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逍遙農(nóng)仙、外遇疑雲(yún)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急
剛才他房間里的動靜不小,也不知道隔壁的那個洋妞有沒有聽見,看來明天有必要和她解釋一下告。要是她不清楚狀況,向老婆一番胡言亂語,那他可就麻煩了。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他覺得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把那洋妞搞定,免得她有事沒事告他的黑狀。 這事雖然有一定的難度,但約翰李相信憑借他的三處不爛之舌,要搞定這個涉世未深的小洋妞,應該不是什么問題。想到她那緊繃繃的胸部,約翰李只覺得腹部有團火直往下竄。幸虧剛才沒有想到這問題,要不然他估計沒有給朱一銘打電話的決心了。 朱一銘和約翰李、齊云一起進了房間,齊云為他們各泡了一杯茶后,又退了出來。他很清楚剛才朱一銘該說的已經(jīng)說好,這會到他出場了。對付岳梅這樣的女人,沒必要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直接采取高壓態(tài)勢,把她的心理防線搞垮了,那就一切ok了。 正如朱一銘剛才所說的,現(xiàn)在誰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他們推理出來的,和岳梅說出來的完全是兩個概念。今天的這事,齊云就用腳丫子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沒有任華才在后面出謀劃策的話,就是借岳梅一個膽子,她也不敢這么干。就算她再怎么發(fā)sao,最多也去纏著任華才或者她自己的老公,絕對不敢到約翰李的房間里面來的。 齊云從套間里面出來的時候,刻意把臉往下一沉,剛才朱一銘的那兩句話,顯然已經(jīng)讓對方的心里防線有所松動了。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火上澆油,徹底讓這個女人的信心,讓她把實話說出來,所以必須板著臉,讓對感覺到壓力,這樣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第933章 “常務” ?齊云到了外間以后,也不理睬呆站在一邊倒岳梅,拿出煙來,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后啪的一聲,打著了火。 岳梅此刻正沉浸在思考當中,猛聽見打火機發(fā)出的聲音,整個身體一怔,下意識地抬頭往沙發(fā)上看去。見坐在那的是齊云,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她發(fā)現(xiàn)之前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常務副市長朱一銘,發(fā)起飆來,真讓人有種膽戰(zhàn)心驚之感,讓人根本不敢抬眼往他那兒看。 她看了齊云一眼,低聲說道:“齊主任,我……” 齊云是市政府秘書長兼市府辦主任,岳梅也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的一樣,更習慣稱呼他為齊主任。 齊云聽她此刻仍不死心,還沖著他發(fā)嗲,他真覺得這女人的腦子有點燒壞了,都說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墻不回頭,她這會已經(jīng)到了黃河,撞了南墻,貌似這心還是不死。 意識到這點以后,齊云坐正身子,把剛抽了兩口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然后把臉一黑,沉聲說道:“小岳,我要不是看你也是府辦的一員,我是絕對不會出來管你的閑事的。我說句不是我這身份該說的話,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清楚剛才和你說話的那人的身份嘛?常務副市長,常務,懂嗎?你在辦公室也一年多了,不會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分量吧?” 齊云這樣說的目的很簡單,他是為了告訴對方,你不要以為有任華才護著你,就高枕無憂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副市長,而剛才發(fā)話的朱一銘可是帶常務的,兩人誰說的話更有力度,你該拎得清楚。 岳梅本來還想走走齊云的門路,她早就聽說齊主任和新來的朱市長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這都三更半夜的了,兩人居然一起出現(xiàn)在約翰李的房間里面。 