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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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雖然對于兒子會問出什么樣的問題來,心里并不太清楚,但他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難堪局面的準備。孩子就是孩子,他們口無遮攔,往往想到什么就會說什么,許多時候他們問出來的一些問題往往會讓成年人無言以對,特別是向他和歐陽曉蕾這種情況,所以朱一銘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既然明知兒子可能會問出讓他們兩人都難堪的問題來,那朱一銘為什么還給他開口發(fā)問的機會呢?一方面,孩子想說,從他的表情來看,這個問題在心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朱一銘不想讓孩子難受;另一方面,他覺得這可能也是勸歐陽曉蕾回去的一個契機,所以他才鼓勵小繼明說的。 朱繼明一直都很聽mama的話,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卻不準備那么去做。他把身體往朱一銘的懷里一縮,做好了躲避mama的懲罰的準備,然后才開口說道:“爸爸、mama,為什么幼兒園里的小朋友都有爺爺、奶奶,并且好多人都是爺爺或是奶奶來接他們的,繼明為什么就沒有爺爺、奶奶呢?” 說到這以后,小家伙停頓了下來,然后還特意又補充了一句,我有爸爸、mama、外公、外婆,我卻從來沒有見過爺爺、奶奶。 歐陽曉蕾帶朱繼明回過恒陽,見過歐陽華夫妻一、兩次,他就牢牢記在心里了。爺爺、奶奶這個話題一直壓在他的心里,平時就他和mama兩個在家,所以他不太敢問,今天好不容易盼到爸爸來了,所以才鼓足勇氣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朱一銘和歐陽曉蕾聽到這個問題以后俱是一愣,他們都沒有想到兒子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歐陽曉蕾剛準備出聲訓(xùn)斥兒子,被朱一銘制止住了,她無奈地看了兒子一眼,一臉的愧疚。 朱一銘把兒子緊緊地摟進懷里,在這一瞬間他的心都要碎了,低著頭用力輕吻著兒子的頭發(fā),久久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行清淚不知不覺地從他的眼角流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在兒子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兒子,你當然有爺爺、奶奶,他們就在淮江省恒陽市夢梁鎮(zhèn),爺爺、奶奶那兒有一個很大的花木場,那兒有許許多多好看的花草樹木,等爸爸、mama有時間的時候,就帶你去那兒看他們,好嗎?” 第1295章 這個,我做主 由于兒子的那一番話,朱一銘和歐陽曉蕾的的心里都很堵得慌,直到把兒子安頓好,送到保姆的房間以后,兩人也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以來,這都是兩人深埋在心底的傷疤,被兒子在不經(jīng)意之間揭開了,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絕不是僅僅用心痛二字就能形容的。 進入臥室以后,兩人在床邊坐了下來,歐陽曉蕾看了朱一銘一眼,說道:“一銘,小孩子的話,你不要太放心上,這條路當年是我選的,無論出現(xiàn)什么后果都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你沒有必要****??”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心里更是不爽,他凝視著給予了他所有的女人,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他把歐陽曉蕾輕輕摟緊懷里,輕聲說道:“曉蕾姐,聽我一句,回去吧,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考慮考慮呀,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應(yīng)該承受如此之多呀!” 歐陽曉蕾聽到朱一銘的這話以后,心里猛地往下一沉,這可能是她唯一的軟肋了,此刻真有點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的話。過了許久以后,她才淡淡地說道:“過段時間再看吧,放心,一銘,我會鄭重考慮你的建議的。” 聽到這話以后,朱一銘想了想,說道:“行,你好好考慮一下,當年你離開是為了讓我走得更遠,現(xiàn)在你和孩子一起回來,我才會心安,否則的話,唉,……” 說到這以后,朱一銘停下了話頭,他心里非常清楚歐陽曉蕾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人,從當年她的不辭而別就可以看出來?,F(xiàn)在,他也看出了對方的動搖,但他卻不敢過分急著讓對方表態(tài),那樣的結(jié)果,極有可能是欲速則不達。 