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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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樣陌生的情潮,漸漸的席卷全身,秦楚不由自主的啟聲,“千昕!” “嗯!”他輕輕的應(yīng)她一聲。 “千昕!”她再喚! 他抬起頭來。她望向他!下一刻,他再次低頭,這一次,他的吻,不在像剛開始的時候那般不輕不重的蜻蜓點(diǎn)水,而是由輕柔的吸吮,慢慢的移向深纏。 “千昕!”她的呼吸,愈發(fā)的急促起來,似乎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而下一瞬間,所有的聲音,便被身上之人奪了去。 舌齒交纏,抵死纏綿!殿內(nèi)的燭光,輕輕地晃動,映襯著寢塌上兩抹幾乎重疊在一起的身影。情欲的氣息,已經(jīng)遍布了殿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 祁千昕一邊吻著秦楚,一邊一手順著秦楚的身體向下?lián)崦ィ砩系腻\袍,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掀開,滑落在一旁。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驟然響了起來?!案富?!” 兩個已然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猛然一驚。下一刻,只見一抹小小的身影,艱難的從層層的錦被覆蓋下,爬了出來,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兩人。 祁千昕懊惱的側(cè)頭望去,但對上那一雙不諳世事的澄清瞳孔時,又忽的泄氣,慢慢的平復(fù)下自己徐亂的呼吸,將秦楚被自己扯亂的衣領(lǐng)拉回去。 秦楚滿臉通紅,責(zé)怪自己怎么就忘記床榻上還有一個孩子呢!剛才……剛才……臉,越發(fā)的紅了,簡直與祁千晰身上的紅衣有得一比。 “父皇!”小小的人兒還不知道自己壞了‘好事’,腳步不穩(wěn)的就撲向祁千昕。 祁千昕眼疾手快的抱住孩子,將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微微的皺了皺眉,問秦楚,“他怎么會在這里?” 秦楚也已經(jīng)慢慢地平復(fù)了過來,雙手撐著坐起身,望向那一大一小兩個人,挑了挑眉,一臉‘醋’意,“我還想問你,他是誰呢!” “阿楚……”他喚她,卻被她打斷,“他們都說,他是你的孩子,我……我……”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似乎充滿了委屈,但無人看到的眼底,卻是藏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是你的孩子!” “我怎么不記得我生了這么大一個孩子?” “當(dāng)日,你為了就洛華與他……”祁千昕耐心解釋,但話到一半,又突的一頓,繼而道,“他的身上,流淌著你的鮮血,那便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聞言,秦楚眼底的那一抹笑散去,面色沉黯,雙手,握住祁千昕的手,“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他反握住她的手,“以后,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 秦楚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孩子不斷地在祁千昕的懷中亂動,也跟著道,“不,不離開!” 秦楚心中柔軟,手,輕輕地?fù)嵘虾⒆舆€不算濃密的發(fā)絲,對著祁千昕道,“他叫‘家齊’,是么?” “嗯!” 秦楚緩緩一笑,對上那一雙倒映著自己的鳳眸,“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一家人,算是‘齊’了,以后,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在一起,永不分開!” 祁千昕淺笑,鳳眸中含著寵溺! 秦楚雙手接過祁千昕懷中的孩子,越發(fā)的喜歡,仿佛怎么抱也抱不夠,輕輕地誘哄道,“家齊,喚一聲‘娘親’!” 小小的人兒轉(zhuǎn)動著靈動的眸子,望了望秦楚,不語,掙脫著要撲向祁千昕。 秦楚似是故意與孩子作對一般,怎么也不松手。 “父皇!”小小的人兒臉上的神情,一時間,委屈極了!令秦楚忽然間只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也嘟喃著嘴的望向祁千昕,“原本,他很喜歡我的,可是你來了,他就不喜歡我了!” 祁千晰聞言,寵溺地笑了笑,伸手,撫了撫秦楚的長發(fā),對著秦楚懷中還不斷掙扎的小小人兒道,“家齊,喚‘母后’!” 