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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305節(jié)

第305節(jié)

    就在黃振準備往前行駛的時候,約翰李突然打開了車窗,朱一銘見狀,立即把頭探了過去。約翰李沖著朱一銘低聲說道:“朱市長,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事,你要是搞不清楚的話,可以問問你們市的邱副秘書長,她應(yīng)該能給你解答?!?/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怔,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提到了邱雪薇,他本想再問一問具體情況,可任華才等人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所以只好收住嘴。朱一銘沖著對方點了點頭,用力地揮了揮手,嘴里大聲說道:“一路順風(fēng)!”

    其他人也跟在朱一銘后面說道,再見,好走,一路順風(fēng)……

    齊云看著任華才急迫的表情,恨不得擠到朱一銘前面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第940章 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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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華才看著朱一銘的別克車載著約翰李一行人往船舶集團的門外駛?cè)ィ^腦子里卻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問號,他剛才隱隱約約地聽到約翰李提到邱副秘書長,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這事和邱雪薇有什么關(guān)系?

    等約翰李走后,朱一銘沒有和站在身側(cè)的任華才打招呼,而是直接轉(zhuǎn)過頭來,對齊云說道:“齊秘書長,麻煩你送我回市里。”

    齊云當然不會推辭,連忙點頭稱是,便引著朱一銘把車的位置走去,其他人見狀,也隨即上車打散了。任華才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家擺明了不想和他多啰嗦,他也不能硬是擠上前去,那樣的話,也有點太不要臉了,只好郁悶地上了車。

    朱一銘上車以后,便考慮起了剛才約翰李說的那檔子事情,對方臨走之際莫名其妙地提到了邱雪薇,難道他和邱雪薇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朱一銘先是覺得不太可能,但約翰李在泰方市的這段時間,邱雪薇好像確實沒有露面。另外,那天安排房間和喝什么酒時,邱雪薇的表現(xiàn)就很是反常。

    現(xiàn)在把這些東西聯(lián)系起來一想,朱一銘有點明白了,約翰李和邱雪薇之間一定有關(guān)系,否則兩人都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xiàn)。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覺得有必要和邱雪薇談一談,這事目前可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如果她真和約翰李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如果利用得好的話,無疑對談成這件事情是很有幫助的。

    齊云見朱一銘一上車就冥思苦想起來,他也沒有詢問,他心里很清楚,雖然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但由于兩人的身份不同,不是所有事情,朱一銘都告訴他或者和他商量的。華夏官場有句流行語,屁股決定腦袋,他和朱一銘屁股下的位置不一樣,考慮的問題自然就不同,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問題。

    朱一銘把這事考慮好了以后,便想起一會去和元秋生交流的事情。雖說一早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構(gòu)思好了,但真到了要派上用場的時候,他還是要仔細地思考一番,免得到時候前言不搭后語的。

    朱一銘很清楚,元秋生讓他過去的目的自然是為了約翰李席間的那一番話,這事雖說他是領(lǐng)導(dǎo)小組的組長,但是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政府的一件大事,作為一市之長,他不可能上心。

    這事是在常委會上定下來的,并且他和梁之放之間還發(fā)生了一番爭論,他當時的態(tài)度非常堅定,一副志在必得的姿勢。如果搞到最后,這個項目沒有拿下,那么他在面對其他常委,尤其是梁之放的時候,這臉上還真有點沒光。

    朱一銘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才會亟不可待地讓自己去他的辦公室的。

    剛把這事想定,車就進了市委市政府的大門。朱一銘轉(zhuǎn)過身來,對齊云說道:“昨天晚上辛苦了,今天早點休息,有事的話,我給你電話?!?/br>
    齊云聽后,點了點頭,然后小聲說道:“行,你忙!”

    朱一銘剛從電梯口出來,見元秋生的秘書趙凱已經(jīng)迎了過來。看來在這之前,元秋生已經(jīng)得到消息,知道約翰李走了。對方對這邊的事情如此關(guān)注,說明他對于約翰李中午在席間的那句話是非常在意的,要不然他不會有如此表現(xiàn)。

    趙凱迎上來以后,恭敬地說道:“朱市長,這兩天辛苦了,剛才市長還念叨著的,請,市長正在里面等你呢!”

