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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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可能不可能,秦楚,這般戲耍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楊辰奕冷笑一聲,視線,在此落回到手中的報表上,無視秦楚的存在。 秦楚沉默,良久,轉(zhuǎn)了話題的問道,“楊辰奕,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前往過我的家鄉(xiāng)?” 楊辰奕聞言,意外了一下,道,“是又如何?” 秦楚立即腳步上前了兩步,站在辦公桌的前面,語音,仔細聽,隱隱的還帶上了一絲激動,“那么,你是不是帶走了一串白色的水晶鏈?” 楊辰奕打量著面前的秦楚,忽的知道,若非那一串水晶鏈,對她而言,非常的重要,她此刻,絕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不是?” 久等不到回答,秦楚又問了一遍。 楊辰奕好整以暇的看著神色越來越緊張的秦楚,然后,緩緩地笑了,手,松開手中的報表,身體,向后一仰,斜躺在了高級座椅上,道,“是又如何?” “把它還給我!” 秦楚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置于楊辰奕的面前。 楊辰奕斜瞅一眼,似笑非笑,“若是我說,我不愿意呢?” “什么意思?”那一串水晶鏈,對面前的人而言,根本形同廢物,但隱約的,秦楚已經(jīng)知道了他不愿還給她的原因了,聲音,明顯的冷下了一分。 “就是你猜的那個原因!” 楊辰奕依舊溫柔的笑著,但是,語音卻已然比秦楚的還要冷。 秦楚靜靜的看著楊辰奕,忽然,不覺得微微的失笑。面前的人,就算她‘不’了解他,卻也應該清楚地知道,依他的倨傲,容不得人絲毫的挑釁,而她,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了他,“楊辰奕,如果我先提的‘離婚’,令你不高興,那么,我收回我的話,可以由你來提。還有,那一夜我所說的一切,全都是氣話,當時,我是真的失憶了,并沒有欺騙你,更沒有耍弄你!” 這樣,可以了么? 但是,卻絲毫不見楊辰奕面色的好轉(zhuǎn)。 楊辰奕眼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閃而過,待望去時,只剩下寒澈入骨的冰冷,一字一頓,開口道,“你真的是這么認為的?” 那還能是什么? 秦楚不語,靜靜的望著楊辰奕。 楊辰奕的手掌,緊了緊,片刻,忽的,薄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站起身來,道,“真的想要拿回那一串水晶鏈?” 秦楚點頭。 楊辰奕繞過辦公桌,來到秦楚的面前,高大的身軀,帶給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再道,“既然知道‘挑釁’了我,那么,就該付出一點‘代價’! 秦楚的腳步,微微的后退了一步,臀部,抵在了身后的辦公桌邊沿,冷靜的道,“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楊辰奕勾了勾唇,雙手手臂一撐,撐在了秦楚身體的兩側(cè),瞬間,將秦楚牢牢地困在了自己與辦公桌之間,旋即,伏下身,對著秦楚的耳畔低語道,“若是我說,我要你呢?” 秦楚猛然睜大了眼睛,疑是自己聽錯了! “秦楚,想要取回那一串水晶鏈,那么,就留在我的身邊,陪我一年的時間!”這,已經(jīng)是變相的挽留了。她,難道真的看不出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對她,動了心,放不了手么?他的情,他的痛,又該如何? “楊辰奕,絕不可能!”毫不猶豫、毫無轉(zhuǎn)圜余地的拒絕! 楊辰奕心中,閃過一絲傷痛,不容人察覺,薄唇,輕輕地在秦楚的臉龐,落下一吻,而后,在秦楚伸手推開他之前,自行后退了一步,不無冷漠的道,“我現(xiàn)在,要去開會,你可以留在這里慢慢的考慮,但是,莫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一聲,若是結(jié)果令我不滿意的話,我會毀了那一串東西!” “楊辰奕,你……” 楊辰奕不理身后的聲音,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出去。 一時間,秦楚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答應楊辰奕,那是絕不可能的事,但若是不答應,她知道,楊辰奕并非是在威脅她,而是一定會說到做到!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 敞開的辦公室門,被一只手,輕輕地、輕輕地合了回去! ……秦楚獨自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思索,待回過神來時,只見窗外,天色,已經(jīng)黑了。 看來,只有先拖住楊辰奕,再另想辦法了! 心中,這般想著,秦楚向著緊閉的辦公室門走去,準備打開門,去看看一直開會到這么晚還未結(jié)束的楊辰奕。 但是,開了開門,卻怎么也打不開! 空氣中,似乎還縈繞著一絲汽油的味道。 并且,有一道火苗,倏然從底下的門縫,竄了進來。 一剎那,秦楚本能的倒退了兩步。 ……辦公室外的廊道上。 一個身著保潔員工作服的女人,冷笑的瞥了一眼不遠處那一個明顯被人移動過的監(jiān)控器,然后,壓了壓頭頂?shù)镍喩嗝?,紅唇,勾出一絲扭曲的弧度,漠然的轉(zhuǎn)身離去。 一切,真是連老天都在幫她。這么晚了,該下班的人,都下班了,而沒有下班的那幾個人,又都在會議室內(nèi)。辦公室,只剩下那一個心不在焉的女人…………火勢,飛速的蔓延開來! ……秦楚被煙熏了幾乎睜不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地面上,不知道從哪里流進來一層汽油。 ……會議室內(nèi)的人,在感覺到不對勁,沖出會議室的時候,只見,前方,已經(jīng)是大火一片。 楊辰奕的心,一剎那,恐懼到了極點,不顧所有人的阻攔,就向著火海中沖去。 ……火海中! 