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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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點了點頭,說道:“改天,我就帶你認識一下這位牛人。” 說到這的時候,朱一銘想?yún)翘煺\如果聽到邱雪薇剛才的那一番話,不知得瑟成什么模樣呢。 邱雪薇聽了朱一銘的話卻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以后,她才喃喃地開口說道:“這錢我還是不要了吧,人家來頭那么大,要是……我可……” 朱一銘聽后,撲哧一下,消除了聲來,開玩笑道:“你擔心收了這錢以后,人家讓你以身相許呀?” “你說什么呢?我的意思是……” 邱雪薇嬌嗔道。 朱一銘笑道:“放心,這點小錢沒有和你計較的,只不過要是數(shù)量大了,你可得慎重,實在拿不準的話,可以和我商量一下?!?/br> 邱雪薇聽后,沒有立即開口,過了好久以后,才說道:“知道了!” 朱一銘聽后,搖了搖頭,沒有再和對方多說什么。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趙謝強今天有如此表現(xiàn)的原因,既然他已把邱雪薇當成自己人對待了,所以這會有必要提醒對方一下,千萬不要在這事上著了對方的道。雖說邱雪薇絕對不是貪錢的人,但有時候這些事情是防不勝防的,提前打個預防針還是很有必要的。 第二天一早,林之泉到朱一銘的辦公室坐了坐,主要聊了昨天華運賣場開業(yè)的事情。朱一銘經(jīng)過昨晚以后,也決定對趙謝強多關(guān)注一些,所以和對方聊得不亦樂乎。臨告辭之際,林之泉說出了讓朱一銘多多關(guān)注的話語,這讓朱一銘很是不解,不知對方這樣說的目的,不過他也不急,相信會有人解釋給他聽的。 周三下午,李常樂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告訴朱一銘同學聚會就定在周五晚上,地點改在了徐城。李常樂沒有解釋這樣安排的原因,只是一個勁地問朱一銘能不能過去。要是在應天的話,李常樂知道對方應該沒有問題,因為他的家就在應天,現(xiàn)在改去徐城的話,他還真有點摸不準對方是不是會過去。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第一個反應是不太想去,后來覺得借此機會去拜訪一下李志浩應該也不錯,他一直說去對方那邊,可實在抽不開身,所以就一直耽誤了下來。朱一銘想了一下對李常樂說,他應該能抽出時間過去,不過他也提醒對方不要把他的情況說給其他人。他們那批同學當中混得不錯確實不少,但要說官至廳級的,除朱一銘以外便找不出第二人了。 朱一銘特意提醒對方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方面是不愿意太張揚,另一方面也不想將這純純的同學聚會,帶上太多的社會色彩。 李常樂聽到這話以后,連忙保證絕不把對方的情況說出去,并且他也會關(guān)照張揚不要隨便亂說,隨即很是開心地向朱一銘道了一聲再見。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通過這兩次和李常樂的通電話的情況來看,對方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以后確實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難怪都說,人許多時候要經(jīng)歷一些磨難,才能真正長大,這話真是一點也不錯。李常樂要不是出了之前的那檔子事情,絕不會有今日的表現(xiàn),從這個角度來說,那事對他而言,倒未必是一件壞事。 第1004章 初到徐城 一會功夫以后,朱一銘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打電話的竟是張揚。*朱一銘連忙摁下了接聽鍵,相對于李常樂而言,他與張揚之間更為貼近一點,他和張揚之間的交往一直維持著學生時代那種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兄弟之情。這在當下的社會是非常難得的事情,所以朱一銘格外珍惜。 張揚向朱一銘透露了一個信息,這次聚會是當時和他們一個宿舍的管云龍發(fā)起的。這家伙大學畢業(yè)以后便去了米國,這次有種衣錦還鄉(xiāng)的意味,所以便召集同學們一起聚一聚。這次確認參加聚會的已經(jīng)將近二十個人了,規(guī)模還真是不小。張揚還有意無意地說了李琴好像也會參加,只不過還沒有確定。 朱一銘本來想問一下對方的近況,不過想了想,他沒有開口。 張揚等了一會,見朱一銘沒有其他事情了,便掛斷了電話。他本來是想說一說李琴的情況的,但朱一銘既然沒問,他也就不好往那上面扯了。 周五一早,朱一銘便去了徐城,由于泰方據(jù)徐城有二百公里左右的路程,他讓黃振和他一起過去的,王勇則沒有帶。