在這一剎那,歐陽曉蕾的心里真有了幾分動搖,但她卻及時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她需要鄭重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就算要回去,她也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好,安排周到了再說,絕不會這么草率地做決定。當年她孤身一人,說走就走,現(xiàn)在有了兒子,這是她生命最為重要的所在,所以遇到事情,他必須仔細斟酌一番。 兩人就這么緊緊地摟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歐陽曉蕾輕聲說了一句,不早了,你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呢,兩人這才松開對方,寬衣解帶,準備休息。 朱一銘很久沒有和歐陽曉蕾在一起了,但對對方的身體依然很是熟悉,直到哪兒是她的敏感區(qū),幾經(jīng)挑逗以后,對方便氣喘噓噓了,他打定主意,這幾天待在對方,一定要讓女人感覺到幸福,所以在做這事的時候,也顯得非常投入。 開始的時候,歐陽曉蕾還能應(yīng)付,到后來的時候,只有任由對方施為了,只不過那種久違的快感卻是一陣又一陣地襲上她的心頭,讓其為之迷醉。她此時有種吃酸葡萄的感覺,既覺得向往,又有點害怕,可以說是左右為難。 由于之前的準備非常充分,所以朱一銘的狀態(tài)非常勇猛,將近二十分鐘左右,仍然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他看著身下嬌喘連連的女人,停下動作,用力輕吻了一番,然后低聲問道:“曉蕾姐,你舒服嗎?還要不要了?” “舒****??舒服,要****??不要了****??要****??”此時歐陽曉蕾已經(jīng)完全迷亂了,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想要表達什么。 朱一銘見此情況,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然后沉下身子又開始快速地動作起來。 歐陽曉蕾又是一陣唔、哦之聲,不知是興奮、滿足,還是難以承受,總之那聲音讓人聽了以后,覺得銷魂異常。 朱一銘這次沒有再作絲毫的停頓,一直猛沖猛打,直到最后結(jié)束,他知道女人要到頂峰了,借此幫助對方快點達到。 當房間里歸于寂寞的時候,歐陽曉蕾總算醒過神來了,她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竟然那般的瘋狂。她隱隱記得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此刻都覺得面紅耳熱,偷偷瞄了愛郎一眼,見對方也在深情地凝望著她,嚶嚀一聲,她埋頭直接往對方的懷里鉆去。 朱一銘見此情況,呵呵一笑,將對方摟在懷里,然后用手掌在對方的玉背上輕輕地滑動,那感覺簡直如絲般柔滑。歲月除了讓懷里的女人多了幾道魚尾紋以外,似乎就沒有留下什么其他東西了,一切如昨。 歐陽曉蕾在對方懷里躺了一會以后,像猛地想起了什么東西,連忙掙脫出來,然后起床,將那些紙巾扔掉,然后看似很隨意地把朱一銘點上了一支煙,遞給對方的以后,重新鉆回到了被子里。她的動作非常的自然、嫻熟,看上去那么的順理成章,在歐陽曉蕾的眼里,朱一銘就是她的丈夫,并且是一個小丈夫,需要她的照料。 朱一銘接過煙以后,抽了兩口,想著他和歐陽曉蕾這么多年來的經(jīng)歷,心里感慨萬千。這個女人對他關(guān)懷備至,給了他所能給予的一切,甚至還為他生了兒子,對他卻毫無所求,不要說名分,就連見面都從不主動提及。這樣的女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他朱一銘何德何能,竟然受到上天的如此眷顧,讓他感慨不已。 等香煙燃盡,朱一銘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對身邊的歐陽曉蕾低聲說道:“曉蕾姐,你要是堅持你的決定的話,我也沒有什么意見,不過在暑假的時候,我想帶你們?nèi)ヒ娨娢业母改福@點請你無論如何都要答應(yīng)我?!?/br> 歐陽曉蕾聽到這話以后,身子微微一抖,她清楚朱一銘這么說的目的,這是想要給她一個交代,只不過借著兒子晚上的話說事。 意識到這點以后,歐陽曉蕾的心里很有幾分興奮之感,她現(xiàn)在的情況,注定不可能走到臺前來,也就是說,她永遠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在這種情況下,能得到朱一銘父母的認可,這對她而言,也是非常有意義的,但****??朱一銘看出了歐陽曉蕾的顧忌,他蠻橫地說道:“曉蕾姐,這事你就不要猶豫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一定會這么去做。不管怎么說,我都要給你,該孩子一個說法?!?/br> 歐陽曉蕾聽到這以后,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她雖然為了朱一銘可以背井離鄉(xiāng),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可究竟在不在乎,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她輕摟著朱一銘,昂起頭來,低聲說道:“一銘,謝謝你,只不過這事不急,你看著辦,在不產(chǎn)生什么負面影響的情況下再去做,如果因為這事惹出什么麻煩來的話,那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只覺得心里一刺,莫名涌起一股疼痛之感,此時此刻,他真的不知說什么才好了,只是將歐陽曉蕾摟在懷里,摟得緊緊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聽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鼾聲,他低下頭來,見歐陽曉蕾已經(jīng)睡著了,嘴角邊還掛著輕笑的笑意,這也夜晚對她而言,是香甜的,是難忘的。 