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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來了精神。 沈老太正在解決生理大事,冷不丁地似乎聽見有人喊她,嚇了一跳,開始以為是老二或老三,她問了幾聲沒人應(yīng)。 沈老太心里有些發(fā)毛,蹲著的腿開始打顫。 “娘……”又一聲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想起白日里沈瑜說關(guān)于沈常青的話,沈老太“嗷!”一嗓子,褲子都顧不上提,連跑帶爬地滾回上屋,關(guān)緊房門。 沈老太慌慌張張地把沈老爺子推醒。 “老頭子,老大老大回來了……!” 沈老太把剛才聽見沈常青喊她娘的事講了一遍。 沈富貴被老妻的弄醒,很是不耐煩,他斥責(zé)沈老太:“瞎說什么,肯定是你聽錯了,老貓叫?!?/br> 沈老太急了,她怎么可能連人和貓都分不清,“不是,我聽的真真兒的,就是老大……” “睡覺!”沈富貴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 躺在床上的沈老太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那是她大兒子的聲音。 突然,屋內(nèi)響起兩下輕微的敲門聲,沈富貴猛地坐起來,兩人屏住呼吸側(cè)著耳朵聽,哪兒還有什么聲響。 嚇不死你!干了壞事的沈瑜心情舒爽地回屋美美的睡到天亮。 這一宿沈老太睡的特別不踏實,剛睡著就被一聲若有似無的“娘!”給驚醒。以至于連早飯都沒起來吃。 午后,劉氏在院子里做活,沈草抱著沈富貴和沈老太的衣服要去河邊洗。 躺了兩天沈瑜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頭不暈了,身子也有勁兒了。 沈瑜想出去活動筋骨,帶著沈星跟沈草一起出去。走時,她把廚房的火石偷偷帶上。 沈老太剛從雞窩出來,手里還攥著倆雞蛋,見沈瑜出來,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么,狠狠瞪了沈瑜一眼回了屋。 由于走的太快,被門檻絆了一跤,差點跪地上。沈老太在屋里又是一陣罵咧。 沈瑜嗤笑一聲,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敢再招惹她那就再修理。她一個從死人堆里摸爬滾打出來的人會怕一個愚蠢無知的鄉(xiāng)下潑婦? 村外不遠有一條小河是錦水河的分支,村里洗衣做飯都用這條河的水。 沈瑜看沈草瘦弱的小身板要洗那么多衣服,說是給兩位老人洗,但里面分明有沈常德和沈常遠的衣服。 沈瑜心有不忍上去幫忙,被沈草攔住?!澳愫托切侨ネ姘桑乙粋€人就行?!?/br> 沈星拉著她姐的手:“走,我?guī)闳フ印!鄙蜩ひ膊惶肱瞿且患易拥臇|西,拉著meimei的手往山上去。 “你倆就在山邊玩,不要去天回深山里,很危險?!鄙虿荻自诤舆厸_走遠的兩人喊。 “知道啦!” 天回山之所以叫天回山,據(jù)說因為山太高,從遠處看就像是:山峰頂?shù)教齑騻€折又彎回來,向遠處綿延幾十里。 倆人走到一座小山包上,沈星找了棵野果子樹,摘野果是她為數(shù)不多最快樂的事。 沈瑜站在高處向遠處眺望,天藍地闊,山高林密,初春的季節(jié),大地披上一層新綠,充滿著生機。 沈瑜用力呼吸,多么美好的世界?。?/br> 遠處天回山脈一側(cè)是一馬平川的平原,一眼望不到邊的那種,平原上依稀可見去歲留下的枯草。 沈瑜心里一動,問踮起腳尖專心摘果子的沈星:“星星,那邊的平地有人種嗎?” 沈星回過頭看她姐指的方向:“你說錦水川?沒人種啊,那邊都是野地。種起來費勁,咱村的地都種不過來呢?!?/br> 這年代人口還是少啊,在加上落后,都是用人力種田,可不費勁嘛,地多了也種不過來。 沈瑜依稀記得官府曾發(fā)過通告,鼓勵百姓開墾農(nóng)田,新開墾的田地免征三年稅。 只要有種子,大片的土地對她沈瑜來說就是吃不完的糧食和數(shù)不盡的銀子。 沈瑜用食指輕輕摩挲下巴,在這里,或許她可以大有作為??! 沈星摘了一把野果遞到她姐面前,沈瑜仔細看就是野山楂,又小又酸澀,籽大皮rou就一層,去了籽也沒啥了。 這要經(jīng)過“良種改良系統(tǒng)”改造一番,定是又紅又大、酸甜可口。 盡管不好吃,沈星卻吃得開心。 沈瑜伸手掐掐星星的小臉蛋,小孩兒才六歲臉上卻沒有多少rou,完全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嬰兒肥。 “別吃這個了,姐給你找好吃的?!鄙蜩ゎI(lǐng)著沈星往山里走。 中午那碗粥消化的差不多了,晚飯也必定是粥,還不讓喝飽。撈飯好幾天才吃上一回。 所謂撈飯就是把小米用鍋煮到半熟,撈出來再用水蒸。撈飯水分大,量看上去多,這里的人基本都這么做。 撈飯也不常做,只有農(nóng)活重的時候,才會做上幾次。 頓頓喝粥沈家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沈瑜不行餓的渾身難受,總感覺要往出冒酸水,為了吃飽不得不自力更生。 安全起見沈瑜把沈星放到一個離地面三尺高的樹杈上,讓娃抱著樹干邊吃邊等她回來。 沈瑜一個人往樹林茂密的地方走,這種地方野雞野兔必定少不了,沈瑜想看看能不能弄到一只。 不負所望,一只溜達的野雞被拼了命跟它賽跑的沈瑜追得顧頭不顧腚地扎進草堆。沈瑜喘著粗氣提留起野雞擰斷了脖子。這兇殘程度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