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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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銘華說的這個,他在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只不過他那天晚上在家里琢磨了好一陣才想明白這事,而對方則根據(jù)他說的,三言兩語就能推算出來了,這就是專業(yè)和業(yè)余的區(qū)別。 “現(xiàn)在要想取得柳翠吟的信任,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下這個叫杜大壯的?!?/br> 肖銘華繼續(xù)說道,“她作為姜華林的秘書,一定對元秋生的情況很是了解,不排除知道杜大壯的可能性,這也是她深信元秋生能搞出那場車禍出來的重要原因?!?/br> 朱一銘聽到對方的話以后,仔細(xì)考慮了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是這么回事,他隨即也想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沖著肖銘華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不能對杜大壯這貨采取措施呀,那樣的話,一定會驚到元秋生的,到時候我們還得分出好大一部分精力來對付他,最終會搞成什么樣,那可是誰也說不清楚的事情了。” “是呀,我的擔(dān)心也正在這個地方,他媽的,真是難死人了!” 肖銘華出聲罵道。 朱一銘對于肖銘華的說話風(fēng)格已經(jīng)很是適應(yīng)了,警察整天和那些不法分子打交道,口中當(dāng)然不會之乎者也什么的,那樣的話,誰也不會鳥你的。這同樣也說明肖銘華沒有將他當(dāng)外人看,在自家兄弟面前說話什么的自然沒必要裝逼了,那樣的話,還不把人給累死。 朱一銘遞了一支煙給肖銘華,就在大火點煙的時候,他猛地想起一個人來,對肖銘華說道:“銘華,你看要不我們拿那個叫黑子的試一試,柳翠吟要是認(rèn)識杜大壯的話,那也有可能認(rèn)識黑子。杜大壯我們暫時不能動,那貨隨便怎么折騰都無所謂!” 肖銘華聽到這話以后,怒聲說道:“黑子這個王八蛋的嘴不要一般的緊,我找了一個線人和他關(guān)在一起,過了這么長時間了,他愣是什么消息都沒有透,難怪他被我們抓進去,人家一點也不急的,看來是早有打算呀!現(xiàn)在有了手頭的這些東西,我看他還怎么嘴硬?!?/br> “對,我們現(xiàn)在可以反過頭來,先把他拿下。這樣一方面可以拿到收拾杜大壯的證據(jù),另一方面也可以讓邱雪薇她們?nèi)フ乙徽伊湟鳎p管齊下,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br> 朱一銘說道。 “行,就這么定了?!?/br> 肖銘華說道,“那個女人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把杜大壯的事情搞明白再說,這一環(huán)最容易出問題,必須把這做扎實。”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確實是這么回事,只要把這起綁架案在元秋生說的身上落實了,那其他事情都無關(guān)緊要了,這可是刑事案件呀,到時候誰也不可能站出來幫其說話的,剩下來的其他事情只要順藤摸瓜就行了。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猛地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直接開口說道:“拿下黑子以后,別忘了問一問,我剛到這邊的時候那起偷書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那應(yīng)該也是他和杜大壯干的,他們要找的應(yīng)該就是這些東西的原件?!?/br> 朱一銘之所以關(guān)心這個,是因為他必須要搞清楚這個東西究竟在元秋生的手上,還是在柳翠吟的手上。要是在元秋生手上的話,那有沒有柳翠吟的支持就顯得不是那么太重要了,不過那種可能性應(yīng)該不大。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肖銘華說道,“至于說去找柳翠吟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吧,我覺得除了讓邱秘書長過去的話,還得安排兩個女警,那樣的話,應(yīng)該更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br> “嗯,行,到時候再說吧!” 朱一銘說道。 由于昨晚的事情,此刻,朱一銘不太愿意和肖銘華談及邱雪薇的話題,反正這也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情,在行動之前,還需要如今天這般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否則的話,容易出紕漏。