    朱一銘看著趙凱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對方的態(tài)度很恭敬,但他也沒有必要太給面子。趙凱這個市長大秘的架子,在他常務(wù)副市長的面前,還是端不起來的。

    趙凱落后朱一銘半步,往元秋生的辦公室走去。他看著對方那沉穩(wěn)的步伐,心里感慨萬千,甚至隱隱泛出一絲極度之感。

    趙凱今年也有二十七歲了,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托關(guān)系進了泰方市政府,當時恰逢元秋生的前任秘書下放,他憑借自身的能力以及身后的關(guān)系,成為了市長的大秘。這一切使得他在面對許多同齡人的時候,還是很有優(yōu)勢的,但自從朱一銘來了以后,他這種優(yōu)越感就蕩然無存了。

    朱一銘今年三十一歲,只你比他大四歲,而人家已經(jīng)是實職副廳了,并且是掛常務(wù)的副市長。別說再給他四年時間,就是十四年以后,他也未必能達得到這個高度。都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在這之前,他也聽說朱一銘的強硬的靠山,心里還有點不以為然,以為對方靠著裙帶關(guān)系得以上位的,可對方來了以后,一連做的好幾件事情,讓他不得不打消這個觀點。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只比他大四歲的年青人所具備的一些能力、素質(zhì)是他望塵莫及的,他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朱一銘要是知道走在他身后的召開竟然給予其這么高的評價,一定會謙虛兩句,遺憾的是,他對此一無所知,心里仍在琢磨著一會面對元秋生的時候,該怎么說,才能讓對方贊成他的意見。要知道任華才可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如果讓對方知道他這么搞的目的,那這事十有八九是不能得逞的。

    元秋生不光讓秘書去電梯口那伺候著朱一銘,并且自己的姿態(tài)也放得很低。趙凱敲門說朱市長到了的時候,他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快點請朱市長進來呀,還通報什么東西,真是不懂規(guī)矩。

    趙凱心里清楚,老板這話是說給他身后的朱一銘聽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轉(zhuǎn)過身來,滿臉堆笑地沖著朱一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自家老板和朱市長在會客區(qū)坐定以后,趙凱忙不迭地為兩人泡上新茶,然后便轉(zhuǎn)身出了市長辦公室的門。

    元秋生看著朱一銘說道:“一銘市長呀,諾菲亞公司的代表過來,這兩天讓你辛苦了呀,我聽說,你們昨晚連家都沒回,這真是很讓我感動呀!”

    朱一銘聽對方一開口,就直接進入了正題,心里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不過他隨即答道:“這是應(yīng)該的,陪好約翰李先生是市委、市政府交代給我的任務(wù),我當然應(yīng)該竭盡所能去將其完成好,不過我倒是也沒有虧待自己。鴻運泰坊大酒店里面的房間設(shè)施還是挺不錯的,我回家反正也是一個人,呵呵!”

    由于對元秋生的態(tài)度還沒有底,所以朱一銘不想這么快就和對方步入正題,所以通過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把這話給岔了開去。

    元秋生聽后,跟在后面呵呵一笑,隨即拿過茶幾上的香煙,先遞給朱一銘一支,然后自己再叼上一支。他也看出來了,對方人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事他就沒必要急在一時了,他相信朱一銘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的。

    點上火以后,兩人一陣噴云吐霧,元秋生端起茶杯,輕吹了兩下浮在杯上的茶葉,輕抿了一口,然后很是隨意地問道:“這兩天華才、齊云都跟在你后面,他們的表現(xiàn)如何,你也要讓他們幫你分擔(dān)一點,什么事都親力親為的話,時間長了,那可吃不消呀!你現(xiàn)在年青,等到了我這個年齡就知道了。”

    “感謝市長的關(guān)心,你這年齡可正當壯年呀,我們都準備在市長的帶領(lǐng)下大干一番呢!”

