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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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小家齊頓時嘟起了嘴,一臉委屈的望著提著他的祁千昕。祁千昕不為所動,直接將小家齊“丟”回了地上。當然,那力道掌握的非常好,絲毫也不會傷到小家齊,嚴聲問道,“太傅今日教你寫的字,都寫好了么?” 小家齊原本還想爬上寢榻的動作,突的頓住,并且,還小小的后退了一步,一雙手,輕輕的拽著自己的衣擺,筆直而站,拖長了音的喚道,“父皇!” 祁千昕的神色中,嚴厲有增無減,“每一個字,都再多寫十遍,晚飯之前,拿給我看!” 秦楚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望向祁千昕,伸手,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求情”道,“千昕,家齊還??!” “他已經(jīng)三歲了!” 言下之意就是,已經(jīng)不小了! 秦楚明顯的感覺到,祁千昕對小家齊,過于嚴厲了!心中,止不住的微微疑惑:難道,古代的教育,竟是從這么小就開始了么? 低頭,望了望懷中的孩子,她可是一點也舍不得對他們兇,只想捧在手心里,愛著、疼著! 小家齊滿是委屈的嘟囔著嘴,邁著小步伐,一步三回頭、萬分不舍的離去,去接受祁千昕對他的“處罰”! 秦楚對著小家齊投去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瞬即,又向著他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無聲的道:等母后身體好了,就帶你出去玩! 小家齊看懂了秦楚的眼神,頓時,歡呼一聲,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阿楚,你太慣著家齊了!”祁千昕收回視線,當目光,落在秦楚懷中的小小人兒身上時,已不似之前的嚴厲,而是泛著柔和的光?!翱墒?,我就想慣著他!”秦楚說得一臉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阿楚,家齊將來是要成為帝王的!” 祁千昕的聲音微沉,這也是他會對小家齊特別嚴格的原因。秦楚抱著孩子的手,微微一頓,抬頭,望向面前的人,詫異的脫口道,“你想要將皇位傳給家齊?”秦楚早已將小家齊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而也她知道,祁千昕也是一樣。可是,那畢竟是至高無上的皇位,而小家齊又畢竟不是祁千昕的“親生”兒子。她真的沒有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祁千昕點了點頭,并無隱瞞,“我已經(jīng)為家齊物色了三名太傅,從今日起,便由他們督促、教導(dǎo)家齊學(xué)業(yè)。至于,武功方面,就由我親自來?!?/br> “可是,家齊畢竟還小,就算你想要將皇位傳給家齊,一切,也還為之過早,慢慢來!”她可不想小家齊過早的失去了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小童年! 祁千昕不說話,只是將秦楚、連同她懷中你的孩子,一并擁進了懷中,如果可以,他倒真想此刻就將皇位傳讓。如此,他也就可以每時每刻,都陪著懷中之人了! 秦楚不知祁千昕心中所想,一手推了推祁千昕,問道,“孩子的名字,決定好了么?到底叫什么?”其實之前,便已經(jīng)取了很多個,只是,到底要用哪一個,卻是還沒有正式的決定下來。 “便叫‘祁懿’吧!” 祁千昕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 秦楚喃喃的重復(fù)了一遍,懿,顧名思義,美好也!希望懷中的孩子,可以有一個美好的人生,美好的未來!“好,就叫‘祁懿’,懿兒!” “字:凌!”祁千昕接著說道。 秦楚恁了一恁,問道,“孩子,還需要取‘字’么?” “自然是要的!”祁千昕笑著點頭,“皇孫貴族,名門大戶,在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會為孩子取‘名’與‘字’,只是,‘字’很少會用到而已?!币咽诺臇|華帝——秦皓軒,字“封”!想來,當初小青會為封洛華取姓“封”,也是這個原因! “女子也要取么?” 秦楚是知道中國的古代,男子是要取“字”的,只是,從未聽說過女子也要取“字”! “一般人家不取,但皇族卻一定是要的!”祁千昕耐心的解釋著。秦楚頜首,表示自己懂了。而后,忍不住小小的打了個哈欠。醒來這么久,倒是有些累了! 