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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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監(jiān)控屏幕上,那里單獨在問詢室的孔瑞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表情愜意的喝著礦泉水,整個人的姿態(tài)毫無防備,十分放松。 “我先帶人過去會會他?!睆堦蛔愿鎶^勇,拿過桌面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有關(guān)于盜竊案的‘證據(jù)’,帶著趙虎出了監(jiān)控室。 只可惜事情果然如他們所預(yù)料的一樣,孔瑞這個人說話辦事滴水不漏,猶如一條泥鰍一般,從頭到腳滑不溜秋的,根本讓人抓不住半點錯處。甚至于在張昊拿出了吳華清的照片的時候,對方仍舊是一臉茫然的模樣,毫不夸張的說,這人對微表情的控制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若不是在整個長達(dá)半個多小時的問話過程中,孔瑞曾經(jīng)有意無意的抬頭看過兩次位于右上角的監(jiān)控探頭,言宇還真信他是無辜的了。 蔣冰等人眼下正和專案大隊的幾名隊員湊到一起,互相探討著案件詳細(xì),看看能不能討論出什么新的思路。沒過幾分鐘,張昊帶著趙虎返回到了監(jiān)控室,他唉聲嘆氣的將手中的文件夾甩在了桌子上,雙手叉腰:“問了和沒問一樣,蔣冰說的沒錯,這貨不是普通人。” 手上三十來條人命,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若是在國外,怕是早就被媒體冠上了‘嗜血屠夫’的稱號了。 “要么咱們還是研究研究,從吳華清身上下手?雖說那人是個鋸嘴葫蘆,但是怎么都比笑面虎好搞吧?”張昊建議。 言宇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而是扭頭看向了這會兒正安靜站在監(jiān)控屏幕前的葉竹,接著開了口:“你覺得呢?” 葉竹眨巴眨巴眼,似乎對于男人這突然間征求意見的做法而感到些許的吃驚,不過她很快就整理了自己的表情,略微思索了一下回道:“我覺得不用把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里吧,可以多線并行嘛!” 張昊吸了吸鼻子:“啥意思,孔瑞和吳華清,雙向突破?” “現(xiàn)在在局里的又不光是他們倆,不是還有一個……”葉竹說著,沖著監(jiān)控屏幕上的另一幀畫面努了努嘴。 在孔瑞旁邊的那間問詢室里,潘曉慧一直有一些焦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她一共打開門詢問了七八次,不知道到底在著急什么。 “他老婆?”張昊揚眉,表情驚訝:“不是說孔瑞這個人常年出差在外嗎?而且他如此縝密,她老婆難不成會知道他的犯罪事實?” “張隊,你瞧不起女人?”葉竹半開玩笑的說道。 男人表情尷尬,急忙擺手:“小葉子,出去呆了幾天怎么還變得沒大沒小了?學(xué)會給我挖坑了是不是?” “哪敢呀!”葉竹笑嘻嘻的回了一句,隨即視線又落在了監(jiān)控里的潘曉慧身上:“不過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也得學(xué)會逆向思考嘛,做老婆的或許不知道老公是連環(huán)殺人犯,但是不要小瞧已婚女人身上的自動雷達(dá)裝置,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小驚喜喲~” 言宇忽然在旁邊出聲:“葉竹,有沒有興趣去和潘曉慧接觸一下?” 這是想讓她去主導(dǎo)此次問詢了。 “誒?我還以為言隊你自己去效果會好一些,畢竟在長湖花園的時候,人家對你……”葉竹不怕死的撩撥,卻在看到對方瞬間瞇起的眸子后,瞬間止住了話茬:“只要言隊放心,我都行?!?/br> “張隊,麻煩您從局里抽過來一名女警,陪她一起過去?!毖杂钌裆謴?fù)了正常。 一邊的張昊應(yīng)了。 十分鐘后。 潘曉慧所在的那間問詢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她條件反射般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等到看見進(jìn)來的兩名女警之后,又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點大,于是坐了回去。 “潘女士。”葉竹禮貌問好。 誰知潘曉慧卻臉色不佳的突然發(fā)難:“不是說請我們過來查盜竊案的?怎么把我扔在這就不管了?這就是你們公安局的辦事態(tài)度嗎?還有,我老公呢?我要見我老公!” 第26章 尸房(26) “潘女士,您稍安勿躁?!比~竹臉上笑意不變,從身邊的女同事手中接過一杯溫水,由茶幾之上推到了對面。 可能是因為她的長相著實沒有什么攻擊力,加上之前去長湖花園別墅里取證的時候,她也一直只是個背景板,所以潘曉慧在面對她的時候是壓根沒有什么戒心的。 許是這一個多小時的焦慮著實耗費了不少心神,女人想了想還是拿過了那杯水,只是伸出的手有些微抖,指尖發(fā)白。 