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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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酒的時候,崔昱沖著拿著酒瓶滿臉笑意的那女孩說道:“小姐,麻煩你一下,一瓶四杯,保證公平,先開三瓶吧!” 包間里面小姐最拿手的莫過于開酒了,傳說有分成或是開瓶費,由于對那個行業(yè)不甚了解,不作過多分析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個小姐聽到這話以后,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甚了。 聽到這話以后,顧新華裝作無意的樣子往老板那掃了一眼,見他只是笑呵呵地看著崔昱,并沒有提出異議了,他有點不淡定了,不知是開口好,還是不開口好。 他在老板身邊可是有一點時間了,不要說二兩五,超過一兩,他都沒有見到過,更多只是喝一些啤酒或是紅酒。 朱一銘仿佛看出了顧新華的心思,笑著說道:“老弟沒事,你不知道老板的量,這點酒對他來說,一點壓力也沒有?!?/br> 李志浩聽到這話以后,才知道顧新華可能是有點擔心他的酒量,到省里以后,他還沒有這樣喝過,難怪對方心里沒底。 李志浩笑著對朱一銘說道:“小顧,你放心,今天我就是喝不下去,也輪不到你來代酒,朱市長的酒量比你好了可不是一星半點?!?/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臉頓時就苦了下來,心想,我在寬慰你的秘書,你倒好,反過頭就揭我的底,看來這年頭,好人很是做不得。 要是換作其他人,這話他就直接說出來了,只不過現(xiàn)在面對的是李志浩,他也最多就是在心里想想罷了。在淮江省,朱一銘最敬重的人當中,盧魁排第一的話,那第二自然非李志浩莫屬。撇開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談,當年要不是對方的慧眼識珠,他極有可能在恒陽就折戟沉沙了,根本不會有后面的事情了。 顧新華聽老板這么一說,放下心來了,不過他仍沒有忘記沖著朱一銘點了點頭,以表示對對方的感謝。 一會功夫,第一杯就見底了,李志浩示意那漂亮女孩斟酒的同時,笑著說道:“慢點喝呀,再這樣下去,我可掛起免戰(zhàn)牌了。” 朱一銘和崔昱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等女孩斟完酒以后,李志浩開口說道:“姑娘,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我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你再過來!” 女孩聽到這話以后,知道客人們一定是有話要說,于是恭敬地說了一聲,各位老板慢用,然后就轉(zhuǎn)身出了包間的門。 顧新華見此情況,站起身來,說道:“我去看一看還有一些什么菜!” 說完以后,他便跟在那個女孩身后出了包間的門。 “志浩哥,這個秘書不錯呀,不光知道進退,而且辦事還很穩(wěn)重,領(lǐng)導(dǎo)的眼光就是不一樣呀!” 朱一銘很有感觸地說道。 李志浩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你要說其他事情,我可能還會謙虛一番,但要說這點,我還真就坦然受之。別看我的年齡不算大,級別也不算高,首任秘書現(xiàn)在都是一市之長了,所以在這個方面,我還是有點自信的?!?/br> 等李志浩把話說完,朱一銘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這是變著法兒說他呢! 崔昱在一邊聽后,笑著說道:“志浩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從這個方面來說,放眼全省能和你相比的,還真是不多?!?/br> 哈哈哈,哈哈哈,崔昱的這話說完以后,三人俱都放聲大笑起來。 崔昱掏出煙來,分別遞給了李志浩和朱一銘,他剛準備幫二人點火的時候,朱一銘已經(jīng)啪的一聲,幫李志浩點上火了。 李志浩同樣也沒有客套,他和朱一銘之間,現(xiàn)在還真沒有必要在這些虛禮上面太過計較。 三人都點上火以后,李志浩看著崔昱開口說道:“說說吧,究竟是怎么一個情況,一銘這兒也不是外人,我相信只要是他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打哈哈的?!?/br> 李志浩和崔昱之間的關(guān)系很深,崔楷文在位的時候,對他幫助不小,他知道崔昱今天把朱一銘請過來的目的,于是便幫著他開口了。 朱一銘不等崔昱開口,搶先說道:“崔總,現(xiàn)在就我們?nèi)?,沒有外人在場,志浩哥剛才說的就是我想說的,你有什么話盡管指教?!?/br> “朱市長,你能這么想,我真的太開心了?!?/br> 崔昱說道,“正如我之前和你的那樣,現(xiàn)在這事確實有點復(fù)雜,這段時間,我這心里還真有點沒底。” 