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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衍完全不明白,是什么給了小姑娘勇氣,讓她敢于挑戰(zhàn)整個軍區(qū)最優(yōu)秀的女兵之一。 遺憾的是,陳卿并不知道魏衍此時的所思所想,否則她一定會秒慫的,然而現(xiàn)在,她覺得她還有一定的勝算。 前世,陳曦16歲開始練習散打,直到30歲出了車禍穿書的那一刻,她足足練了14個年頭,已經(jīng)達到了青龍段位的實力。 一開始,陳卿練習散打的目的無非是為了強身健體以及擁有簡單的防身能力。 但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陳曦從小到大,無論學什么練什么,都會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比如學到什么級別,練到什么水平。 她天生聰慧,智力超群,學習任何東西都不曾覺得困難,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目標,唯有散打,她從16歲練到了22歲,研究生都畢業(yè)了,她依舊不太滿意。 后來進了娛樂圈,考慮到這個圈子既復雜黑暗又潛藏風險,她需要一定的武力值來保證自身的安全,并且練習散打有助于提高她的柔韌性和靈活性,對于她拍打戲也很有幫助,所以便一直勤練不綴,直到28歲的那一年,才終于達到了青龍段位的實力。 青龍段位在散打中屬于高段位,七段,一般是練習散打十二三年以上,才有可能達到的水平。 前世陳卿雖然從未有機會測試過自己的武力值,但是多年拍戲,尤其是拍打戲的經(jīng)驗告訴她,以她的武力值,解決十個八個赤手空拳的普通人還是輕松加愉快的。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有勇氣挑戰(zhàn)徐瑤,但是她哪里知道,徐瑤可不是她想象中的普通女軍官,而是師直屬裝甲偵察營最優(yōu)秀的排長之一,更是整個軍區(qū)最優(yōu)秀的女兵之一,多少男兵都能被她踩下腳底下血虐,何況是她了。 說到底,也是陳卿自己點兒背,誰叫她看書只看到原主進了新兵連便棄文了呢,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哇,徐瑤其實是個實力派大佬,是因為犯了錯誤才被上級領導搭配到新兵連帶兵的。 陳卿看見徐瑤輕輕對她勾了勾手指,一副放松的姿態(tài),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她的挑戰(zhàn)放在眼里。 陳卿咬牙:讓你瞧瞧姑奶奶的厲害! 說時遲那時快,陳卿一個墊步上前,一記側踹直接攻擊徐瑤的大胯,但是由于原主的渣體質,導致陳卿這一記側踹的速度和力量都不夠,僅僅掃到了徐瑤的衣角便被徐瑤輕松避過。 陳卿一招不中,馬上一個滑步欺身,一記直拳轟向徐瑤的肩膀,徐瑤以手臂格擋,陳卿被徐瑤大力一推,不禁倒退了幾步。 陳卿站定,甩了甩酸麻的手腕,看著徐瑤,心里恍惚,她好像錯估了徐瑤的實力。 就在此時,徐瑤也對陳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真是個練家子,就是不知道體質為什么差成了這個樣子,要是扔到她的排里,好好cao練個一兩年,妥妥的作戰(zhàn)部隊的女兵精英啊,可惜了,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進了文工團呢! 徐瑤看著陳卿皺了皺眉,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但看在陳卿的眼里,就好像徐瑤在嘲諷她不自量力一般。 于是,陳卿也不再留手,加快了她的攻擊節(jié)奏,高段位的技術動作一定程度上掩蓋了她速度和力量上的不足,密集的拳腳讓徐瑤苦于被動招架,終于開始主動反擊了。 就在陳卿一記刺拳擊中徐瑤胸口之時,徐瑤雙手拉住了陳卿的手臂,猛地一個側身,電光火石間完成了一記背摔。 陳卿只覺得自己被摔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緩了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徐瑤卻只是揉了揉胸口便跟一個沒事兒人似的,冷冷看著陳卿。 陳卿咬牙,再次展開攻擊,一雙又細又直的大長腿,時踢時踹時掃,連環(huán)攻擊,忽高忽低,忽左忽右,虛實變化,層出不窮,但是苦于她這具身體的力量實在太弱,擊中了幾次都不能給徐瑤的一身銅皮鐵骨帶來太大的傷害。 徐瑤只守不攻,倒是陳卿自己先體力不支,在一記鞭腿之后,便被徐瑤抓住了破綻,只見徐瑤一個閃身便轉到她的身后,在她的膝彎處輕輕一踢,陳卿立時便下盤不穩(wěn),跪摔倒地,摔了個十足的狗啃泥。 陳卿大汗淋漓,喘著粗氣趴在地上,遲遲不愿意爬起來,徐瑤走過來,輕輕踢了踢她的鞋尖,“嘿,還打不打了?” 陳卿吸了吸鼻子,埋頭在臂彎里,悶悶道:“不打了?!?/br> 徐瑤走過來,蹲在她的小腦袋旁邊,玩味道:“怎么?哭鼻子了?” 陳卿抬頭,瞪著徐瑤,“你才哭鼻子呢?” “呦,沒哭鼻子啊,看你這樣子,似乎還不太服氣啊,要不然,我們再打過?” 陳卿聞言,氣鼓鼓的小臉一下子就變得喪氣了起來,她低落地撇了撇嘴,“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了,還不行么?” 徐瑤笑了,“認輸了啊,那你不服從命令,挑釁上級軍官,這筆賬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算算了?” “啊?” 陳卿想哭,但她不能,她覺得她要是現(xiàn)在哭了鼻子,女閻王一定會嘲笑死她的。 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是太累了,虛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并且她剛剛被女閻王摔了兩次,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的,她根本無法想象,現(xiàn)在還要被女閻王繼續(xù)cao練的話,她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早的太陽。 陳卿在想,她怎么才能讓女閻王暫時放她一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