這可不同于其他的事情,如果讓元秋生從中發(fā)覺異常的話,那對他們而言,無異于惹火燒身。 談完正事以后,這才顧得上吃喝,由于心里有事,兩人只是喝了點啤酒,吃了點飯菜就草草收場了。 朱一銘回到家以后,把剛才和肖銘華商量的問題又仔細(xì)思考了一遍,直到確認(rèn)沒有任何遺漏了才作罷。當(dāng)前的壓力基本都在肖銘華那邊,不管是和黑子斗智斗勇,還是拿下杜大壯、姜華林,聯(lián)系柳翠吟等都需要他去運籌帷幄。 看上去似乎沒有朱一銘什么事情,其實不然,他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就是緊盯元秋生。這也是他們行動計劃當(dāng)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稍有不慎的話,讓對方覺察到他們的動作,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元秋生絕不會坐以待斃,他一定會利用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想方設(shè)法地設(shè)置障礙,直至讓他們雞飛蛋打,甚至設(shè)局將他們反裝進去。 第二天一早上班以后,朱一銘立即把王勇叫到了辦公室,鄭重其事地告訴他,讓其多注意隔壁的情況,稍有異動的話,及時向他匯報。如果遇到什么突發(fā)情況的話,先跟在后面搞清楚狀況,然后再和他聯(lián)系。 王勇聽到這話微微一怔,雖然一直以來他對隔壁辦公室都非常關(guān)注,但老板卻從未放到臺面上來說過。這次不光說了,而且說的非常嚴(yán)重,等于賦予了他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這不得不讓他感覺到好奇。 做了這么長時間的秘書,王勇非常清楚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聽完老板的話以后,他只是輕嗯了一聲,其他什么也沒有說。 第1184章 不是思春 接下來的兩天,肖銘華異常忙碌,終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將黑子拿下了。這家伙供述杜大壯綽號壯哥,多年以前在家鄉(xiāng)犯了事,溜到這邊來以后,認(rèn)識了元秋生,兩人之間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 前年,他確實跟在對方后面綁架過一個女孩子,不過他并不知道那孩子是常務(wù)副市長古尚志的女兒。他當(dāng)時還覺得奇怪,綁架了孩子以后,他們和家屬進行了聯(lián)系,并沒有說要多少贖金,只是讓對方到郊區(qū)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面來。 就在杜大壯與對方通電話的過程中,那邊突然沒有了反應(yīng)。開始的時候,杜大壯還很是郁悶,后來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讓黑子去把那女孩放了,還隨口說了一句出事了什么的。 黑子后來雖然知道了常務(wù)副市長古尚志出車禍的事情,但他卻不知道與他綁架的那個女孩有關(guān)系,直到肖銘華說起這事的時候,他還一個勁地問,那女孩是副市長的女兒,究竟是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的吧? 當(dāng)肖銘華問及對方關(guān)于在朱一銘的家里偷書的事情,黑子也承認(rèn)了下來,那事確實是他和杜大壯干的。當(dāng)時杜大壯在橋頭的樹蔭下等他,而他則潛入到別墅中去找一個類似于信封一樣的東西。 本來杜大壯告訴他,別墅里面是沒有住的,他進去以后就感覺到不對勁,后來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他就躲在了一邊沒有敢動。等這對男女出去以后,過了好一會他才敢繼續(xù)翻找,最終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書架上卻還剩一排書沒有找,他索性就將其裝進蛇皮袋里帶走了。 他當(dāng)時之所以這么做有兩個目的,第一,時間來不及,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第二,可以借機給主人造成一種假象,他是沖著夾在書里的某些東西來的,這樣以來,就不太容易發(fā)現(xiàn)他的真正目的了。 朱一銘聽到肖銘華的轉(zhuǎn)述以后,心里暗想道,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對方確實在他和邱雪薇回來之前就已經(jīng)藏在別墅里面了。黑子之所以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是因為當(dāng)時邱雪薇不要他送,他說了一句,也就一刻鐘的時間,沒事。這樣,邱雪薇才同意的??磥硭@話等于給對方通風(fēng)報信了,現(xiàn)在想來,讓人逼近有種無語之感。 肖銘華看著朱一銘說道:“看來和我們之前猜想的差不多,黑子知道的東西并不多,這可能是他被抓進來,元秋生和杜大壯一點也不擔(dān)心的另一個原因?!?