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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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輕功,到底高超到了何種程度? 秦楚猜測不出。 就連身后緊追而來,卻一直未曾追上的封洛華,也無法估測。 …… 紅色的衣擺,在風中輕揚舞動,如一直展翅翩飛的蝴蝶,散發(fā)著比高懸天際的太陽更為耀眼的炫目光芒! 秦楚忍不住暗暗驚嘆,呼吸間,只覺得此刻摟著自己的男子的氣息,密密的縈繞在她的周身,讓她一時間莫名的覺得異樣的安心。 …… 西林城行宮內(nèi)。 祁千昕放下秦楚后,便轉(zhuǎn)身離去,秦楚抬步去追,但一轉(zhuǎn)眼,卻已不見了那一襲紅色的身影。只有一襲白發(fā)的封洛華,落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br> 封洛華對著秦楚喚道。 秦楚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收回視線,對著封洛華微微一笑。這時,有婢女前來,恭敬的對著秦楚行了行禮,示意秦楚隨她前去。 …… 行宮,雖遠不及皇宮的金碧輝煌,卻也是別樣的奢華精致。 …… 房間內(nèi),一整天,秦楚沒有再見到過祁千昕,就算是問婢女,婢女也只是搖頭,絕不多言一個半個字。 …… 第二日—— 婢女送來一套白色的華衣給秦楚,秦楚剛一穿上,便見一日未見的祁千昕,一襲如昨日依舊的紅衣,緩步踏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婢女,婢女的手中,端著一個方形的托盤,托盤中,呈著一套如祁千昕身上的紅衣如出一轍的紅色衣服。 “換上它?!?/br> 祁千昕的聲音,淺淺無波,但秦楚卻聽出了話語中的那一絲不容置喙。 白衣婢女,將紅衣送到秦楚面前,回頭望了一眼祁千昕,見祁千昕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便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直接為秦楚寬衣起來。 秦楚在白衣婢女的手伸向她腰間的時候,后退了一步,搖頭拒絕。因為,她并不習慣別人為她穿衣服。 婢女一時間以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對,連忙屈膝而跪。 秦楚知道婢女誤會了,連忙伸手,想要扶起她,但這個時候,只見祁千昕緩步向著自己走來,對著自己道,“雙臂伸開,別動?!?/br> 他的話,仿佛有一種奇異的魔力一般。 秦楚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話而做,沒有絲毫的抗拒。 祁千昕褪去秦楚身上的白色外衣,接過婢女雙手呈到手中的紅衣,親自為秦楚穿上。長臂,貼著秦楚溫熱的身體,繞過秦楚纖細的腰身,為她系緊了飄逸的絲帶。 秦楚一點也沒有注意被穿在身上的,是什么樣的衣服,只是一眨不眨的凝視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祁千昕,凝視著他一絲不茍的為她穿好衣衫,再仔細的系好身上的帶子。 直到飄逸的三千青絲,用一條紅色的絲帶,牢牢地在腦后綁成一條馬尾辮,直到左手手腕上被帶上一個奇怪的類似‘護腕’一樣的東西的時候,秦楚才驀然回過神來,不明白祁千昕為何要這樣打扮她,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祁千昕弄好一切,望著鏡子中映襯出來的、勁爽中依舊顯帶一絲柔弱的秦楚,微皺眉說道,“阿袁以前,真是將你保護的太好了,他一不在,你就只有受人欺負的份。” 