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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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呢,當時,你不是說要帶她一起走么?” “莫要再提這個人!”云袖知的聲音,隱含著一絲冷意,葉景鑠聽出來了,只是,越發(fā)的覺得疑惑與好奇。 “你突然前來,有什么事?” “是剛剛傳來消息,西越帝與東華帝已經(jīng)聯(lián)手?!?/br> “他們,不一直都是同氣連枝的么?”云袖知冷淡一笑,笑意,并非入眼底,旋即,示意葉景鑠走進,望向自己此刻的手所指的地形圖上面的那一座高山! 葉景鑠望去,卻是疑惑不解,不知道云袖知打得什么主意。 “‘鳳扆山’,此山高聳入云,險峻陡峭,世人,皆以為上山、下山只有一條通道,但是,我卻知道還有一條小道。明日,我要你帶三千人馬前往,用三日的時間,在山頂?shù)膽已律希较聶C關(guān)?!?/br> 瞬間,葉景鑠已是明白了云袖知的意圖,可是,“你確定能將他們引到此山上去么?” 云袖知笑而不語。 ……這一日。西越國,突然截獲了一份重要的情報,知曉南寧國有十萬援兵,五日后便會抵達此處。于是,連忙將消息稟告了皇帝。 與此同時的東華帝封洛華,也截獲了同樣的消息! 帳內(nèi)。 祁千昕召集一干將領(lǐng)商議,秦楚站在他的身邊,靜靜的聆聽著。這消息,應(yīng)該錯不了,因為,前段時間,南寧國就加派了數(shù)倍運糧的士兵。 半個時辰后,商議出結(jié)果,那就是:在南寧國的援兵到來之前,速戰(zhàn)速決! “程將軍、李將軍,你二人,各帶一萬兵馬,分別從這兩個方面進攻!”祁千昕的手,指了指軍事地圖上的其中兩個方面,旋即,又指了指另兩個方向,對著另外兩名將領(lǐng)道,“薛將軍、梁將軍,你二人,各帶八千兵馬,分別從這里個方向進攻……” 運籌帷幄的從容,舉手投足間,秦楚看到了那獨屬于帝王的威儀! “是!” 四名將領(lǐng)異口同聲的應(yīng)聲,拱手退下去。 “阿楚,你與我一道!”祁千昕一拂衣袖,向著帳外而去。 秦楚點頭,連忙跟上去。 ……而東華國那邊,幾乎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 ……一個時辰后。 兩國大軍,共兵分十路,進攻南寧國的都城。 秦楚坐在馬上,立在遠處的山坡上,靜靜的望著前方的烽火硝煙,身側(cè),是一襲紅衣的祁千昕。 ……南寧國的兵馬不敵,棄城向著‘鳳扆山’的方向凌亂的退去。 “阿楚,走!” 祁千昕一揚馬鞭,策馬而去。 秦楚隱約覺得,南寧國敗得似乎太快了!可是,兩國聯(lián)手,數(shù)萬大軍,從四面八方包圍,兵臨城下,南寧國難道不該立即潰敗么? 壓下心底那一絲莫名的不安,秦楚跟上前方的祁千昕。 城樓上。 一襲如雪的白衣,唇角劃過一絲銀鷺的冷光,旋即,身形一晃,瞬間消失不見。 秦楚似乎感覺到了身后的目光,驀然回頭望去,可是,身后除了那血流成河的城池,以及那推擠如山的尸體,根本什么也沒有! ……東華國的士兵,同樣緊追! ……南寧國的士兵,一路上,且行且退,很快便退到了‘鳳扆山’的山腳下。一襲白衣出現(xiàn)在退兵中的云袖中,在這個時候,冷靜的下令,讓所有的士兵,退到了山上。 祁千昕一勒韁繩,剎那間停了下來,鳳眸,向著面前的‘鳳扆山’掃視而去。 秦楚也隨之停了下來,據(jù)知,面前的這一座山,名叫‘鳳扆山’,上山下山都只有一條道路,那么,云袖知率兵退到山上去,不是自尋死路么? 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一點? 東華國的士兵,也緊追而來,在臨近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遠遠地,秦楚便望見了那一襲如雪的白發(fā),于是,對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祁千昕也側(cè)頭望去,相視一眼! 片刻的時間,兩國的人馬,便將‘鳳扆山’水泄不通的團團圍住。 這是,山上突然滾落下來大塊大塊的石頭,并且,還伴隨著箭端燃火的密集箭矢。 山下的所有人,一時間,都猝不及防。 士兵,損失慘重! ……連續(xù)四天四夜的圍困,山上的南寧國士兵,沒有絲毫突破重圍的意思,似乎,很是有耐心,靜等著援軍的到來。而相較而言,山下的兩國兵馬,卻是漸漸的失去了耐心,尤其是得知南寧國的那十萬援軍,明日就會趕到此處的情況下! 正午時分! 祁千昕在大帳中,約見封洛華,兩人經(jīng)過商議后,一致決定,由封洛華率兵守在山下,由祁千昕率兵上山去。 “千昕,我與你一道去!”不知為何,秦楚的心中,始終有著一絲隱隱的不安,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怎么也抑不住。 “阿楚,你呆在山下!” 祁千昕考慮到秦楚的安全,不贊同。 “千昕,不論是否危險,我們都在一起,好么?”秦楚知道,祁千昕是為了她好,可是,她也想與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一味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手,握住祁千晰的手,她很堅持! 祁千晰微微沉默,下一刻,牽著秦楚的手,出帳而去。 ……當日,云袖知率領(lǐng)退上山的潰敗兵馬,不足三千。 今日,祁千昕帶著五千的兵馬,一路上山而去。路上,自始至終沒有看到一個南寧國的士兵。 而,也是這樣的安靜,秦楚的心,就越是跳動的厲害。 