秦楚不斷地咳嗽,呼吸,越來越困難。 而這個時候,只見,她手腕上的一串水晶鏈,光芒,越來越甚,并且被大火燒壞的辦公桌內(nèi),也亮起了一道幾乎一模一樣的光芒! 原來,楊辰奕竟將那一串水晶鏈,留在了辦公室內(nèi)。 秦楚心中欣喜不已,不顧火勢的來到光芒處,雙手,珍惜異樣的拾起了地上的那一串水晶鏈!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窗外明亮如皎的月光,折射了進來。 一道異常絢麗的白光,在火海中,稍縱即逝! ……當秦楚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入眼的,是清風山莊內(nèi)的那一間密室,也就是當初存放仲博雅‘身體’的那一間密室。 只見,那一副水晶棺,依舊如當初一樣,靜靜的安放著。 秦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地站起身來,明眸,不可置信的再三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打量著自己此刻身上現(xiàn)代的穿著! …… 愛若在情深永壽第十三章 甕中捉鱉 這時,水晶棺內(nèi)安然躺著的那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吸引了秦楚的目光。秦楚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抬步,走了過去。只見,棺內(nèi)的女子,不就是‘自己’么?哦,不,不是,是當初她穿越而來所占據(jù)的那一具‘秦楚的身體’。 秦楚站在水晶棺旁,指尖,輕輕地叩著水晶棺的邊沿,細細的將一切都整理了一遍,然后,彎腰,為水晶棺內(nèi)已然沒有氣息、但看上去,卻只是如沉睡了一般的人,把了把脈,抬步出去。 熟悉的山莊,熟悉的環(huán)境,秦楚漫步其中,但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自己,回了那個世界半個多月,這里,已然過了將近半年。 心中,無比的思念著那一襲紅衣,秦楚低頭,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異類’的裝束,旋即,按著記憶,來到了以前與祁千昕一起居住過的那一間房間,換了一身裝扮,打開門出去。 山莊門口。 秦楚遠遠地便望見了那一個當初他們來到這里、帶他們進山莊的老人,也就是山莊的管家。只見他,帶著兩個人,神色過分沉重的望著山下的小道。 于是,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自然而然的,秦楚望見了那一襲闖陣的熟悉白衣。 怎么回事? 心中,布滿了疑惑! “管家,他馬上就要破了最后一道關(guān)卡,上來了,怎么辦?” “管家,如今,三國交戰(zhàn),天下大亂,若是他上山莊來,帶走了秦姑娘,用來威脅西越帝與東華帝,這該如何是好?” “管家……” 管家身邊的那兩個人,因為擔憂而不停的說著。 管家顯然比兩個人要鎮(zhèn)定得多,冷靜的道,“別急,我已經(jīng)飛鴿傳書給西越帝,相信他馬上就會前來了!” ……秦楚聽著那邊的對話,心,忽然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注意到,一直破陣、并且,勝利在即的那一襲白衣,忽然轉(zhuǎn)身離去了。 心,倏然劃過一絲不安! 依她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會放棄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令他此刻轉(zhuǎn)身離去呢? ……那邊的三個人,見人突然走了,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然后,回頭,就看見了身后那一襲男子裝扮的白衣,戒備的脫口道,“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秦楚開口,但話到一半,卻突然停住,如果,此刻,她說他就是他們剛才口中的那一個‘秦姑娘’,他們可會信? 答案,當然是,不信! “你到底是誰?”三個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質(zhì)問道。 “我是西越帝的朋友!”思忖過后,秦楚如此回答,只是,三個人,顯然不信!于是,緊接著道,“若是你們懷疑,我可以等在這里,等西越帝前來?!?/br> 三個人,面面相覷! 最后,點了點頭,道,“如此,便請公子在莊內(nèi)一坐!” 秦楚頜首,但當一腳剛剛邁入山莊的時候,卻又忽的停住,火光電石間,已經(jīng)知道剛才那一襲白衣忽然離去的原因了! 轉(zhuǎn)身,不理三個人質(zhì)疑轉(zhuǎn)為敵對的目光,就向著山下而去。 所幸,當初,祁千昕曾告訴過她破陣的方法,所以,秦楚很輕松的就下了山。 ……山下。 秦楚環(huán)視著四周,希望那一個人,不要前來,否則,就中了云袖知的計了。但是,隱隱的,又希望那一個人能夠前來。 有些,說不出的矛盾! “公子,好巧!” 這時,一道秦楚熟悉的聲音,在秦楚的面前,響了起來。原來,是已然走遠,但不知為何,又突然折回來的云袖知。 秦楚斂了斂眸,瞬間,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如江湖人一般,對著云袖知拱了拱手,彬彬有禮的道,“公子,我們,見過面么?” “對不起,是在下認錯人了!”云袖知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剛剛從山上下來的人,然后,不無抱歉的說道。 秦楚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 “公子,相逢就是有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與我一道進城,坐下來喝一杯呢?”云袖知似乎有‘結(jié)交’的意圖,提出邀請。 秦楚沉默了一下,她知道,云袖知顯然是知道了她走從山莊內(nèi)下來的,他此刻,是在試探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呢?片刻,笑著點頭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