聲音,罕見的,帶著一絲嚴厲。 秦楚頓然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緩緩地垂下了頭。 祁千昕看著,鳳眸中劃過一絲似有似無的寵溺光芒,不再說什么,握著秦楚的手,帶著秦楚往外走去。 手與手的交握,秦楚清晰的感覺到了那手心傳遞過來的溫暖。一時間,讓她忍不住想要再握緊了一些,舍不得放開。 封洛華站在門邊,不知道他具體是何時來到的,但顯然,從他的雙眼中可以看出,他看到了剛才的一切。 ——祁千昕,他竟為秦楚穿上了紅衣? ——紅衣,是祁千昕的一個象征,祁千昕是將秦楚劃入自己的名下了么? 看著屋內(nèi)婢女看著秦楚時,明顯比昨日更加尊敬的眼神,封洛華知道,確實是這樣。 …… 祁千昕帶著秦楚坐上馬車,往西林城的‘斗獸場’而去。 …… 斗獸場,一個橢圓形的場地,長軸有一百六十米,短軸有一百三十六米,高九米,可容納一萬觀眾,同時觀看激烈的‘斗獸’。 …… 當祁千昕帶著秦楚進入的時候,‘斗獸’才剛剛開始。 一路向著主席臺走去,秦楚早已經(jīng)被眼前看到的宏偉壯觀的場地、四周興奮叫囂的人、以及場中央的那一條巨蟒和那一襲湛藍色衣震驚住。 …… “小阿楚,怕么?”祁千昕在主席臺上坐下后,放開秦楚的手,對著秦楚問道。 秦楚沒有說話,雙手交握身前,即使是看,也是心有余悸…… “小阿楚,傷了自己的人,只有自己親手報仇才有快感,你敢么?”祁千昕說得是場中央的葉景鑠,“去,殺了葉景鑠,也殺了那一條巨蟒,讓昕叔叔看看小阿楚的能力。阿袁的女兒,決不允許是弱者!” 秦楚聞言,猛然望向祁千昕的眼睛。而祁千昕在這個時候,一把扣住了秦楚的手腕,將她毫不猶豫的向著驚險萬分的正在‘斗獸’的場中央一送…… …… 一襲勁爽的紅衣,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優(yōu)美的弧度…… …… 當秦楚被祁千昕送入場中的時候,觀眾們一剎那噤聲了,但隨之卻更加激起了觀眾們觀看的**,驚叫聲、吶喊聲響徹震天。 封洛華怎么也沒有想到祁千昕會這么做,心中一驚,就要向著場中央而去,然他才剛一動,便被祁千昕手輕輕一揮,封住了全身的xue道,絲毫也動蕩不得。 秦楚落地后,才發(fā)現(xiàn)地上到處泛著深紅的顏色,并含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她不由地想起曾經(jīng)發(fā)生在這里的血腥,不寒而粟,猛然回頭,向著主席臺前的那一襲紅衣望去。 紅衣手中端著婢女送上來的茶盞,笑容,是秦楚熟悉又不熟悉的,“害怕了,就大聲的叫我!”一句話,薄唇未動,只有秦楚一個人聽到了。 明明隔著那么遠,明明看不清那一雙妖冶的鳳眸,但秦楚不知為何,卻清晰的望見了那一雙鳳眸里含著的那一絲輕笑。 ——不,不能讓他看輕自己! 一股連秦楚自己都陌生的、從未有過的野性,在心底忌憚開來。 她,不愿那個人看輕她! 第二二章 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秦楚緩緩地直起身,聆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吶喊聲,放眼望去,那人山人海潮涌般的場景,遠比在上面往下望時,震撼不下十倍。 這時,至少需要三四個秦楚才能勉強一圈圍住的巨蟒,被突然落到場地中來的秦楚所吸引。張著血盆大口,直向著秦楚沖去。毒牙,在陽光下泛著令人顫抖、膽寒的冷芒。 秦楚徒然往旁邊一跳,再在地上一個翻滾,敏捷的躲開了巨蟒的襲擊,右手,用力的抵著左胸口,低低的喘息數(shù)下。 巨蟒撲了個空,毒牙和腦袋一同撞到了圍墻,令整個場地都發(fā)出了強烈的震蕩。 