葉竹默默地注視著對方的反應(yīng),在看到其溫水入口發(fā)出的一聲微不可查的喟嘆后,便知道這潘曉慧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單單只是來公安局辨認(rèn)一下盜竊他們家的嫌疑人,何至于緊張成這個樣子。 “暖和了嗎?”她問。 潘曉慧手上動作一頓,隨即抬起頭看了看屋頂上的中央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皺起眉語氣不善:“這個破空調(diào)開的是想凍死誰吧?有什么想問的就快問,你們這幫警察真是有些奇怪,不就是辨認(rèn)個小偷嗎?為什么要把我和我老公分開?” 葉竹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對方的這些問題,而是給那名女同事使了個眼色,女同事便起身走到了門口處,按下了關(guān)閉中央空調(diào)的按鍵。 眼下正值盛夏,外面是熱浪滾滾,這空調(diào)甫一關(guān)閉,不出幾秒鐘屋子里就能感覺到了溫度的明顯上升。只是潘曉慧的冷和外界無關(guān),這點她自己心里是無比清楚的,就算室溫一路上升到三十度,仍舊無法避免她從心底泛出的絲絲涼意。不過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她很快竭力鎮(zhèn)定下來,佯裝無所謂的放下了水杯,優(yōu)雅的雙腿交疊,抬眸看向了茶幾對面椅子上坐著的二人。 “潘女士您千萬別誤會,畢竟您家里發(fā)生的那一起盜竊案金額數(shù)目巨大,就算在全封河市范圍內(nèi),這都算是大案要案,半點都不能馬虎。距離案發(fā)到今天,中間隔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呢,這人的記憶啊,多少都會變得模糊。為了避免您和您的丈夫在做筆錄的時候受到彼此的影響,所以才將您二位分開的,他現(xiàn)在就在咱們隔壁,放心吧?!?/br> 潘曉慧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說了這番話的葉竹,不管如何,到底是心下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緊繃了:“動作快點,我老公好不容易回家,我們兩個一會兒還得出去好好慶祝一下呢?!?/br> “好的?!比~竹笑瞇瞇的打開了手中的文件夾,從中抽出幾張照片,照片中的場景看起來就是他們上午剛剛?cè)ミ^的那個7號別墅,只是要凌亂上許多。 “這個是在你們報案之后,警方到達(dá)現(xiàn)場后第一時間拍攝下來的,您不妨再看上兩眼,這樣對于接下來的回憶有幫助?!?/br> 女人身形未動,只是眼皮微微下垂,盯著茶幾上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后,面露不耐。 葉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裝模作樣的拿出錄音筆,并且示意女同事做好記錄后,開口道:“潘女士,現(xiàn)在麻煩您仔細(xì)回憶一下,盜竊案發(fā)生的當(dāng)天,您都做了什么以及如何發(fā)現(xiàn)家中被盜從而選擇報警的。” “我都做了什么?” “對,越詳細(xì)越好,最好是從當(dāng)天早上您起床后開始回憶?!?/br> 潘曉慧再次皺了皺眉,似乎十分不解為何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要求,但是她這段時間以來和警方也沒少打交道,所以只是略微有些不滿:“破個案,為什么要知道我做什么?都過去那么久了,我能記起來才有鬼?!?/br> “能想起來什么就說什么,不拘于時間線,我們要的只是一些細(xì)節(jié),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可以幫助警方給盜竊者順利定罪。況且那天對于您來說一定是印象深刻的,肯定能想起點什么?!比~竹神色如常的解釋,表情正經(jīng)的令人信服。 “……”沙發(fā)上坐著的人聞言動了動,找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后,這才神色認(rèn)真的開始回憶起來,大概多了一分鐘左右,她慢吞吞的開始了敘述:“那天早上,我起的很晚,因為前一天晚上在姐妹家里玩牌,將近凌晨才回家睡覺?!?/br> “不對,應(yīng)該是中午了才對,因為起床之后,張阿姨直接端出來的午飯?!?/br> 潘曉慧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磕磕絆絆的,不過一旦開了頭,就順暢多了:“吃過飯之后,我上樓化了個妝,換身衣服后就出門了,因為前天在姐妹家里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吃下午茶。到了商場,先是買了兩個包和一些衣服,接著就去喝了咖啡。后來……晚上我們又去了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館,這些行程結(jié)束之后,我就開車回家了。” “根據(jù)之前的筆錄記載,您當(dāng)天晚上到家的時間是十一點四十五分?這么精確?”葉竹抽空插了一句嘴。 “嗯,因為那個時候我剛剛停好車,給小姐妹打了個平安到家的電話,通話記錄是有時間的,所以我很確定就是那個時候到的家?!迸耸趾V定。 “下車之后我就往家里走,剛走到門口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因為大門開著。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屋里還一片漆黑,我站在門口壓根不敢進(jìn)去。好在附近有正在夜間巡邏的保安,我就叫過來一個陪著我進(jìn)的家門,進(jìn)去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開了燈,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客廳里一片狼藉!嚇得我趕緊跑到樓上看看我的衣帽間,結(jié)果果然,首飾全都丟了!還有保險箱里的現(xiàn)金和買過來收藏的珠寶,都沒了!” 即使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潘曉慧說起來還是一副要窒息的模樣,顯然對于她來說,丟了那么多的珠寶首飾要比丟錢難受千倍萬倍。 “聽到我的尖叫聲,保安替我報的警,接著警察就來了。”她后面幾句說的敷衍,然后看向了茶幾對面的人:“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你們還有什么想問的?” 葉竹跟女同事對視了一眼,確定記載無誤后,看著那份筆錄出了神,最終挑了挑眉:“潘女士,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你回到家中的時候,家里沒有人?您丈夫呢?” “我說過了,他經(jīng)常出差,案發(fā)當(dāng)天他在外地?!迸藭曰蹧]好氣的回應(yīng),眼神卻避開她的注視落在了別處。 “哦……”葉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默了幾秒鐘后,忽地又問道:“上午的時候,在您家中看到的那位阿姨,就是您口中的張阿姨吧?她是住家保姆嗎?” 女人似乎覺得她的問題太過于跳脫了,一臉不悅的回應(yīng):“是?!?/br> “嗯,如果孔先生常年不在家的話,那么大的房子,的確需要人在家陪你哦?!?/br> “嗯,張阿姨自從我們搬到封河市就在我家里做了,因為我老公知道我膽子小,所以找保姆的要求就是能住家?!睂Ψ教岬娇兹鸬臅r候,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葉竹聽到她的回答,瞬間收起了笑意,挑了挑眉:“那為什么案發(fā)當(dāng)天她也不在呀?明明您說過,當(dāng)天中午她還給您做了午飯了?!?/br> “……我有說過嗎?”潘曉慧愕然,但是她眼底透出的情緒顯然不是這樣的,應(yīng)該是想要用驚愕的表情去掩蓋住自己的真實情緒。 “錄音筆就在這里,要不您重新聽聽?”葉竹將茶幾上的錄音筆往對面推了推。 女人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那就是我記錯了,張阿姨那兩天不在家。” “那您又說自己膽子小,必須有人在家陪著?既然張阿姨不在家,案發(fā)頭一天晚上,您怎么不干脆在姐妹家里住下,”葉竹揪住了她話語中的前后矛盾,進(jìn)行精準(zhǔn)打擊。 “我都說了我記不??!那么久的事情你們現(xiàn)在才問?我是怎么知道!”潘曉慧突然發(fā)難,聲嘶力竭的大喊了兩句,胸膛因為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又過了一會兒,她再次改口:“我想起來了,那天中午吃過飯,張阿姨跟我請假,說是家里有事,回老家去了?!?/br> “真的?” “……”女人看著葉竹那高深莫測的表情,回應(yīng)的話忽然哽住,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兒,張嘴卻無法回答出‘真的’這兩個字。只能不停的在腦海里快速回憶著剛剛自己都說過什么話,生怕再次被警方抓住漏洞,質(zhì)問的她啞口無言。 可惜越想心里越亂,越亂腦子越遲鈍,到最后她簡直趨于崩潰。 “潘女士,您知道……”葉竹伸出了手,在看到沙發(fā)上的人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下意識的驚了一下后,唇角微勾,拿起了茶幾上的錄音筆:“您知道為什么,這起盜竊案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破嗎?因為有人在撒謊。” “誰撒謊?誰撒謊?”潘曉慧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處,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神情激動:“我是受害者,受害者!你們警察不去審問那個小偷,跑過來審問我?這是什么道理?!我要投訴你!” 平靜的看著那根伸到她鼻子前方的手指,葉竹只淡淡的盯著對方看,等到整間問詢室只剩下女人那‘呼哧、呼哧’的粗喘聲后,她這才語調(diào)不變的開了口:“潘女士,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撒謊,但是你們家里的那個保姆,張阿姨總不會撒謊吧?提供虛假信息阻礙警方辦案是犯法的,你猜她會不會愿意為了幫主家隱瞞而獲刑?” 