他是過去參加同學聚會的,如果又是司機,又是秘書的,看在同學的眼里,一定會認為其在裝逼的。 朱一銘到徐城的時候,才十點半左右。 他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和李志浩聯(lián)系過了,對方讓秘書周磊直接把他們安排到了龍運大酒店,并說中午的時候,他會過來請朱一銘吃飯。 朱一銘客氣了兩句,李志浩堅持,他便不好再說什么了。兩人現(xiàn)在都是盧家在淮江省的中堅力量,理應彼此照應著,但這里面有一個情況,朱一銘曾經(jīng)做過李志浩的秘書,他可以說是朱一銘仕途的引路人。那時候,朱一銘還沒有認識鄭璐瑤,李志浩對他就青眼有加了,所以一直以來,朱一銘對其都是非常尊重的。 周磊對朱一銘很是尊重,在這之前他就聽說過老板首任秘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泰方市的常務副市長了,并且年齡比他直大個五、六歲而言。他對對方可以說是神往已久,今天得見真人,自然要好好結(jié)交一番。 李志浩是十一點半左右過來的,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徐城市的政法委書記葛年。這顯然是李志浩的心腹,他在為朱一銘作介紹的時候,只是很隨意地說了一句,這是政法委的老葛。在向?qū)Ψ浇榻B朱一銘的時候,同樣非常隨意,這是我兄弟朱一銘,在泰方市任職,今天過來是參加同學聚會的。 葛年也是一個人精,聽到老大的介紹以后,當即明白眼前這人雖然年青,但卻非同小可,所以也沒有端什么政法委書記的架子。在吃飯的時候,聽到李志浩和朱一銘聊天的內(nèi)容,他才得知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居然是泰方市的常務副市長。 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過這位也忒年輕了一點吧,葛年想道,他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有沒有到而立之年。三十歲的實職副廳,并且還是進了常委的,放眼全國,恐怕也不會太多,這究竟還讓不讓人活了。 常務副市長對于一座城市而言,重要程度毋庸置疑,聽了朱一銘和李志浩交流的內(nèi)容之后,葛年完全可以確認這位絕對不是世家子弟下來鍍金的。要是那樣的話,絕對沒有如此這般的談吐,再說,如果真是下來鍍金的也絕不會選擇常務副市長這個位置,這雖然容易出政績,但相對而言,承擔的風險也非常大。既然是鍍金的,那自然沒有必要冒這么大的風險。 意識到這點以后,葛年對朱一銘更多了幾分結(jié)交之意,于是沖著對方頻頻舉杯。在他的印象中,他們老大就算年輕的了,但和這位一比,還是要遜色幾分的。李志浩什么來頭,他很清楚,現(xiàn)在對方竟然說這是他的兄弟,那這位的來頭一定也小不了,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fā),他都很有必要和對方搞好關(guān)系。 由于下午還有工作,所以他們都沒有喝太多的酒,一瓶五糧液喝完以后,朱一銘便堅持不開了。李志浩等人是主人當然不好說不喝了,所以這個時候,他就必須堅定不移地站出來。 吃完飯以后,幾人又聊了一會天,在離開之前,葛年特意將自己的名片給了朱一銘,讓對方有什么時候直接和他聯(lián)系。他的理由很簡單,老大的工作比較忙,如果有什么小事,他可以幫著處理一下。 朱一銘聽后,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也拿出名片來,雙手恭敬地遞給了對方,并說如果去泰方市的話,一定要和他聯(lián)系。 兩人又客氣了一番以后,李志浩和葛年就告辭離開了。李志浩本來準備讓周磊留下來的,但朱一銘執(zhí)意不肯。他很清楚李志浩有很多事情需要周磊去做,再說留在他這也沒有什么作用,他當然不會同意的。 難得一個下午如此清閑,朱一銘睡了一個午覺,醒來以后,也沒什么事情,便在房間里面看看電視。四點多的時候,張揚打來了電話,問朱一銘有沒有到了,他乘坐的長途汽車就要到徐城車站了。 朱一銘聽后,說他已經(jīng)到了,并讓對方在車站那等一會,他讓司機去接對方。朱一銘不光讓黃振去接張揚,還讓他幫對方開一個房間,他不清楚同學聚會是怎么安排的,但他相信張揚一定很樂意他這個安排的。 一直以來,他就想和張揚好好聊聊,但苦于一直抽不出時間,今天這也算是一個機會了。泰方市現(xiàn)在正在搞江邊特色飯館開發(fā),張揚一直在飲食業(yè)做,朱一銘很想聽聽他的意見,他甚至有請張揚幫他去江盧縣搞這件事情的想法,但具體怎么樣,還得到時候看情況再訂。 黃振剛走,朱一銘就接到了李常樂的電話。當?shù)弥煲汇懸呀?jīng)到徐城了,李常樂很是開心,讓對方到一品御園來,還說已經(jīng)安排好房間了。朱一銘說,他已經(jīng)住下了,就不過去了,晚上再見。 