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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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有些事情看上去顯得不合常理,但只要你換一個角度去看的話,極容易想到答案,尤其涉及到男女之情的,更是如此。只要心中有那個人,即使彼此之間很長時間沒有任何聯(lián)系,但還是能準確感知對方的所思所想,這可能就是大家常掛在嘴邊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吧曾云翳把朱一銘送到家以后,幫其燒了一壺水,然后又陪對方聊了一會以后,便站起身了準備離開了。她含情脈脈地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開口說道:“哥,我先走了,你沒事吧?”“沒事,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好長時間沒怎么喝了,有點上頭,喝了你泡的茶以后,舒服多了,不會有事的?!?/br> 朱一銘開口說道,“你把我的車開回去吧,明天一早,我讓黃振來接一下我就行了。我這酒有點多,就不送你了,路上當心”曾云翳聽到這話以后,點了點頭,便抬腳往外走去。在關上門的一剎那,她隨身往朱一銘那掃了一眼,見對方正往她這邊看,連忙低下頭來帶上門,快速地離開了。坐進車里以后,曾云翳仍覺得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臉上熱乎乎的,好像做賊被人逮住了一般。做了兩個深呼吸以后,曾云翳往朱一銘的別墅里深情地忘了一眼,猛地一腳油門,寶馬桑塔納立即往前竄去。 朱一銘感覺到曾云翳駕車離開以后,才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他沒有開門燈,而是直接打開門站到了門口,看著車燈光由近而遠,直到在他的眼前消失,他才點上一支煙,用力吸了一口。 他心里非常清楚,剛才只要他吱一聲,對方一定會很樂意留下來,他心里也很想那么做,但當時他的喉嚨有種被人勒住了一般的感覺,怎么也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要說之前在恒陽、應天的時候,他還有這樣、那樣的顧忌的話,現(xiàn)在到了探以后,沒有任何障礙,但他就偏偏下不了那個決心。在這個初夏的夜晚,朱一銘的心頭充滿了矛盾和迷茫,他真搞不清他這樣做對兩人來說究竟是對還是錯。想了許久以后,仍然是毫無頭緒,他最后暗暗對自己說道:“這次就算了,等合適的機會吧”當天晚上得到朱一銘的允諾以后,第二天晚上,肖銘華就開始行動了,對象當然是鄭大老板了。 說來也巧,那天晚上,鄭同飛帶著手下的兩三個親信在一家舞廳里面玩,其中的一個秀很合他的胃口,經(jīng)過一番交流以后,雙方談妥了價格,便直接去開房了。要是其他事的話,他手下那兩三個人當然會跟著,但這事如果跟在后面話,顯然是不合適的,于是便作鳥獸散了。鄭同飛此刻哪兒還有心思管手下人的去處,他開著車載著那個秀往最近的賓館跑去。 這段時間也不知搞什么鬼,陳蔭說什么也不讓他沾身,還罵他不是人什么的,要不是趙謝強經(jīng)過上次以后對對方贊賞有加,他說不定就直接開了她了。漂亮女人多得是,他鄭大老板還真不吃這一套,但由于有趙大少的原因,他就不得不容忍一番了。今天遇到的這個秀和陳蔭竟有幾分相識之處,所以他準備把對方帶到賓館里面好好折騰一番,以出心頭的那一口惡氣。 這段時間,肖銘華一直讓人跟著鄭同飛,他心里很清楚,要想拿下對方的話,晚上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因為白天他一般待在公司里面,如果在那兒動手的話,難免不會走絡聲,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這個華運賣場是趙謝強和鄭同飛兩人合開的,經(jīng)過去年的臘八事件以后,這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趙謝強正常情況下都待在應天,雖說有副省長公子的大帽子戴在頭上,鄭同飛應該不該弄虛作假,但為了防止萬一,他一定會在賣場里面安插眼線的。趙謝強如果得到鄭同飛被警察帶走的消息,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反應呢,所以為了穩(wěn)妥起見,絕對不能在賣場動手。 為了確保今天晚上抓捕鄭同飛萬無一失,肖銘華親自帶隊,孔俊領著三名年輕力壯的警察負責抓捕。當看到鄭同飛和手下的人進了舞廳以后,眾人都很開心,因為在舞廳里面難免會喝點酒什么的,到了他們動手的時候,對方應該就沒有什么反抗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能將其拿下了。 誰知鄭同飛等人進去了個把小時左右就出來了,那幾個跟班一起走了,而鄭同飛卻帶著一個妖艷的女人上了車。