潘曉慧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她,因為全身上下過于緊繃用力,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忽然,她跌坐回了身后的沙發(fā)上,雙手掩面,失聲痛哭。 第27章 尸房(27) 一時間,屋子里就只能聽見女人的嗚咽聲,尖細(xì)、壓抑、絕望。 葉竹有點不忍心,從紙抽里面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去。沒多一會兒,茶幾上就出現(xiàn)了一小堆用過的紙巾,期間還有女人那略顯豪邁的擤鼻涕的聲音。 “……撒謊真的會判刑?”終于,潘曉慧像是哭累了,抬起一雙核桃眼,抽抽噎噎的問道。她現(xiàn)在看起來相當(dāng)?shù)睦仟N,臉上的妝容凌亂,顯得整個人萎靡不振。 “那得取決于您到底撒的什么謊。”葉竹一攤手。 對方聞言委屈的癟了癟嘴,似乎還在猶豫遲疑,待到過了兩分鐘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咬咬牙說道:“我在丟東西這方面沒有說謊,家里的確是丟了東西。” 葉竹挑眉示意她繼續(xù)。 “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是在報警之后,警察到來之前,我老公突然回來了?!迸藭曰壅f到這里,情緒開始變得不安,雙手無意識的搓著一塊紙巾,直到把紙巾撕成了稀巴爛:“他應(yīng)該是在外地出差的,為什么突然回來了……還是在后半夜?!?/br> “可是當(dāng)時我太害怕了,所以壓根沒有在意這種小細(xì)節(jié),等到警察來了,我稀里糊涂的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就坐在了門口,看著他們在屋子里取證。我老公則是跟他們一起,仔細(xì)的核對著家中丟失的東西和錢?!?/br>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來了張阿姨,她為什么不在家?張阿姨很守規(guī)矩的,她要是有事情一定會提前跟我打招呼。所以……我給她打了個電話,你們猜怎么著?張阿姨說是我老公在我出門后打電話給她,說自己想吃她兒媳婦親手做的梅菜,給她放假一天回去取一些?!?/br> “后來……后來警察要調(diào)取監(jiān)控,結(jié)果家里的監(jiān)控錄像壞了,可明明前幾天我還特意看了一眼,是好的呀……”潘曉慧說到這,無助的用手抵住了自己的額頭,深呼吸了幾下這才繼續(xù)往下說道:“警方完成相關(guān)取證工作走后,我老公一直一直在安慰我,然而我卻無意中在他的肩膀上發(fā)現(xiàn)了幾道抓痕……” “所以你一直以來是在替你老公隱瞞?”葉竹故意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是覺得他……” “他出軌了?!迸舜驍嗨脑?,斬釘截鐵的道。 葉竹本來想問的是:是否覺得搶劫案和孔瑞有關(guān),萬萬沒想到對方會扔出這么神來一句,這腦回路著實給她閃了一下,罕見的半晌沒能說出來話。待到回過神后,她才試探性的開了口:“出……出軌?” “不僅是出軌了,他還把那個狐貍精帶到了家里來!要不怎么那么湊巧,不僅張阿姨不在,家中的監(jiān)控還出了問題。而且那些警察還說了,查園區(qū)的監(jiān)控也是毫無發(fā)現(xiàn),園區(qū)內(nèi)的保安也都稱沒有察覺到異常。這不正好就說明了,人是他帶進(jìn)來的,我們在長湖花園住了好幾年了,他自然有辦法在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情況下把人帶回來!” “你看看我們家里丟的都是什么呀!珠寶首飾,現(xiàn)金一共才幾十萬而已,那些東西肯定都是那個狐貍精拿走的,而我老公又想討那個女人開心,又怕跟我沒法交代,就……就偽造了家中被搶劫的假象!”說到這,潘曉慧再次嚎啕大哭,比剛剛的還要激烈上幾分。 葉竹隱晦的看了一眼屋頂上掛著的那個監(jiān)控,抿緊雙唇努力讓自己維持著表情上的平和。沖著女人方才的這番自我推測,她簡直不知道該夸對方聰明,還是該說她蠢。 你說她聰明吧,這腦洞開的簡直不著邊際,你說她蠢吧,某一方面來講,卻又無限接近事實。 懷揣著無比復(fù)雜的心情,她再次問出了口:“那你既然有這種想法,為什么不跟公安機(jī)關(guān)坦白?” “……坦白什么?我家里的東西確實是丟了??!”潘曉慧抹了抹眼角的淚,回應(yīng)的理直氣壯:“況且,如果你們警察能夠抓到那個拿我東西的人,正好我還能看看這狐貍精到底長的多么美若天仙的。” 葉竹聞言,一時間竟無語凝噎,她不知道眼下隔壁監(jiān)控室的那幫大老爺們兒們是個什么心情,反正她是挺復(fù)雜的。 女人雖然話已經(jīng)盡量說的漂亮,但是實際上不就是自己不敢跟孔瑞正面對峙,所以才想著干脆借用警方的手,給小三一個教訓(xùn)。在感覺婚姻出了問題后,不想著怎么擰下男人的頭,反而不說實話去難為警察,簡直是個驚天的大奇葩。 在耳邊不停的嚶嚶嚶聲中,葉竹迅速的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思索了一下準(zhǔn)備將計就計:“您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孔先生……嗯……出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