朱一銘本想活動一下手腳的,但見對方睡著了,他也就不便于有所動作了,那樣的話,極有可能把對方驚醒。他慢慢地側(cè)過身來,緊盯著安然入睡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如此美麗,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尖,嘴角微微上翹,讓人心動不已,舍不得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 過了許久,朱一銘才躺直身子,把眼睛看向了窗口,由于有窗簾,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外面,朱一銘的心思飛到了許多年以前,那些個初到恒陽的日子,那兒有他的曾經(jīng),有他的青春,還有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 第1296章 接電話的學(xué)問 朱一銘提前過了的目的就是想好好陪一陪歐陽曉蕾母子倆,所以第二天一早,一直睡到將近九點才醒來。 醒來以后,朱一銘就聽到門外的對話,繼明,乖,現(xiàn)在不要過去,爸爸還沒有醒呢,聽話,否則的話,下午就不帶你出去云灘玩了。 朱一銘聽出來這是歐陽曉蕾的聲音,一定是小繼明想要進房來,但是歐陽曉蕾不讓。搞清楚狀況以后,朱一銘對著門口大聲喊道:“繼明,進來,爸爸醒了!” 話音剛落,朱一銘就聽到了門把手的動靜,只是動了兩下以后,門卻并沒有打開,隨即他的耳邊傳來,mama,開門,mama,幫寶寶開門,言語之間大有急不可待的感覺。 在歐陽曉蕾的幫助下,小繼明總算推開門進來了。他邊走,邊咯咯地笑個不停,到床前的時候,他開口說道:“爸爸真懶,爸爸真懶,繼明都已經(jīng)起床了,爸爸還在睡懶覺!” 朱一銘見狀,猛地從床上起來,然后一把把小繼明抱到了床上,同時輕輕呵他的癢癢??┛┛┛┛?,小繼明大笑起來,并用力扭動著身子,試圖掙扎出朱一銘的魔爪,但他小胳膊小腿的,哪兒是朱一銘的對手,不一會就躺在床上,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父子倆在床上鬧了一會以后,歐陽曉蕾就進來讓朱一銘起床了,早飯買回來都已經(jīng)涼了,再不吃的話,就沒辦法吃了。 朱一銘吃著噴香的油條,喝著可口的豆?jié){,看著歐陽曉蕾一本正經(jīng)地教兒子畫畫,心里真是說不出愜意。他咬了一口油條以后,對歐陽曉蕾說道:“這有條不錯呀,油很新鮮,不像我們那邊的油條,那油都不知用了多少次了。” “呵呵,你的味覺還真是靈敏呀,不過這也很正常,一等價錢,一等貨?!?/br> 歐陽曉蕾說道。 “噢,你的意思是這油條的價格很高,多少錢一根呀?” 朱一銘好奇地問道。 他之前只是覺得油條的味道不錯,倒沒有往價格方面去考慮,現(xiàn)在聽對方這么一說,他不由得好奇地發(fā)問。這油條除了顏色比較正,口味比較純以外,從大小的角度來說,和恒陽、周西的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歐陽曉蕾見對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她笑著說道:“這是東方的油條,當然和我們那邊的不一樣,這一根就要兩塊呢,老家那邊最多五毛吧,這一根可抵得上那邊四根呢!” 聽歐陽曉蕾這樣一說,朱一銘也有一種咂舌的感覺,這價格確實要比恒陽那邊高不少,但話又說回來了,從身體健康的角度來說,還是要吃這樣的油條。不管什么油,經(jīng)過高溫反復(fù)煉制以后,都會產(chǎn)生很多有毒物質(zhì),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只不過在許多時候,人們更關(guān)注的往往是油條的價格,而不是油的質(zhì)量。 吃完早飯以后,朱一銘才想起手機,昨天晚上為了防止手機突然叫起來打擾了他和歐陽曉蕾的好事,所以他便將其關(guān)掉了。在這之前,他還覺得奇怪,怎么今天一直到現(xiàn)在手機都沒有響的,這會才想起其中的原因來。 朱一銘打開手機以后,一下子蹦出了十多條未接電話,他看了一下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東方的號碼,只有兩個泰方那邊的號碼。他看了看泰方那邊的是某某的號碼,他估計是因為參加這個招商會的事情,于是便直接回復(fù)了過去。 得知某某已經(jīng)做了一切安排,他們將于明天下午過來,朱一銘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提醒他們注意安全什么的,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至于那幾個東方的號碼,朱一銘是不會選擇回復(fù)的,這里面并沒有張華副市長的號碼,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都是宦竣業(yè)、鄭廣材等人的,他當然不會回電話的。