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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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以后,曲向強一點也不想再和對方廢話,直接咣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曲東此刻正在一家舞廳里和幾個狐朋狗友胡吃海喝,聽到叔叔的話以后,哪兒敢有半點怠慢,立即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去。 那個穿著淡黃sè連衣裙的陪酒女見狀,連忙站起身來嗲聲說道:“曲少,你這么急去哪兒呢,我和你一起去呀!” 曲東見狀,伸手把那女孩用力一推,怒聲說道:“滾,給老子死一邊去!” 女孩見狀,連忙往沙發(fā)上坐去,再也不敢開口。曲東很是不爽地拿起手包,快步往包間外面走去,其他人見狀,面面相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到家以后,曲東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在他的印象當中,叔叔對他的要求雖然嚴厲,但卻從來沒有發(fā)過那么大的火。他實在想不清楚,他這兩天又做了什么逆天的事情,以至于叔叔如此生氣,不過他想了好一陣都毫無收獲。 曲向強是掐著下班的點離開辦公室的,要不是怕被朱一銘看出異樣,他早就回家了。由于不清楚施為民到底和對方說了什么,心里沒底,不想在對方面前露怯,所以一直等到時間到了才離開。 到家后,曲向強看到曲東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呢,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沉聲說道:“跟我進來!” 說完這話以后,曲向強便抬腳往書房里走去。 曲東見此情況以后,臉上一怔,他進一步感覺到了事態(tài)嚴重。叔叔很少在書房里和他談事情,一旦去那里面的話,就絕不是小事了。曲東盡管心里有一百二十個不愿意,但還是跟在對方身后,往書房走去。 曲家叔侄倆進入書房,大約十來分鐘左右,書房里便傳來一個清脆的響聲。曲東一臉驚恐地看著曲向強,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一直疼愛他的叔叔剛才竟然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他定定地站在當場,不知怎么辦才好。 曲向強瞪了曲東一眼,怒罵道:“滾,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最好讓我永遠都不要看到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讓你去套人家的話,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著數(shù)錢呢,蠢豬!” 曲向強真是憤怒到了極點,無論在商場上,還是在仕途中,傻逼他都見過不少,但傻逼成自家侄兒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貨竟然把自己和東萊集團之間的關系告訴了施為民,更為可恨的是,上次第二天他酒醒之后,竟然對此只字不提,以至于使他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被動之中。 曲東雖不清楚叔叔生這么大的原因,但他心里很清楚,這時候他要是還待在這的話,除了挨罵絕不會有其他好處的。 想到這以后,曲東站起身來,悄悄溜出了書房。 到了外間以后,曲東意識到情況不對,便拿起電話來給他老子打了過去,讓其過來看看,叔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向強看著坐在對面的大哥,心生一種無力之感,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哥,曲東這孩子是被我們倆寵壞了,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將來東萊交到他手上的話,估計也是死的多,活的少?!?/br> 曲志全聽到這話以后,長嘆一口氣,說道:“向強,這事我們以后再說吧,實在不行的話,不是還有小泓嗎,她雖是女孩子,但我看比小東強。這些事情,我們都從長計議,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剛才說的這事,現(xiàn)在姓施的跑到那邊一說,那接下來可就真的麻煩了。那位想來,不會善罷甘休的?!?/br> “是呀,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br> 曲向強一臉憂慮地說道,“看來我們只有先下手為強了,只要先把姓施的拿下,到時候他再說什么,也就無所謂了。” 曲志全心里很清楚,兄弟這話雖然說得輕巧,但要順利實現(xiàn)的話,那可不是一般的難。他想了想以后,說道:“你看是不是先打探一下對方的行蹤,然后再作決定,看看這里面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曲向強聽到這話以后,仔細地思慮一番,然后說道:“我看這事可能xing不大,死馬當做活馬醫(yī)吧,明天我從側(cè)面打聽一下,要是情況不對的話,我就直接趕到省里去了。市里調(diào)查組這邊,你就多費心了,還有這段時間讓曲東哪兒都不要去,就給我再家里待著,否則,他遲早要被撈進去?!?