現(xiàn)在聽了對方的這一番話以后,她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剡^頭來想想,她剛才的那番想法真是荒謬,人家又沒有上過你的床,憑什么在這時候站出來為你說話。這時候,對方如果幫她說話的話,那就意味著要和朱一銘唱反調(diào),恐怕就算上過她的床,對方也未必會這么做。 想到這兒以后,岳梅有點泄氣了,她雖然心里清楚,朱一銘剛才的那番話,更多的還是為了嚇唬她,但如果她執(zhí)意不肯說出誰在指使的,可保不準對方真的會那么去做。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面,她可是見慣了這些領(lǐng)導們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段了,想想都讓人害怕。 常務副市長要對付她這個小小的臨時工,還不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如果真等到對方出手的時候,她再想說出誰在背后指使的話,那可能就遲了。她很清楚這些領(lǐng)導們都是很要面子,要么不說,說出來的話很少再會更改的,那樣可就等于伸手打自己的臉,所以此時此刻,她的心里真的很矛盾,不知究竟該怎么辦才好。 冷眼旁觀的齊云把對方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知道她正在猶豫不決,便決定再添一把火,徹底把對方搞定。 他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后用力將其往桌子上面一放,低聲喝道:“岳梅呀,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要這個機會了,這路可是你自己選的,這世上什么都有得賣,可就是沒有后悔藥賣。行了,你不用再站在這兒了,正如你剛才說的,你的澡也已經(jīng)洗完了,可以走了,以后就是天天到這來洗澡也沒人管你了。哼!” 岳梅想不到剛才還和顏悅色的齊云說翻臉就翻臉,對方的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她心里一清二楚??磥硭齽偛诺呐袛鄾]錯,今天她要是不給對方一個交代,以后不要想再在打印室里面干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后,她便沒有再幫任華才遮掩的心思,現(xiàn)在她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兒還顧得上別人。再說,就算她說出這事是任華才讓她干的,朱一銘和齊云難道還能吃了他不成。 想到這以后,她連忙開口說道:“齊主任,求您給我一個機會,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如實告訴你?!?/br> 齊云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樂,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對岳梅說道:“岳梅,你剛才那話說得不對,什么叫我要知道什么,你都告訴我,是組織上找你了解情況,你必須如實交代。” “是,是,我知道了。” 岳梅說道。 她現(xiàn)在哪兒還顧得上是朱市長、齊主任讓她說,還是組織上讓她交代,這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區(qū)別,反正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了。 齊云見對方已經(jīng)完全領(lǐng)會他的意思了,倒并不急著讓對方讓對方開口,而是轉(zhuǎn)身往套間里面走去。一會功夫,朱一銘跟在他后面出來了。齊云看著岳梅說道:“小岳,你剛才說有事情要向朱市長匯報,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岳梅聽后,心想,哪兒是我有事情要匯報,分明是你們讓我說的,并且不說就直接讓我走人,我敢不匯報嗎?這話岳梅最多只敢在心里想想,絕對沒有膽子說出來的。 她抬頭看了朱一銘和齊云一眼,然后說道:“朱市長,齊主任,今天晚上其實是這么回事,我到這來,包括一大早就趕到應天去,都是任市長讓我做的,這事和我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們可不能開除我呀!嗚……嗚嗚……” 岳梅見到這份上了,也放得開了,索性放聲哭了出來。 朱一銘見狀,心里很是不爽,這女人還真是難纏,這時候她故意哭出聲來,就是希望能放他一馬。她心里很清楚,誰都不希望在約翰李的房間里搞出太大動靜出來,那要是傳出去的話,可就麻煩了。要不是之前拿住她臨時工的身份,可能還真不見得有什么辦法能逼她就范。 弄清楚對方企圖以后,朱一銘怒聲說道:“給我閉嘴,你要是這么喜歡哭的話,我保證天亮以后,讓你把眼睛哭瞎。” 