    朱一銘亦真亦假地說道。

    雖說為了肖銘華的事情,他和梁之放進行了合作,但他還是很注意維持和元秋生之間的關(guān)系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把任華才拉進這個引進外資領(lǐng)導(dǎo)小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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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1章 沒有任何意見

    ?元秋生聽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雖然他到現(xiàn)在都看不透朱一銘的路數(shù),但是有一定可以肯定,對方做這個常務(wù)副市長,還是希望做點事情的。只要這樣的話,那他這個做市長的就應(yīng)該支持。他們兩人都是政府的當家人,對方做的事情如果出了成績的話,自然也少不了他的份,所以他是很樂意看見那樣的結(jié)果的。

    兩人扯了一會閑話以后,元秋生決定言歸正傳了。之前是他打電話約對方過來的,這會只有他主動了一點了。朱一銘剛來的時候,他還指望對方凡事都能主動一點,現(xiàn)在看來這位年齡雖然不大,但官場上這些道道確實門清。

    就拿今天的這事來說,元秋生可以肯定,如果他不主動提及的話,哪怕兩人聊到下班,朱一銘也絕對不會提半個字了。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他還硬是和對方繃著,就沒意思了,畢竟他急,人家不急。

    打定主意以后,元秋生臉上表情一沉,憂心忡忡地問道:“一銘老弟呀,約翰李先生那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中午的情況好像不太對,這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了,我記得他們之前的安排,好像是明天才去應(yīng)天的,今天卻……”

    元秋生說到這兒以后,便停住了話頭,他相信對方能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有些話說得太過直白了,和他們的身份可不相符。

    朱一銘見對方主動提起這事了,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再不理不睬了,這也是他之前考慮好的的,一定讓對方先開口,這樣,才便于他掌握主動。

    對方說完以后,他并沒有立即答話,而是故作沉思狀,過了一、兩分鐘以后,才開口說道:“市長,這里面具體是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但你要問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話,我覺得可能和昨晚,哦,不,昨天夜里的事情有點關(guān)系?!?/br>
    “哦,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沒有聽說。”

    元秋生說道。

    中午在飯桌上的時候,元秋生就意識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吃完飯以后,在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他還特意詢問了一下任華才,但對方卻一口咬定沒有什么事情,他這才打了一個電話給朱一銘。

    現(xiàn)在聽對方說果然有事,他心里有點不淡定了,任華才可是他的鐵桿,居然不和他說實話,這意味著什么,元秋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朱一銘看到對方如此表情,再想想對方和任華才之間的關(guān)系,隱隱猜到了幾分。他之前就料定任華才絕對沒有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元秋生,否則對方就不會給他打電話了。這對于任華才來說,是一個污點,通過中午元秋生的表現(xiàn),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市長大人對于這事是非常重視的,他就更不可能把這事說出來了。

    “市長,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昨晚吃完晚飯以后,我讓齊秘書長叫華才市長一起去泡個澡,可他說有點累要休息了,想到他昨天應(yīng)天、泰方來回趕,可能確實是累了,我便和齊秘書長一起過去了?!?/br>
    朱一銘說道,“我們在鴻運泰坊的休閑部里面睡著了,到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約翰李先生讓我和齊秘書長去他的房間一趟,于是我們便過去了……”

    朱一銘在這之前就考慮好了,在匯報這事之前,他一定要把任華才給點出來,但在接下來說具體事情的時候,則撇開對方不提。以元秋生的官場智慧,他不會聽不出來其話中隱含的意思的,那樣的話,他自然知道該如何取舍了。

    元秋生聽完朱一銘的匯報以后,眉頭緊鎖了起來,雖然朱一銘一句也沒有提到元秋生的如何如何的,但他心里很清楚岳梅那個女人之所以這么做,一定是任華才指使的,否則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這么去干。

    元秋生終于明白了約翰李要走的原因,人家是被sao擾怕了,惹不起躲得起,所以這才臨時決定今天下午直接去應(yīng)天的。至于說米國總公司通知他如何如何,則完全是一個借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已經(jīng)是給他們泰方市面子了。