秦楚距離最近,雖然沒有正面?zhèn)剑瑓s也被那一股強大的震蕩所波及,一口鮮血,抑制不住的的猛然吐了出來。而后,再抬頭望去的時候,只見巨蟒血盆大口依舊大開,毒牙上,滴著鮮紅的血液,使其一時間看上去顯得更加的猙獰、更加的可怕、更加的嗜血。 “莫要躲,要懂得利用自己的敵人?!?/br> 就在秦楚一味的只知道閃躲的時候,耳畔,清晰的響起一道搖曳多姿、卻又冷漠不帶絲毫起伏的聲音。 秦楚一瞬間猛然向著主席臺上的那一道紅衣望去,只見他手端茶盞,正和站在旁邊的封洛華說話,未曾看她一眼。 巨蟒,再一次沖了過來,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秦楚又一次驚險的閃過,體力,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消耗近半。余光,透過巨蟒,望向場中央不遠處那一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藍衣。驀然明白了剛才祁千昕那一句話的意思。 只是,要如何利用自己的敵人呢? 就在秦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祁千昕為她左手手腕上戴上的那一個‘護腕’,竟是一個精致的暗器,里面,有十只小小的‘利箭’。 欣喜,閃過眼眸。 于是,秦楚試著尋找啟動暗器之法。 指尖,在尋找過程中,不知道觸到了哪里,只聽空氣中,剎那間傳來一聲異常凌厲的風聲。 秦楚猛然一怔,又小心翼翼的找了找,在又發(fā)出了一箭后,已基本上掌握住了如何運用機關(guān)。于是,手腕,對準了葉景鑠,發(fā)出一箭。 葉景鑠一個躍起,左腳臨空一腳,擋去利箭。 而同時,他那邊發(fā)出來的聲音,成功的將巨蟒引了過去,使巨蟒不在一個勁的襲擊秦楚。 秦楚獲得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時間。 葉景鑠昨日被祁千昕折斷的右腳,雖然接了回去,走路并沒有什么問題,但要對付兇猛的巨蟒,卻是微微受到了限制。再加上被那一個彪形大漢封住了內(nèi)力,所以,他除了在體力和靈活度上比秦楚更勝一籌外,其他的,幾乎與秦楚沒什么兩樣,自然,也無法將巨蟒快速的解決。 秦楚再次向著主席臺上的祁千昕望去一眼,見他正望著自己,唇角帶著一絲淺淺弧度,不由得緩緩一笑。 巨蟒,在襲擊了葉景鑠幾個回合,不敵后,再次轉(zhuǎn)向了秦楚。 秦楚唇角微勾,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快速的閃身到巨蟒的側(cè)邊,手腕,對準了巨蟒的雙眼。 發(fā)射而出的利箭,一剎那,準確無誤的擦著巨蟒睜大的雙眼瞳孔表面而過。 霎時,直接毀了巨蟒的一雙眼睛。 巨蟒,一剎那直立而起,發(fā)出震天的哀嚎。 場內(nèi)的所有人,一時間都止不住紛紛用力的捂住了耳朵,但興奮、吶喊卻有增無減。越是激烈的搏斗,越能激發(fā)起觀眾觀看的**。 場面,越發(fā)沸騰起來。 巨蟒被毀了雙眼,但聽覺,也因此顯得更加的靈敏。 秦楚又射了一箭,利用利箭飛射而過的凌厲風聲,將巨蟒再次引向?qū)γ骠嫒欢镜娜~景鑠。 一時間,被動轉(zhuǎn)為主動。 場面,已經(jīng)由秦楚一手控制。 葉景鑠眼底閃過一絲輕笑,身影靈活輕晃,每次都輕松的躲開了巨蟒接二連三的襲擊,并且,利用巨蟒的襲擊,令巨蟒自行撞向圍墻,自取滅亡。 終于,巨蟒在又一次劇烈的撞擊后,頭頂噴射而出暗紅的血液,巨大的身軀,‘砰’的一聲巨響,落在了地上,揚起漫天塵土。 秦楚趁著葉景鑠還來不及喘息的這個機會,眼疾手快的向著葉景鑠同時發(fā)出三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