肖銘華立即指示跟上鄭同飛的車,同時還讓兩個警察遠遠綴住那幾個跟班,搞清楚他們的落腳點,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隨時拿下他們。 孔俊開著車跟在鄭同飛的車后面,等對方把車停在探人家大酒店門口,然后拉這女人急急忙忙去開房的時候,幾人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這家伙急乎乎地從舞廳里面出來,原來是為了干這事,真是一個sao包貨色。 這個探人家也是探市數(shù)得上名號的星級酒店,雖然和鴻運袒、銀葉相比有一定的差距,但這兒也算是生意興隆,特別是這個時間段,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顯然不太適合搞出太大的動靜。 第1155章 好大的口氣 肖銘華見此情況,通知手下人待在車里原地待命,什么時候動手等他的命令。)對方是什么人,他很清楚,那可是常務副市長朱一銘的左膀右臂,朱市長的能量他再清楚不過了,在這一瞬間,他剛才的張揚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鄭同飛能有今天的成就,當然不會是傻逼,肖銘華親自帶人來抓他,如果只為和身邊的女人這點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意識到這點以后,鄭同飛就在心里迅速盤算起來,貌似他這段時間沒有干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呀,怎么會惹得這位大神上門的。 盡管一下子想不明白,但一點也不妨礙鄭同飛的態(tài)度,他連忙低頭彎腰滿臉堆笑道:“原來是肖局長,想不到我的這點小事竟勞動了您的大駕,同飛真是罪過呀,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打個電話就行了,我直接去您的辦公室呀,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呢,您說是吧?”肖銘華見對方的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快,心里暗想道,不愧是做生意的,看人下菜碟的功夫絕對一流。看著對方一臉殷切的表情,肖銘華冷冷地說道:“鄭老板,請上車吧,其他話我們一會再說?!?/br> 說完這話以后,他便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理睬對方的了。 鄭同飛雖然還想再說兩句,但見到對方這樣的態(tài)度,他便收起了套近乎的心情。上車以后,他的大腦立即快速運轉起來,那就是今天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他剛才已經(jīng)意識到今天這事不簡單,可這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究竟哪兒出了問題。這段時間貌似除了吃吃飯,喝喝酒,唱唱歌,最多也就是找個把女人,這些東西可都沒有觸犯法律呀,更不可能勞動肖銘華這個常務副局長的大駕呀肖銘華透過車內的后視鏡,看到鄭同飛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對付像鄭同飛這樣的老江湖,必須掌握主動,只有讓對付跟在他后面轉,這樣才能拿到想要的東西。要是讓對付占據(jù)主動的話,那要想拿下他無疑比登天還難。 第二天早晨,朱一銘到辦公室以后,才得知鄭同飛已經(jīng)被拿下的消息,為了慎重起見,肖銘華直接撥打了他的手機。當聽說對方居然正在和一個秀干那事的時候被拿下的,他就不禁有種忍俊不住之感??磥磬嵗习褰衲昝柑一?一沾女人就要倒霉,強ān被對付告不說,動手抓他的時候,居然還在女人的肚皮上,這實在有幾分搞笑的。 當聽肖銘華說,鄭同飛此刻仍在硬撐的時候,朱一銘連忙叮囑他不著急,慢慢來,一定不能采取什么極端的手段,千萬要記住,不能留下什么把柄,否則的話,被動將會是他們,到那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肖銘華聽后,開口說道:“放心吧,我會掌握尺度的,不過我看這貨應該支撐不了多久了,當我把陳蔭提供的證據(jù)給他看的時候,他就有點不知所措了,現(xiàn)在正在狡辯呢,拿下他應該只是時間問題?!?/br> 朱一銘聽后,想了想,才開口說道:“行,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對了,趙那邊有沒有什么反應?”“暫時沒有,不過他剛才給鄭同飛打了一個電話,我沒讓姓鄭的接,生怕他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br> 肖銘華回答道。 “對,你這樣做得很對,在沒有拿下鄭同飛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和外界有任何聯(lián)系?!?