岳梅聽了對方的這話以后,立即止住了哭聲,悄悄地用衣袖抹眼睛,同時悄悄往朱一銘和齊云的站立之處掃了兩眼。只見兩人都一臉怒容的瞪著她,那意思她要是再胡亂折騰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岳梅假意把身體抽搐了兩下,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低著頭,乖乖地站在一邊。 朱一銘見對方已經(jīng)不敢再亂動了,于是開口說道:“你剛才說的任市長具體指的是誰,另外這些事情可不能光憑你空口說白話,有沒有證據(jù)?” 岳梅聽了對方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她想了一下說道:“我說的任市長是任華才副市長,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干的,并說如果事成之后,就幫我解決編制問題。至于說證據(jù)什么的,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但今天一早去應天的時候,是他的秘書費文強給我安排的,小車班老陳把我送過去的,我的這個房間鑰匙也是費秘書給我的。” 岳梅邊說,邊從身上掏出一個鑰匙牌來遞給了朱一銘。經(jīng)過朱一銘的再次警告以后,岳梅一點也不敢再玩花招了,他現(xiàn)在真有點擔心,這位常務副市長一怒之下,直接讓她滾蛋,那可就全完了。 朱一銘接過岳梅遞過來的鑰匙牌,看看上面的房間號是8712。看來任華才還是很有點心機,對方知道他們住在六樓,于是特意讓秘書幫岳梅安排了一間七樓的房,這樣雙方就沒有碰面的可能了。 第934章 想轍 第三更!今天出去吃飯的,遲了點,但騎鶴還是努力地趕出來了,求支持! 朱一銘把鑰匙牌遞給了齊云,然后對岳梅說道:“行了,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已經(jīng)清楚了,和你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可以回家去了,但是記住在明天上班前手機不要打開,否則的話,你自己看著辦!” 岳梅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是,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完這話,她就準備抬腳往外走,剛走了兩步,猛地想起了什么,隨即又回過頭來,快步走在墻角的單人沙發(fā)處,伸手抓起那身性感內(nèi)衣,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然后快步往門外走去。 沒有人是不要臉的,包括岳梅在內(nèi),她今天搞的這一出,看上去顯得不要臉至極,那也是在任華才的糖衣炮彈和連哄帶騙之下,才去做的。這會當著朱一銘和齊云兩個大男人的面去拿她的內(nèi)衣,也感覺到羞愧不已,但要是就這么放著的話,那就更有問題了。說不定朱市長認為她還準備再過來呢,那可就麻煩了。 岳梅走了以后,朱一銘和齊云到里間和約翰李說了兩句抱歉的話,便告辭離開了。這會可將近十二點了,約翰李今天剛從米國飛過來,時差還沒倒過來,這會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但見朱一銘和齊云要走了,他還是執(zhí)意把對方二人送到了門口,然后才轉(zhuǎn)身關(guān)門去睡覺。 朱一銘和齊云一路都沒有說話,等進了6606以后,齊云才開口問道:“這事你怎么看,他這么搞用意何在呢?” “那還要說呀,自然是為了爭功唄,他又不是傻子,眼看著這么大的蛋糕落在我的口中,不眼饞才怪呢!” 朱一銘沒好氣地說道,“我還真有點佩服他,居然想出這么爛的主意出來,這可完全把別人當著傻子了,那個約翰李要我說,怎么看都不傻嘛,真是可笑之極!” 齊云聽了這話以后,也跟在后面笑了起來,一會以后,他正色地說道:“這事雖然已經(jīng)清楚了,但就算是他搞的,貌似也不能把他怎么樣,說白了,人家就是讓一個女人去外賓的房間里面洗了一個澡,這又能如何呢?” 朱一銘聽了齊云的話以后,點了點頭,這也是他現(xiàn)在最為頭疼之處。對方的意思雖然很明確,讓岳梅去約翰李的屋里干嘛干嘛,然后達到和對合作的目的,但現(xiàn)在呈現(xiàn)出來的卻只是岳梅到約翰李的屋子里面洗了一個澡。說破大天去,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真不能拿任華才怎么樣。 朱一銘想了一下,對齊云說道:“這事先這樣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一堆事情呢,到時候再看,反正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要不然那貨還不得意死,這么的把柄給我們抓住了,還不能把他怎么樣,從此以后,他的尾巴估計能翹上天去?!?