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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357節(jié)

第357節(jié)

    梁之放聽到元秋生的話以后,肚子都要被氣破了,除了一個勁地在心里罵對方死逼以外,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話想對著二貨說了。

    湯泉聲聽到元秋生的話以后,眉頭緊鎖,不滿之前溢于言表,他往馬啟山那看了一眼,見對方也是一臉不爽之色,他便打消了開口說話的想法。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是省長大人,現(xiàn)在被他看中的人跳出來打臉,這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他干嘛不讓這出戲演下去呢?

    想到這的時候,湯泉聲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端起一邊茶幾上的青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讓把身子往沙發(fā)上一躺,做好看戲的準備。

    元秋生見梁之放偃旗息鼓了,心里得意極了,略作停頓以后,開口說道:“自從我們接到省政府辦公廳關(guān)于省長和諸位領(lǐng)導要來泰方市視察的通知那天起,我就多次向市領(lǐng)導請示是不是要準備一份匯報材料,可對方都說不用,就在剛才從宋家橋回市里的路上,去哦卻接到了電話通知,讓做工作匯報,是問一下,這么短的時間,如何能保證報告的全面性與準確性?”

    他這話說完以后,坐了二十多人的會議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除了眾人的呼吸聲以外,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傻子都能聽得出來,他話中的市領(lǐng)導指的是誰,放眼整個泰方市,能被元秋生稱為領(lǐng)導的,除了梁之放,絕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第1116章 省長的意思

    因“安靜港灣”兄臺萬賞,加更三!

    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并不了解這當中的具體情況,聽到元秋生的話以后,有意無意地都把目光投向了梁之放。市長把矛頭直指市委書記,不管怎么樣,你做市委書記的總得給個解釋吧,否則在省領(lǐng)導的眼里,你這欺上瞞下的罪名可就做實了,那可是意見了不得事情。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梁之放此刻卻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仿佛剛才元秋生說的事情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似的。

    朱一銘看到梁之放的表現(xiàn)以后,先是覺得奇怪,后來轉(zhuǎn)念一想,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F(xiàn)在看來,他之前的推論是正確的,這個工作匯報環(huán)節(jié)確實是臨時增加的,并且提出這個要求的人正是此刻滿臉怒容,正襟危坐的省長大人。這樣一想的話,這件事情確實和梁之放沒有半點關(guān)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甚至還是一個受害者,現(xiàn)在元秋生發(fā)飆,他當然接茬的必要了。

    就在眾人感覺到怪異之時,馬啟山突然沉聲說道:“今天的座談就到這兒吧,散會!”

    說完這話以后,不等眾人有所表示,他便直接站起了身,反應最快的是湯泉聲和趙奎杰,聽到他的話以后,兩人都緊跟著站了起來。其他人稍稍一愣,隨即全都反應了過來,爭先恐后地站起了身。梁之放把眾人往門外引起,然后直接奔電梯間而去。

    朱一銘在跟著眾人往前的時候,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元秋生,心里想道,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對這貨做出的傻逼舉動,一點同情之意也沒有,在省里主要領(lǐng)導下來視察之際,竟然還想著挖坑給別人跳,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會議室的人都走了以后,元秋生仍呆坐在沙發(fā)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在這之前,省長可是對他青眼有加的,怎么會突然勃然變色呢,他剛才說那番話的目的是沖著梁之放去的,怎么會得罪了省長了呢?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刻用在元秋生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市長秘書趙凱在一邊見此情況,很是為難,他心里很清楚,老板剛才那話顯然是搞錯了對象,這個匯報一定是省長臨時起意的,老板既然炮轟此事,那不是找死嘛!看到老板一臉茫然的樣子,他既想把這個情況告訴對方,又怕對方遷怒于他,左右權(quán)衡一番以后,他還是決定不說為妙,免得引火燒身。

    趙凱彎下身來,輕聲說道:“老板,領(lǐng)導們都走了,您??????”趙凱此刻小心翼翼,生怕對方?jīng)_著他發(fā)飆,連“您”字都用上了。

    他的小心顯然是多余的,元秋生聽到他的提醒以后,渾身一震,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口中下意識地問道:“趙凱呀,怎么會這樣?”