小小的人兒一靜,黑眸轉(zhuǎn)動。就在秦楚想要取消祁千昕的時候,只聽得一道令自己的心跳,驟然漏掉一拍的軟糯聲音響了起來,“母后!” 秦楚猛然睜大了眼睛。 “母后!”在祁千昕的示意下,小小的人兒又喚了一聲。 秦楚的眼眸,不受控制的劃過一絲水汽,用力的點(diǎn)頭,雙手,將小小的人兒抱得很緊很緊! “阿楚,我讓宮女將孩子帶下去!”祁千昕這個時候伸手過來。 秦楚閃開,不讓祁千昕抱,道,“讓孩子留在這里,好不好?” “阿楚……”祁千昕不贊同的微微皺了皺了眉,身上之前燃起的那一股灼熱,現(xiàn)在還未退去。 “千昕,好不好么?”秦楚搖了搖祁千昕的手臂,祈求的望向他。下一刻,只見祁千昕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氣,起身,就向著殿隔間的那一浴池而去。 秦楚忍不住淺淺一笑。 ……安靜的夜。殿內(nèi)點(diǎn)著幾盞小小的宮燈。秦楚抱著懷中漸漸安睡過去的孩子,舍不得閉上眼睛。 祁千昕坐在書桌前,翻動著桌上的文函。 一殿的安寧! ……秦楚雖然舍不得,但是,此去‘狼牙谷’,路途遙遠(yuǎn),而他們趕時間,小孩子根本承受不住此等勞累。 ……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十日后,東華國與南寧國交界處的那一處峽谷——狼牙谷內(nèi)!秦楚與祁千昕躍身下馬,望向面前的層層竹林。旋即,祁千昕牽住秦楚的手,帶著秦楚向著竹林內(nèi)小石鋪就的小道走去,“阿楚,這里布滿了陣法,你跟住我的腳步!” 秦楚點(diǎn)了點(diǎn)頭。 翠綠的竹子,散發(fā)出清新的氣息,閉眼深呼吸間,只覺得異樣的舒暢,“千昕,當(dāng)年你們就是這里遇到博雅的么?” 祁千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年,這里不過是一個光禿禿的峽谷,我,東華帝、南寧帝三人,被燕國的兩萬大軍圍困在這里。正進(jìn)退維谷時,意外的遇到了博雅……” 秦楚靜靜地聽著,心中已然明了東華帝與南寧帝為什么會獨(dú)獨(dú)選擇在這里隱居了。 穿過竹林,前方,是一條清透的小溪。 “此水,不可觸碰!”祁千昕一邊說,一邊帶著秦楚,越過了溪水,再向著前方走去。 再走了一會兒,只見前方,高聳的山谷擋路,只有一線光亮,從那狹窄的山縫間滲透出來。 兩人,向著那一處走去。一刻鐘后,兩人已經(jīng)站在了山谷的進(jìn)口處。山縫異常的窄,一次只能通過一人。 祁千昕走在前面,對著秦楚道了一聲‘小心’,牽著秦楚的手,讓她緊跟上自己的腳步。片刻,步出山縫,眼前豁然開朗! 太陽西沉,滿谷霞光,谷中央,是一個大大的幽靜湖泊,在翠綠的群山綠樹包圍之下,波光粼粼。而湖泊的左邊,有著一間草屋,右邊,也有著一間差不多的草屋。 “走,我們過去!”祁千昕帶著秦楚,向著右邊的那一間草屋走去。 當(dāng)臨近草屋的時候,只見一白一玄兩抹身影,靜坐對弈。 “千昕,你來了!”最先察覺到來人的,是面對著秦楚與祁千昕而坐的古修蒼,只見他淺笑著望過來。 祁千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過去。 秦楚也跟著走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秦皓軒的面色,異常的蒼白,仔細(xì)藍(lán),執(zhí)著白子的手指,還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抖。 “伯伯!”秦楚一時間不由得開口喚道。 秦皓軒側(cè)頭望向秦楚,片刻,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中,有著一絲長輩望著晚輩時的慈愛,道,“阿楚,你終于回來了!” 秦楚詫異秦皓軒竟能認(rèn)出自己,剛才的那一聲稱呼,不過是自己一時的不由自主罷了,但此刻,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上前一步,關(guān)切的道,“伯伯,先讓阿楚為你把把脈,好么?” 秦皓軒輕輕的搖了搖頭,笑著道,“不必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只是,阿楚,阿雅她……”目光,似有似無的向著秦楚的身后望了望。 “博雅她……”秦楚不知道該怎么說,但又不想欺騙,想了想后,據(jù)實(shí)以告,“她,不會再回來了!” 一顆白色的棋子,‘啪’的一聲,毫無征兆的掉落在了棋盤上,霎時撥亂了一盤的棋局。秦皓軒倏然閉了閉眼,良久沒有說話。 “伯伯!” “我沒事,沒事!”笑著搖了搖頭,“博雅她在那個世界,一切都好么?” “她很好,她要我告訴你,她沒有怪你,也沒有恨你!” “無愛,便亦無恨么?”喃喃的低語了一句,聲音很輕很輕,像是自言自語,半響,秦皓軒緩緩的站起身來,“我懂了!”抬步,越過幾人,向著草屋內(nèi)走去。 秦楚向著那背影望去,只覺得異樣的蕭條與落寞。而這時,古修蒼也站了起來,不發(fā)一言的向著湖泊的對岸走去。秦楚發(fā)現(xiàn),那一襲玄衣的身影,同樣帶著一絲寂寥。 “我剛才,是不是不該那么說?”