/br> 曲向強心里很清楚,大哥對他那個寶貝兒子是異常疼愛,所以他特意把話說得嚴重一點,免得對方不以為然。 聽到曲向強的話以后,曲志全的身子明顯一震,立即說道:“行,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出去告訴那小王八蛋,放心,他不敢再惹事生非的?!?/br> 曲志全離開以后,曲向強又好好思索了一番,他心里很清楚,無論哪一方出手,這都將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zhàn)斗,當然不能掉以輕心。曲向強越想越覺得,他這個寶貝侄兒混賬,要是這會曲東還在他跟前的話,可就不是扇一個耳光的事情了,曲向強極有可能對其拳打腳踢。 第1429章人禍大過天災 第二天一早,曲向強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秘書去打探施為民的動靜。方明亮聽到這要求以后,很是一愣,但作為一個秘書,他很清楚自己的職責,老板怎么說,他便怎么辦,不該問的絕對不要問。 當聽到方明亮說,施為民請了半個月的病假,曲向強的臉sè當即就沉了下來。 半個小時以后,他便讓方明亮通知司機一會和他到省里去。 方明亮聽后,猶豫了一番以后,還是開口說道:“老板,前兩天你答應薛書記今天去參加黨風廉政建設專項會議的,他剛才特意還打電話過來的?!?/br> 曲向強聽到這話以后,隨口說道:“你和他打個招呼,就說我有急事要到省里去,等回來以后再和他聊?!?/br> 自從和曲向強結(jié)成聯(lián)盟以后,曲向強還是很注意和對方之間的交往與溝通的。薛必溱雖說在市里的能量有限,但畢竟是副書記,曲向強可是指望對方在一定的時候幫他壓制朱一銘呢,自然不會怠慢了對方。 曲向強去省里的消息,朱一銘是到中午的時候才知道的。在此之前,他剛接到肖銘華的電話,對方說,他與施為民已經(jīng)在去機場的路上了。甘寧省那邊,他也進行了聯(lián)系,至于說效果如何,要等到了那邊才能知道。 省里調(diào)查組正在市里調(diào)查關于安置房建設工地塌樓事故的相關情況,曲向強卻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朱一銘當然不會以為他是閑得沒事做了。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對方去省里應該是為了施為民的事情,看來這是準備動手了。 意識到這點以后,朱一銘不敢怠慢,連忙拿起電話給李志浩打了過去,把這個情況向?qū)Ψ阶隽藚R報。 李志浩搞清楚狀況以后,對朱一銘說道:“這事我知道了,應天這邊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我?guī)湍愣⒅J欣锬沁吥憔鸵嗔酎c心了,我聽說安置房塌樓的事情好像有點眉目了,你可以找云飛同志了解一下相關情況?!?/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立即明白李志浩口中的云飛同志是指的本次事故調(diào)查小組的副組長徐云飛,不出意外的話,對方應該是自己人。李志浩在這時候提及對方,看來一定是在事故調(diào)查的過程中有所發(fā)現(xiàn)了。 朱一銘輕嗯了一聲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自從省里的事故調(diào)查小組到泰方市以后,曲向強就湊了上去,并且有意無意地阻撓朱一銘接近調(diào)查小組的人。朱一銘對此倒也不以為意,因為在這之前,他就和盧魁、李志浩打個招呼,讓他們一定要想辦法在調(diào)查小組里面安排一兩個靠得住的人,便于他及時了解相關信息。 在調(diào)查小組下來之前,他已經(jīng)得到了肯定答復。既然曲向強有意阻斷他和調(diào)查小組之間的聯(lián)系,又有這個伏筆,他也就沒有必要硬往前湊了,免得引起對方的懷疑。現(xiàn)在朱一銘才知道盧魁和李志浩竟然安排了一個副組長進來,這倒很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對他而言,卻是再好不過的消息。 當天晚上,朱一銘就和徐云飛見了面。在調(diào)查小組剛下來,市zhèngfu舉行的接待晚宴上,朱一銘曾和對方干過一杯酒,當時就覺得很投緣,想不到竟有這樣一層關系在里面。兩人見面的地點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茶樓,由于雙方的身份都非常特殊,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一點,免得授人以柄。 徐云飛四十七、八歲,身材不高,皮膚黑黑的,不過兩只眼睛很有神,看上去一副jing明能干的樣子。他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輕輕一放,然后說道:“朱市長,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工作,事故的原因也基本調(diào)查清楚了,**大過天災呀!”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心里大吃一驚,他一直下意識地認為這次事故屬于天災,只不過東萊集團的運氣不好,所以才會落到他們的頭上。現(xiàn)在聽徐云飛這一說,他心里不淡定了。 如果是天災的話,那誰都沒有辦法,但如果是**的話,那就要好好說道說道。這是誰搞出來的事情,該承擔什么樣的責任,這些問題可都得搞搞清楚。 徐云飛隨即就將調(diào)查的情況,簡單向朱一銘做了一個介紹。東萊集團倒塌的這幢樓并不在市里劃給他們的建設用地上,雖說僅僅超出了八米多一點,但就是這細微的移位為最終的事故埋下了禍根。 