李常樂是知道朱一銘的背景的,到徐城以后有人安排,貌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告訴對方晚上聚會就安排在一品御園的御龍廳,時間六點左右。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才他熟悉當中的李常樂,組織能力很強,并且也會來事。這次同學聚會雖說是管云龍召集的,但具體策劃一定是李常樂,否則他不會如此忙碌。 朱一銘同時想道,要是李常樂在經(jīng)歷上次的事情之前,一定會忙不迭地的過來了,而現(xiàn)在只是打個電話過來表示一下關(guān)心,相比較而言,朱一銘更喜歡現(xiàn)在這樣,這才像同學嘛,沒必要搞社會上的那一套。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張,揚便在黃振的帶領下,進了朱一銘的房門。兩人見面以后,便來了一個熊抱,分開以后,張揚豎起手上的房卡,沖著朱一銘說道:“我就不客氣了,反正你也不要自己掏腰包?!?/br> 要是泰方官場上的人聽到張揚的這話一定會滿臉驚愕之色,這話可是有點犯忌呀,但張揚并不是官場中人,所以朱一銘也不用和其計較,再說對方這話說得也確實沒錯。張揚用右手食指輕點了一下對方說道:“你這家伙讓我說你什么好,我不光讓人把你接過來,連房間都給你開好了,最后沒撈到一個謝字,居然還這樣打擊我,唉,真是交友不慎呀!” 張揚聽后,呵呵一笑,便沒有再開口。 第1005章 同學聚會 兩人喝了一會茶以后,便聊起了這次同學聚會的事情,朱一銘很是不解,他們可都是淮江大學的學生,搞同學聚會的話,自然應該在應天,起碼到校園里面去逛一逛,留個影什么的,怎么會到徐城市來的。 張揚對這個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聽說好像和管云龍有點關(guān)系,至于說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他卻并不清楚。朱一銘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非要搞清楚這事的意思,見張揚也不是很清楚,于是便聊起了其他事情。 聊了一會以后,朱一銘便說起他在泰方市準備搞江邊特色飯館的事情,問張揚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張揚見對方問起了他熟悉的飲食業(yè),便滔滔不絕地談起了他的觀點,朱一銘聽得很認真。就這個行業(yè)來說,張揚做他的老師綽綽有余。兩人聊得很是投機,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事先約定的時間了,于是便一起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 朱一銘不想搞得太過張揚,所以之前就讓黃振晚上不要跟著,他是去參加同學聚會,可不是顯擺去的,黃振雖然有點不放心,但老板的命令可不能違抗,于是只有點頭答應了下來。黃振也多留了一個心眼,特意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張揚,叮囑對方如果遇到什么情況的話及時打他電話。 他雖然只是朱一銘的秘書,但除了開好車,他還需要關(guān)注朱一銘的安全。在泰方市內(nèi)的話,倒還好辦,畢竟敢明火執(zhí)仗和常務副市長過不去的人并不多。這會可是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發(fā)生點什么,他回去可不好交代。 在車上導航儀的幫助下,朱一銘把車開到了一品御園的門口。兩人下車以后就往大門里面走去。在進門的時候,朱一銘猛地看見一個似曾熟悉的身影進了電梯,由于沒有看得清楚,所以他并不敢確認那人他是否認識。按說在徐城他并沒有什么熟人,他甚至覺得是不是眼花了。 就在朱一銘和張揚在門口站定之時,李常樂和另外一個同學已經(jīng)快步走過來招呼他們了。李常樂牢記朱一銘的提醒,并沒有稱呼他為朱市長什么的,而是直呼其名,然后伸出手來和兩人熱情地握手。 在李常樂身邊的這個男人,朱一銘很熟悉,當時也是和他們一個宿舍的,叫徐華亮,看來今天這個聚會就是他和李常樂在負責張羅了。朱一銘和對方打過招呼以后,就和張揚一起往里面走去了。 剛才李常樂已經(jīng)告訴他們御龍廳在頂樓南邊一個包間,這是一品御園兩個最豪華的包間之一。看來今天管云龍是準備好好地放一放血了,當然也可以看成這是對方實力的一個展示。 進入包間以后,朱一銘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到了十來個人,有男有女,他和眾人打過招呼以后,就和張揚一起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樣的場合,朱一銘選擇了低調(diào),大家都是分別多年的同學難得一聚,沒必要顯擺什么,有權(quán)也好,有錢也罷,在這種環(huán)境里,大家只是同學。 