/br> 朱一銘說道,“你提醒那兩個在應天的同志,讓他們時刻注意趙謝強的動向,一耽現(xiàn)有風吹草動的話,就直接將其拿下。軍區(qū)那邊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到時候他們會直接派人過去的?!?/br>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朱一銘在這之前已經(jīng)和吳天誠的父親吳越聯(lián)系過了,對方回答得很肯定,只要只需要的一個電話就行了,這邊沒有任何問題。 現(xiàn)在盧系的人都知道朱一銘是本系重點培養(yǎng)的后備干部之一,所以對于他的支持還是非常給力的,就算沒有這一點的話,憑著鄭相國女婿的身份,吳越也不可能不給面子的。 第1156章 請首長指示 肖銘華聽到這話以后,立即說道:“行,有你這個堅強后盾,那我就放心大膽的去干了。鄭同飛這邊我親自盯著呢,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至于說應天那邊,那兩個都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也不會有問題。我這就和他們聯(lián)系一下,把你剛才的這番話轉達過去,保證趙大公子插翅難逃?!?/br> 掛斷電話以后,肖銘華放心了,他剛才打這個電話,除了要告訴朱一銘,鄭同飛被拿下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問問他那天說的關于軍方這邊的事情。 雖說他和朱一銘之間的關系非同尋常,但此刻兩人之間卻是實打實的上下級,所以做事、說話什么的都要講究策略,就如同剛才那樣,他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朱一銘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立即給出了他想要的回答,這可比直接發(fā)問要好多了。 朱一銘此刻正倚在老板椅上想剛才肖銘華說的這事,經(jīng)過前期這么長時間的準備,拿下趙謝強和鄭同飛應該不成問題,他現(xiàn)在有點為趙奎杰擔心。趙副省長如果因為這事蹦踧得狠了話,極有可能把自己陷進去,這可不是朱一銘的初衷。 盡管上次和馬啟山過來的時候,一再為難于他,但朱一銘還是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作為體制內的一員,他非常清楚要想爬到副省長的高度得付出什么樣的努力,如果因為兒子的事情葬送了大半輩子的努力,那可才真叫人無語呢。朱一銘雖不愿意看見這樣的結果,但這件事情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能希望趙奎杰不要做得太過分,否則的話,搞出什么意外來的話,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晚上回到家以后,朱一銘看了一會電視,就坐在了電腦旁,和妻子聊了一會天以后,他就進入了四棋。 這段時間該忙的都忙完了,再加上心情不是太好,所以朱一銘玩游戲的幾率漸漸大了起來,四國大戰(zhàn)的水平也日益進步,已經(jīng)從小兵晉升為排長了。由于級別提升了,不能在小兵訓練營里混了,進入高一級的房間直接被別人虐,級別降下來以后再到小兵里面來贏,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幾次,便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于是便重新申請了一個信,在小兵里面裝逼,殺得不亦樂乎。 正當朱一銘殺得不亦樂乎之際,放在電腦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見是肖銘華的號碼,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他剛才雖然一直坐在這玩游戲,但其實心里并不是太安定的,就有點害怕電話響。 這時候有電話進來的話,準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肖銘華的電話,十有應該和趙謝強的事情有關,否則的話,對方不會這么晚給他打電話的。 電話接通以后,果然不出朱一銘的預料,肖銘華告訴他,趙謝強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現(xiàn)在好像正在準備離開應天,他打電話就是請示下一步的行動方案。朱一銘蹙著眉,心里暗想道,世上果真沒有不透風的墻,這樣一來的話,之前的做的防備性的措施就顯得非常有遠見卓識了,否則的話,到這時候可就被動了。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對肖銘華說道:“按之前的行動方案辦,你讓在那邊的同志現(xiàn)將其拿下,然后再把所在的地點反饋過來,我打電話讓人會接應他們。你告訴他們一定要找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在軍方的人達到之前千萬不能出什么差錯,否則的話,那可就難辦了?!?