當時市里圈定安置房建設用地的時候,找省里的相關部門對地基做了測定,就是防止由于太靠近久江便,地基不實,從而發(fā)生意外。想不到東萊公司竟然膽大到如此程度,擅自侵占建設用地,最終導致了這場悲劇。 聽完徐云飛的介紹以后,朱一銘猛地想起一個問題,開口問道:“徐主任,對于房地產(chǎn)開發(fā),我是一個門外漢,向你請教一個問題?!?/br> 徐云飛是省房產(chǎn)管理局的副局長,朱一銘這樣說,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朱市長,你太客氣了,有話請講!” 徐云飛說道。 “我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樣搞呢,這么做對他們而言,能有什么好處呢?” 朱一銘開口問道。 徐云飛聽到這話以后,呵呵一笑,隨即說道:“朱市長,據(jù)我所知,從這幢樓開始就不是安置房了,作為商品房而已,充足的采光可是一個很不錯的賣點?!?/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便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徐云飛還告訴朱一銘,在結(jié)論出來之前,調(diào)查組里有人為東萊集團說話,但當這事爆出來以后,再也沒有人為他們開口了。 這點在朱一銘的預料之中,東萊集團背后站著的就是曲家,曲向強不可能不為之活動。在不發(fā)現(xiàn)明顯問題的情況下,調(diào)查組也不想得罪一位市委書記,更何況這位市委書記的后面還站著一省之長。 現(xiàn)在事情到了這步田地,誰也不可能再袒護東萊集團了,那樣的話,如果出事,那調(diào)查組的人也跟在后面吃不了兜著走,誰愿意做那樣的傻事呢? 朱一銘送別了徐云飛以后,驅(qū)車回家的一路上,心情都很是不錯。既然決定和曲向強攤牌了,那剛剛徐組長所說的這個消息,對他而言,再好不過了。 當天晚上,曲向強也從馬啟山的口中得知這個消息了,要不是之前曲志全已經(jīng)向他說起過這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馬啟山語重心長地和曲向強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希望對方在這件事情上要擺正心態(tài),不可因為東萊集團的事情,把自己陷進去,那樣的話,可得不償失了。 曲向強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只不過有些話他卻不好當著對方的面說出來,只好嗯嗯啊啊的應付一番了事。 曲向強預感到事情越來越麻煩了,他很清楚,如果這時候在不反擊的話,等待他的將是滅頂之災。到時候不要說省長大人救不救得了他,人家愿不愿意救還兩說呢。盡管兩人是親兄弟,但殊不知華夏國有句老話,親兄弟,明算賬,他這顯然是奔著和對方明算賬的節(jié)奏去了。 第二天一早,曲向強就得到了省紀委某位領導秘書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告訴他,那事已經(jīng)定了,讓他安心地回泰方,明天就會有人下去了。 曲向強得知這個消息以后,特意給那位領導發(fā)了一個信息以示感謝,然后通知司機,立即趕回泰方。 第1430章動手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朱一銘才得知省紀委有調(diào)查組到了泰方市。雖說對方打的旗號是輔助事故調(diào)查小組工作的旗號,但朱一銘心里卻和明鏡是的,事情絕不會這么簡單。 曲向強昨天去的省城,今天一早,紀委調(diào)查組的人就到了,你要說這當中一點聯(lián)系也沒有,打死他也不會有人相信。 既然明確了紀委調(diào)查組的來意,朱一銘反而淡定了。不管曲向強打的是什么主意,就目前情況而言,他要想在自己身上找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目前曲向強所能用的途徑就是從施為民身上入手,然后根據(jù)一級對一級負責的原則,將責任往他身上引。 這樣一來的話,要想對他產(chǎn)生什么根本xing的影響,幾乎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這兩天施為民正在修病假,就算紀委調(diào)查組的人也沒有任何辦法。施為民的情況不同于貪污受賄神馬的,調(diào)查組目前只能算是了解情況,還不到把他雙規(guī)的程度。這樣一來,施為民的身體不好無疑是最好的借口了。 朱一銘猜想的一點不錯,調(diào)查組到泰方市的第二天下午,組長陳.良學就到了他的辦公室。為了表明只是正常談話,陳.良學只帶了一名女xing工作人員進了朱一銘的辦公室。 陳.良學雖是省紀委排名最末的副書記,但朱一銘倒也不會怠慢對方。他只是覺得好奇的是,這位五十出頭的紀委老資格什么時候搭上馬省長的線的,為了這點小事竟然親自帶人大戰(zhàn)旗鼓地來到泰方市。 朱一銘心想,你來的時候一副志在必得的態(tài)勢,只是不知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仍能有這樣的姿態(tài)。 陳.良學過來的目的很簡單,他是來向朱一銘求證施為民請病假的問題的。這點朱一銘當然不用瞞著他,就事論事,還讓王勇拿出了施為民讓人送過來的泰方市人醫(yī)的診斷書等相關資料。 陳.良學沒有看那份資料只是隨手將其遞給了隨行的工作人員,他是一個老紀檢了,又在地方上任過職,對于這些東西,自然是心知肚明。 陳.良學在朱一銘的辦公室先后一共待了半個小時左右,除了查清楚施為民請假的情況以外,他還向朱一銘打聽了一番施為民平時的工作情況。 朱一銘除了就事論事以外,還特意提了一句,施為民晉升常委時的情況。