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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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行頭都是鄒銳提前安排妥當?shù)模犝f為了借她所拿箱子里那從頭到腳的行頭,足足浪費了不少的力氣。 廖家良看著身邊那二話不說就躺在那里,悠閑到一動不動,甚至于太陽鏡下眼睛都好似閉起來的女人就覺得牙酸。在他看來,這哪里像是過來查案的,說是來度假的他都信!在心里暗自腹誹了好一會兒,他這才緩緩地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灘椅上,招手叫來服務員,咬著后槽牙要了兩杯冰飲。有什么辦法呢?既來之、則安之唄,若是他一直保持著對待仇人的態(tài)度對待對方,很快就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在喝了兩口很快就送到的冰飲之后,男人終于覺得胸口暢快了一些,也拿起掛在t恤圓領上的太陽鏡,倒了下去,一邊歪頭喝著冰飲,一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 忽然,從身邊傳來了一道模糊的女聲:“知道咱們今天的第一站為什么在這嗎?” 廖家良聞言,瞬間松了口,從嘴里吐出吸管搖了搖頭。 “因為昨天夜里前去查看死者尸體的時候,在彭哥用手電筒照著她的手臂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夜光的較為模糊的印章。后來經(jīng)過羅奇核實,那印章應該是屬于夜店的,游輪上一共就三家夜店,對比過印章上的圖案后,證實了是七樓這家。”葉竹說著,手狀似無意一般的往右邊指了指,果然離著泳池很近的地方就是那間夜店的入口處,只不過此時大門緊閉著上面還落了鎖,沒有什么人氣。 廖家良吃了一驚,開始仔細的回想著昨天他們在冷庫里那五分鐘內(nèi)的種種細節(jié),按理來說他已經(jīng)在游輪上生活了快一周了,方方面面應該比前來支援的這五個人更熟悉才對。可他怎么就錯過了這種明顯的證據(jù)呢?合該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就能分辨出來才對。想到這,他難以控制的露出了些許懊惱的神情。 葉竹略微側過臉,順著太陽鏡上方的縫隙看了一眼對方,斟酌了一下才開了口:“你說那個服務員,他和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她往上推了推眼鏡,沖著那位沿著泳池邊緣迎面走過來的外國大帥哥努了努嘴。 男人的心神很快就被她的問題所吸引,下意識的打量起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來:“有什么不一樣的……他身上穿著的是游輪上統(tǒng)一配備的服務人員的裝扮,左手無名指上有著較為明顯的白痕,痕跡較為清晰,說明他應該是已婚的身份。再看他手腕上的那塊表,國內(nèi)市場內(nèi)要十二三萬左右,一眼過去就知道是新貨,戴上不會超過三天?!?/br> 他說著,外國帥哥也走到了二人的近前,從他們的頭頂處經(jīng)過。廖家良鼻翼聳動:“好濃烈的香水味,而且不是男香是女香,在結合他這幅sao包的表情還不停的沖著泳池另一側拋媚眼……” 他一邊說著,一邊移動著視線,終于在斜對面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正在對著手機搔首弄姿的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綜上所述,不過就是一個趁著工作機會偽裝單身、順利綁上了富婆、從而改善生活、徒有其表的……帥哥。應該不至于和命案有什么關聯(lián)吧?” 對于這個結論,葉竹慵懶的從鼻子里擠出一聲輕笑,隨即才緩緩地開了口:“有沒有搞錯,我就是隨便指了一個人,你就說了這么一大堆。所以說啊,術業(yè)有專攻,我們的專業(yè)是觀察死人,你的專業(yè)是注意活人,沒有可比性。” 聽到這番話,廖家良先是狠狠地一愣,緊接著心頭忽然漫上了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己剛剛這是……被安慰了? 愕然的抬起頭看向了身邊的人,對方卻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了頭繼續(xù)安安靜靜的躺在椅子上,表情恬靜享受,周身縈繞著靜謐安寧的氣息。