    要不是對方稱呼自己的名字,趙凱一定認為這是老板在自言自語。現(xiàn)在,老板既然指名道姓了,他當然不能裝聾作啞了,他略作思考以后,謹慎地說道:“老板,我覺得讓你們匯報工作這個環(huán)節(jié)應該是省長的意思,所以??????”“什么?你說這??????這個是省長的意思?我??????我怎么不知道?”

    元秋生語無倫次地說道。

    召開聽到這話以后,郁悶不已,心想,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看出來了,至于說你怎么不知道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他看了對方一眼,接口說道:“老板,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不一定正確?!?/br>
    元秋生聽到這話以后,嘴里嘰里咕嚕的好一陣,猛地開口說道:“省長,我不是針對你呀,我針對的是??????”說到這的時候,元秋生猛地停住了話頭,他已經(jīng)犯了一次錯誤了,千萬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這會他要是把這個人名說出來的話,以后指不定還會再鬧出什么風波來呢!回過神來的元秋生,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狠抽自己兩個耳光,大好的局面被自己給破壞了,下面還不知道還怎么收場呢?他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蝕的這把還不是普通的米,說是金米、銀米,一點都不為過。

    元秋生趕到鴻運泰坊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入座了,主桌上在梁之放的身邊有一把椅子空在那,他心里一陣慶幸,那顯然是留給他的。他連忙低著頭,快步走了過去,入座之前,抬起頭看向了馬啟山,這架勢完全如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征求婆婆的意見一般。

    盡管元秋生如此不顧臉面硬貼上去,可馬啟山看都沒看他一眼,只顧和左右的湯泉聲、趙奎杰說話,好像在他的嚴重就沒有元秋生這個人存在一般。見此情景,元秋生的臉上黑了下來,一副欲哭無淚的架勢。

    當看到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以后,直接上飯了,元秋生愣住了,省領(lǐng)導們下來怎么能一點就睡也沒有呢,這豈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以后,他不敢再胡亂開口了,而是低下頭來,在梁之放的耳邊問道:“書記,怎么沒有安排一點酒水,白酒不行的話,可以紅酒或是啤酒呀,直接吃飯的話,這是不是有點太??????”梁之放聽到對方的話以后,氣就不打一處來,暗想道,還不是你這個傻逼剛才做的好事,省長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誰敢提喝酒這一茬?想到這以后,梁之放沖著其說道:“這個是省長的主意,你要問的話,那得問他去?”

    元秋生差點被梁之放的這句話給噎死,悄悄轉(zhuǎn)過身去,低頭整理餐巾去了。

    梁之放看到元秋生落魄的樣子,覺得剛才受的那口氣總算出了一些。剛才在會議室里馬啟山拂袖而去的時候,梁之放也意識到,在這之前,他打斷元秋生話頭的那個動作是多么的明智。那至少可以告訴馬啟山,對方這樣搞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并不是他這個市委書記授意的。

    旁觀者雖然聽得出來,元秋生說那話針對的是他梁之放,但作為當事人的馬啟山未必就能分辨得清楚。

    有了剛才那個動作,他等于將自己完全從這件事情當中摘了出來,馬啟山就算對元秋生再怎么不感冒,也不會怪到他的頭上,這正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剡^頭來,想想這事的時候,梁之放只覺得慶幸不已。

    到了鴻運泰坊以后,市府辦主任邱雪薇就過來請示他了,桌上要不要上酒。由于是省長下來,所以招待什么的,都是由府辦負責的,現(xiàn)在元秋生不照面,她只能想梁之放請示了。

    要是沒有剛才元秋生搞的那一出,梁之放一定直接去向馬啟山請示了,但是這會,他心里很清楚省長正在氣頭上呢,他可不愿意去觸這個霉頭。他想了一下,便走到湯泉聲的跟前,小聲地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要是別人的事情,湯泉聲一定不會去多,但這可是他的左膀右臂梁之放的問題,他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于是走到馬啟山跟前,把這個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馬啟山被元秋生剛才的那番話氣得不輕,在這么小的事情上,連湯泉聲的面子都沒有給,但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比較客氣的。他先是看了湯泉聲一眼,才開口說道:“泉聲省長,我看中午就算了吧,下午還要去下面跑呢!”