第1326章 另有其人 崔昱看了兩人一眼,心里大定,隨即開口說道:“現(xiàn)在這件事情,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至于說這里面究竟有沒有水分,我還真不太清楚。” 說到這以后,崔昱故意停下了話頭,端起酒杯來輕抿了一口。 朱一銘看到對方的表現(xiàn),心里不由得一震,看來這事果真不簡單,否則崔昱不會如此慎重。他起起頭來看了李志浩一眼,見對方也是一臉的茫然,朱一銘的心里更是好奇,看來對方應(yīng)該也不知道這個消息,那??????崔昱剛才有意停住話頭,絕不是為了賣關(guān)子,只不過為了引起李志浩和朱一銘的重視而已。見此情況,他接著說道:“據(jù)我所知,有人盯上省里早泰方和沽源搞的這個安置房工程了,這人的來頭雖然不大,但省里已經(jīng)有重量級的任務(wù)為其出面打招呼了。” 聽到這話以后,朱一銘和李志浩俱是一震,他們雖然已經(jīng)想到一定是和安置房的事情有關(guān)系,否則崔昱不可能如此上心,但聽到他的話以后,兩人還是感覺到有幾分意外。 崔昱這話雖短,但本身就充滿了矛盾。既然摻和進來的人來頭不大,但怎么會有省里重量級的人物出面為之打招呼的? 朱一銘和李志浩的心里都很清楚,崔昱這么說一定有他的理由。盡管心里都很疑惑,但兩人都沒有出言詢問,崔昱既然這么說了,那他就一定會有所解釋的,他們要是問發(fā)的話,反而顯得有點心急了。 崔昱放下酒杯以后,繼續(xù)說道:“有意入手的人叫曲志全,之前一直在云川省做工程,這個來歷,你們應(yīng)該都不陌生吧?尤其是一銘老弟?!?/br>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和李志浩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里立即有數(shù)了,崔昱說不陌生的原因,是因為泰方市的現(xiàn)任市委書記曲向強就是從云川省過來的,更為怪異的是,兩人同樣姓曲。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關(guān)系,否則的話,這個叫曲志全絕不會眼巴巴的從云川跑到淮江來的。 朱一銘沖著崔昱舉了舉酒杯,喝下一小口五糧液以后,看似很隨意地說了一句,天下雖大,但一筆寫不出兩個曲字呀! 崔昱聽到這話以后,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也許就是我剛才說的,這位來頭雖然不大,但卻有省里的大人物幫其出頭的原因吧,不過具體是不是,還不太清楚,讓人看不透呀!” “哦?誰為他出頭了?” 李志浩問道。 崔昱沒有開口,而是用手蘸了一點潑灑在桌上的酒水,快速地寫了一個字。 “果然是他,這就難怪你要有所顧慮了?!?/br> 李志浩蹙著眉頭說道。 崔昱寫的那個字雖然很是潦草,但朱一銘和李志浩一樣,看得很是真切,那是一個大大的康字,由此他立即聯(lián)想到了省政府新任秘書長康長輝??甸L輝雖然不足為慮,但他的背后站著的是誰,整個淮江官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要說康長輝這人其實也挺沒有志氣的,當初馬啟山到淮江以后,把曲向強放在了秘書長的位置上,硬生生地擋了他的道。他不光沒有半點怨言,而且竭盡所能地巴結(jié)對方,直到曲向強去了泰方市以后,他才得以上位。 這一切在他上位之前,大家都不甚清楚,康長輝的這個保密工作做得很是很有點水平的。等他坐上了秘書長以后,便現(xiàn)出了狐貍尾巴,現(xiàn)在唯馬啟山馬首是瞻,有時候甚至給人一種不管不顧之感,讓人很是不齒。 搞清楚其中的狀況以后,裝作很是隨意的樣子問道:“我們市里那位和省里這位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呀!” 朱一銘說這話的口氣雖然很是隨意,但他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一直以來,他都很想摸清楚曲向強的底細,雖說對方是馬啟山的人,這在全省盡人皆知,但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對于他而言,卻是非常關(guān)鍵的。 現(xiàn)在從泰方市的情況來看,他和曲向強之間不對付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了,甚至兩人分別成為市委書記和市長以后,這個狀況就存在了。 既然如此的話,他更是有必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了。撇開馬啟山身后龐大的家族勢力不說,對方可是淮江省實實在在的二把手,朱一銘要和曲向強過招的話,那就必須搞清楚曲與馬之間的具體關(guān)系,否則的話,他這心里絕對無法淡定。 朱一銘這話既是問李志浩,也是問崔昱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崔昱的信息來源還是非常豐富的,說不定能知道這事。 崔昱聽到朱一銘的話以后,抬頭看了看李志浩,然后又低下了頭,顯然他對于朱一銘問的這個情況不甚了解。 