祁千昕立即扶著秦楚,躺下來,再細心的為她捏了捏被角,“阿楚,睡吧!” 秦楚半垂下了眼睛,但一雙手,卻還是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孩子,深怕被人搶走似的。喃喃的對著祁千昕道,“我睡著了,你可不能讓人將孩子抱走!” “好!” “你要發(fā)誓!” 祁千昕無奈的笑著,“好,我發(fā)誓!” 秦楚這才放心的完全閉上了眼睛,唇角,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淺淺笑容。 祁千昕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寢榻上的人。一直都知道,她對自己,是最重要的!可是,直到那一夜,他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最” 字,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皇宮,并不適合她,他看得出來! “阿楚,再給我?guī)啄甑臅r間,到時,我便將皇位傳給家齊,帶著你與孩子,去過只有我們一家人的平靜生活!”手,輕輕地撫上沉睡之人的臉,異常珍惜的描繪著她的輪廓。 秦楚模模糊糊間,似乎聽到了祁千昕的話,但又似乎沒有聽到。臉龐,不自覺的在祁千昕溫暖的手心,蹭了蹭,找了個自己最舒適的位置,陷入美夢當中。 這一日,下午。 祁千昕與莊君澤兩個人,一杯香茗,一棋盤,在涼亭中對弈。小家齊則拿著一把小木劍,在亭子外的花園中舞劍。 “剛才那一劍,手臂再抬高一點!” 祁千昕一邊落子,一邊對著亭子外的小人兒說道。小家齊滿臉汗水,顯是累了,拎著木劍,跑入亭中,拉了拉祁千昕的衣袖,撒嬌道,“父皇,明日練,好不好?” 祁千昕側(cè)頭望過去,沒有說話,只是,鳳眸中劃過一抹厲色。小家齊頓時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莊君澤長臂一伸,將小家齊帶入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撫了撫小家齊的頭發(fā),安撫他的害怕。旋即,微微皺了皺眉,不贊同的對著祁千昕道,“孩子還小,你太cao之過急了!” 祁千昕聞言,放下手中的棋子,似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莊君澤隱隱約約中,已經(jīng)看出了些什么,開口詢問的話,肯定的成分居多,“你是想盡快讓小家齊登基為帝?” “我想用全部的時間,陪著阿楚!” “可是,也要慢慢來才行!”莊君澤說著,示意小家齊去玩! 小家齊偷偷的瞄了瞄祁千昕,見他不說話,立馬丟下木劍,跑了個無影無蹤。 莊君澤失笑,促狹道,“孩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開始怕你了!” 祁千昕也是笑了笑。 這時,只見一襲白衣的秦楚,衣袂翩揚間,懷抱著襁褓,緩步從廊道的盡頭,向著這邊走來。片刻后,步入了亭子。 “今日,你們兩人怎么如此好雅興?”秦楚望著面前的棋盤,一拂衣袖,準備在另一條石凳上坐下來。 祁千昕伸手拉住秦楚,阻止了她的動作。繼而,喚來宮女,送了一個厚厚的墊子上來,鋪在石凳上,這才讓秦楚坐下。 秦楚心中一暖,他總是能考慮到最細微的地方,給她最體貼的呵護。莊君澤喝著茶,對秦楚的感情,早已釋然。如今,只要看著她幸福,他便滿足了。 “今日,孩子乖不乖?”祁千昕一邊伸手,欲抱過孩子,一邊問道。秦楚剛要回答,懷中的孩子,就大哭特哭了起來。秦楚連忙輕聲哄懷中的孩子,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小孩子就是一個勁的哭個不停,令她突然間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祁千昕看著,也是一驚,快速的喚來了伺候小公主的宮女、太監(jiān)、嬤嬤! 一圈人,團團的圍著秦楚懷中的孩子,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令她停止哭泣,但是,沒有用,怎么也沒有用! “千昕,懿兒她……怎么……” “莫急……” 祁千昕口中說著“莫急”,但心里,卻是比任何人都來得焦急。往日里對待敵人,或是國事時的游刃有余,此刻,竟是全無用武之地! 莊君澤看著面前那有些混亂的場面,站起了身,撥開人群,走近秦楚,看看自己是否能幫上什么忙。而,就在他走近秦楚,手,觸上秦楚懷中的小小人兒時,小小的人兒突然停止了哭泣,并且,還“咯咯咯”的笑了出來。 清脆的笑聲,霎時如明媚的陽光,猛的從云層里撥開了陰暗,照射下來。令亭子內(nèi)的眾人,不由得便是猛然松了一口氣! 莊君澤心下詫異,不覺便伸手抱過了秦楚懷中的孩子。