    頭腦中的這些念頭一閃而過,元秋生微微抬起頭來打量了朱一銘一眼,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下面自然是如何收場的問題。元秋生見朱一銘的臉上很是平靜,仿佛正在訴說一件和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元秋生感覺到了一絲愧疚,任華才是他的人,對方之所以讓其出任副組長很明顯是為了給他面子,想不到這貨居然搞出這樣一出爛事出來,這讓他有點無法面對對方的感覺。

    元秋生裝作一番思考以后,試探著問道:“一銘市長,這個叫岳梅的打字員真是膽大至極,你覺得這事該如何處理?”

    朱一銘雖然做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架勢,但他實則是在耐心地等待,等待對方說出一個解決方案來。他相信元秋生能明白他的意思,現(xiàn)在人家米國人因為你手下的人拍拍屁股走人了,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元秋生剛才那話看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但實際上已經(jīng)把基調(diào)定下來了。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冤有頭債有主,他說岳梅膽大至極,那意思就是說,這些事情都是岳梅惹出來的。既然這樣的話,要談處罰的話,那自然只能處理這個叫岳梅的打字員了。至于說岳梅為什么要這么去做,那就不是他這個市長所要關(guān)心的了。

    朱一銘聽后,也假意思考了一番,然后才坐正身子,開口說道:“市長,我只是具體做事的,剛才說的那事究竟該怎么辦,你拿主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元秋生本來以為朱一銘會在這事上面斤斤計較一番,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面,他費了很大的心思,結(jié)果被任華才給搞砸了。在這個時候,他要是提出一點什么意見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現(xiàn)在見對方什么也沒有說,元秋生不由得對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心生幾分佩服之意。他相信以對方的眼里絕對不可能看不出其中隱藏著可利用之點,而之所以隱忍不發(fā),那是因為照顧他這個做市長的面子。

    既然對方做到了仁至義盡,元秋生也不得不有所表示,他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說道:“這事讓一銘市長費心了,下面如果再有什么問題,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幫你處理?!?/br>
    元秋生這話等于也表了一個態(tài),任華才要是再不聽話,胡亂搞事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收拾他。任華才可是他的得力干將,元秋生此刻能當著朱一銘的面有這樣的姿態(tài),也算是不容易了。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謝謝市長對我工作的支持,真是感謝呀!”

    等元秋生謙虛了兩句以后,朱一銘說道:“市長,盡管出了昨晚的事情,約翰李先生對于我們市船舶公司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我們有必要再好好努力一把,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只是……”

    元秋生本以為那艘貨輪的事情已經(jīng)無望了,現(xiàn)在聽朱一銘這一說好像還有機會,他立即來了精神,連忙問道:“只是什么呀,一銘市長有什么話只管說,只要能拿下這個項目,我無條件支持你!”

    他此刻之所以說出這句大方話來,是因為剛才那事朱一銘已經(jīng)同意不追究任華才的責(zé)任的,這樣一來的話,他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說實話,元秋生對于任華才搞出來的這件事情也很是惱火,但是沒有辦法,誰讓對方是他的人呢,就算做得再怎么不對,他也得幫對方兜著。

    ps:1.感謝“謫仙之塵”兄弟的月票和“雪夜焰火”兄弟的捧場!

    2.官之圖寫到今天,讓騎鶴最為感動的是好多兄弟一直在以來的默支持著,騎鶴再次給大家鞠躬了,謝謝諸位兄弟。

    3.從下一章開始,更新時間恢復(fù)之前的,分別在上午8點和晚上19點30左右。

    第942章 讓她進來!

    >    朱一銘聽了元秋生的話以后,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約翰李先生在臨走的時候,對于昨晚的事情還是有點看法,我覺得我們是不是盡快給他一個交代,這樣也便于我有一個和對方聯(lián)系的借口,市長你說呢?”