李志浩聽后,稍稍思考了一番,然后淡淡地說道:“只知道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簡單,至于說究竟到什么份上,恐怕放眼整個淮江省,除了他們兩人以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心里一凜,這對于他來說,絕不是什么好消息。從李志浩的話中不難聽出,他或者盧魁也著力了解過這方面的情況,只不過結(jié)果似乎并不太如人意。 既然大家都不清楚,那也沒有比油耗就這個話題再探討下去了。朱一銘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開口說道:“難怪前兩天開常委會的時候,那位突然把安置房的事情拿出來說,原來這里面還有后招呢,呵呵!” 崔昱聽到這話以后,心里一拎,這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現(xiàn)在聽朱一銘的口氣,似乎曲向強已經(jīng)有所動作了。 意識到情況不對以后,崔昱連忙開口問道:“這么,泰方那邊是不是有什么動靜?”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也不好把市里的情況說給對方聽,略作思考以后,一臉嚴肅地說道:“根據(jù)你剛才說的,這里面的情況不簡單,看來我們都得上點心了,不過還好,我還是市里安置房建設(shè)領(lǐng)導(dǎo)小組的組長?!?/br> 崔昱聽到這話以后,心里安定了不少,之前在電話里有些話,他沒有好開口,現(xiàn)在猛地聽朱一銘那樣說,他還真有點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現(xiàn)在看來,情況應(yīng)該不算太壞。 崔昱想了想,半開玩笑地沖著朱一銘說道:“一銘呀,現(xiàn)在沽源那邊基本已經(jīng)沒有指望了,泰方這邊只有靠你了,只要不空手而歸,我也就知足了。” 說到這以后,崔昱略作停頓,這才接著說道:“我剛才說的那個曲志全是你們曲書記的堂兄,據(jù)說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那是相當?shù)暮?。?/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這是他預(yù)料之中的事情,看來接下來在這件事情上面,他還要和對方好好較量一番。 意識到這點以后,朱一銘點上一支煙,瞇縫著眼,陷入了沉思。他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不確定,是不是能搞的定這事,不過當看到身邊的崔昱時,他又堅定了幾分信心。 談完了正事,他們又把心思放到了喝酒上。 大約十分鐘以后,顧新華重新回到了包間里面,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褚文峰和鄭璐瑤。 李志浩知道褚文峰和朱一銘夫妻倆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還是很給面子的。對方敬酒的時候,他直接干掉了杯中酒,這讓褚文峰很是開心。 喝完酒以后,時間也不早了,便各自打散了。分手的時候,崔昱說,下周,他到泰方去。朱一銘對此當然沒有任何意見,點頭表示答應(yīng)。 第1327章 聯(lián)系堂兄 朱一銘在省城應(yīng)天又待了兩天,除了拜訪了一下盧魁以外,還分別和電視臺以及組織部的人聚了聚。 朱一銘心里非常清楚,褚文峰的面子他是必須要給的,畢竟老婆在人家手下工作,一直以來,對方還是非常照顧的。 至于組織部的人,他倒沒那個想法,畢竟他人已經(jīng)走了,再和這邊聯(lián)系得太過緊密的話,容易遭人詬病。這也是他一貫以來的做法,離開這個地方以后,盡量不要回去,別看這些只是一些很小的細節(jié),但官場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所以必須小心對待。 趙雪娥知道朱一銘回應(yīng)天了,那黎兆福自然也就知道了,紀海洋、胡悅梅等人當然也不會不知道,于是朱一銘自然也就不便推辭了。 這也是他每次回應(yīng)天都非常低調(diào)的原因,牽扯到方方面面的人和事太多了,再加上還有一位大佬時刻盯著他們這一系的人馬,所以朱一銘不得不小心謹慎的對待。 周日下午,朱一銘就趕回了泰方。這段時間,不管是省里,還是市里都不安穩(wěn),所以他沒有過多留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當中。 新的一周,朱一銘在泰方除了熱情招待了一番崔昱以外,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旅游項目二次開發(fā)和汽車集團的創(chuàng)立上面。 這兩件事情,雖說由魏美華和蔡國才具體負責(zé),但朱一銘也不敢大意。第一件事情,他是從施為民口中奪下來的,說是虎口奪食也不為過,當然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的話,那真等于打自己的臉了。 至于說汽車集團的創(chuàng)立,那更是當下重中之重的項目了。東汽那邊之所以同意把y6發(fā)動機基地建在泰方,主要是因為朱一銘的關(guān)系。