他眼鏡后的眼睛眨都沒眨,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忽然覺得心跳有點快。他一直覺得只有皮膚白皙的人穿大紅色的裙子才好看,從來不知道貼近小麥色的肌膚也能把紅裙子襯的這么……高級。 噗通! 泳池里濺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驚的廖家良一下子就回了神。他有些狼狽的收回了視線,躺正身子之后看向了泳池里。原來這里竟然在不知不覺當中多了不少的人,方才的水花就是從岸邊跳下去的兩個年輕女人弄出來的。 隨著泳池邊的人漸漸擁擠了起來,葉竹整個人仿若被曬攤在了沙灘椅上,就在男人以為這一上午就要毫無收獲的過去了的時候,她忽然動了動。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做作的捏了捏太陽鏡的眼鏡腿,然后緩緩地坐直了身體:“喂?!?/br> 這突如其來的低低的一嗓子,讓有些神游天外的廖家良結結實實的哆嗦了一下。 “那邊那個胖子,你認識嗎?”她隱晦的用眼神瞟了一眼人群中緩緩走過來的男人,對方光裸著上半身,挺著微凸的大肚子,胸前還長著茂密的胸毛,那锃亮的腦門兒和蔣冰有的一拼。 廖家良在確定她說的是誰后,露出了一種較為奇異的表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點了點頭:“算是認識吧,他叫柯天,是我們老板一個死對頭的心腹。不過也只是私下里的你爭我斗,面上還是不錯的,各自公司有的時候甚至還有業(yè)務往來。你也應該明白,他們這些人,明面上能夠讓別人知道的產(chǎn)業(yè)都是無所謂的,重要的是暗地里那些不能讓人看到的,兩個人經(jīng)常斗的你死我活?!?/br> “這么說也不嚴謹,應該是各自手底下的人經(jīng)常搞個你死我活。”他在說完之后,復又斟酌著打了補丁。 “你看看他后脖頸和前胸那幾道抓痕,昨天彭哥從受害者的指甲里提取到了一點碎屑,雖然還不確定是不是人體表皮組織,但是咱也不能放過這個近在眼前的好機會吧?!”葉竹忽然興奮,扭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 廖家良足足花費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連連擺手,一張臉上寫滿了拒絕:“你想都不要想!” “嘖?!比~竹撇了撇嘴,坐直了身體雙腿落地。 “你……你想干什么去?千萬別沖動啊,你這叫什么你知道嗎?羊入虎口,別怪我沒提醒你……”廖家良看著她那雙眸子就沒離開過當下正坐在那邊和別人談話的柯天,只覺得心驚rou跳的,待到對方屁股離開沙灘椅的那一瞬間,他算是徹底敗下陣來。 伸出手將女人按了回去,他用手指在半空中指指點點,點了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最后只能長嘆一口氣耷拉著腦袋,十分艱難的往目標人物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底也是一個常年混跡于各種人群中的老臥底了,男人沒走出幾步就很快的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貌似無意的在經(jīng)過胖子身邊的時候,整個人一個踉蹌,手中的一整杯冰飲都潑了出去! “臥槽??。 敝車膸讉€人都下意識的蹦了起來,只柯天一個人坐在那里帶著滿頭的湯湯水水和一片檸檬。 “你他媽誰呀?走路不長眼睛的?”瞬間,三四個痞里痞氣的人就把他給圍在了中間,甚至還伸出手推搡了幾下。 廖家良也沒有忍氣吞聲,而是直接把攔在面前的兩個人給推到了一邊,上前兩步對著胖子賠笑:“哎喲喂,原來是天哥!真的是意外,意外!我絕對絕對不是故意針對您呀,這就給您擦擦,抱歉了,真的是抱歉了。” 他邊說著便從桌子上扯了兩張紙巾,伸出手對著那張胖臉就是一通的搓揉,直接把人的嘴巴都給搓的變了形。 “艸?。?!”剛剛回過神的柯天猛地站起身,伸出手臂拎起廖家良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似的把人拎到了自己的跟前:“耍我啊?!” “怎么敢呢?天哥就是愛開玩笑。”廖家良笑嘻嘻的握著手中的紙巾,順便還抬起手把對方嘴巴上沾的紙巾碎屑給摘了下來,頗為友善的摸了摸那锃光瓦亮的腦門兒:“真的是失誤,這樣吧,兄弟們今天的消費我買單,算是賠罪怎么樣?” 