自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兩個多月,這還是他第一次抱她。 小小的身體,幾乎沒有什么重量可言! 但卻讓他的心,忽的變得異樣的柔軟! 小小的人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經(jīng)過淚水洗禮的瞳孔,別樣的明亮,皎皎如月,燦若星辰。小手,高高的揚起,就去撫摸莊君澤那一張俊美至極的臉。 莊君澤淺淺一笑。 不知,自這一刻起,自己便已與懷中的小人兒,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番外(后續(xù)卷) 第三章 是夜! 秦楚哄著懷中的小人兒入睡后,起身,打開桌子上封洛華派人送來的那一個精致的小箱子。箱子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送給小孩子的禮物。 不難看出,他著實費了一番心思! 只是,徒然想起前兩日聽到的那一個消息,她的心,便止不住的微微沉了沉,半響,似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將箱子,輕輕地合了回去。 旋即,側(cè)頭,望了望窗外已然泛黑的夜色。 取過屏風(fēng)上的披風(fēng),披上,步出寢殿,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而去。御書房內(nèi)。 祁千昕埋首,連夜批閱著奏折。前段時間,連綿不絕的大雨,不僅令西越國顆粒無收,并且,還造成了部分城市的水災(zāi)。而,水災(zāi)過后,徒然傳來了瘟疫。 接二連三的事,使人有些應(yīng)接不暇! “皇上,藥來了!”伺候祁千昕多年的一名老太監(jiān),輕輕的敲了敲殿門,推門而進,將手中還泛著熱氣的藥,給端了進來。祁千昕沒有抬頭,直接接過,一飲而盡,然后,將藥碗再遞還給了老太監(jiān)。 老太監(jiān)行了一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而,就在老太監(jiān)步到殿門的時候,只見一抹白色的身影,緩緩的步了進來 秦楚聞得空氣中那一股似有似無的藥味,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后,環(huán)視一周,余光,瞥見了老太監(jiān)手中的那一只藥碗。頓時,神色緊張,急忙對著祁千昕問道,“千昕,你病了?” 祁千昕沒想到秦楚會突然前來,明顯的怔了一下后,一邊揮了揮手,示意老太監(jiān)下去,一邊平靜的說道,“阿楚,我沒事!”秦楚顯然不信,就要看看老太監(jiān)手中拿著的藥碗,之前到底裝了什么藥。 祁千昕這個時候站起身來,繞過桌子,牽住了秦楚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暗暗的對著老太監(jiān)使了一個眼色,然后,牽著秦楚走向書桌。 老太監(jiān)會意,快速的退了出去。 御書房的門,被殿外守候的小太監(jiān),緩緩地合了回去。“千昕,那到底是什么藥?為什么你會喝藥?”秦楚憂心一片,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的那一刻,便反手扣住了祁千昕的手腕,把上他的脈搏。祁千昕任由秦楚為自己把脈,末了,笑著道,“我就說沒事吧,瞎cao心!” 從脈象上看,確實沒有事,可是,秦楚的心中的不安,不知為何,怎么也揮之不去,“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喝藥?那是什么藥?” “誰說那是藥了!” 祁千昕將秦楚攬入懷中,目光,再落在了書桌上未批閱完的奏折上,道,“最近忙碌,有些累了,便讓御醫(yī)煎了一些補身體的藥!” 秦楚依靠在祁千昕的懷中,對于他的話,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 殿內(nèi)的燭光,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將一殿的安寧靜照! 祁千昕批閱完最后一本奏折,放下手中的筆,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沉睡了過去。那眉宇間的微微皺痕,令他止不住的憐惜! 第二日。 秦楚讓莊君澤的人,暗中跟著那一名老太監(jiān),設(shè)法將他手中的藥,給換回來。 入夜時分,一名黑衣人,將一碗漆黑的藥,送入了秦楚的寢宮。秦楚哄了孩子入睡后,來到桌子邊,指尖,輕輕地沾了沾碗中的黑色藥汁,送入口中。下一刻,不可置信的驀然睜大了眼睛! 御書房! 祁千昕照常批閱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