    第1117章 叫姐夫,別叫市長

    因“安靜港灣”兄臺萬賞,加更四!

    湯泉聲聽到這話以后,輕嗯了一聲,便走開了。梁之放見狀,連忙悄悄走了過來。聽到老領(lǐng)導的這話以后,他很是失望地點了點頭。他剛才之所以請老領(lǐng)導幫著去問一問這個事情,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馬啟山的態(tài)度。

    從結(jié)果來看,正如他之前所料的那樣,元秋生的那個傻逼問題問出來以后,馬省長對于泰方市很不感冒,下面一定要當心,不能再出狀況了,否則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由于沒有酒,吃飯的速度快了很多,眼看吃得快差不多了,林之泉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今天這個場合,所有人的手機都放在了震動狀態(tài),誰也不會因為這事給自己找麻煩的。林之泉掏出手機來一看,見是郭鄖的號碼,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包間外面去接。

    郭鄖一直挨到現(xiàn)在才給對方打電話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今天一早,他可是早就到了采沙船上。由于在這之前,姐夫?qū)⑦@件事情的重要性都向他講清楚了,所以他不敢怠慢。

    在這之前,牛全寶告訴他,九點半左右出發(fā),具體的等他的電話。九點左右,對方倒是按事先約定的打來了電話,但電話的內(nèi)容并不是讓他帶人行動,而是告訴他情況有變,讓他暫時按兵不動,等待通知。

    郭鄖開始的時候,倒也沒有注意,領(lǐng)導既然讓等,那就等著吧,反正他今天也干不成其他事了,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越發(fā)不淡定了,一直等到十一點,對方都沒有電話過來。他打電話過去詢問的時候,牛全寶說,他沒有接到林市長的電話,具體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讓郭鄖直接打電話給林之泉,向?qū)Ψ皆儐枴?/br>
    一直以來,郭鄖都非常怵林之泉,尤其是上次對方為了這事大光其火以后,他的畏懼心里愈加嚴重,哪兒敢打電話給對方。一直挨到十二點,實在是挨不過去了,人是鐵,飯是鋼,采砂船上的工人可都沒有吃飯呢,這會就算有電話過來的話,也沒力氣干活呀。

    郭鄖見狀,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掏出手機給林之泉打電話。

    林之泉聽清楚對方的意思以后,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現(xiàn)在還不清楚領(lǐng)導們下午的行程,你讓人去買點盒飯來,讓工人們講究一下,你告訴他們今天這事要是能順利做成的話,給他們沒人發(fā)一百塊錢獎金?!?/br>
    郭鄖聽到這話以后,立即喜笑顏開起來,沖著手機開心地說道:“行,我知道了,姐??????,哦,林市長!”

    “傻貨,叫姐夫,這時候叫什么林市長?”

    林之泉沖著電話怒聲喝道。

    嘎?叫姐夫?郭鄖一下子愣住了,當他反應過來,準備補叫一聲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嘟嘟的忙音,他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吩咐工人賣盒飯去了。

    林之泉掛斷電話以后,一臉的郁悶之情,他對這個便宜小舅子簡直無語到了極點,這事本來就不是什么滾公明正大的事情,怎么能當著工人的面暴露他的身份呢,真是個傻貨,稍不留神,沒有關(guān)照到位,他就會出錯,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朱一銘坐在林之泉的隔壁桌上,面對著門口,他看見林之泉從門外進來的時候,一臉的不爽之色,心里暗叫奇怪。剛才他看到對方出去接電話的時候,可是急匆匆的,這會怎么會如此郁悶地回來呢,這還真有幾分奇怪!

