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新的魔法之神、師徒戀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穿書]、總裁,夫人和白月光跑了、人魚又做錯了什么[穿書]、首席特工王妃、九零后重生日常、穿成廢柴后我成了總裁夫人、穿書后,女主把我搞到手了、傳奇掌門、[李尋歡]明尊焚影
“嗯。”謝瑾年輕撫著小娘子的后背,低聲說,“太子年初得子,后繼有人,地位愈發(fā)穩(wěn)固,康親王狗急跳墻,便出了昏招……” 攏緊雙臂,把小娘子緊抱在懷里,謝瑾年才繼續(xù)道,“指使著國公府的馬奴給岳父的馬做了手腳,又故意使絆子,讓岳父延誤了救治?!?/br> 靜姝霎時悲從中來,淚水不可抑制地下淌,帶著獨屬于“包子少女”的悲傷,瞬間便打濕了謝瑾年的衣衫。 靜姝靜靜地伏在謝瑾年懷里,任由淚水無聲地沖刷著心中莫名而起的悲意。 不過須臾,小娘子的淚水便浸透了他胸前厚厚的布條。 胸口的濕意仿佛直接淌進了他心底,謝瑾年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輕撫著小娘子輕顫的肩頭,滿口子的哄:“娘子莫哭,那起子謀害岳父的歹人,有一個算一個,為夫必讓他們百倍償還。” 謝瑾年說得輕描淡寫,然而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又談何容易? 靜姝在謝瑾年胸口蹭著眼淚,緩了緩心中悲意,帶著哭腔輕聲道:“夫君方才說得言簡意賅,不過是不想我聽了難受罷了。我卻知道這事必不是康親王一家的首尾,背后還不知牽扯著多少厲害干系,藏著多少隱秘。連父親都被他們謀害了去,又豈是夫君輕易便能撼動的?” 他的小娘子如此通透,他又如何能不心動呢? 謝瑾年微松手臂,捏著小娘子的下巴,抬起小娘子的頭。 小娘子太能哭,直把一雙瀲滟多情的桃花眼哭成了桃子。 指腹抹去小娘子眼尾的淚珠,謝瑾年情不自禁地低頭,以削薄的唇輕輕碰了碰小娘子哭出來的“桃子”,含笑道:“娘子且安心,為夫也不是吃素的?!?/br> 靜姝破涕而笑。 唔,這倒也是,這個臭狗子秘密多的很,保不準還真有扳倒那起子人的能為! 難得謝瑾年上趕著送人頭。 靜姝一抹眼尾情不自禁往下淌的淚水,輕哼:“又是替身,又是金戈衛(wèi)里的大人物親來探望的,夫君自然不是吃素的。” 這話音兒可是有些不大對。 替梨花帶雨的小娘子抹著眼淚,謝瑾年饒有興趣地靜待下文。 靜姝泰然自若地把淚水往謝瑾年掌心里抹著,幽幽地說著誅心的話:“只是夫君再有能為又能如何?夫君始終與妾身同床異夢是不爭的事實。夫君有所不知,妾室自幼膽子便小,著實不敢對夫君奢望太多,只盼夫君念在夫妻一場,莫連妾身的骨頭渣子都算計了去,給妾身留個全尸……唔……” 小娘子這張嘴,可真是…… 越說越不像話了。 謝瑾年低頭,直接堵了小娘子的嘴,帶著幾分懲罰意味地品鑒了一番,輕叱:“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且摸著你的良心想想,自你嫁入謝府以來,為夫可有哪里待你不好?” “夫君待我自是好的。”靜姝眼尾淌著淚,眼底含著笑,指腹落在謝瑾年清雋的眉眼上,若即若離地描摹著那兩道如遠山一般的黛眉,輕笑,“只是夫君有那般多的秘密,城府比海還深,妾身駑鈍,著實看不透夫君待我這份好是用來迷惑我的表象,還是發(fā)乎于心的真實心意?!?/br> 這一番話,說得謝瑾年好氣又好笑。 謝瑾年真是恨不能堵了小娘子的伶牙俐齒,讓她且收了這些戳人心肝的話。 只是小娘子“吃一塹,長一智”,早早地把手抵在了他胸膛上,做出了一副抗拒姿態(tài),謝瑾年只能捏了把小娘子臉頰,低笑:“娘子可與駑鈍沾不到邊兒?!?/br> 靜姝躲著謝瑾年在她臉頰上掐個沒完的“魔爪”,哼笑:“妾身若不駑鈍,豈會被夫君騙了一遭又一遭?” 謝瑾年莞爾,知道今日若不交代些什么,定是過不了關了。 攏緊手臂,強行把小娘子鎖在懷里,謝瑾年無奈道:“快別陰陽怪氣了,好生說說話?!?/br> 靜姝用食指一下一下戳謝瑾年的心口:“好好說話,夫君便不與我同床異夢了?” “從未同床異夢,為夫?qū)δ镒又T多隱瞞皆是身不由幾。”謝瑾年任小娘子一下一下戳著他心窩子,縱容道,“娘子但有什么疑惑,且盡管問,為夫能告知的,必不會隱瞞?!?/br> 臭狗子,可真是會說。 能說的說,不能說的接著藏著掖著? 靜姝抬眼看著謝瑾年,似笑非笑:“妾身駑鈍,著實不知哪些是妾身能知道的,哪些又是妾身不能知曉的,不便相問,還是夫君撿著能說的隨便說說,敷衍敷衍我罷!” 謝瑾年莞爾,實在沒忍住,低頭在小娘子隱含著薄怒的眉眼上落下一吻:“娘子且高抬貴手罷,為夫再不敢敷衍娘子的?!?/br> 靜姝含著笑輕哼。 謝瑾年抱著小娘子低笑。 不想再聽小娘子牙尖嘴利地戳他心肝,謝瑾年低聲道:“娘子息怒,且容為夫細稟。為夫這一身病確實是早就好了的,為了行事方便才一直裝到了如今,并非刻意欺瞞娘子?!?/br> 靜姝抬眼,看著謝瑾年似笑非笑:“夫君真是深諳避重就輕的精髓?!?/br> 謝瑾年莞爾,垂眼凝視著他的小娘子,低聲道:“非為夫不愿與娘子坦言,而是為夫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娘子通融些時日,待日后時機成熟,為夫必盡數(shù)坦言?!?/br> 謝瑾年眼底的真摯不容忽視。 靜姝與謝瑾年對視了片刻,輕笑:“夫君可是覺得只有裝病這一茬能說與妾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