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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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星雨不料,一個(gè)閃身,狼狽的躲開。 婢女們頓時(shí)反應(yīng)過來,連忙相助薛星雨,將祁懿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祁懿掃視一周,那一眼,竟是令所有的人震驚,腳步,忍不住想要后退。但是,她們還沒來得及退,便已然被奪走了性命! 沒有人可以想象,一個(gè)年僅六歲的小女孩,竟擁有如此高深莫測而又詭異的武功! 不過片刻的時(shí)間,空氣中,血腥味彌漫。 地上,那一具具的尸體,一眼望去,宛如人間煉獄。祁懿一步步向著薛星雨走去,那握在手中的劍,拖在地上的劍端,與地面上滑下一道纖長的紅色細(xì)線! 薛星雨隨著祁懿的逼近,一步步的后退! 番外(后續(xù)卷) 第八章 忽然,祈懿停下來腳步,站在了莊君澤的對面,木炭的另一邊,也就是剛才薛星雨所蹲著的那一個(gè)位置。然后,雙手,猛然運(yùn)力,用力的一拂,便如狂風(fēng)掃落葉般,將地上那一層木炭,全都給掃落了開去! “莊叔叔!” 祈懿望著莊君澤,旋即,飛快的上前,扶住了莊君澤癱倒下去的身體! “懿兒,你的雙手,不適合染血!”莊君澤摟著祈懿的肩膀,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那一具小小的身軀之上。 剛才的那一切,太過令人震驚。 回過神來的祁家齊,也跑上前來,與祈懿一道扶住了莊君澤! 薛星雨儼然開始恐懼,這一刻,她只覺得那一個(gè)小女孩,她是一個(gè)魔鬼,她必須快些逃離。帶著殘留的婢女,飛快的離去。 一行人,這個(gè)時(shí)候,從遠(yuǎn)處而來! 為首的兩人,一個(gè),一襲妖冶的紅衣,一個(gè),一襲勝雪的白衣! 薛星雨頓時(shí)停下了腳步,并且,開始后退,后悔自己之前沒有抓住最佳的離去時(shí)機(jī)! 秦楚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被祈懿和祁家齊扶著的莊君澤,看見那一地的鮮血與尸體,意識到情況的不對,飛快的向著那邊跑了過去。 “娘親,你快救救莊叔叔,你不能讓莊叔叔的腿有事!”看見秦楚前來,祈懿立即拉住了秦楚的手,聲音哽咽,已沒有了之前的殺氣與狠戾! “懿兒別擔(dān)心,有娘親在,不會有事的!”秦楚安慰祈懿,然后,扶著莊君澤坐下來,而自己,單膝而跪,細(xì)心的開始檢查他的雙足。只見……只見……慘不忍睹,秦楚甚至都有那么一瞬間,不忍看,怪自己與祈千昕來晚了! “阿楚,我沒事!” 莊君澤淡淡不在意的說道。 但,就是這樣的語氣,令身旁的三人,都說不出話來。 “阿澤,阿楚絕不會讓你有事,阿楚一定會醫(yī)治好你的雙足!”半響,秦楚緊緊地握住莊君澤的手。 莊君澤淺笑,“我絕對相信阿楚的醫(yī)術(shù)!” …… 另一邊。 薛星雨隨著祈千昕的逼近而后退,直到,退無可退,才停了下來。 旋即,薛星雨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神色從容的對著祈千昕道,“你的兒子與女兒,都中了我的毒,只有我有解藥?!闭f著,揚(yáng)了揚(yáng)自己的手,那手心內(nèi),還緊緊地拽著那幾顆藥丸,“還有,抓來的那些個(gè)小女孩,也都中了我的毒。若是你不想他們有事.就放我們走!” “是么?” 祈千昕反問一句,語氣中,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 “西越帝,或許,你可以拿你的兒子與女兒的性命來與我打賭!”漸漸地,薛星雨恐懼不再,已是那種勝券在握的倨傲。 “你渾身帶毒,你覺得,被你握過的東西,還能稱之為‘解藥’么?” 薛星雨一怔,緊接著,身體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力道,給直接打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手心的那幾顆藥丸,也滾落在了一旁。 …… 聽到那邊聲音的莊君澤,輕笑一聲,“是我太糊涂了!” “不,你是關(guān)心則亂!” 秦楚說著,為祈懿與祁家齊把了把脈,眉宇微微一皺后,又松開,從衣袖下取出一個(gè)瓷瓶,倒出兩顆藥丸,讓兩個(gè)人先吃下,“這藥,可以暫時(shí)壓制住毒性,母后三天之內(nèi)定能為你們解去身上的毒!” …… 一行人,帶著所有被抓來的小女孩,一道離去。 祈懿走著走著,慢慢的落到了最后,彎腰,從地上拾起一塊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襲向了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薛星雨。雖然,她知道,祈千昕在確定他們不會有事后,加的那一掌,已經(jīng)斷了她全部的筋脈,她只有等死的份了。但是,她卻還是想自己親手殺了她! 薛星雨再吐出一口血來,微抬頭,向前望去。 “你不該傷我的莊叔叔!” 一句話,祈懿沒有出聲,只是張了張嘴。薛星雨看懂了,而下一刻,頭一垂,再也抬不起來。 …… 莊君澤雙足受傷太重,只有宮里才有完善的藥材。