/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點了點頭,對于黑子被拿下,元秋生仍能穩(wěn)坐釣魚臺最重要的原因他很清楚,那就是黑子一直唯杜大壯馬首是瞻,他絕對不會把對方供出來的?,F(xiàn)在對方之所以開口,是因為肖銘華把實打?qū)嵉淖C據(jù)放在了他面前,由不得他再不說了。 “是呀!黑子的話最多只對拿下杜大壯有幫助,要想拿下那位的話,則一點可能性也沒有?!?/br> 朱一銘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從柳翠吟那兒下手,看看情況再說,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暫時不要動杜大壯。” 說到這以后,朱一銘略作停頓,繼續(xù)說道:“這個事情越搞越復(fù)雜了,這兩天我得去省里一趟,他這個級別的干部不是說動就能動的,我得先了解一下情況,然后再視情況而定?!?/br> 肖銘華聽后,知道朱一銘是在爭取上面的支持,他知道對方和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盧魁有關(guān)聯(lián),這是要去向?qū)Ψ絽R報一下了。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元秋生畢竟是一市之長,省委委員,正廳級干部,現(xiàn)在居然極有可能和一起惡性的刑事案件有關(guān),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要小心謹(jǐn)慎一點的。 想到這以后,肖銘華開口說道:“要不這樣吧,柳翠吟的事情也暫時先放一放,等你從省里回來再說,這反正也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情,你看怎么樣?” 朱一銘聽后,立即明白了肖銘華的意思,他想了想以后說道:“也好!” 肖銘華只能說猜中了朱一銘一半的心事,他去省里除了把這事向盧魁匯報以外,還要向另外一個人匯報,那就是前任省委組織部長崔楷文。 他從組織部臨下來之前,對方特意囑咐過他,現(xiàn)在這事也算是基本有個眉目了,他有必要去向?qū)Ψ阶鲆粋€匯報,另一方面他也想聽聽對方的意見。崔楷文可是淮江省的老人,就連盧魁都非??粗貙Ψ降哪芰?,他有機會沒有理由不利用一下對方的人脈。 當(dāng)年老爺子可是有交代,為了古尚志的事情,他愿意出手相助的?,F(xiàn)在到了關(guān)鍵時刻了,朱一銘得提前過去知會一聲。 這事不管現(xiàn)在怎么遮掩,最終都需要和元秋生直接面對面的,對方畢竟是市長,而他只是副職。在這種情況下,要想取得最終的勝利的話,那就少不了省里的支持,他這也是未雨綢繆。 第二天上午,朱一銘乘著邱雪薇過來匯報工作的機會,把肖銘華和他說的關(guān)于黑子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邱雪薇聽后,很吃了一驚,當(dāng)時她在車上好像和朱一銘還發(fā)生了點小曖昧,要是在別墅里面發(fā)生的話,那等于是現(xiàn)場直播呀! 想到這的時候,邱雪薇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車上做的事情,臉?biāo)⒌囊幌伦兊眉t紅的,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朱一銘本來準(zhǔn)備和對方好好商量一下去徐城找柳翠吟的,但見到對方面色潮紅,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并且說了兩句,便借口辦公室那邊有事情離開了。這一幕看得他一愣一愣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朱一銘想了想,覺得有點放心不下,要說之前兩人還是純粹的同事關(guān)系的話,經(jīng)過那晚在車上的一幕以后,就絕對不能這么說了?,F(xiàn)在發(fā)現(xiàn)對方的情緒明顯有點不對勁,不問候一聲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朱大市長可不是吃完以后抹抹嘴抬腳就走的人,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能說吃到,但那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了。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對方發(fā)了過去。 邱雪薇回到辦公室以后,仍覺得心慌慌的,連忙抽了兩張紙往衛(wèi)生間走去。她去那不是為了方便,而是想看看臉上的狀況,實在不行的話,就用冷水沖一沖。這個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讓她這個主任情何以堪,尤其是陶曉莉那個八婆,要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又會笑話她思春了。 