祁千昕握住秦楚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在五千兵馬過后不久,山道上,徒然出現(xiàn)了黑壓壓一排的士兵。 葉景鑠吩咐士兵按照之前的吩咐行動,在四周,依照方位,分毫不差的布上陣法,阻止山下的士兵再上山。 ……一路上山。 在崖頂,秦楚看到了那一襲熟悉的白衣。只見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崖邊,面前,擺著一張小木幾上,放著一棋盤,棋盤上,布滿了交錯的黑白子。 神色中,竟隱約帶著一絲閑情逸致! “你們,終于來了!” 向著山道那邊,淡淡的瞥了一眼,云袖知淺笑著說道。下一刻,一拂衣袖,將木幾上。自己對面的那一茶盞,拂向遠處的那一襲紅衣。 祁千昕伸手,輕松的接住,甚至沒有灑落半滴茶水。 秦楚側(cè)頭望去,只見,祁千昕此刻手中拿著的那一茶盞,是上好的白玉所制,瑩白剔透,價值不菲! 火光電石間,秦楚猛然知道了,一切,竟是掉入了那一襲白衣所設(shè)的陷阱。若他當日真的是潰敗逃到此處,又豈會帶著這樣講究的茶具! 祁千昕也已然明了,輕輕地抿了一口茶,將茶盞執(zhí)了回去。 云袖知手掌一翻,便將茶盞,平平穩(wěn)穩(wěn)的安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淡笑著道,“西越帝,此處風(fēng)光極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過來欣賞一番呢?” “既然是云南王邀約,本皇又豈能駁了云南王的面子?!?/br> 祁千昕若有若無的一笑,緊接著道,“即是邀約,那么,便無需那么多人跟隨在側(cè)?!闭f著,示意身后的五千士兵下山去,而自己,牽著秦楚的手,緩緩地走了過去。 云袖知并不阻攔,目光,似有似無的掠過秦楚的臉,看不出情緒。繼而,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茶盞,杯蓋,輕輕的磨砂了一下杯沿,似笑非笑的開口,“西越帝不是一直對你的‘夫人’情深一片么,怎么,這么快就納了別的女人為妃了?” “怎么,云南王對此如此關(guān)心?” 祁千昕在云袖知的對面,坐了下來,鳳眸,淡淡的向著面前的那一棋盤投去一眼。 秦楚在祁千晰的身旁站出腳步,目光,也向著那一棋盤望去一眼,待收回視線時,卻突地對上了那一雙深諳的黑眸。 云袖知濃睫輕斂,抿了一口茶,不語。 這是,剛剛退下去的五千名士兵中的其中一名,渾身鮮血、步履踉蹌的跑了上來,并且,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喘息道,“皇上,山道上,有南寧國的士兵埋伏,眾將士,全軍覆沒!”話落,一頭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 當秦楚快速的跑過去為他把脈的時候,已是沒有了心跳! 秦楚猛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崖邊那一襲依舊無絲毫神色變化的白衣,無法想象他的心,到底有多狠,竟可以在半盞茶都不到的時間內(nèi),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便奪去了五千條人命! 祁千昕鳳眸倏然一斂,手,有那么一瞬間的收緊,但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平靜的問道,“南寧國的十萬援軍,是你故意透的消息?” 云袖知含笑點頭。 “一路上山,路上,并未看到一個南寧國的士兵,不知那些士兵,究竟隱秘在何處,還望云南王能夠指教一二!” “指教可談不上!” 云袖知笑了笑,“就是不知道西越帝知不知道,上‘鳳扆山’,還有另一條路呢?” 瞬間,已經(jīng)明白! “西越帝,如今,你孤身一人在此,身旁,還帶著一個全然不會絲毫武功的女子,不知,你可有把握全身而退?” “你可以試試!” “我勸西越帝還是莫試的好,若是到時候真的傷了‘誰’,怕西越帝會悔不當初!” 祁千昕的面色,沉了沉。 秦楚當然知道云袖知口中的那個‘誰’,指的是自己,抬步,想著祁千晰走去,站在他的身后,淡笑著針鋒相對,“不知道云南王身上的傷,可是好些了?”聞言,云袖知的眼中,霎時劃過一抹明顯的陰翳,破壞了他那豐神俊美的容顏上那一抹淡若的‘笑’容,旋即,向著出言之人望去,黑眸中,暗藏著一絲冷冽。 秦楚迎上云袖知的目光,不閃不避,莞爾輕笑。 云袖知握著茶盞的手,不自覺一點點收緊,節(jié)骨處,隱約可見一絲白色。 周圍的空氣,不知不覺,一絲絲凝結(jié)了起來! 而,就在空氣緊張到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卻只見,那一襲白衣,忽的一勾唇,薄唇,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淺淡弧度,“西越帝,如今,山下的人上不來,而山下,去都是本王的人,只要西越帝應(yīng)予本王兩個條件,本王定安然送西越帝下山!” 祁千昕望向云袖知,不語! “第一,本王要西越帝下山后,立即撤兵三百里!”說著,云袖知不知名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掠過秦楚的臉孔,“第二,西越帝留下此人!” 秦楚長睫倏然一斂,眉宇輕皺。 “西越帝,這一筆交易,很合算,你是聰明人,相信一定會做出最明智的抉擇!”云袖知的神色,篤定的成分居多! 祁千昕微微瞇了瞇眼,但是,卻緊接著聽對面之人道,“可惜,云南王不知道,本皇此生,最恨被人威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