朱一銘在留心周圍人的同時,特意看了一下,見李琴并沒有過來,他不清楚對方是不來了,還是暫時沒到。當看到昔日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之時,朱一銘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那根弦還是被輕輕撥動了,張揚和朱一銘坐在一起,自然把對方的表現(xiàn)看在了眼里,他微微側(cè)過身來,低聲說道:“我聽說她應該過來呢,估計一會就要到了,這兩年她可不容易,我一直想和你說,但想想當年她那樣對你,還是算了,呵呵!”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心里一拎,張揚的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兩年來在李琴的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應該還是比較嚴重的那種。他掏出煙來,遞給張揚一支。張揚見狀,接過煙來,先為朱一銘點上火,然后才為自己點。 一番噴云吐霧以后,張揚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小聲說道:“前年的時候,她的丈夫進去了,好像是因為和人鬧矛盾,一沖動打了人家。這本是小事一樁,但對方的舅子很有點勢力,好像跟在省里某位大佬的公子后面混的,這樣一來,小事就變成大事了。對方拿出了不知從哪家醫(yī)院搞了一張傷殘證明,她丈夫最終以故意傷害罪,被法院判了五年,還附帶一大筆民事賠償,據(jù)說她婆家當時就賣了房子,但直到今天都還沒有賠付完?!?/br> 聽到張揚的這一番話,朱一銘唏噓不已。按說當年李琴那樣對他,聽了這個消息,他應該高興才對,但此時此刻,朱一銘卻怎么也找不到這種感覺。雖然心里很是不爽,但朱一銘也沒有為對方出頭的意思。這社會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不是救世主,再說對方現(xiàn)在可以說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真心犯不著。 朱一銘和張揚小聲聊了一會,突然聽到對方小聲說道:“她來了!” 朱一銘順著張揚的眼神望去,果見李琴走了進來,一身職業(yè)套裝看上去倒也得體,不過款式卻是有點過時的那種。對方的外貌和當年相比,倒沒有太過的變化,只不過眼角處多了些許魚尾紋,生活的壓力在這個不經(jīng)意的角落體現(xiàn)得很是非常明顯的。腦海里一直記憶深刻的那雙長腿,如今也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朱一銘甚至覺得他身邊的女人,隨便找出一位來都要比對方高幾個檔次。 朱一銘有這個感覺其實一點也不奇怪,他身邊的女人相對而言都是社會上層,而對方雖說也是個銀行職員,但兩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無疑對他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讓她不堪重負,李琴進到包間以后,邊和幾位熟識的女生打著招呼,邊打量著周圍的人。當看到朱一銘和張揚坐在角落里聊天的時候,微微一怔,這個男人貌似還和多年前一樣,陽光、帥氣、自信滿滿,時間似乎就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印跡。李琴悄悄打量了一下對方,從他的衣著來看,應該混得應該不錯,但究竟如何,她無法知曉。 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假設過,如果當年她沒有離開那個男人,結(jié)果會如何。想了很久以后,她都沒有找到一個答案,也許正如那句流行語所說的,生活沒有假設。每個人腳下的路都是自己選的,無法回頭,也不存在如果。 想到這以后,她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今天,她本不準備過來,倒不是因為丈夫的事情抬不起頭來,那在三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她之所以有所顧忌也是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點關(guān)系,但架不住那位一再勸說,并保證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她這才過來的。說是如此說的,但對方究竟準備搞什么,她這心里還真是一點底也沒有,只是期待對方能夠說話算話。 就在朱一銘和李琴都在想心事的同時,本次聚會的主角登場了,管云龍一身米色的西服,淡色的襯衫,一條大紅的領帶,分外惹人的眼,不愧是海外歸來的,這身打扮潮得不行。 