第111章 黑色游輪(10)…… “呵……”柯天冷笑了一聲,攥著衣領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然而站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瘦小的男人看到遠處走過來的兩個人后,不安的湊近了點,低低的叫了一句:“天哥?!?/br> 柯天抬眼,看到的正是昨天夜里在露天酒吧打趣廖家良和葉竹的那兩個人,后面似乎還遠遠的跟著幾個,看起來都不像是什么善茬。 “喔唷,這不是咱們的天哥嗎?怎么大清早的火氣就這么大呢?”外表很壯實的黑漢子甕聲甕氣的開了口,徑直越過中間那幾個人,走到了胖子身邊抬起手,不動聲色的把人從對方手里給拽了回來。 “這事兒呢的確是我的錯,不過好在天哥大人大量不計較?!绷渭伊己俸僖恍?,與其說是解釋,反倒更像是挑釁。 黑漢子表情很是不屑,打量了一番胖子的狼狽模樣和地面上那破碎的玻璃杯,基本就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那是自然,天哥是出了名的疼愛后輩,怎么會和你一般見識?!边@話明面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內(nèi)里的意思周圍的人又有幾個聽不懂的,就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柯天肥碩的臉頰抖動了兩下,隨即陰森森的扯起一抹笑:“什么后輩前輩的,阿良雖然沒跟著你們老板多久,可是這地位并不低呀。兄弟們之間開個玩笑而已,是不是嚇到你了?”顯然,他在顧忌著什么,干脆借坡下驢,只用酸話刺了兩下。 “沒有,沒有,天哥在開玩笑,我還能看不出來?”廖家良笑著,只是笑意并未曾到達眼底。 幾個人湊在一堆,說說笑笑的,一時間氣氛看起來還挺熱鬧。這場看似激烈的沖突就在旁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瞬間消弭于無形之中,柯天從服務員那邊要了一條浴巾,披在了腦袋上,幾分鐘之后壯實的黑漢子給廖家良使了一個眼色,眾人又虛偽的寒暄了半天,這才得以脫身。 不算后面跟著的那幾個小嘍啰,他們?nèi)齻€人往葉竹所在的方向走著,一邊那個看起來瘦弱的白毛呲了呲牙:“阿良,你沒事兒怎么還招惹到柯天的頭上了?老板不是說過,這次的行程千萬不能壞事兒?!?/br> 廖家良在二人不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把那兩張紙巾并著從對方嘴上摘下來的碎屑塞進了兜里,聞言一挑眉:“就是看他不順眼咯?!闭f的那叫一個云淡風輕。 “哎,年輕人不要太氣盛,我知道你是氣不過上次柯天背后動手腳,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先找事兒,回頭說不清啊!”白毛搭上了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教育道,緊接著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剛才柯天那蠢樣,這他娘的夠我笑一年了,哈哈哈哈哈哈?。。?!還得是你腦子好使,能想出這種損招來,讓他硬生生的吃了個鱉!” “哪里哪里,老板只是說這次的行程不能壞事,那柯天那邊肯定也是這么要求的吧?既然雙方都不能壞事,那就算我招惹他,他怕是也只能忍了?!绷渭伊几?,順便還給自己的行動找了一個非常穩(wěn)妥的解釋。 這樣一來另外兩個人不但沒有起疑心,還先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贊許。 “誒?那塊那個妞兒怎么一個勁的沖你拋媚眼呢?不對……看著怪眼熟的,這不是你昨天夜里帶回去的那個嗎?”黑漢子待到走近了,一臉興奮的嚷嚷道,不算老實的目光在葉竹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胸口肌膚和小腿上來回流連。 廖家良趁身邊的兩個人沒注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中有些不確定這位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安安靜靜的呆在那里別亂引人注意不好嗎?偏偏總是要往槍口上撞。 “親愛的,你回來啦~~~”葉竹像是沒有看到對方那幾欲吃人的目光一般,聲音百轉(zhuǎn)千回的就黏了上去,趁著挨得極近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對方兜里順走了那兩張紙巾,用男人的身體最為掩護,直接塞到了胸前裙子的那片布料里。 “嘖嘖嘖,你還別說,這娘兒們真帶勁?!焙跐h子幾乎可以說是目不轉(zhuǎn)睛了。 實際上若是真較起真來,此時泳池邊的各色美女多了去了,但葉竹身上那種又純又欲的感覺,真是大多數(shù)男人都抵抗不了的。明明是挺可愛的一張臉,偏偏身材又火辣,說起話來嬌滴滴的讓人受不了。 白毛顯然也有些意動,上前兩步笑得極近猥瑣:“美女,你喜歡什么呀?是包啊還是衣裳???哥哥兜里的錢可不比你身邊的那個差喲!” 黑漢子則是看向了廖家良:“哥們兒,有福同享啊,你這邊玩膩了到時候也得讓兄弟們撿點漏不是?” 二人肆意調(diào)笑著,似乎眼前的女人對他們來說只是明碼標價的貨品。在他們看來,上了這艘游輪的單身女子大部分都是帶著極強的目的性的,銀貨兩訖就好,根本用不著多尊重。 廖家良本想開口拒絕,卻在聲音發(fā)出的前一秒,感覺到了腰間那一瞬間的疼痛。他差點被擰出一副痛苦面具,好在硬生生的忍住了,眼神一變,語氣輕浮:“好說啊,你們喜歡,現(xiàn)在就弄走!” 說著,用力的甩開了正挽著他手臂的女人,笑的同樣猥瑣。 葉竹登時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紅唇微張,眼眶通紅。大概是因為氣憤,全身上下都在微抖,音調(diào)尖銳:“廖家良,你這是什么意思?提起褲子就翻臉?!” “麻煩?!绷渭伊及櫭迹荒樀牟荒蜔骸澳悴痪褪窍胍X嗎?我這兩個哥們兒又不缺錢,裝什么貞潔烈女呢?” “?。。。?!”葉竹忽地尖叫了一聲,幾乎把泳池邊所有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了之后,猛地上前兩步,揚起手對著那張臉皮就是兩巴掌:“禽獸!” 打完之后‘噠噠噠’的踩著那雙十厘米的細高跟,走回了沙發(fā)椅旁邊,彎腰拎起了小皮包,頭也不回的扭著腰就走了。 而留在原地被打歪了頭的廖家良感受著面皮上一陣一陣的火辣辣,有些欲哭無淚。娘誒,決裂歸決裂、演戲歸演戲,這祖宗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他懷疑這兩巴掌根本不在計劃內(nèi),完全就是對方手癢癢了。 用舌尖頂了頂略微發(fā)麻的臉頰,他表面冷酷無情,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是在翻江倒海了。 好委屈。qaq 黑漢子和白毛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傻了,黑漢子在回過神之后,竟作勢要追上去:“媽的,小娘皮,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不可!” 廖家良急忙伸出手一把把人給攔了住:“不用,游輪就這么大,我還不信她能跑哪去。等被我逮到了,我親自來?!?/br> 他面上裝夠了逼,心里卻在不停的發(fā)彈幕:雖然不知道女人的身手、實力到底如何,可是單單看昨天他們同組人對她的態(tài)度就能瞧出一二來了,真要讓人追了上去,別的都好說,萬一人有去無回讓老板察覺不妥,那可就是大事兒了。 “也對,畢竟被打的人是阿良,咱倆就別摻和了吧?”白毛跟著一起安撫,說話的時候還低頭抿嘴偷笑,顯然剛剛的那一幕又讓他撿到了不少樂子。 三人在這邊又停留了許久,這才晃晃悠悠的并排走了,泳池邊也早已經(jīng)恢復了原本的人聲鼎沸。 ………… 另一邊葉竹在行至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后,確定附近監(jiān)控也拍不到,齜牙咧嘴的從胸前掏出了那坨紙巾,從包包里取出一個證物袋將其小心翼翼的封好。這才晃了晃腦袋,整理了一番有些凌亂的長發(fā),又轉(zhuǎn)身折返了回去。在角落里探頭探腦的觀察了好一會兒,確定廖家良他們走遠之后,很快沿著廊下一路摸索著到了那間夜店的門口。 正巧,此時路過了一位長相周正的服務員,她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一臉抱歉的開了口:“excuse me?” 那位看起來頗有幾分異域風情的服務員停下了腳步,看著她帥氣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好女士,我會說中文,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彬彬有禮,令人舒服。 葉竹眨眨眼,在心里感慨了一番,這皇家至尊號不愧是貴族游輪,上面的服務人員不論男女,各個容貌上佳,光是看著就足以令人心情愉悅了。