/br> “行,這個沒有問題,之前我就已經(jīng)和他們說好了,不過你得讓那邊的動作快一點,應天可是人家的地盤,不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誰也說不清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br> 肖銘華不無憂慮地說道。 肖銘華的這話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應天是淮江省的梳,你在找副省長的眼皮底下逮人家兒子,誰也說不準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搞不好的話,逮不著狐貍反而容易惹一身sao。到時候不要說肖銘華擺不平,就連朱一銘甚至都有可能跟在后面倒霉。 朱一銘聽到對方的話以后,立即說道:“好,我這就來打電話,那邊要是有消息的話,你及時和我聯(lián)系,手機要是打不通,就打固定電話,我在這家里呢”“好,一會再聯(lián)系”肖銘華說完以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事非常緊急,也顧不得那些虛禮了,好在兩人之間的關系不簡單呢,在再加上現(xiàn)在又為同一件事情在努力,所以自然不需要太過講究了。 朱一銘收了線以后,立即給吳天誠的老子吳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由于事先已經(jīng)溝通好了,所以當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吳越立即給了一個電話號碼給朱一銘,讓他直接和對方聯(lián)系就行了,他已經(jīng)和對方說好了。 朱一銘記下電話號碼以后,向吳越道了一聲感謝,就掛斷了電話。他沒有立即和吳越給他的那個號碼聯(lián)系,既然對方告訴他已經(jīng)全都說好了,他就沒有必要再打電話過知會了,等肖銘華那邊的消息一來,就可以通知對方行動了。 此刻,朱一銘已經(jīng)無心再玩游戲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的話,不光他無法脫身,甚至連盧魁都要跟在他后面受到牽連。在這之前,他想了好久,最終決定事先不告訴對方,他覺得這件事情按照他設想的那么去做應該沒有問題,沒必要什么事都要麻煩對方。既然這樣選擇了,那就更要做得到位一點,千萬不能出事,否則的話,可就有點無法向對方交代了。 等待是最讓人難熬的,朱一銘連抽了三、四支煙,還不見手機有動靜,他都有點不淡定了,剛想著是不是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這時候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歡快地叫了起來。朱一銘連忙伸手拿起手機,果然是肖銘華的號碼,對方告訴他,已經(jīng)將趙謝強順利拿下了,只不過這家伙囂張得很,一個勁地叫喚,那兩個警察最后沒有辦法,只好脫下他的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嘴里。 朱一銘聽說趙謝強那樣的的公子哥兒居然被臭襪子堵嘴實在覺得有壞笑,但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那個閑情逸致了,和肖銘華簡短地說了兩句以后,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拿出吳越給的號碼打了過去。 對方搞清楚朱一銘的身份以后,別的什么也沒有說,只說請首長指示。朱一銘雖覺得有點刺耳,但此刻也無暇顧及了,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電話那頭的軍官問清楚具體的地方以后,只說了一句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緊接著說了一聲首長再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聽到耳邊傳來嘟嘟的電話忙音,不禁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只不過是一個常務副市長,算哪門子首長,但剛才那個誠他還真不太好出言否定。這是他第二次被人稱為首長,上一次是和岳父回老家的時候,被黃振和他的那個戰(zhàn)友稱為首長,上次比今天這次要好一點。當時有他的岳父鄭相國在場,他只不過是跟在對方后面沾光,所以聽起來倒不是那么刺耳。 