/br> 齊云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們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出來,岳梅一定會告訴任華才,結(jié)果卻沒有任何后續(xù)的動作,那還不讓對方笑掉大牙。他站起身來,說道:“行,這事我們都再想想吧,看看究竟應該怎么辦,總之,既然動手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br> 朱一銘聽后,用力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送齊云出門去了。齊云剛才所說的,也是朱一銘所想的,他需要好好捋一捋,看看這事究竟怎么做,才能發(fā)揮其最大的效用,給任華才以最大的打擊。 躺在床上以后,朱一銘滿腦袋都是剛才的這件事情。自從打定主意要搞出點事情來以后,朱一銘就始終在考慮一個突破口的問題。本來指望把古尚志的事情用來作突破的,現(xiàn)在看來,這事情遠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簡單,里面牽扯的東西特別多,要想搞清楚,怕一時半會的事情。 現(xiàn)在任華才的事情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契機,但這事究竟怎么搞,他還需要好好規(guī)劃一下。朱一銘的心里很清楚,他作為常務副市長,泰方市勉勉強強的老四,要想有比較大的話語權(quán)的話,必須立威,而威從何來,殺雞駭猴顯然是不管用的,最好能做到殺猴駭雞。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一只不安分的猴子朝他跟前走來的,下面他要考慮的事情,就是如何把對方搞定,并且還能達到震懾住眾人的目的,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要好好規(guī)劃規(guī)劃。 6606和6607房間里的人正在輾轉(zhuǎn)反側(cè),6608的人不光沒有入睡,而且還沒有上床,正在房間里面不停的踱步。任華才此刻的心里很是沒底,暗罵道。那個sao.貨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這么還沒有消息反饋回來。就算做那事情的話,也不至于需要這么長時間吧,真是他媽.的見了鬼了。 盡管心里很是不爽,但這會除了來回踱步,就是一支接一支的抽煙,除此以外,他是一籌莫展。幾次忍不住想撥打岳梅的電話,可又怕打斷了兩人的好事,硬生生地把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如此往復了好幾次,任華才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抓起手機,從電話薄里調(diào)出岳梅的號碼,用力摁下了發(fā)送鍵。當把手機貼到耳邊的時候,里面卻響起了溫柔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他媽.的,賤.貨!” 任華才邊罵,邊用力把手機砸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抓起煙來,往嘴邊塞了一支,很是用力地點上了火。 一陣噴云吐霧以后,任華才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考慮一下當下的情況。他雖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岳梅關(guān)機無外乎就兩種情況,第一,手機沒電了;第二,人為關(guān)閉的。 撇開手機沒電的情況不談,如果是人為關(guān)閉的話,那極有可能是岳梅仍在和對方做那件事情,為了防止外界干擾,所以才選擇關(guān)機的。 這個情況,看上去可能性最大,但任華才也沒有盲目樂觀,這可是已經(jīng)過去相當長的時間了,按說約翰李不可能有這么強的戰(zhàn)斗力,可除此以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情況會讓對方關(guān)閉手機。 之前,兩人可是約好了的,一旦完事岳梅就給他打電話,她不會快活得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的。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兩人搞完以后,累極了,一不小心睡著了,當然就把之前的約定給忘了。 雖然心里仍不淡定,但任華才還是洗洗睡了,不管怎么說,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他也沒辦法再和對方聯(lián)系,只有等天亮以后再說了。