秦楚側(cè)頭望向身旁的祁千昕,圣印與神色,都是沉沉的。 “大哥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等一個結(jié)果,如此,也好!至于二哥……”祁千昕聲音一頓,沒有說下去,似有似無的嘆息一聲。 “千昕!” 祁千昕低頭望去,伸手,將面前之人緊緊地?fù)砣胱约旱膽阎小?/br> ……峽谷內(nèi),共三間草屋,分別是秦皓軒、古修蒼、祁千昕的。祁千昕的那一間草屋,在剛進(jìn)山谷時,在剛進(jìn)山谷時,那湖畔的對岸。 秦楚隨著祁千昕踏入,屋內(nèi),因?yàn)殚L時間無人居住,有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千昕,你先坐一下,我來打掃!” “一起!”祁千昕笑笑! 大約一個時辰后,屋子已經(jīng)徹底的打掃干凈,并且,桌上還擺上了一桌子的菜,和一壺酒。 “千昕,我去叫南寧帝過來吃飯,你去叫東華帝!” “好!” ……秦楚順著湖畔一路走去,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到了那一抹坐在湖邊的大石上吹簫的落寞身影。那簫聲,讓人聽著聽著,只覺得說不出的傷感! “阿楚!”簫聲,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了,可秦楚,卻依舊久久的沉浸在其中,知道吹簫之人出聲相喚,才驀然回過神來。下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角,帶著一死死淺淺的水漬,本就不是愛哭、愛感傷的人,但是,那簫聲真的是……他對仲博雅的愛,相信,一定不會比人任何人少! “阿楚,過來坐!”古修蒼淺笑著喚道。那俊美的側(cè)臉,長發(fā)飄飛在身側(cè),蒙蒙的光線,寧靜的湖泊相映襯,一眼望去,恍若是一幅濃淡得宜的山水墨畫。 秦楚緩步走了過來,“南寧帝!” 古修蒼頷首,示意秦楚在自己的身旁坐。 秦楚微微的猶豫了一下,在古修蒼的身側(cè)坐了下來。 “阿楚心中,一定有很多疑問要問我,是么?”古修蒼望著面前的湖泊開口,手,輕輕地?fù)崦种泄饣挠窈崱?/br> 秦楚點(diǎn)頭,她確實(shí)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問面前的人,“南寧帝,為什么你會將權(quán)勢交給云南王呢?你明知道他有野心,會挑起戰(zhàn)亂紛爭!” 聞言,古修蒼目光遠(yuǎn)望,似有似無的嘆息了一聲。接下來,是長久的靜默。而,就在秦楚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只聽他輕輕的道,“他是我此生虧欠最多的一個人!” 詫異!秦楚的眼中,滿是詫異! “阿楚,你該知道,南寧國的后宮之中,有一名嬪妃!” 這個,秦楚當(dāng)然知道,并且,也見過多次??梢哉f,一個帝王,后宮之中,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女人,是古往今來都是甚少有的,堪稱為‘傳奇’。只是,十分的不解古修蒼為何會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個。 “當(dāng)年,阿雅嫁給大哥,那一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嫁給他人,而自己,卻還要笑著祝福她、喝她的喜酒,那種心情,若非親生經(jīng)歷,是任何人都不會懂的……后來,醉了。那一夜,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喝得那么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也是那一夜,誤要了一個女子的身體!” 秦楚靜靜地聽著。 “原本,在那個時候,納個妾也沒有什么,只是,那個女子,第二日便消失不見了!很多年后,一次意外,再次讓我遇到了那一名女子,才知,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孩子,而那個孩子,被她不小心弄丟了!” 秦楚聞言,火光電石間,猛然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倏然睜大了眼睛,“難道,那個孩子是……” 古修蒼點(diǎn)了點(diǎn)頭,證實(shí)秦楚心中的猜測,“原本,是想要認(rèn)回他的,可是,從他的眼神與話語中,我知道,那些年,他和他的母親兩個人,漂泊無依,受人欺凌,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尤其是他的母親,所以,他恨他的父親入骨……” “所以,你因此沒有認(rèn)回他!” 古修蒼再一點(diǎn)頭,“這么多年來,我并未納妃,納那一個女子,也不過是因?yàn)樘澢?,并且,我也沒有子嗣,所以,那皇位,他既然想要,便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