今天則不同,電話里面可沒有別人,被對方這左一個首長,右一個首長的,搞得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幸虧是在電話里面,對方看不見他的表情,否則的話,那才叫精彩呢ps:感謝:“voodooiv”兄臺的再次捧場跪求分享最快更新最少錯誤請到 第1157章 被吵醒了 軍人不光言語之間不拖泥帶水,行動也非常迅速,距離朱一銘打電話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對方打電話過來匯報說已經(jīng)接到那個人了,現(xiàn)在正在趕往軍營的路上,并讓朱一銘放心,沒有他的命令,他們是不會放人的。)朱一銘聽后,連忙向對方表示感謝,但那位軍人卻連說這是他應該做的。 剛剛掛斷手機,書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朱一銘連忙伸手拿起了話筒。電話是肖銘華打來的,對方告訴他,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他留在應天的兩個警察也一起去軍營了。他這么做是為了防止那些大兵們看不慣趙謝強裝逼,到時候收拾他,要是手腳太重的話,容易出事。 聽到這話以后,朱一銘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事,肖銘華考慮得非常周全,按照趙謝強那裝逼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其他人可能還會吃他這一套,但那些大兵們才不管你是副省長的兒子,還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呢,裝逼的話,就得讓人嘗嘗拳腳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再這么得瑟了。 這事搞定以后,朱一銘便問起了鄭同飛的情況,肖銘華說,這家伙的心理防線差不多要崩潰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拿下,他讓朱一銘先睡覺,明天一早他再打電話過來匯報。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有點不好意思,這是他領頭要搞的事情,結果他在這呼呼大睡,卻留肖銘華在那熬夜,這么做似乎有點不太地道。他剛準備開口,肖銘華卻在電話里面急道:“行了,不和你說了,鄭同飛那邊好像有動靜,我得過去看看?!?/br>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不知對方這話是真有其事,還是聽說了他話語當中的歉意,才故意這么說的,總而言之,有這樣一個同學、朋友、兄弟,他覺得確實是其人生的一大幸事,難怪古人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看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朱一銘便收起了玩游戲的心思,關閉電腦以后,便上床睡覺了。他不清楚明天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既然選擇這么去干,就一定要堅持到底。他雖不是什么圣賢,但對于撞到他槍口上的不平事是一定要管的。 就拿鄭同飛和趙謝強的事情來說,雖說,因為吳天誠的關系,他早就動了收拾趙謝強的念頭,但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對陳蔭做的太過分的話,他也不會下如此死手。當年吳天誠和應天四公子爭長短的時候,也沒有趕盡殺絕,何況他只是一個旁觀者呢。 現(xiàn)在不是他要趙謝強好看,而是華夏人民共和國的法律要他好看,他只不過讓對方得到應有的懲罰,僅此而已。 老話說得好,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說的正是趙謝強、鄭同飛這類的貨色,有兩個臭錢就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到頭來,卻落得個身陷囹圄的下場,又能怨得了誰呢?朱一銘睡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著,一會兒功夫,便沉沉地睡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朱一銘的耳邊突然想起了叮咚、叮咚的聲音,他的第一感覺是手機的鬧鈴聲。[]誰知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面一片漆黑,朱一銘不禁犯起了嘀咕,這是什么聲音呢,剛想到這,叮咚聲再次響起。這回他算是聽清楚了,這哪兒是手機鬧鈴聲,分明就是門鈴在響。 想到這以后,他邊穿衣褲,邊打開房門,沖著門口喊道:“來了,來了”簡單地穿好衣服往門口走的時候,朱一銘心里暗想道,這會是誰呢,怎么這么早就找上門來了。他剛才看手機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時間,才七點剛過,難怪手機鬧鈴沒有響,還沒到時間呢。 走到門口以后,朱一銘畫蛇添足地問了一句,誰呀?