于是,一行人,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趕回了皇宮! …… 毒火攻心,一路上,莊君澤時(shí)而昏睡,時(shí)而清醒。 而,回到皇宮后,便一直未曾醒來! 莊君澤昏睡了幾日,祈懿便在御書房外跪了幾日,怎么也不愿起來,將一切的責(zé)任,都攬?jiān)谧约阂粋€(gè)人的身上,自責(zé)、后悔不已! 天空,不知不覺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絲,然后,越來越大! 秦楚為莊君澤清洗著雙足的傷口,聽到雨打瓦磚的聲音,立即想起了那一個(gè)還跪著的小人兒,擔(dān)憂的望向一旁的祈千昕! 祈千昕輕輕地拍了拍秦楚的肩膀,“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照顧莊兄!” 秦楚點(diǎn)了點(diǎn)頭。 祈千昕抬步離去。 …… 遠(yuǎn)遠(yuǎn)地,祈千昕便看到了那一個(gè)身板筆直而跪的小人兒。他沒有立即上前,而是站在廊道上,靜靜的看了一會,鳳眸中,有一絲名為‘贊賞’的光芒,一閃而過。 “懿兒,起來吧!” 祈懿抬頭望向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祈千昕,雙眼通紅,問道,“父皇,莊叔叔怎么樣了?” “你很關(guān)心他?”祈千昕不答反問! “莊叔叔是因?yàn)檐矁翰攀軅摹\矁禾ё擦?,做事不顧后果,只會惹麻煩!?/br> “懿兒,你回答父皇,你跪在這里責(zé)罰自己,到底是因?yàn)橹雷约鹤鲥e(cuò)了事,還是因?yàn)楹ηf兄為你受傷?”平靜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該有的犀利! 祈懿緩緩地垂下頭去,沒敢望祈千昕的眼睛,但卻是堅(jiān)定的回答,“懿兒是想用此責(zé)罰自己,因?yàn)樽约旱拿ё玻ηf叔叔受傷了!” 隱約的,祈千昕早已察覺出了什么! 而此刻,聽了面前之人的這一番話,只是更加的確定了而已! 祈千昕彎腰,將地上的祈懿扶了起來,嘆息的道,“懿兒,你還小,一切,等你長大了,或許,就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想了!” “父皇……” “懿兒,你如今六歲,再過九年,等到你及笄,若還是這般想,那么,父皇不阻攔你!” “父皇,你不怪女兒?” “父皇為有你這樣一個(gè)敢作敢當(dāng)?shù)呐畠?,而感到驕傲!?/br> “可是,女兒殺了很多的人!” “若是連對自己重要的人,都沒有那個(gè)勇敢、膽量與能力去保護(hù),那么,才會令父皇覺得失望!” 祈懿望著祈千昕,哽咽的呼吸,終于,緩緩地露出了這么多日來的第一抹笑容,投入祈千昕的懷中,雙手摟住他的腰,“父皇,你真好!” 祈千昕寵溺的撫了撫祈懿濕漉漉的頭發(fā),道,“回去換一身衣服,莫要著涼了,讓你母后擔(dān)心!” “是,父皇!” 祈懿一瘸一拐的榻上長廊,笑著離去。 祈千昕看著那一抹小小的背影,似有似無的搖了搖頭,原本,還以為她能夠與家齊……所以,一直以來,并不刻意的隱瞞他們并非是‘親兄妹’的事實(shí),但沒想到,她竟是對…… 其實(shí),細(xì)細(xì)的回想看看,也不是無跡可循! 這個(gè)孩子,從小就對莊君澤特別的親近,很多次,一整夜的哭個(gè)不停,任誰哄也沒有辦法,而只要莊君澤一抱她……并且,那一日,自己帶著她與秦楚離開之際,她對莊君澤的戀戀不合…… …… 雨過天晴,天邊,不知不覺出現(xiàn)了一道炫目的彩虹,似乎,在預(yù)示著什么…… “阿澤,你醒了?” 秦楚欣喜的看到,床榻上的莊君澤,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莊君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秦楚的幫助下,緩緩地坐起身來。 秦楚連忙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問道,“阿澤,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雙足,沒有知覺!” 說話間,莊君澤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 秦楚臉上的笑容,霧時(shí),僵硬在了那里,瞬即,道,“阿澤,一定會沒事的。我與千昕已經(jīng)商量過了,等過兩天,千昕將皇位傳給家齊后,我們就一起出發(fā),去‘火炎山’。只要找到了‘火炎山’上的‘火蓮枝’,別說是醫(yī)治好雙腿,就是恢復(fù)你的武功,也不是沒有可能!” 火蓮枝,世間罕見,可遇而不可求! 莊君澤望著秦楚臉上的那一抹期待,沒有說話! …… 兩日后,朝堂上。 祈千昕當(dāng)眾宣布,傳位給太子——祁家齊。風(fēng)眸一掃,“各位大臣,對朕的決議,可有異議?” 文武百官早已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沒有一個(gè)人出聲反對! 而,就在祈千昕要宣布一切就這么定下來的時(shí)候,敞開的殿門外,穩(wěn)步而來一抹紅色的小身影。只見,燦爛的陽光在她的身后,綻放出令人眩暈的光芒,一瞬間的不容人直視。 “懿兒,這里是朝堂,你怎么來了?” 祈千昕居高臨下的望著下方突然前來的人,聲音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