邱雪薇從衛(wèi)生間回來以后,看見手機屏幕上有動靜,拿起來一看,見是一條短信,他便連忙摁下了閱讀鍵。 看完短信以后,開心極了,簡直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她都不記得什么時候有一個男人如此這般的關(guān)心過她的了,況且這個男人不光人長得高大帥氣,而且身居高位,實在讓她找不出什么缺點。 要硬是找一條的話,那就是好色,不過不是有句老話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那天晚上幫對方做那事的時候,自己不是也濕透了嘛! 想到這的時候,邱雪薇的臉上恢復(fù)了之前的紅艷,看來剛才在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臉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就在邱雪薇全神貫注地想著心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女聲,在看什么呢,讓姐也長長見識! 聽著聲音,邱雪薇就知道是陶曉莉過來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臉上怎么這么紅?你這不是思春,簡直就是吃了春藥呀,嚇?biāo)廊肆?,怕怕?/br> ps:感謝“fujianren”和“閑人321”書友的月票! 感謝“雪夜焰火”兄弟的大紅包,“秋葉飛舞”兄弟的小紅包,謝了?。?/br> 晚上加一更,21:30奉上! 第1185章 意欲同行 感謝兄弟們的月票以及“雪夜焰火”兄臺的大紅包,特此加更一章! 三天以后的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走進了元秋生的辦公室,他是過來向?qū)Ψ秸埣俚模麥?zhǔn)備明天下午去應(yīng)天。不管怎么說,對方現(xiàn)在還是泰方市的市長,作為下屬,離開之前招呼一聲還是很有必要的。 元秋生對于朱一銘的到來倒是非常客氣,他一直是這么做的,朱一銘倒也習(xí)以為常。他本來準(zhǔn)備利用周末兩天的時間回應(yīng)天一趟的,誰知盧魁后天一早要去云川省公干,朱一銘只能趕在這之前過去了。 搞清楚朱一銘的來意以后,元秋生突然說道:“一銘市長,還真是巧啊,我明天下午也準(zhǔn)備去省里,我們同行怎么樣?” 朱一銘聽后,微微一怔,他有點搞不清楚對方這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不過人家既然這么說了,他當(dāng)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他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和市長同行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這樣我和齊云也好多個伴?!?/br> “哦,齊云也要過去?” 元秋生問道。 “是呀,市長,你不要忘了我們倆在省委黨校的時候就是同學(xué)呀,既然是同學(xué)聚會怎么會少得了他呢,你說對吧?” 朱一銘仍是滿臉帶笑地說道。 元秋生聽到這話以后,故意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著說道:“你瞧我這記性,怎么把你們兩人是同學(xué)這一茬給忘記了,既然你們兩人一起,那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改天,我們再約吧!”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呵呵一笑,然后開口說道:“好,一銘聽市長安排?!?/br> 兩人又聊了一會閑話以后,朱一銘就站起身來告辭了,元秋生一如既往地客氣,站起身來一直將對方送到門口,才回頭。 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想到剛才元秋生的表現(xiàn),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總覺得對方似乎有意在試探他,可這么做,對方又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卻怎么也想不明白,這確實是一件讓人很覺得費解的事情。 送朱一銘離開以后,元秋生坐到老板椅上以后,點上一支煙,陷入了沉思。他剛才那么說的目的確實是想試探對方,自從杜大壯當(dāng)上采沙集團的保安經(jīng)理以后,他心里始終有種不踏實的感覺,總覺得這是有人在給他挖坑。 有了這個想法以后,他就在頭腦子里考慮誰會這么去做,思前想后,符合這個要求的非朱一銘莫屬。當(dāng)意識到可能是這位和他過不去的時候,心里真有幾分不淡定了,于是便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找機會打探一番。 剛才朱一銘說道明天下午要去省里參加同學(xué)聚會,他立即就想到了原市府辦主任,現(xiàn)南甸區(qū)委書記齊云和對方是黨校的同學(xué),于是便心生一計,出言試探對方。