沙公司的,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建場地以來,時不時地過來搗亂,今天估計是知道您過來視察,所以才趕了過來。”

    華翔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關(guān)注著朱一銘臉上的表情,絲毫也不敢大意,他可是見識過這位常務(wù)副市長的強勢表現(xiàn)的,他可不希望今天當(dāng)著一干下屬的面被對方打臉,那樣的話,對他在集團內(nèi)的權(quán)威無疑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朱一銘聽了華翔的話以后,不解地問道:“你們在這建場地,和西山縣采沙公司有什么關(guān)系,這兒哪兒到西山縣的地盤了?”

    西山縣雖然是泰方市的下屬縣區(qū),但如果出現(xiàn)市里的企業(yè)“侵犯”他們領(lǐng)地的情況,縣里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表示發(fā)對,但對于地方上的企業(yè)站出來發(fā)難,他們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采取縱容的態(tài)度。這些事情在各地都屢見不鮮,所以朱一銘才會有此一問。

    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以后,華翔連忙說道:“市長,這倒不是,這兒還是市里的地盤,但是之前市里為了支持西山縣的經(jīng)濟建設(shè),把這兒的江面劃歸給他們代為管理,現(xiàn)在采沙公司的人打的正是這個旗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