在對方出場的那一瞬間,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異性相吸,在這樣的場合,顯得尤為正確。有兩個當年和管云龍有過瓜葛的女人,心里都暗暗充滿了悔意,早知道當時就好好把握住機會了,要不然今日也不至于如此苦逼。 第1006章 全都給我滾出去 加更送到,請兄弟們查收。 朱一銘和張揚此刻終于搞清楚他們這次同學聚會放在徐城市的原因了,原來這鼎鼎大名的一品御園就是管云龍家的產(chǎn)業(yè)。難怪這小子大學一畢業(yè)就去國外混了,原來家里屬于不差錢的那類。 這也是剛才那幫女同學對對方眼熱不已的原因,另一個原因,這家伙至今還是單身,他這個鉆石王老五在這幫飽嘗了財迷油鹽的普通婦女眼里的吸引力可想而知,不過遺憾的是,她們都已為人婦,沒有機會了。至于說管云龍是不是有和她們發(fā)展別樣同學情的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主角入場以后,晚宴便算正式開始了。李常樂說了一番開場白以后,對眾人說道:“下面,我們請東道主管云龍先生為講兩句,大家歡迎!” 說完這話以后,他便帶頭用力地鼓起掌來,其他人也跟著拍起了巴掌,不過卻不像李常樂這般給力。朱一銘則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雖然他很清楚李常樂是在往管云龍的臉上貼金呢,但人家花了不少鈔票,不就為了找找衣錦還鄉(xiāng)的感覺,這貌似也并沒有什么錯呀。 管云龍聽了李常樂的話后,站起身來,沖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掌聲停下來,然后才開口說道:“大家肚子都餓了,這會我就不多說什么了,等大家吃飽了喝足了,我有一個消息要宣布,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聽了管云龍的話后,朱一銘有種忍俊不住之感,想不到這貨在這個場合居然還撞起逼來。他和張揚對視了一眼,兩人舉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本來李常樂是讓朱一銘去主桌就坐的,但朱一銘沒有過去。一方面,他不想太過張揚;另一方面,他見到李琴竟然坐在那兒,自然更不會過去了。 李常樂也看到了李琴坐在那,他知道朱一銘當年和對方之間的故事,所以也就沒有勉強。他看了那女人一眼,心里一陣感嘆,這女人的運氣還真是不錯,雖說前兩年吃了點苦,現(xiàn)在眼看要苦盡甘來了。 在場的人雖然對管云龍的這話很感興趣,但耐不住腹中空空,于是都全力對付起眼前的美酒佳肴來。朱一銘看著桌上的五糧液和極品黃鶴樓,心里暗想道,看來管云龍今天是準備成心露一把富了,那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同學相聚,確實很讓人開心,朱一銘沒有了平日的矜持,喝起酒來很是隨意。自從到了泰方市以后,他喝酒就沒有完全放開過,市里的情況很復雜,所以他只有嚴加控制自己。今天則不必有那些顧忌,就算喝醉了,大不了打個電話,讓黃振過來接就行了。 多年未見了,就算當年有點小疙瘩的也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大家先是在桌上喝,然后漸漸地就走下了位,你敬我一杯,我再回敬你一杯,亂成了一鍋粥。朱一銘此刻也將常務副市長的身份丟到了九霄云外,和大家盡情碰杯,在去主桌敬酒的時候,他還特意和李琴碰了一下,當時他心里是這樣想的,讓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隨風而去吧,做不成夫妻,至少還是同學嘛! 一番碰杯、干杯以后,大家都喝得七不離八了,一個個睜著朦朧的醉眼稱兄道弟、吆五喝六,放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淮大校園一樣。 這時候,管云龍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我有兩句話想說,請大家給我一個機會,謝謝!” 他這話說得雖然很禮貌,但言語之間,那高高在上的意味卻顯而易見。張揚有意無意地往朱一銘的臉上瞟了一眼,他可是非常清楚身邊這位的身份的,對方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他是不是能接受得了。當看到朱一銘一臉正微笑地打量著管云龍的時候,張揚才稍稍放下心來。看來他真是有點太低估這位老同學了,人家要是這點涵養(yǎng)都沒有怎么能坐上常務副市長的位置呢! 管云龍聽到本來亂糟糟的包間里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對于這個效果很是滿意,相信經(jīng)過今晚的這次聚會以后,他一定能抱得美人歸了。雖說這次回來見到對方的時候,覺得和他記憶中的模樣有了不小出入,不過他還是決定要照著原定計劃去辦。這可是他多年以來的一個夢,今天就是夢圓之時。 