他現(xiàn)在就是要掉一掉這些人的胃口,他們要是再打電話過來,接不接還要看朱一銘的心情,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掌握在他的手里,他當然沒什么可著急的。 朱一銘見兒子畫完畫了,于是就陪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大約十分鐘以后,他的手機再次響起來了,朱一銘看了看,還是剛才打了多次的那個號碼。他將其拿起來看了看以后,果斷地將其放在了一邊,他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接的時候,得再磨一磨這些家伙的性子,這樣才更利于之后他和他們談條件。 朱一銘心里非常清楚,在實力強于對方的時候,就一定不要心慈手軟,直接將其拍死,免得再多生出事端來?,F(xiàn)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宦竣業(yè)之流已經(jīng)意識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么在這種情況下,他就可以好好裝一裝逼,對方除了小心伺候著,絕不敢有任何異動的。 過了大約兩、三分鐘的功夫,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朱一銘連拿都沒拿起來,就任由它在那響著。小繼明見此情況,還特意提醒了他爸爸一下。朱一銘笑著輕撫了兩下他的頭,然后笑著說道,沒事,爸爸知道了,你看電視吧! 第二次掛斷以后,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都沒有再次響起。這種情況完全在朱一銘的預(yù)料之中,之前,對方可能以為他沒有聽到,連著響了兩聲以后,見仍沒有人接,心里就有數(shù)了。要不是他正在有事,要不就是暫時不愿意接他的電話,在這種情況下,對方當然不會再接著打第三次了。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手機終于再次想起來了,等他足足響了半分鐘左右,朱一銘才拿起手機,摁下了接聽鍵。電話接通以后,不等對方開口,他便用普通話問道:“喂,哪位?” 電話那頭先是傳來兩聲諂媚的笑聲,然后才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喂,您好,請問是朱市長嘛?我是小宦呀!”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真有忍俊不住之感,宦竣業(yè)的兒子都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卻在他面前自稱小宦,這實在有點太搞笑了。他強壓住笑意,對著手機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是朱一銘,你是?小宦?” 宦竣業(yè)見對方一下子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恨不得抽自己的一個耳光,直接報名字多好,偏要扯一個什么小宦出來,本意是想表達一個對對方的尊重,但這樣子一搞的話,對方都搞不清楚究竟是誰了,這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嘛! 想到這以后,宦竣業(yè)連忙解釋道:“朱市長,您好,我是東方汽車的宦竣業(yè),就是昨天在應(yīng)天路派出所的那個,您記起來了嗎?” “哦,原來是宦總呀,你這一聲小宦,我這一下子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你好,你好。” 朱一銘這時仍不忘刺激對方一句。 “朱市長,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br> 宦竣業(yè)小心翼翼地說道,“昨天犬子多有得罪,昨晚讓他在派出所里好好受了一番教育。今天,我想讓他當面向您賠個不是,不知您有沒有時間?” “宦總呀,你這是何必呢?既然他已經(jīng)受到了教育,道歉什么的,我看就沒有什么必要了。再說,我今天還有點事情要辦,算了,沒必要了。” 朱一銘沖著電話淡淡地說道。 宦竣業(yè)聽到對方這話,心里暗叫一聲不妙,他還想再說點什么,誰知朱一銘根本不給他再開口的機會,說完這話以后,接著說道,行,宦總,就先這樣吧,我這正好有位朋友過來了,我們改天再說。說完這話以后,朱一銘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1297章 約見 歐陽曉蕾一直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朱一銘的電話,見她竟直接把電話掛斷了,連忙問道:“一銘,你不是說要和對方談嗎,怎么?” 昨晚,通過和朱一銘的交流,歐陽曉蕾已經(jīng)知道他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的原因。現(xiàn)在對方主動打電話過來,他竟然一口回絕了,歐陽曉蕾當然不淡定了。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不出十分鐘,就會有其他人打電話過來的?,F(xiàn)在我不急,急的是他們。” 歐陽曉蕾聽到這話以后,將信將疑地看了對方一眼,心里很是不以為意,只不過為了給朱一銘幾分面子,并沒有說出來。 朱一銘看到歐陽曉蕾的表現(xiàn),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開口,又和兒子看起了電視。