他雖然說的很含蓄,但卻將曲向強對對方的力挺,明確表示了出來。 陳.良學聽到這話以后,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凝,雖說他迅速將其掩飾了過去,但朱一銘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了。 朱一銘不清楚陳.良學的倉促離開是不是和他說的東西有關系,但總而言之,這話對對方應該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送走了陳.良學以后,朱一銘就考慮對策了,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非常明朗了,人家那邊是擺明了動手了,他當然也不能閑著。朱一銘本來是想等肖銘華和施為民從甘寧省回來以后再作定奪的,現(xiàn)在看來有些事情不能按他想的那樣去辦了,只能根據(jù)實際情況做出調(diào)整了。 在這之前,朱一銘就考慮過了,曲姓三人之中,最好動的無疑是曲東了。這貨無論眼界、見識以及社會閱歷和他的叔叔、父親都不可同ri而語,而偏偏曲向強和曲志全對其很是看重,家族里的不少事情,他都是知情人。這樣一來,對他下手無疑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打定主意之后,朱一銘就拿起電話給高成杰的妻子宋美娟打了過去。他如此這般地交代一番,宋美娟在電話那頭說道:“市長,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辦了,成杰在地下有知的話,也一定會感謝你的?!?/br> 朱一銘輕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他有種當不起對方感謝的感覺,雖說他這樣做,也有為高成杰討回公道的意思,但何嘗不也有自己的私心。面對宋美娟的感謝,他有幾分心虛之感。 朱一銘本來是想讓王勇給對方打電話的,但為了讓對方心里更有底,他還是親自打了這個電話。 下午,曲向強正在辦公室辦公,盡管心里很不安東,但他還是裝作一副穩(wěn)如泰山的樣子。就算別人看出,這個突然而至的省紀委調(diào)查組和他有脫不了的干系,他也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批閱了兩份文件以后,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曲向強連忙伸手拿起話筒,這兩天他對于電話特別重視,生怕有什么重要消息遺漏掉。 電話接通以后,便傳來了大哥曲志全火燒火燎的聲音,向強,不好了,剛才小東在家里被jing察帶走了。 “什么?” 曲向強聽到這話以后,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這消息對他來說,太震撼了,在泰方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市委書記的侄兒竟然被jing察給帶走了,這不亞于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曲向強盡管憤怒到了極點,他還是強壓住怒火,對大哥說道:“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詳細說說。” 曲志全聽到這話以后,一臉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兩天我都一直在陪事故調(diào)查小組的人,今天他們就要回應天了,我也沒顧得上家里,只不過剛才聽保姆說,自從上次的事情出了以后,小東這段時間就呆在家里玩電腦,什么地方都沒有去?!?/br> 曲向強聽到這話以后,眉頭一蹙,沉聲說道:“行,我知道了,小東的事情,我去處理,你把注意力都放在事故調(diào)查組的人身上。雖說那結(jié)論無法更改,但該做的服務工作,我們還是不能放松,免得授人以柄?!?/br> 曲向強知道這時候大哥絕對不會和他說謊的,再說,曲東的xing格,他還是清楚的,別看平時在外面張揚跋扈的,一旦他真的撂下臉來,那小子還是不敢違拗的,何況那天他還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既然不是曲東惹出來的禍事,那一定是對方動手了。曲向強雖不知道曲東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但既然大張旗鼓地讓人把曲東帶走,看來是有十足的把握呀!想到這的時候,曲向強不由得伸手撓了撓頭。 曲向強本想著把公安局長肖銘華大聲訓斥一番,但想想還是沒有那么去做,這時候正是要命三關的時候,要是對方借此說他利用市委書記的權(quán)威影響司法公正,那他才冤死了呢! 一番斟酌以后,曲向強拿起電話給政法委書記車懷遠打了過去。對方雖然在公安系統(tǒng)的影響力有限,但打聽一下消息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半個小時以后,曲向強就接到了車懷遠的電話。 聽完對方說的陳述以后,曲向強差點沒把肚子氣炸了,用這樣的理由就把他的侄兒抓了,這也有點太欺負人了。誰知接下來車懷遠說出對方手上有完整的證據(jù)鏈,攝像、鑒定、證人證言,他才意識到情況的嚴重。 朱一銘在施為民去甘寧省之前,特意讓他給宋美娟寫了個證明材料以證明那些“原動力”確實是曲東送給高成杰的。 掛斷電話以后,曲向強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他心里很清楚這事僅靠車懷遠是搞不定了,他想了想,親自拿起電話給肖銘華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