    元秋生本以為朱一銘會提出什么要求來呢,想不到居然是為了這事,他連忙說道:“這事簡單,一銘市長你只管放心,我會盡快給你一個交代的”由于感覺到朱一銘在這事上面很給他面子,所以元秋生在說話的語氣上瞬間和對方拉進了許多,簡直就如親密無間的老友一般朱一銘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自然沒有必要再在市長辦公室待下去了,又說了兩句閑話以后,便站起身來告辭了元秋生的態(tài)度較之往日又多了幾分尊敬之色,拉著朱一銘的手一直把他送到門口,又客氣了兩句,才讓對方離開朱一銘心里很清楚,現(xiàn)在該他做的,已經(jīng)全都做到位了至于說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還有最為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那就是任華才能不能搞定岳梅這事出了以后,女人鬧是一定要鬧的,從她昨晚對于工作這事非常在意就可以得出答案在她鬧起來以后,元秋生能不能將其搞定,這將決定著他的計劃能否成功如果搞定了,那他這番腦經(jīng)就算白動了;如果不能搞定的話,那下面可就有好戲瞧了,朱一銘不禁心生幾分期盼之感第二天下午,朱一銘到辦公室剛看了一會文件,突然接到了齊云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說,剛才元秋生叫他過去了,讓他通知岳梅明天不要來上班了,然后讓財務(wù)把她的工資結(jié)清,再另外多給半年的工資朱一銘聽后,嗯了兩聲,表示他知道了看來元秋生還是一個守信之人,昨天剛和他談妥,今天就付諸行動,不過要是換個角度想想的話,倒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這事非做不可,那遲做不如早做了,這樣至少能讓岳梅知道把她開了的原因就算她想折騰的話也得掂量掂量朱一銘此刻在靜觀其變,任華才卻如困獸一般,在他的辦公室里團團轉(zhuǎn)就在十分鐘之前,他依然接到了元秋生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面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岳梅必須拿下;第二,看在他的面子上,給她多發(fā)半年的工資,但如果她要是胡亂折騰的話,這錢一分都別想拿元秋生之所以這樣安排,主要是怕岳梅去和朱一銘鬧騰這個決定雖然是他做出的,但他料定,對方?jīng)]有這個膽子來找他這個市長鬧騰從朱一銘的話中可以聽出岳梅當時被他抓了一個現(xiàn)行,現(xiàn)在因為這事她被開除了,所以難免不遷怒于朱一銘,到他辦公室去鬧一場,也是正常情況岳梅這個女人留給元秋生的印象并不好,當時剛來的時候,就往他身邊靠靠的他見對方雖然有幾分姿色,但素質(zhì)不高,便沒有予以理睬,后來,她便和任華才勾搭上了從他對岳梅這個女人的了解出發(fā),她要是搞出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情出來,應(yīng)該一點也不奇怪為了盡快把這事搞定,所以他才讓齊云多給對方半年的工資,這樣就對那個女人有了約束一萬多塊錢,在世紀之初,在華夏過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應(yīng)該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他相信岳梅一定會掂量掂量以后,再去辦的任華才呆坐在辦公室里,頭腦子里在反復(fù)地問自己怎么辦,怎么辦他發(fā)現(xiàn)之前他有點把昨晚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方雖然不能借助于這事把他怎么辦,但就像現(xiàn)在這樣把岳梅給開了,誰也不能多說什么要是朱一銘直接做出這個決斷出來,他還能據(jù)理力爭一番,現(xiàn)在這個處理方案是元秋生做出來的,并且對方特意提前和他打了招呼,這會他還真不能多說什么他理虧在前,現(xiàn)在元秋生應(yīng)該說也給足了他面子,要是還不滿足的話,那可就真有點不知進退了,說不定市長大人也會因此對他產(chǎn)生看法既然這頭無法挽回,那么就只能做岳梅的工作了想到這個女人,他真有一點頭疼之感雖然把對方壓在身下的時候,那是說不出的舒爽,可每次昨晚那是以后,她總要向他所要一筆化妝費或者服裝費這女人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三五千不嫌多,五、六百也不嫌少,只要不空手就行這段時間她突然轉(zhuǎn)了性了,不光不要錢了,而且在床上的時候服務(wù)態(tài)度好了許多有一、兩次岳梅身子不方便的時候,甚至主動用嘴幫其解決的,這在以往是任華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一次酣暢淋漓的深度交流以后,岳梅終于提出了她的要求,就是讓任華才幫她把編制搞定這要是在前幾年倒不是什么難事,但是這兩年,逢進必考,指望岳梅能通過比高考淘汰率還高的公務(wù)員考試,打死任華才,他也不會相信岳梅顯然也沒有參加那考試的意思,說到最后就一句話,老娘讓你睡了,你就得幫我把這事搞定她也知道這事的難度,所以她的要求也不高,公務(wù)員實在不行的話,事業(yè)單位編制她也能湊活這樣一說,任華才的心里有了底了,事業(yè)單位編制,這還是有一定cao作空間的,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但是讓對方不要著急,他得尋找到的合適的時機岳梅也知道這事不容易,見男人已經(jīng)松口了,便不再糾纏了,用心地服侍起男人來元秋生的心里很清楚,就拿上次讓她去勾搭約翰李的事情來說,要不是有這個編制的事情在里面起作用,岳梅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這事的她雖然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也沒有到主動送上門去的程度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幫對方解決編制的問題,而是連臨時工的身份都保不住了,他簡直無法想象對方知道這個消息以后,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反映,又會怎么來和他鬧他得盡快像個對策,否則他將會面臨非常尷尬的局面這事咋一看是元秋生做出的決定,朱一銘提供的情況,和他任華才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但他和岳梅的心里都很清楚,要不是他讓對方主動去約翰李的房間投懷送抱,根本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岳梅也一定會找他任華才的,至于說元秋生和朱一銘,對方絕不是這個膽子去和他們鬧一方面,人家本來就站在理上,另一方面,那兩位可沒有上過她的床,誰又會給她面子呢任華才只覺得頭大不已,他有心想把這事搞定,可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只有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辦公室團團轉(zhuǎn)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放著十來個煙蒂了,任華才突然聽到外面穿了吵雜聲,岳梅那帶著哭腔的聲音,他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意識到是對方過來了以后,他連忙快步往辦公室門口走去,猛地一下拉開門,對正站在門口攔著岳梅的秘費文強說道:“讓她進來”說完以后,他便立即縮回到了辦公室里,不過門卻沒有關(guān)上費文強當然清楚岳梅和老板之間的關(guān)系,要是往日的話,他一定會不會攔著對方的,不過剛才任華才特意有過交代,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下班,他不見客對于自家的老板的脾氣,費文強很清楚,為了不挨頓罵,他毅然決然地攔住了岳梅