她面上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捏緊了手中的包:“不好意思,我想問問這夜店現(xiàn)在能進去嗎?昨天晚上在里面玩的太瘋了,結果把很重要的東西掉了,我想進去找一找。” “這……”服務員有些遲疑。 “不行嗎?”葉竹嘟起了嘴,還嬌滴滴的跺了跺腳:“哎呀,人家丟了的東西可是值十來萬呢,這樣只好報警了耶。今天下午不是停港靠岸嗎?大不了讓港口的警察上來幫我找一找吧!” 服務員神色頓時很尷尬,借著左右看看觀察的動作來掩飾眼底的不耐,這種人他見的多了,可以說在游輪上遍地都是。他根據(jù)自己以往的經(jīng)驗迅速的做出了決定,還是不招惹為好,于是急忙出聲安撫:“那個女士,我?guī)闳T工通道吧,那邊應該是能夠進入到夜店內(nèi)的,到時候我再幫您找一找?” “真的嗎?太感謝了!”葉竹聽到這話十分驚喜,眼底都在閃爍著小星星。 服務員友善的笑了笑,引著她順著廊下一路繞行,七拐八拐的通過小門進入到了船艙內(nèi)部。緊接著又是一條光線不佳的狹窄走廊,最終停在了一道雙開的大鐵門前,他伸出手用力拉了一下,那鐵門便發(fā)出了難聽刺耳的‘吱嘎’聲。 “女士,里面就是夜店的儲藏室了?!?/br> 葉竹微微點頭算是道謝,一條腿邁進了里面,好奇且隱晦的觀察著周邊的情況。 第112章 黑色游輪(11)…… 儲藏室內(nèi)光線不大好,等到身后那扇門關上了之后,四周更是暗淡了幾分。伴隨著那聲‘吱嘎’,身后傳來了清晰可聞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一雙手就從斜后方拍到了她的肩膀上,葉竹眼神一凜,不過很快就裝作驚嚇的回過了頭,入目的是那張長相不錯的,極具異域風情的笑臉。 對方見她臉色大變,急忙收回了手,甚至于為了自證清白,直接把兩只手都背到了身后。還十分自覺的后退了一大步,成功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然后cao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抱歉女士,嚇到您了?我是想要提醒您,這邊只是一個堆放雜物之類的地方,如果您昨天晚上并未在此停留,那便不用把精力浪費在這處吧?” 葉竹嬌滴滴的抬起手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回應:“好……謝謝?!?/br> 那名服務員也跟著微笑,率先邁開步子走在了前面,一邊替她引路一邊介紹著:“實在不好意思了女士,按照平時的情況,游輪上的夜店正式開店的時間在晚上九點鐘左右。負責這片區(qū)域的員工現(xiàn)在正處于休息的狀態(tài),所以我對這里也算不上太熟悉?!?/br> “沒關系,能讓我進來找東西,就已經(jīng)很好了?!比~竹連連擺手,不知道是不是跟這艘游輪的初始乘客定位有關,上面的這些工作人員的態(tài)度簡直好到令人發(fā)指,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 忽然,她又想到了方才在泳池邊,廖家良點評過的那名外國服務員。好吧,她收回剛剛的想法,不是幾乎,完全就是有求必應。 終于,二人走出了那間細長的儲藏室,在走廊里拐了又拐,經(jīng)過了幾間關著門的包間或者是辦公室之類的屋子后,終于到了大廳當中。男服務員出聲示意她在這里稍等,然后自己摸索著到了調(diào)酒的吧臺后面,彎腰在那邊鼓搗了兩下,終于亮起了兩盞燈。 哦嚯。 在燈亮起的那一秒,葉竹下意識的瞇了瞇眼,倒不是說那兩盞小燈有多亮,相反它們根本就沒能照清楚這廳內(nèi)的任意一個角落。令她略感不適的是這大廳的裝修,墻面上貼滿了各種顏色的反光玻璃,冷不丁的有點亮度,那四周的墻壁上仿若燃起了無數(shù)盞幽幽的燈光。 大抵是因為游輪上的面積有限制,所以這間夜店肯定要比正常的小上許多,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東西一個不落。這種墻壁純鏡面的設計應該也是為了視覺上的拉伸效果,給人這里也很是寬敞的錯覺。 “女士?”男服務員站在吧臺后沖著她喊了兩聲。 她回了神,對著對方感激的笑了笑,邁開步子開始四處打量。細到極致的高跟鞋落在光滑的地面上,發(fā)出了無比清脆的聲響,她看起來的確是在找些什么,要不是礙于身上穿著的裙子,恨不得都要蹲在卡座下面把那些邊邊角角都看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