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盤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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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正將西裝外套掛回衣櫥的手一頓—冰冷的嗓音沒有破綻,但微揚的眉卻洩漏了他的驚訝。 「對!」櫻木盤腿坐在床上,已換上睡衣—他用力點頭。 「就是外遇!刺蝟頭他……死狐貍你干嘛?」 金眸上移,瞪著那擱在他額上的大掌。 「你發(fā)燒了吧,白癡?!垢叽蟮哪凶右皇殖吨胨傻念I(lǐng)帶,一手貼上一臉不滿的男子的額。 而且應(yīng)該燒得滿厲害的,才會這樣胡言亂語。 老實說,雖然他無法理解……但他很確定仙道對水戶幾乎是抱持著某種癡迷的心態(tài),要說仙道外遇,不如說水戶外遇還來得讓他比較信服。 櫻木用力地打開額上低溫的掌。 「才沒有!本天才親耳聽到的!」他握著拳,朝著流川大吼。 流川抱著胸,睨著那正不服輸?shù)氐芍慕痦?/br> 「你聽到什么?」他淡漠地問—壓根兒不信的態(tài)度激怒了紅發(fā)男子。 「本天才親、耳聽到~刺蝟頭他打錯電話……打到洋平的手機卻開口叫女、人、的、名、字~!」他咬牙切齒的。 眉間打起摺—他發(fā)現(xiàn)白癡為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事物大動肝火會讓他心情變差。 「什么名字?」他打算速戰(zhàn)速決,解決掉這件事。 白癡的心里理所當然只能記掛著他。流川在心中不爽地下了這個結(jié)論。 「小~貓~」櫻木扳動著指關(guān)節(jié)—只要一想到他就有氣。 聽起來就像是某個不正經(jīng)女人的暱稱~! 黑眸閃了閃。 「你問過水戶嗎?」流川一針見血地問。 金眸寫著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櫻木激動地幾乎要從床上彈跳起來?!高@很傷人耶!」 死狐貍是有沒有神經(jīng)、有沒有同情心?。?!如果不是因為怕洋平發(fā)現(xiàn),他老早就二話不說先衝到刺蝟頭的公司把他痛揍一頓再說了—這種事叫他怎么跟洋平講! 他扯著頭發(fā),煩躁地絮叨:「我一定要叫洋平趕快跟他離婚……用什么理由比較委婉呢?你覺得……喂!」 沉重的力道撲向他,櫻木瞬間毫無防備地成大字型躺平在床上……暴怒的眼憤懣地瞪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我在跟你說很、重、要、的、事!」臭狐貍~一定要這樣不分場合發(fā)情嗎? 貪戀地埋在他頸間的黑色頭顱一頓—流川抬起臉,認真地回視氣怒難平的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也說了,去、問、水、戶?!?/br> 白癡就是這點讓他又愛又恨,一拗起來幾頭牛都拉不動—這種事自己想破頭也沒用,交給當事人去解決才是最有效率的方法!怎么他就是不懂?! 「就說……喂!住手!……」紅唇隔著薄薄的睡衣輕啃了一下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凸起,怒喝瞬間化成了驚叫— 櫻木揪住流川的衣領(lǐng),使力后扯,想一勞永逸地把他扯離自己—對方卻文風(fēng)不動。 向來低體溫的大掌靈巧地鑽入寬松的睡褲中,撫上那尚軟垂著卻散發(fā)著高溫的男根……櫻木一顫……不知是因為溫差,還是因為對方的碰觸。 「我不……」 「明天我要去比利時,」黑眼對上不馴的金眸,深幽的,闃暗的……也打斷他欲出口的抗拒。「開會,一個禮拜?!?/br> 這意味著—一個禮拜不能見面,也不能~碰他…… 白森森的犬齒陷入蜜色的,緊繃的肌理,另一隻手則毫不遲疑地用力一扯……幾枚脆弱的鈕釦繃開,露出原本被睡衣遮掩的平坦胸膛,和上頭稚弱的花蕊~ 「現(xiàn)在,只準想著我。」 悶悶的嗓音自往下親吻的紅唇飄出,雖微弱卻仍是真切地飄進紅發(fā)男子的耳中……他呼吸一窒,心頭一揪~ 算了……他意識朦朧地想……反正他總是抵擋不了狐貍這樣難得的示弱和帶著撒嬌意味的強勢……況且— 一個禮拜啊……他可以好好利用~不急于這一時…… 他乖巧地任由身上的男人褪去他的衣物,任由對方在他身上點燃燎原大火……他顰眉低吟、扭腰獻媚、弓身迎合…… 金色的眼眸,卻自始至終……一片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