歐陽曉蕾見此情況很是不服氣,特意看了看腕表,做好計時的準備。朱一銘不以為然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小聲說道,你看好了,十分鐘。 歐陽曉蕾見到對方的表現(xiàn),很是用力地點了點頭,她還真有點不信,十分鐘還會有相關(guān)的電話進來。 盡管歐陽曉蕾不信,但現(xiàn)實情況卻讓她不得不信,過了五分鐘還沒到,朱一銘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她見此情況,很是郁悶地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去了,她實在不愿意看到對方那一臉的得意的模樣。 朱一銘拿起手機看到上面是之前打過的另一個號碼,他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的,但心里大概也有個數(shù)了,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靖海區(qū)公安局長鄭廣材。對方的身份夠打這個電話,和宦竣業(yè)的交情又很深,所以這個號碼八九不離十應(yīng)該是他的。 “朱市長,你好,我是區(qū)公安局長的鄭廣材呀,你蒞臨我們區(qū)里指導(dǎo)工作,總要給一個機會讓我們來盡一下地主之誼吧,不知朱市長是不是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個時間來,讓我們表示一下心意?!?/br> 鄭廣材熱情地說道。 由于這件事情和他并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要比宦竣業(yè)隨意很多。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鄭局,你好,感謝盛情呀!在這之前宦總已經(jīng)打過電話來過了,我這邊恰巧有點事情,不過既然親自打電話過來了,那我來安排一下,但能不能抽出身來,我還真不敢保證,萬一不行的話,還請鄭局多多體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鄭廣材聽到這話以后,連忙說道:“行,朱市長,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有底了,你一定要給個面子,我過會再打過來?!?/br> “好,好,鄭局,我盡力吧!” 朱一銘對著手機答道。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什么招呼也沒打,他本來就沒什么好安排的,只是找的一個托辭而已。他已經(jīng)考慮好了,中午肯定是不行,他可是答應(yīng)歐陽曉蕾母子一起去銀灘玩的,那只能安排在晚上了。 朱一銘相信對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和他聯(lián)系,應(yīng)該已經(jīng)搞清楚他的目的了。這樣一來的話,晚上應(yīng)該不需要費太大周折。這也是他昨天直接甩袖離開的原因所在,總得給對方一些摸底的機會,否則的話,這事談起來可費勁了,并且最終還不一定能談得好。 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鄭廣材才再次打來電話。這次朱一銘倒是沒有為難對方,直接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只不過要放到晚上才行。 鄭廣材聽后很是開心,立即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只要朱一銘答應(yīng)出來,不要說晚上,就是夜里都沒有任何問題。他連忙告訴對方地點就安排東方國際大酒店,理由很簡單,那兒比較醒目,便于朱一銘過去。 鄭廣材本來提出要讓人來接的,但是被朱一銘一口回絕了。他可不想讓他們這些人發(fā)現(xiàn)他和歐陽曉蕾之間的關(guān)系,那樣的話,對方極有可能利用這點反制于他。 說完該說的事情以后,鄭廣材就以不打擾朱一銘為由掛斷了電話。 宦竣業(yè)在一邊聽后,連忙沖著鄭廣材說道:“老弟呀,還是你有辦法呀,我剛才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人家愣是連鳥都沒有鳥我,和你相比,我在對方的心里那簡直什么都不是呀,這點想不承認都不行呀!” 鄭廣材聽到這話以后,只是稍稍謙虛了兩句就堂而皇之地接受了下來,只不過他的心里是很清楚的。朱一銘之所以答應(yīng)晚上吃飯,并不是他的面子有多大,只不過人家需要這樣一個臺階。身在官場的他,對于體制內(nèi)的這些門道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此刻當著宦竣業(yè)的面,他是不會說破的。對方愿意領(lǐng)他的情,他當然沒有拆自己臺的道理。 歐陽曉蕾聽到了朱一銘后半句話,等其掛了電話,她連忙開口問道:“怎么,你要出去吃飯呀,繼明還說要和你比試一下吃飯的速度呢!” 朱繼明聽到這話以后,才從喜羊羊與灰太狼的爭斗中醒悟過來,開口說道:“爸爸,寶寶要和比試一下,寶寶的吃飯速度可快了!” 朱一銘深情地看了母子倆一眼,然后說道:“你聽錯了,我答應(yīng)他們晚上,中午和下午我哪兒也不去,就陪繼明和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