    第943章 老娘和你拼了

    現(xiàn)在聽到老板最新指示以后,他立即讓開了身子。岳梅卻如一只發(fā)怒的母獅一般,一陣風(fēng)似的從費文強的身邊刮過,進了門以后,立即怒聲說道:“任華才,你這個王八蛋,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娘今天和你沒完?!?/br>
    聽到這話以后,費文強連忙把老板辦公室的門給帶上,他本來還打算給岳梅泡杯茶神馬的,現(xiàn)在打死他也不會再進那個門的。

    關(guān)上門以后,任華才看著暴怒的岳梅,頭腦快速運轉(zhuǎn)起來,他一定要找到一個快速壓制住對方的辦法,否則的話,這事對他的影響將無可估量。任華才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再了解不過了,別看她溫柔起來的時候,像一個可愛的小貓咪,但一旦發(fā)起怒來,就像母夜叉一般,現(xiàn)在即是如此。

    任華才雖然很想好言安慰對方一番,但他心里很清楚,要是這么去做的話,不光收不到預(yù)期的效果,她甚至?xí)萦摇,F(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有通過強硬的措施壓制住對方,這樣才能讓她安穩(wěn)下來。上次在久江江堤上就是如此,開始的時候,岳梅也是暴怒異常,但后來被他壓制住以后,對方就再也沒有什么動靜了,反而聽他隨意擺弄。