    兩人之間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趙謝強來泰方開賣場的時候,曾經(jīng)虛與委蛇過一段,但那次臘八粥事件以后,可以說是徹底鬧僵了。朱一銘對于林之泉的關(guān)心程度超過了對泰方市的其他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很清楚對方是個什么貨色,沒有底線,什么都能干得出來,他不得不防。

    午飯結(jié)束以后,梁之放叫朱一銘一起去為省領(lǐng)導們做服務工作,這事本來應該是元秋生和他一起做的,但這會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馬啟山對元秋生極不待見,在吃午飯的過程,他連正眼都沒有往對方那瞧一下,這種情況下,梁之放當然不會再去叫對方了。馬啟山是一省之長,要談對口接待的話,應該政府這邊唱主角,基于當下的情況,梁之放只有叫上朱一銘了。

    朱一銘雖然對這個差事不太感冒,但梁之放招呼他了,他也不好拒絕,只好跟在對方后面向電梯口走去。

    看到這一幕,郁悶的人可不少,元秋生自不必說了,這本來是他分內(nèi)的事情,現(xiàn)在卻被扔在了一邊無人問津。此刻,他對梁之放倒是沒有什么恨意,他心里很清楚,這會他要是過去的話,省長的心里一定會不痛快,說不定直接沖著他發(fā)飆都有可能,他還是敬而遠之得很。

    元秋生的郁悶在意料之中,但林之泉也很郁悶,這就讓外人有點無法理解了。不管怎么說,梁之放也不可能叫他一起去處理此事,那樣的話,可就亂了章法了。他郁悶的倒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梁之放和朱一銘一起上樓去的話,他就不知找誰去打聽省長下午的行程安排了,這才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

    省長的心里就算再怎么不痛快,這會也一定要告訴地方上的同志,下午準備怎么安排,否則的話,午休以后,出了酒店的門都不知往哪兒走了。之前,林之泉一點也不擔心這事,因為他只要給元秋生打個電話就能知道答案了?,F(xiàn)在元秋生根本沒有上去,他向?qū)Ψ酱蚵牭脑?,也是枉然,郭鄖那邊可還等著他的電話呢,林之泉的心里真有點不淡定了。

    要是不安排工作匯報這一環(huán)節(jié),林之泉也不用cao這個心,馬啟山上午如果去方山和泰龍湖的話,那下午一定就去船舶集團了,根本用不著打聽。由于多了一項安排,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復雜起來。要是維持原計劃不變的話,那馬啟山等人今晚就要住在泰方了;要是計劃有變的話,那具體又準備怎么變。林之泉對此都一無所知,這心里如何能安定得下來呢?

    朱一銘跟在梁之放的后面在八樓待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就下來了,關(guān)于領(lǐng)導午休的問題在這之前早就安排好了,他們上去主要也就是做個姿態(tài),表示一下關(guān)心而已。兩人在馬啟山的房間里待了五分鐘左右,對方說,雖然時間緊了一點,但他還是準備把泰方市新開發(fā)的兩個旅游景點和船舶集團看一看,實在來不及的話,就在住一晚,明天再回應天,至于說具體的安排由市里定。

    在這之前,梁之放和朱一銘的心里其實都有數(shù)了,現(xiàn)在由對方親口說出來,只不過進一步確認一下而已。

    領(lǐng)導怎么說怎么好,他們當然不可能有什么意見。梁之放一個勁地表示,接下來市里一定會把各種情況考慮周全,絕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不和諧的聲音了。這是梁之放上來想要說的最為關(guān)鍵的一句話,現(xiàn)在總算是如愿以償了,他絕不能讓大家費勁心機做出來的成績,因為元秋生那傻貨一句話就全都泡了湯。那樣的話,他這個市委書記是要被其他人戳脊梁骨的。

    馬啟山聽到這話以后,并沒有什么任何表示,只是輕嗯了一聲,便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梁之放和朱一銘見狀,便告辭離開了。

    泰方市諸位領(lǐng)導的房間安排在七樓,從電梯上下來以后,梁之放直接回了房間,朱一銘準備去找魏美華、賀齊和邱雪薇,把下午的事情做個安排。

    第1118章 問行程

    因“安靜港灣”兄臺萬賞,加更五!加更完畢,再次感謝“安靜港灣”兄臺!

