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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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我就不生氣!” “我……” “我已經(jīng)生氣了!”聲音,有意微微加重。 “……我……我只是有點(diǎn)害怕,害怕你是騙我的!”聲音,越說越低,越說越低。 “騙你?”祁千昕聞言,望著臂彎中的人,從她的神色中,他發(fā)現(xiàn),她竟是這般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 “以前,有一個人,他也說不會不要阿楚,也發(fā)誓,但是,他說話不算數(shù),他……”為什么要說話不算數(shù)呢?為什么就不能說到做到呢?既然做不到,又為什么要發(fā)誓呢?聲音,不知不覺含上了一絲輕微的哽咽,不知道,生病,是不是都會讓人變得異常的脆弱,“他不要阿楚了,真的不要了,不管阿楚怎么求他,他就是不要阿楚!” 南寧國的天牢,葉景鑠的折磨,莊君澤的蠱毒,其實(shí),都遠(yuǎn)不及那一個人的轉(zhuǎn)身! 他們,傷的,是身,只要敷藥,傷口,很快就好了! 但是,那一個人,他傷的,是心! 心,要上什么藥呢? “他,不要阿楚了,阿楚的心,好痛好痛!”自己,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個人,但是,卻總是一遍又一遍,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一個人。而,每一次的想起,心,都是痛的無以名狀。雙手,忍不住摸索著摟著自己之人的手,再將他的手,緊緊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這里,好痛!” 祁千昕的手,觸在秦楚心臟的位置,此刻,她口中說的那一個人,是讓她‘心痛’么?如果可以,他真想將自己的手,深深地伸入她的心臟,將那一個令她心痛的人,從她的心臟中,挖出來,然后,狠狠地扔掉! 又是那種奇怪的感覺! “以后,不可以再為別的男人心痛,當(dāng)然,你的祁叔叔除外。不過,你的祁叔叔,絕不會傷你的心,讓你心痛的!”命令的話,就那樣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以后,不可以再想著別的男人,當(dāng)然,你的祁叔叔除外!”霸道的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以后,不可以再從你的口中,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宇,當(dāng)然,你的祁叔叔除外!”毫不掩飾的獨(dú)占! 秦楚聽著那一道強(qiáng)勢的不容人反駁、必須接受的聲音,心中,不覺得撅起了一口氣,身體,緩緩地坐直,用著同那一道聲音無二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道,“以后,不管什么時候,你都不許說‘不要阿楚’!” “以后,不管要去哪里,你都必須帶著阿楚!” “以后,你要聽阿楚的話!” 聞言,祁千昕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這一個眼睛都還沒有睜開的人,忍不住輕輕一笑,自己,與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較什么真,估計,明天一早醒來,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怎么不說話?”為什么不說話?是做不到么?“快些說話,說你都聽我的!” “好,我說,我答應(yīng),全部、通通、每一條都答應(yīng)!” “那我們拉鉤!” 手,茫然的向著前方伸出。 祁千昕看著面前那一只握著拳,只伸出小拇指的手,又是止不住輕輕一笑,而后,將自己的小拇指,勾了上去,道,“這樣,總該相信了吧?”沒想到,面前的人,還是一個挺霸道的人!讓他以后,都聽她的話?恩,這個,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你真是一個好人!” 秦楚在勾了手指后,臉上,露出來一抹大大的笑容! “我要是好人的話,你今天,就不會生病了!”