管云龍掃視了全場一眼,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從大學時代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一個女孩的,但由于那時候年青,錯過了,今天我想借這個機會彌補一下,當著大家的面,向這個女人表白,希望她能接受我的愛意?!?/br> 聽到他的這話以后,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很是詫異,他們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同學聚會,想不到人家竟然另有所圖。這樣一來,也就可以理解管云龍為什么要搞這么大的排場,人家這是準備求婚呢。 那幾個女同學聽了這話以后,不由得暗暗憧憬起來,他這是要向誰表白呢,不會是我吧,有可能,剛才他出場的時候,可是往我這看了好幾眼呢!如果真是沖著我說的話,那該怎么回答,是答應還是拒絕呢?要是答應的話,會不會犯重婚罪呢?早知道當年就不結(jié)婚了…… 就在包間里面一片寂靜,大家等著管云龍爆料之際,突然門外傳來咚的一聲巨響,隨即哐當一聲,本就沒有關(guān)嚴實的包間門猛地一下撞到了墻壁上。正當眾人愣神之際,突然傳來一個粗魯?shù)哪新暎麐尩?,哪個王八蛋在折騰,老子吃頓飯都不得安生,全都給我滾出去。 朱一銘抬頭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三四個壯漢,為首的一個卻瘦得像麻桿似的,穿著一身丈青的西服,看上去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吹竭@幾個家伙的這副德行,朱一銘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么到哪兒都能遇到這些裝逼的家伙,真是吃頓飯都不得安生。他把目光投向了管云龍,看他如何來收拾這個局面。 沒有等到管云龍開口,站在一邊的兩個男服務員就走了過去,沖著那三四家伙喝道:“你們是什么人,我們管少爺正在搞同學聚會,請你們出去。” 這兩個服務員倒也不是傻逼,眼見對方人多勢眾,打起來的話,他們一定吃虧,所以直接把管云龍?zhí)Я顺鰜?。他們下意識地認為這幾個家伙一定是喝高了,才過來鬧事,只要搞清楚狀況一定會主動離開的。要是對方仍不走的話,他們也不怕,只要一個電話下去,保安就會上來了,直接把他們給扔出去了。 誰知一身名牌西服的瘦麻桿聽了這話以后,根本不買賬,沖著兩個服務員說道:“你們算什么東西,給老子死一邊去,讓管云龍滾過來和老子說話?!?/br> 兩個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后,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人家很清楚這兒是少東家在請客,這種情況下,還敢如此張揚,那就說明一定是有備而來,這種情況,可就不是他們做服務員的能夠應付的了。盡管心里很是不爽,兩人還是往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往管云龍的身邊走來。 管云龍剛才站著身子正準備說話,所以對方進來的時候,他便看得一清二楚。之前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現(xiàn)在聽對方已經(jīng)指名道姓了,他想不過去也不可能了,只好把椅子往后面一拉,然后轉(zhuǎn)身往前走去。此刻,他心里暗暗想道,早知道還是在應天搞這個聚會了,偏要到徐城來,真是吃飽了撐著了。 第1007章 胡東扇風 在場的眾人雖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見管云龍老老實實地走了過去,再沒有剛才的張揚與霸氣,便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大家都不是當年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大學生了,經(jīng)過了社會上風風雨雨的吹打與磨練以后,凡事基本還是能看出一個端倪出來的。 管云龍走到瘦麻桿面前,低聲說道:“洪大少,這次我可沒有得罪你吧,你這樣搞所為何來呢?要是做得太過分,到時候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br> 聽到管云龍的話以后,瘦麻桿蔑視地掃了對方一眼,然后大聲說道:“你覺得你還有和我說話的資格嗎?你怕是還不知道吧,就在剛才銀行已經(jīng)把這你家做抵押貸款的一品御園轉(zhuǎn)賣給別人了,所以現(xiàn)在這兒已經(jīng)和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我代表新東家讓你們出去,這又觸犯了哪條法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