    剛才在電梯里的時候,梁之放已經(jīng)說了,按之前的既定方案不變,也就是說,下午先去泰龍湖,然后再去方山,船舶集團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明天上午才能過去了。

    朱一銘正往前走的時候,突然看到林之泉從對面走了過來。兩人的這個相遇,看上去是巧合,但朱一銘總覺得對方好像專門在那等他一般。

    年底華運賣場的事情出了以后,兩人之間基本就沒有過什么交接,見面的時候,最多也就是點下頭而已,更多的時候是裝作沒有看見對方,直接抬腳離開。朱一銘本以為今天也不例外,誰知對方卻沖著他打招呼了。

    一銘市長,忙呀?

    還行,之泉市長有事?

    兩人之間雖然一直不怎么對付,但也沒有到撕破臉的程度,所以對方主動打招呼,朱一銘當然不可能置之不理。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厚道人,太祖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的處事原則,人敬我一尺,我必然還人一丈。

    林之泉聽到對方的問話以后,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道:“也沒有什么事,對了,下午馬省長他們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

    “哦,和之前一樣,先去泰龍湖和方山,船舶集團要看情況,估計要等到明天了?!?/br>
    朱一銘回答道。

    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既然對方問起了,他當然不可能保密了,再說,剛才梁之放還讓他,一會讓人把這個安排通知下去呢!

    林之泉聽到這話以后,心中一喜,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開口說道:“看來還要在這住一晚呀,那我們又不得清閑了,呵呵!”

    “是呀,不過也不一定,看下午的情況再定?!?/br>
    朱一銘說道。

    兩人又隨口聊了兩句閑話,林之泉就以一句你忙轉(zhuǎn)身離開了。

    朱一銘看林之泉急不可待的樣子,心頭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今天并沒有他負責的事情,怎么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顯得如此匆忙呢?想了一會,沒有理出任何頭緒,朱一銘便不再理這事了,抬腳往前走去。

    林之泉此刻的心頭竊喜不已,看來他剛才的那一番分析,完全是正確的。他剛才經(jīng)過一陣仔細的思考以后,覺得還是找朱一銘打聽這事較為保險一點,梁之放畢竟是市委書記,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副市長,兩人之間的差距較大,找他問這事似乎有點不太妥當。

    林之泉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快步往自己的房間里面走去,他要盡快把這個消息通知下去,讓郭鄖帶著那些工人撤回來,明天再說。林之泉倒不是擔心他們勞累吃不消神馬的,而是怕被船舶集團的人發(fā)現(xiàn),容易節(jié)外生枝。

    下午,兩點半左右,三輛小車,加上兩輛考斯特一起往泰龍湖駛?cè)ァ?/br>
    朱一銘中午的時候,親自給黃琴和呂兆圣打了電話,兩人根據(jù)之前的安排,一個負責泰龍湖,一個負責方山,朱一銘對兩人的要求是不能出現(xiàn)任何一點人為的問題,否則的話,市里一定會秋后算賬。

    黃琴和呂兆圣心里都清楚這次是考驗的機會,所以兩人都不敢怠慢,昨天晚上就住在泰龍湖和方山的。兩邊的住宿條件都不錯,所以這兩位倒是沒有吃什么苦。這會,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更是不敢怠慢,把各自負責的情況都向?qū)Ψ阶隽藚R報。

    朱一銘聽完匯報以后,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了,又提了幾點要求,這才作罷。

    一行人到了泰龍湖以后,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水的質(zhì)量,確實沒有什么話說,再加上新擴建的三座小橋,五座亭臺,無論從選址、設(shè)計,施工,都比較到位。看著如此怡人的風景,卻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省旅游局的局長看后都頻頻點頭,不時和呂兆圣交流兩句,看上去他對這兒的評價還是很不錯。