祁千昕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好人,手,捏了捏面前之人的鼻子,道,“好了,現(xiàn)在,勾也拉了,可以睡覺了吧?” “不,不困,不睡!” 明明已經(jīng)困的要死,但卻倔強(qiáng)的說‘不睡’,是害怕,此刻的那一抹‘安心’,在自己睡過去后,就會消失不見么?害怕明天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南柯一夢么?害怕終是,只剩下一片冰冷么? 如果,注定是那樣的結(jié)果,那么,就讓此刻的‘安心’,再多留一點(diǎn)時間吧!一點(diǎn)、一點(diǎn)時間就好! 祁千昕將手中還拿著的那一只藥碗,往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輕輕一擲,只見,下一刻,碗,已經(jīng)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桌子上。之后,手,輕輕地?fù)崃藫崦媲爸说念^發(fā),直接將她放平,拉過被子,給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蓋上,道,“聽話!”兩個宇,十足命令的語氣,卻不知,包含了多少寵溺在里面! “那你,不走!” 身體,盡管躺下,但是雙手,卻依舊緊緊地拽著那一襲衣擺,怎么也不愿松開! “不走!” “那拉鉤!” “好,拉鉤!” 兩個人,真是的,又如小孩子一般拉起勾來! 秦楚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拉著衣擺的手,時不時的動一動,以此來確定,那一個人,并沒有離開。 祁千昕幾乎是縱容的看著床上之人的小動作,而后,帶著一絲無奈的閉上了那一雙魄麗的鳳眸! 久久,久久的安靜! “你,睡了么?” “睡了!” “不睡,好么?與我說話!” “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說不了話了!” “可你現(xiàn)在還在說話!” “那是夢話!” “好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聽到床榻上的人,傳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祁千昕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唇角,含著一抹淺淺的弧度,止不住輕輕地?fù)u了搖頭,難道,自己失憶了,智商,也會下降?不然,怎么會那么無聊的和人玩拉鉤? 起身,準(zhǔn)備離去。 卻發(fā)現(xiàn),衣擺,仍舊被那一雙手,緊緊地拽著! 祁千昕試著掰了掰,但是,他每動一下,就可以看到,床榻上的人,眉宇,會跟著皺一下!祁千昕微微沉默了一下,正想將那一角衣擺劃開之時,只見,那一雙原本拽著自己衣擺的手,緩緩地、緩緩地松了開來! 心,忽的劃過一抹異樣! 祁千昕重新在床沿坐下,拉過那一雙手,將自己的衣擺,塞了進(jìn)去,道,“可是你自己不讓我走的,明天,可千萬別說我敗壞了你的‘名節(jié)’!” 不過,嫁不出去也好,祁千昕壞心思的想!而后,又接著道,“安心睡吧,我不走!” 窗外的月光,靜靜地拂照進(jìn)屋內(nèi),悄悄地見證了此刻如畫的一幕! ……第二天。 窗外明媚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射在床榻上那一張安然沉睡的容顏之上! 許久,只見,床榻上沉睡之人,如蝴蝶的羽翼般,靜靜地垂在眼簾處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而后,如羽扇般,緩緩地、緩緩地掀了開來! 陽光,直射入眼! 秦楚不適的伸手,擋了擋,記憶,只停留在昨夜,自己再那一個人的背上,睡著了,之后,就什么都記不得了! 一個人,在床榻上,仔細(xì)的想了想。片刻,秦楚掀開被子,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被子上,到處都是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小黑點(diǎn),像是藥汁,灑在了上面一樣。 輕輕地呼吸間,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藥味! 難道,自己昨夜生病,喝藥了么? 