自從上次在家門口車里被人襲擊以后,朱一銘現(xiàn)在對于這些事情非常在意,生怕一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俗話說,不要一萬,就怕萬一,這話現(xiàn)在他是牢記在心。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肖銘華的聲音,一銘,是我由于在大門口,不方便多說,自報家門以后,肖銘華便不開口了,等著朱一銘幫其開門了。 聽到肖銘華的聲音,朱一銘心里不由得一震,顯然出事了,否則的話,對方絕對不可能一大早找上門來的。他不敢怠慢,連忙伸手打開了門,等對方進來以后,他往門外張望了一眼,見外面連個人影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這兒住的可都是探市的頭頭腦腦,他這么做也算是有備無患。 兩人在沙發(fā)上坐定以后,肖銘華直接說道:“他媽的,氣死老子了,鄭同飛的大腦是不是有問題,本來已經(jīng)眼看要拿下了,這貨卻猛地如有神靈顯靈一般變得異常強硬起來,接下來不管怎么說,就是無動于衷,真是個軟硬不吃的家伙?!?/br> 朱一銘看著氣呼呼的肖銘華起身為他泡了一杯茶,雖說是昨天的水,但由于水瓶的保溫性能比較好,馬馬虎虎也能對付著喝。 肖銘華和鄭同飛較量了一晚上,不看到茶還不覺得,看了以后,只覺得口干舌燥的,連忙端起茶杯來往嘴邊送去。輕喝了兩小口以后,口中不是那么干的了,他便放下茶杯里,遞了一支煙給朱一銘。點上火以后,兩人就開始噴云吐霧起來。 朱一銘由于剛從床上起來,完全沒有抽煙的,但看到肖銘華的狀態(tài),便也點上火,陪對方抽了。 兩人悶著頭抽了半支煙以后,朱一銘看了對方一眼,開口問道:“在他準備交代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和他說什么呀,按照正常情況的話,不至于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呀他既然要交代了,那說明心理防線基本崩潰了,怎么會突然變得二次強硬呢,就算回光返照的話,應該也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呀”由于和肖銘華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朱一銘對犯罪心理學這一塊還是有點研究的,也能說出一個一、二、三來。 聽到這話以后,肖銘華用力將小半截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郁悶地說道:“是呀,我干警察這么多年,也是頭一次遇到這個情況,真是他媽。的見了鬼了。剛才我到你這兒來的時候,也仔細想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在這其中,我們好像并沒有說什么東西呀”“你再想想,他被拿下以后,除了你們警察,就沒有接觸過其他人,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話,一定是你們不留神說了什么東西,讓他又重新看到了希望,本已瀕臨崩潰的心理防線重又變得牢固起來。” 聽到這話以后,肖銘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朱一銘說的這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在這之前,他也曾這樣想過,只不過究竟說了什么,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了?,F(xiàn)在見對方也這么說,他便伸手拿過一支煙,自顧自地點上火,埋頭沉思起來。 朱一銘則站起身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他知道此刻肖銘華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他坐著他跟前,所起的作用只能是適得其反。 朱一銘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以后,肖銘華開口說道:“審訊他的時候,我基本都在現(xiàn)場的,尤其是他的態(tài)度突然產(chǎn)生變化的時候,當時就是我主審的,真是邪了門了,我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當時我是想著盡快地攻下他,于是就把拿下趙謝強的事情對他說了,誰知這貨反而變得堅挺起來了,真是郁悶死我了?!?/br> 感謝“水田一色”兄臺的月票繼續(xù)召喚月票,還差三張,就可以加更了騎鶴昨天晚上把“voodooiv”兄臺的打賞數(shù)字看錯了,在此表示歉意感謝“voodooiv”兄臺的3666打賞,今天加兩更,分別在19:30和21:00,請書友們多多支持 第1158章 缺少智慧 因“voodooiv”兄臺打賞,加更一聽到這以后,朱一銘問道:“你說你把拿下趙謝強的事情告訴鄭同飛了?”“是啊,我這么說的目的,是希望他就此死心,不要指望有人過來救他了。)”肖銘華回答道。