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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紅著臉啐謝瑾年:“可正經(jīng)點兒罷,還有孩子在呢?!?/br> 謝瑾年垂眼看著小娘子嬌羞的模樣,掌心在纖細(xì)的腰身上流連,輕笑:“嬌妻誘人,收斂是收斂不得的,娘子若是覺得臊得慌,且趁早把他移出去是正經(jīng)?!?/br> 病美人這是明示暗示的,不準(zhǔn)小崽兒進(jìn)正房呢。 靜姝緊緊懷里的崽兒,用臉頰蹭蹭病美人近在咫尺的臉,軟語相商:“只留他在碧紗櫥里住上兩日,待奶娘來了就把他挪東廂里去,可好?” 謝瑾年被小娘子勾得心底念頭叢生,盯了一眼礙事的小崽兒,攬著小娘子倚到床柱上,合眸輕“嗯”了一聲。 靜姝從這一聲“嗯”里莫名聽出了一絲疲憊,仰頭去看,便見病美人眼下竟是染上了一層淺淡的黑眼圈,卻也不知到底遇著了甚么勞神的事兒。 招手示意張嬤嬤把總算睡沉了的小崽兒接過去放到床上,靜姝偎在謝瑾年懷里,輕輕戳病美人的臉頰:“夫君,且去安置了罷?!?/br> 捉住在他臉上放肆的手,謝瑾年垂眼盯了靜姝一瞬。 小娘子的體貼與擔(dān)憂,仿若一股溫泉直接淌進(jìn)了他冰冷的心底,放出了被他強形壓在心底的念頭。 謝瑾年低頭,削薄的唇碰了下小娘子的眼瞼,直接抱著他的小娘子回了臥房。 紅帳落下,隔絕了燭火。 謝瑾年把他的小嬌娘放在鋪滿鴛鴦錦被的床上,覆在身下,盯著小娘子粉面上輕顫的長睫,落下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吻。 從眉心吻到朱唇。 從輕若鴻毛般地淺嘗輒止,到欲罷不能,情不自禁地輕叩緊鎖著的齒關(guān)。 靜姝緊緊地攥著謝瑾年的衣襟,緩緩探了下舌尖,心跳如擂鼓。 謝瑾年噙住欲逃離的香舌,垂眸盯了小娘子一瞬,低笑一聲,抓著小娘子的后頸長驅(qū)直入,再未給她逃離的機會。 這一個吻是生澀的,卻又是動人的。 動人到讓謝瑾年忘了在竹樓里積攢的滿腹慍怒,動人到謝瑾年心頭火旺,燒得他理智岌岌可危,忍不住去輕解小娘子的羅衫。 腰間稍顯粗魯?shù)乃撼?,扯回了靜姝被病美人吻飛了的魂兒,急匆匆抓住幾欲扯斷她腰間系帶的手,貝齒輕合,咬了一下病美人在她口中肆虐的舌:“夫君,我……” 謝瑾年眸色沉沉地盯了靜姝好一會兒,如疾風(fēng)暴雨般的吻漸而化作了清風(fēng)細(xì)雨。 繞著香舌纏綿了片刻,謝瑾年終于放過了被他品鑒得愈發(fā)嬌艷的唇,把臉埋在小娘子脖頸里緩了緩,銜著唇邊軟嫩的rou含混不清地低笑:“抱歉,為夫失禮了?!?/br> 頸間溫?zé)岬臍庀?、濡濕的觸感,訴說著這一聲致歉的“誠意”。 靜姝避無可避,索性禮尚往來,在病美人頸上咬了一口,是真的咬,不是病美人那種擾人心神的撩。 然而,縱使她咬得用力,病美人也是不為所動,自顧自地過足了嘴癮才翻身躺到一旁,放過了她。 黏稠到讓人窒息的曖昧,被紅帳鎖在了床內(nèi)。 靜姝衣衫都不敢脫了,直接拽著被子往床里頭滾,唯恐擦槍走火。 謝瑾年看著他的小娘子滾進(jìn)床里,迤迤然挪到小娘子身邊,直接把貼著圍欄的小娘子擠進(jìn)了他懷里,低笑:“往哪兒跑呢?” 靜姝垂著眼,不看謝瑾年,把拒絕暗示的明明白白。 謝瑾年笑著把小娘子從被子里挖出來攬進(jìn)懷里,安撫一般輕撫小娘子的背,笑道:“不鬧你了,說兩句正經(jīng)話便睡了?!?/br> 確認(rèn)病美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靜姝枕在病美人的肩頭,蠕動了個舒服的姿勢輕應(yīng)著,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 謝瑾年莞爾,指尖撓著小娘子的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囑咐:“莫讓張嬤嬤看顧瀾哥兒,不妥當(dāng)。” 靜姝也沒問緣由,直接點頭:“只讓她看顧個兩三日,待配給瀾哥兒的奶娘嬤嬤到了就不用她了?!?/br> 小娘子乖巧,謝瑾年心中熨帖,不禁把小娘子攬得更緊了些。 念及這個“外室子”入府,將會給府里帶來的波瀾,謝瑾年到底不放心,囑咐靜姝:“若是有不長眼的仆役對你不敬,無需管是哪個院里的,你只管發(fā)落了。” 病美人細(xì)致周到,色色都替她考慮到了。 靜姝難得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說白了,這個崽兒是她堅持想要帶回來的“麻煩”。 但是,為了這個崽兒,她還是要得寸進(jìn)尺。 食指和中指學(xué)著走路的樣子爬上病美人的腰,慢吞吞環(huán)?。骸胺蚓惝?dāng)真打算讓瀾哥兒一直頂著外室子的名頭?” 他的這個小娘子真是…… 讓他說什么好。 謝瑾年垂眼看著小娘子水汪汪的眼,故作不解:“嗯?” “外室子的名頭到底不怎么好聽,于瀾哥兒將來的前程也有礙,不如把他……”靜姝用臉蹭病美人的胸肌,“記在我名下可好?” 謝瑾年未置可否,而是問她:“記在你名下,他便是嫡長子,日后這家業(yè)七成會歸他所有,你當(dāng)真不在乎?” 靜姝頑笑:“那夫君便再努力一些,爭取一成家業(yè)也能讓咱們的崽兒衣食無憂?!?/br> 謝瑾年莞爾:“好?!敝x家這份家業(yè)有個人繼承也好。 靜姝可不知病美人心中另有計較,這輕飄飄一聲“好”,著實讓她感動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