任華才對于鴻運泰坊里面的設(shè)施還是很清楚的,每一層樓里面都有監(jiān)控,他可不想在這時候到約翰李或者岳梅的門外聽聲,那不等于給自己找事做嘛! 由于心里有事,朱一銘醒來的時候,六點鐘還沒到,他把枕頭放高,仔細思考起昨夜的事情來。正如齊云說的那樣,就目前他們掌握的東西,還真不能把任華才怎么樣。至于說為岳梅安排車和房間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推到秘書的身上,再說大家彼此之間都是同事,順水推舟地幫點小忙,也在情理之中,你還能去上綱上線? 至于讓岳梅去約翰李房間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不認賬,到時候僅憑岳梅的一面之辭,那更不能將其怎么樣了。朱一銘想來想去,還真有點泄氣之感,眼看著深更半夜的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到頭來,卻上不了對方一根汗毛,這種感覺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第935章 切入點 今天的這章跟著昨天的遲了,但三更不變,時間可能遲點! 盡管心里很是不甘,但也無可奈何,難道這一次真的要把對方放過去?朱一銘在心里低聲問道。不行,絕對不行,他想到任華才那目中無人的架勢,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昨晚的這一出,要不是約翰李的態(tài)度比較堅決,讓岳梅上了他的床,那這個項目最終就算談成了,也沒有他朱一銘的什么事了。任華才既然下了這么大的代價,他就一定會把功勞卻都撈到自己身上去的。要是費了老大的勁,最后只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貌似誰也不會那么傻。 朱一銘很不甘心就此放對方過去,可又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來對付他,心里真是郁悶到了極點。他索性不去想這件事情了,拿出遙控器來打開了電視。此時,他也無心再關(guān)心國家大事,直接調(diào)到了泰方本地臺,看看市里的大小新聞,這個和他的生活更加貼近,更有意義一點。 在梁之放視察區(qū)縣和元秋生參加社區(qū)慶典以后,便是市里專門成為領(lǐng)導小組指導船舶集團招商引資活動的新聞。之前電視臺的人和王勇聯(lián)系,準備派人過來的,朱一銘想了一下沒有讓,昨天畢竟對方才剛過來,他讓對方今天派人過來就行了。 雖然沒有畫面,但并不妨礙他們播出這條新聞,事情是這兩天的,但畫面卻用的之前的。他的畫面是上次去船舶集團時拍的,而任華才的則不知是什么時候的了,內(nèi)容是他和船舶集團的總經(jīng)理華翔在會談。 這本沒有什么稀奇的,朱一銘卻在這畫面里面看見岳梅的人影一閃,堂而皇之地為兩人杯子里面續(xù)上了水。由于彎腰的原因,在緊身裙的勾勒下,那豐滿的臀部更加奪人的眼。 “有了!” 朱一銘心里暗叫道。 這個畫面是怎么來的,他不清楚,但有一個肯定,岳梅之所以能出現(xiàn)在鏡頭里,一定是任華才授意的,否則電話臺在播新聞的時候,絕對會把這掐掉的。這說明了任華才和岳梅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任華才也會不顧官場的忌諱,特意安排了剛才那一幕,其實昨晚的事情也說明了這一點。 兩人之間要是沒有那層關(guān)系的話,就憑任華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岳梅就跑到約翰李的房間里面去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現(xiàn)在但從這件事情上面要找任華才的麻煩難度很大,那不妨換個角度來思考問題,仍從岳梅那著眼。要找一個副市長的碴子不容易,要抓一個臨時人員的短,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朱一銘深信一句老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從岳梅這入手,把她逼急了,那她一定會遷怒于任華才的。 到時候,也許不用他出手,岳梅就能讓任華才玩完,不是都說堡壘最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嗎,他們倆可是自己人,不妨讓他們來演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不由得暗自得意起來,果然還是早晨剛醒來,這大腦的反應比較快,轉(zhuǎn)眼功夫,居然就想出了這么好的電子,他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真是太有才了。 