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眉頭緊鎖,想了好一會以后,才開口說道:“問題可能就出在你告訴他這件事情上面了?!?/br> “哦,不會吧?”肖銘華疑惑地問道,“就算這事不能讓他死心,也不至于起到如此作用吧,他這可是典型的越挫越勇呀”“這事我是這樣想的,你聽聽是不是有道理?!?/br> 朱一銘說道,“鄭同飛在這之前,在大量證據(jù)面前有點扛不住了,畢竟你們前期工作做得比較扎實,不是他賴賬就能賴得了的?!?/br> 肖銘華聽到這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朱一銘見狀,接著說道:“他扛不住的最主要是因為這件事情不是小事,要不是不爭取主動的話,極有可能被重判,所以他的心理防線才會松動的,擔心由此引發(fā)出一些無法收拾的局面?!?/br> “你說的這些東西,我都知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決定給他來點猛料,于是便將趙謝強被拿下的事情說了出來,想要在心理上擊垮他,誰知”肖銘華搶著說道。 肖銘華被鄭同飛的事情搞得很是郁悶,所以心里很不淡定,說話自然也顯得比較急。[]朱一銘見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開口說道:“你別急呀,聽我慢慢說。” 肖銘華聽到這話以后,臉上露出了幾分訕訕之色,他也感覺到剛才的表現(xiàn)有點太過著急了。兩人之間的關系比較近,對方當然不可能計較這些,要是換作另外一個領導的話,他剛才的做法可就有點犯忌諱了。意識到這點以后,肖銘華悄悄做了兩個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聽朱一銘說。 看到肖銘華的表現(xiàn)以后,朱一銘心里暗暗點了點頭,然后開口說道:“他搞出來的這件事情不光觸犯了刑律,而且屬于比較重的罪,就算趙謝強作為副省長的公子,也不一定就能擺得平這件事情,所以他才有點扛不住。他要想爭取主動的話,把趙謝強也拖下水,那是最好的選擇,但他又不能那么去做,因為這事非同小可,他怕遭到趙謝強的報復。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搞得自相殘殺的話,那就沒有必要了。” 肖銘華聽到這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朱一銘的分析確實很有幾分道理。 “你把趙謝強也被拿下的事情一說,鄭同飛反而心里有底了?!?/br> 朱一銘說道。 “為什么呢?”肖銘華脫口而出。 “呵呵,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真是一點沒錯呀”朱一銘笑著說道,“現(xiàn)在趙大公子和他因為同樣的事情進來了,你想呀,這種情況下,趙省長還會坐視不管嗎?只要趙省長出手了,那這事到時候一定會迎刃而解,至少他是這么想的。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朱一銘說到這的時候,肖銘華總算明白了,他恍然大悟道:“他媽的,這么說,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我說這貨開始的時候慌亂不已,這么后來反而淡定無比呢,原來他認為我們不會也不能把他怎么樣,這樣一來的話,他當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br> 搞清楚問題的癥結以后,肖銘華恨不得抬手給自己的一個耳光,他這一出才真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呢朱一銘看到對方一臉郁悶的樣子,開口說道:“其實要拿下鄭同飛也不是什么難事,就看你能不能找準切入點了”肖銘華聽到這話以后,連忙說道:“你就別和我賣關子了,我這一宿沒睡,頭腦子里全是漿糊,哪兒還能找得著,你就指導一二吧”朱一銘看著對方的樣子,得意一笑,然后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 等他說完以后,肖銘華仔細思索了一番,才半信半疑地說道:“照你這么說的,到底行不行呀,我還真很有點懷疑?!?/br> “你有沒有比我這更好的方法,如果有的話,那就照你剛發(fā)辦,如果沒有的話,我建議你還是試一試我的辦法?!?/br> 朱一銘開口說道。 肖銘華想了想,說道:“權且就死馬當做活馬醫(yī)吧,你的意思是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打開免提,是吧?我要是無緣無故地開免提,那貨會不會有所懷疑呀,和他打他這么長時間的交道,我發(fā)現(xiàn)他這么多年的江湖不是白闖的,確實很有點見識,稍不留神的話,他就能找到你的破綻。就如你剛才分析那事一樣,一般人絕對沒有這么深的心機,害得我白耽誤了小半夜的功夫的,他媽的,想起來就覺得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