    打定主意以后,任華才壓著聲音對著岳梅喝道:“你嘴里給我放干凈一點,要是再這么口無遮攔,我就直接讓保安把你拖出去,你現(xiàn)在可不是政府的工作人員了,我相信他們不會給你留面子的?!?/br>
    他本以為這樣一威脅能讓岳梅老實下來,畢竟當著昔日這么多同事、朋友的面被保安拖出去,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任華才對岳梅還是非常了解的,這女人雖然看上去不管不顧的,實際上還是很在意大家對他的評價的。就算兩人之間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但她從來沒有坐過任華才的車和他一起離開過。

    任華才對于岳梅無疑是非常了解的,兩人之間畢竟有著那種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但是他忽略到了一個客觀現(xiàn)實。那就是岳梅此刻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tài),她確實很在乎面子,但是她更在乎這份體面的工作,現(xiàn)在連吃飯的崗位都丟了,她哪兒還顧得上面子,尤其在面對他任華才的時候。

    岳梅聽了對方的話以后,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憤怒到了極點,一下子啃吧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任華才的話音剛落,她便沖著離她只有兩三步遠的畜牲猛撲了上去,嘴里叫聲叫道:“任華才,你這個王八蛋,老娘和你拼了!”

    任華才想不到女人居然發(fā)瘋到如此地步,沖著他猛撲上來以后,立即伸手抓他的臉,他措手不及,只覺得右臉頰上一陣專心的疼痛。此時,他也顧不得副市長的風(fēng)度了,伸出兩只大手,把對方猛地往旁邊一推,只聽見撲通一聲,女人猛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岳梅也想不到平時一貫溫文爾雅的任華才居然會沖她動手,在短暫的發(fā)怒以后,她邊嗚嗚大哭,邊爬起身來準備繼續(xù)想任華才發(fā)動攻擊。

    費文強雖然極不情愿再進眼前的這道門,但也不敢離開,他看見岳梅那悲憤欲絕的狀態(tài),真擔(dān)心她鬧出點什么事情來,于是便彎著腰站在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認真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當聽到任華才這時候居然還對岳梅呼來喝去,費文強就意識到可能要出事了,不管怎么說,女人這時候都是要哄的,哪兒還能硬來,這樣的話,除了激化兩人之間的矛盾,不會再有其他效果了。他的這個念頭還沒有轉(zhuǎn)完,已經(jīng)聽到里面?zhèn)鱽矶6_诉说穆曇袅恕?/br>
    如果只是吵吵罵罵,他沒有必要進去,現(xiàn)在雙方已經(jīng)發(fā)展到動手,他必須要進去了,總不至于就讓兩人在里面打吧,萬一要真搞出點什么事情出來,那可就麻煩了,他這個做秘書的,自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費文強進去的時候,見岳梅從地上起來以后,準備沖著任華才猛撲過去。此刻費文強也顧不得這是老板的女人了,連忙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對方,嘴里大聲說道:“岳姐,你別沖動,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能這樣呀!”

    “放開我,***,老娘今天不活了,要和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拼了!”

    岳梅嘴里大聲罵道,“往老娘床上爬的時候,知道花言巧語的,現(xiàn)在出了事了,他想撒手不管了,讓老娘給他背黑鍋,沒這么便宜的事情。費秘書,你放開我,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我找那個沒良心的畜牲算賬?!?/br>
    此時,任華才已經(jīng)完全傻掉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時對他言聽計從的女人,今天居然如此放肆,不光無視他的威脅與警告,甚至還要和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意思,真是太瘋狂了。

    費文強看到此刻一臉傻逼樣的任華才真是郁悶到了極點,看來這家伙也就是在沒事的時候裝個樣,真要遇到什么事的時候,立即傻掉了。就拿現(xiàn)在的這事來說,你就算不能降服這個瘋了一般的女人,三十六計走為上,總歸知道吧!我你可能老抱著她呀,她要是反過頭來再說我占她便宜,那可就徹底玩完了。

    想到這以后,費文強不淡定了,他沖著任華才說道:“老板,剛才市長打電話讓你過去一趟的,你不會把這事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