想不到對方并沒有上他的當(dāng),直接出言將其化解了,這讓他稍稍放了一點心。 在聽朱一銘說到齊云的那一剎那間,元秋生的心里是非常淡定的,這說明對方并沒有欺騙他,人家卻省里確實為了同學(xué)聚會的事。這會坐在老板椅上仔細(xì)思考一番以后,他又有點不淡定了。 對方剛才的這個回答,除了確有其事以外,那就是看透了他的用意,所以特意出言蒙蔽他的。要真是后一種情況的話,那他可就要好好考慮一番了,如果再不采取對策的話,那他可就徹底完了。 想到這的時候,元秋生再也無法淡定了,他把秘書趙凱叫進來,如此這般地叮囑了一番,然后讓對方立即去辦。 趙凱聽到這話以后,想了想,然后鼓起勇氣說道:“老板,您剛才說的可是明天下午的事情,這會過去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元秋生聽到這話以后,微微一怔,隨即怒聲說道:“我讓你過去就過去,哪兒這么多廢話,等到明天下午再去的話,那黃花菜都涼了。你過去以后,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給我詳細(xì)地記錄下來,有什么特別情況的話,及時向我匯報。” 趙凱剛才在要不要開口詢問這事上面就有所猶豫,因為他心里非常清楚,問完以后的結(jié)果基本就是現(xiàn)在這樣。聽完老板的這話以后,他立即說道:“老板,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元秋生聽到這話以后,看了趙凱一眼,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開口說道:“小趙呀,你跟在我后面的日子也不短了,等這段時間忙完了,我?guī)湍惆才乓幌?,你先考慮一下,看是繼續(xù)留在市里,還是到區(qū)縣,我看鄉(xiāng)鎮(zhèn)就不要考慮了,畢竟起點太低了,不太容易出成績?!?/br> 趙凱剛才還為莫名其妙挨頓訓(xùn),感覺到不爽呢,想不到轉(zhuǎn)眼間對方就送上了這么大的一顆甜棗,頓覺有種喜不自禁之感。 秘書說白了就是伺候人的活,不管你給什么級別的領(lǐng)導(dǎo)做秘書,性質(zhì)都是一樣一樣的。人是有喜怒哀樂的,所以伺候人的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最不好做的。既然如此的話,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的削尖了腦袋要給領(lǐng)導(dǎo)做秘書呢?答案非常簡單,那就是容易取得領(lǐng)導(dǎo)的信任,便于以后的晉升。 秘書有一個先天優(yōu)勢,那就是能經(jīng)常在領(lǐng)導(dǎo)面前晃悠,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有沒有能力暫時放在一邊,好在能先混一個眼熟。 除了這一優(yōu)勢以外,秘書還知道許多領(lǐng)導(dǎo)不想或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就拿今天元秋生讓趙凱去辦的事情來說,就完全不需要什么能力,三年級以上的小學(xué)生都能夠勝任,但這事對于他來說卻意義重大,否則他不會如此慎重。 這樣一來的話,因為這一件事情趙凱就在元秋生的心里贏得了不少的加分,這是誰也無法否認(rèn)的事情,這對于他以后的仕途所產(chǎn)生的影響可想而知。 之前,朱一銘就和齊云商定,找個時間和曹仁、管方晉、蔣長河等人聚一聚,有了要去應(yīng)天的想法以后,他就和齊云說了一聲。對方很快就將其辦好了,約在后天下午,幾人現(xiàn)在的級別都不低,所以抽個一天、半天的時間搞個同學(xué)聚會什么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朱一銘本來并沒有和齊云同行的計劃,聚會是后天的事情,他沒必要去那么早,經(jīng)過和元秋生的一番交流,他覺得明天有必要拉上齊云一起過去,否則的話,他這心里始終有點不踏實。想到這以后,他便拿起電話給齊云打了過去。 齊云接到電話以后,雖覺得有幾分奇怪,但他知道朱一銘既然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什么也沒有問,直接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以后,朱一銘感覺到心里踏實許多了。他知道元秋生最多也就是有幾分懷疑而已,絕對不可能有什么真憑實據(jù)的。為了防止黑子借助有人探監(jiān)的時候泄露消息,肖銘華已經(jīng)將他搞到下面的一個分局的看守所去了,并且將他的名字給改掉了,現(xiàn)在無論誰想要找到他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以后,朱一銘剛準(zhǔn)備休息一下,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是副市長蔡國才打過來的,他說采沙集團那邊想請朱一銘晚上一起吃頓飯,怕領(lǐng)導(dǎo)不答應(yīng),所以特意請他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