這般想著,秦楚感覺到了口中的苦澀,記憶,開始一點(diǎn)一滴,播放在腦海中! 忍不住,深深地閉了閉眼晴! ……樓下。 祁千昕一臉神清氣爽的出現(xiàn)在‘冥夜十三騎’的面前。 ‘冥夜十三騎’不由得打量起心情顯然非常不錯的祁千昕,眼底,一致劃過一絲古怪的光芒! 祁千昕并不解釋。因?yàn)?,昨晚,他是?zhǔn)備離開的,是那一個人,自己拉著他,不讓他走的。所以,怪不得他,所以,不解釋,也怪不得他! “皇上……” “別叫我‘皇上’了,叫我‘公子’吧!”‘皇上’這個稱呼,有些不習(xí)慣! ‘冥夜十三騎’猶豫了一下,改了稱呼,道,“公子,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是否現(xiàn)在就用?” “等一下,等小姐醒了,再一起用!”祁千昕說著,抬步,向著屋外走去。 這里,到處可見樹木,空氣,特別的清馨! ……屋外。 圣英一大早送來食物,對著恰巧走出屋子的祁千昕有禮的道,“叔叔,早!” 祁千昕的好心情,在‘叔叔’這兩個宇下,微微打了一個折扣,但語氣,卻聽不出絲毫的道,“圣英公子,不知道你這么早前來,所謂何事?” “我娘說,你們剛剛來這里,對這里,定然還不熟悉,所以,讓我送一些食物來給你們!”圣英笑著說道。 聞言,祁千昕示意身后的‘冥夜十三騎’,將食物收下。 ‘冥夜十三騎’中的其中一人,上前來,接過圣英手中的食物藍(lán),道,“多謝圣英公子了!” 圣英顯然很不習(xí)慣別人喚他‘圣英公子’,道,“你們都叫我‘圣英’就好了!” 祁千昕望著還站著不動的圣英,絲毫沒有要請人進(jìn)屋坐一下的意思,他可還記得昨夜自己找了一夜,那一個人,卻和面前這個人有說有笑在一起的那一幕! 圣英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似乎真的不喜歡自己,可是,他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猶豫了一下,問道,“叔叔,阿楚昨夜‘淋雨’了,身體沒事吧?” “有我‘整夜’‘照顧’她,當(dāng)然沒事!” 祁千昕笑著回答,但是,那‘整夜’、‘照顧’四個字,音調(diào),怎么和其他的字,有明顯的區(qū)別呢? ‘冥夜十三騎’看著面前的那一襲紅衣,分不清那一襲紅衣的反常,到底是因?yàn)槭浀脑?,還是因?yàn)榇丝虡巧夏且粋€還在沉睡的人! 圣英是有些‘喜歡’秦楚,可能,是因?yàn)樗茸鍍?nèi)的少女好看,也可能,是因?yàn)樗菑耐饷鎭淼?,讓人止不住有些好奇,但是,自昨夜,將話說開了之后,那一絲‘喜歡’,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更或者說,其實(shí),那一絲‘喜歡’,并不是真正的‘喜歡’,只是自己之前,沒有弄清楚而已! 所以,此刻,圣英聽著面前之人的話,并沒有什么神色變化,道,“阿楚沒事就好了,不過,我可以去看看她么?” 祁千昕看著圣英,他是沒有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還是…………樓上的房間。 秦楚聽到樓下的聲音,探出窗子,往樓下看了看,而后,拿起桌子上的針線,下樓去,準(zhǔn)備將昨天借來的針線,讓圣英帶回去。 ……“我是說,我昨夜,照顧了阿楚‘一整夜’! ”話,需要講的那么明白么?難道,就不能去聯(lián)想一下?一個男人,在房間內(nèi),照顧了一個女人,一整夜……圣英的神色,依舊沒有什么變化! 這時,一道聲音,突的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緊接著,一襲白衣,快步的步出屋子,“你胡說什么?”就算是真的,但是,用得著弄得人盡皆知么?還照顧,還一整夜。 祁千昕回頭望去,面色有些不好,她就這么急著對面前的人解釋? 秦楚側(cè)頭,沒有看祁千昕,走近圣英,將手中的針線,遞了過去,道,“圣英,這針線,你帶回去吧!” 祁千昕聽著那一道‘輕聲細(xì)語’,再想著面前之人之前對自己說話的語氣,頓時,用力的一拂衣袖,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屋。 ‘冥夜十三騎’中一半的人,也跟著進(jìn)屋,快速的將早點(diǎn)擺放了出來。 “都坐下吃吧!”祁千昕坐下,看著滿桌子的早點(diǎn),淡淡的說道,并且,開始動筷子! “公子,不等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