    馬啟山見后,心里雖有幾分失望之意,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叫朱一銘的年青人還是肯干事的,從泰龍湖的情況來看,對方還是實實在在做了點事情,不過他卻并不死心。雖然他到淮江省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泰龍湖本來就有一定規(guī)模,現(xiàn)在只不過在原先的基礎(chǔ)上進行了補充和擴建。現(xiàn)在看下來效果還是不錯,這雖能說明一點問題,但也不能說有多大的成績,只能說是一般化吧。

    趙奎杰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里很是不爽,一個勁地悶著頭抽煙。他想方設(shè)法地要到泰方市來,可不是為了給朱一銘這小子唱贊歌的,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就算要找茬的話,他也不知該從何開口。

    趙謝強還指望省旅游局長這個專業(yè)人士能提出一點什么問題出來的,為此在這之前他特意向?qū)Ψ阶隽藵B透?,F(xiàn)在看到那貨居然和泰方市的人打得火熱,看來是指望不上了。這家伙果然不地道,雖說旅游局不是他分管的,但作為副省長主動和你打過招呼了,你居然轉(zhuǎn)眼就丟到腦勺后面去了,你這也太有點目中無人了,哼,我們走著瞧!

    省旅游局長正在和呂兆圣談泰龍湖公園的后期規(guī)劃,猛地覺得身體一震,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他茫然地四周看看,心里覺得很是奇怪,今天他沒有感冒,這個噴嚏可有點沒來由呀!當看到趙奎杰正很是不爽地向這斜了一眼,他有點明白了,不過他隨即他頭一轉(zhuǎn),裝出沒有看見的樣子。

    在這之前,他通過泰方市旅游局長黃琴摸清負責此事的常務副市長朱一銘的底細,那可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眼里的紅人,他怎么可能為了趙奎杰這個過氣的副省長去得罪對方呢,除非他的腦子進水了。

    泰龍湖的情況很不錯,眾人在里面走了一圈以后,便上車離開了。馬啟山和趙奎杰都是有備而來,這會卻不得不失望而歸,不過好在還有方山,那兒可是這次泰方市旅游開發(fā)的重點項目,他們就不信到那兒以后,還找不到朱一銘的破綻,那可真叫見了鬼了呢!

    在上車之前,朱一銘就打電話和黃琴聯(lián)系了,他心里也很清楚,相比較泰龍湖而言,方山面臨的壓力可能更大。這也是他在安排路線的時候,特意把泰龍湖安排,方山在后的主要原因。

    通過剛才的一番觀察,他基本可以確認趙奎杰一定是要挑事的,只不過在泰龍湖的時候,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到方山以后,他十有八九會跳出來。

    至于說馬啟山的態(tài)度,現(xiàn)在還不明朗,不過朱一銘心里非常清楚,趙奎杰如果跳出來找事的話,那一定是馬省長非常樂意看到的局面,這極有可能就是對方臨時決定讓趙奎杰加入這次考察組的重要原因。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朱一銘反而坦然了,他坐在考斯特中間的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在這之前,他做了充分的準備,早晨甚至還特意讓秋學期代表他下去跑了一圈,從泰龍湖的情況來看,黃琴、呂兆圣等人的工作也應該做到位了。如果對方硬要雞蛋里面挑骨頭,那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根據(jù)情況再作決定了。

    從泰龍湖到南甸區(qū),再到位于金沙鎮(zhèn)的方山,距離不短,再加上為了保持車隊的整體性,大家的速度都不快,到方山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四點鐘左右。

    在方山溫泉度假村的門口,不光有黃琴和章海龍領(lǐng)著的度假村里的工作人員,南甸區(qū)包括金沙鎮(zhèn)的干部們在區(qū)委書記齊云的帶領(lǐng)下一字排開,恭迎省領(lǐng)導、市領(lǐng)導的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