由于困擾了他一夜的問題被解決了,朱一銘頓覺一陣困意襲上心頭,于是便閉上了眼睛,準備再小憩片刻。由于心里沒有壓力了,眼睛剛閉上一會,便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八點了。朱一銘倒也不急,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好約翰李先生,所以不要按時去政府那邊上班。 他拿出手機來,給齊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告訴他約翰李先生還沒有起床呢,那邊如果有動靜的話,他再及時打電話過來。聽了這話以后,朱一銘便放下了心,看來約翰李昨天旅途勞頓,再加上晚上一陣折騰,估計不會醒來這么早的。意識到這點以后,朱一銘也不起床了,把枕頭往下一放,繼續(xù)呼呼大睡起來。 朱一銘此刻安然入睡,任華才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一大早醒來就撥打岳梅的手機了,可和昨夜一樣,還是無人接聽。這下任華才真的不淡定了,顧不上再撥打電話了,直接來到樓上岳梅的房間門口,可敲了半天還是無人應答。任華才又不敢叫服務員過來開門,想想只有只有先回房了。 進入房間以后,任華才愈加不淡定,雖然他不清楚究竟怎么了,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否則岳梅那不可能是這樣一番情況的。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后,他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掏出手機來,直接撥打了岳梅家的固定電話。 接電話的是岳梅的男人,聽到一大早就有個男人打電話過來找自己老婆,心里自然不痛快,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誰呀,找我老婆干嘛? 任華才心想,真是他媽.的倒霉,怕什么來什么,但是這會又不能再扔下電話,于是只有硬著頭皮說道:“我是任華才,找岳梅有點事情,她在不在家,要是在的話,請你叫她接個電話?!霸烂返哪腥寺犝f電話那頭居然是任市長,連忙諂媚地笑道:“任市長,您好,我是岳梅的愛人,叫倪長山,岳梅在家呢,還在床上睡覺呢,我這就給你叫去,您稍等!” 剛才還是一臉怒氣,恨不得把電話那頭的男人生吞活剝了,現(xiàn)在聽說對方是副市長以后,立即變了一副面孔,真是讓人唏噓不已。有些男人,不需要壯陽,需要補鈣,因為他們一點男子漢的氣魄也沒有。 任華才聽說岳梅在家呢,稍稍放心了一點,他還真擔心,對方說出一個岳梅昨晚沒有回來,那他真不知道改到什么地方去找人了。 一會功夫,任華才的耳邊就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喂,誰呀,這么一大早打電話來,有什么事情,快點說,累死了。 任華才聽了對方這話以后,怒火中燒,不過想想對方的老公極有可能就站在她的身邊,只好把這口氣硬忍了下去,做了一個深呼吸以后,他語氣平和地對著電話說道:“岳梅呀,我是任華才,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把手機關(guān)了,另外昨天晚上我不是和你說好了嘛,你怎么?” “你還說有臉昨天晚上,我差點……” 說到這的時候,岳梅猛地想到了什么,立即收住了,等了片刻以后,她又說道:“算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當面向你匯報?!?/br> 任華才剛想說鴻運泰坊,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他總不至于讓岳梅到他的房間來,要是被朱一銘看見,這算怎么回事呢?想了一下,他對著電話說道:“你準備一下,我一刻鐘以后,到你家西邊的巷子口,有什么事情,等我們見面以后再說。” 陪著約翰李等人吃完早飯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九點半了。 按照預定的行程,今天上午去船舶集團的新場地看看,下午的時候,在集團總部談具體的合作細節(jié)。由于約翰李這趟來華夏,要把他們已經(jīng)圈定的幾家船舶公司都要走一遍,所以今天并不涉及到具體的合作事宜,雙方只是做一個簡單的接觸,互相試探一下底線,為下面的正式合作做準備。 吃完早飯以后,一行人便直奔船舶公司新開發(fā)的場地。華翔領(lǐng)著手下的幾個副總早就等在那兒了,見到朱一銘和約翰李以后,連忙迎了上來。由于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所以不需要再作介紹什么的了,華翔便領(lǐng)著一干人等,便往場地里面去了,邊走邊做著詳細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