過段時間,對方的人就要過來了,如果就像現(xiàn)在這一盤散沙的樣子,那可很有點不好交代的意思。 崔昱在泰方市只待了兩天,朱一銘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非常高調(diào)地招待了對方。他是想借此動作釋放出一個信息出去,讓曲向強知道,市里待建的安置房工程,他也是很有想法的。 雖說曲向強的后面站的是省長馬啟山,但朱一銘除了有盧魁這個靠山之外,還把前組織部長崔楷文也捎帶上了,另外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是崔昱的弘昱集團在全省都是響當當?shù)?。他要想在這上面動腦筋的話,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得知這個消息以后,曲向強不敢怠慢,立即拿起電話給堂兄曲志全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后,曲向強言簡意賅地把這邊的情況向?qū)Ψ阶隽艘粋€介紹,那意思是讓對方做好相應(yīng)的準備。 誰知聽到他的話以后,曲志全在電話那頭說道:“向強呀,這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沽源這邊我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了,就算泰方這邊談不下來,從全省來看,我也拿下了一半的工程,這也也算是和弘昱平分秋色了。” 對方這話聽上去像是在安慰曲向強,實則卻等于是在打他的臉。試想一下,沽源那邊,曲志全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眼看都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了,而他作為對方在淮江省最大的依仗,竟然什么忙也幫不上,這不是有點打臉的意味嘛! 曲向強雖分辨不出堂兄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但他這心里總歸有點不得勁。聽對方的意思,他對于崔昱也有意插手這個項目的事情是知道,但在這之前,他卻一點風(fēng)聲也沒有透,這讓曲向強的心里更是覺得不爽。 曲向強沖著電話,淡淡地說了一句,目前最多只能是有一定的阻力,至于說最終的結(jié)果如何,那也說不定,沽源那邊既然已經(jīng)差不多了,那有空的話,你就到過來吧!人家崔老板可是已經(jīng)到了市里了。 由于心里不爽,曲向強說話的態(tài)度并不是太好,這點即使在電話那頭的曲志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曲志全不由得暗暗皺起了眉頭,他剛才那話雖有幾分擠兌對方的意思,但曲向強如此這般的回擊,未免也太不給他面子了一點。要知道當年要不是他老子出手相助的話,怎么可能會有曲向強的今天呢! 如今這點小事,對方還沒有開始辦,就已經(jīng)開始甩臉子了,這實在讓他覺得有點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曲志全還是懂的。 曲志全換了一副口吻說道:“向強,哥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不希望因為這事對你產(chǎn)生什么影響,可能是表達得不是太清楚,你可別往心里去呀!” 曲向強本來確實有點想法,但聽對方這么一說,他反而不好多開口了,裝作煞有介事地說道:“哥,你說到哪兒去了,當年要不是二伯,哪兒會有我曲向強的今天,但我剛才和你說的這事,確實有點難度,泰方市的情況和沽源不一樣,等你到了以后,我在和你詳細說?!?/br> 一直以來,兩人之間都非常親近,雖說之前有點小芥蒂,但只要說開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曲志全聽后,連忙說道:“向強,沽源這邊還沒有完全搞定呢,雖說領(lǐng)導(dǎo)打了招呼,但市里這邊好像還有點分歧,所以我還得在這留一段時間。” 說到這以后,曲志全稍作停頓,繼續(xù)說道:“要不這樣吧,我讓小東先過去,你也好幫著引薦一下,我們不能落在弘昱的后面,這年頭早起的鳥兒有食吃,吃了的話,只有挨餓的份了?!?/br> 曲向強聽到曲志全的話以后,立即想到他的侄兒曲東,在他的印象里,那就是一個只知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指望他能把事情辦成的話,那和癡人說夢無異。 堂哥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太駁對方的面子,于是開口說道:“行,你就讓小東先過來吧,泰方這兩年的旅游項目搞得紅紅火火的,讓他過來玩兩天也好!” 曲志全聽到這話以后,立即明白對方的意思了,僅僅是讓他的兒子過去玩兩天,但想到自家那貨的表現(xiàn),他便立即沒了脾氣。 “行,那就先這樣吧,下周就是五一了,到時候我讓小東過去?!?/br> 曲志全說道,“到了那邊以后,你幫我多看著他一點,這小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