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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年借著月色端量他的小娘子。 靜姝連番神色變化,謝瑾年盡收眼底,自是知道她心中思量。 用帕子捂著口鼻輕笑了一聲,謝瑾年捏著小娘子肩頭的衣衫,把人拽到身邊,貼著耳畔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笑:“再者說了,跟個扁毛畜生一般見識有甚么意思?” 要計較自當該跟他的小娘子計較,那才有閨房之樂。 靜姝:“……” 聽出謝瑾年的言外之意,靜姝不禁又送給謝瑾年一個大大的白眼。 謝瑾年不禁又是一陣笑,笑得他又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咳。 饒是知道謝瑾年這副病秧子模樣是裝的,竟是還是被他咳得一陣心驚,不禁揚聲催促去抬藤屜春凳的婆子。 藤屜春藤抬過來。 抬步輦的漢子欲要幫著把謝瑾年挪到藤屜春凳上。 謝瑾年擺擺手,一指旁邊站著的靜姝:“先把少夫人抬進去。” 靜姝站著沒動。 謝瑾年輕嘆,一指靜姝的腳:“聽話。” 靜姝心中霎時一暖。 她著實沒想到,那般慌亂的情況下,那倒霉鸚哥亮著爪子朝著他臉去的時候,謝瑾年竟還能注意到她崴了腳。 靜姝抿唇:“我能走的?!?/br> 謝瑾年搖頭,又說了一遍:“聽話。” 靜姝沉默了一瞬,沒與謝瑾年爭執(zhí),直接坐到了藤屜春登上。 粗壯婆子有把子力氣,把藤屜春凳抬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恢卑阉нM了臥房。 臥房里。 靜姝坐在簇新的被褥上,等著她們把謝瑾年抬進來,竟還有些緊張。 她也不知自己在緊張些什么。 總之就是看著婆子們把謝瑾年那五個大箱籠一個接一個的抬進來,她的心率就一直在失常。 有立春向她請示:“少夫人,少爺那些個衣衫可要掛到衣柜里?” “嗯?!膘o姝不著痕跡地深吸一口氣,硬撐著從容自若,吩咐,“把前兩日新做的素服送一件過來,等會子少爺擦洗完了得換?!?/br> 立春恭聲應(yīng)諾。 不過須臾,便把按著她所選的樣子給謝瑾年做的素服送了進來。 靜姝看著擺在床頭的星灰色衣衫,心率又有些不聽使喚,硬端著自以為是的從容,直把手中的帕子絞成了花。 她的這份緊張,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是盡數(shù)落入了謝瑾年的眼底。 擺手示意抬藤屜春凳的婆子放輕腳步,謝瑾年眼底含著笑,由著立夏和立春把他扶到床前,才輕笑一聲:“娘子,可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嗯?這詩…… 這詩!不正是那倒霉鸚哥對著她嘎嘎出來的么! 原來那倒霉鸚哥的情詩早就被他聽去了,這么說她跟陽春的對話十有八九也早就入了謝瑾年的耳了。 靜姝松開帕子,抬眼端量謝瑾年。 那雙蘊滿笑意的眼里,果然表露著了然。 靜姝一哂,先前那點莫名的緊張霎時煙消云散。 不緊不慢地往里挪,待背倚著了床的圍欄,靜姝吩咐立夏和立秋把謝瑾年扶到床上。 待丫鬟們把謝瑾年安頓在床上,盡皆退了出去。 靜姝含著笑問謝瑾年:“夫君既已知曉那鸚哥來歷不明,還留著它作甚?” 小娘子這一問頗為篤定。 謝瑾年也未做否認,只是含著笑道:“都說物似主人形,留著那只扁毛畜生好生了解一番,興許就能對那覬覦娘子之徒知彼知己了?!?/br> 這話說的著實有些刻薄。 靜姝忍俊不禁,用腳尖點點謝瑾年的胳膊,笑問:“夫君可是對送鸚哥那人已是心中有數(shù)?!?/br> 謝瑾年隨手攥住靜姝的腳腕,輕捏了一下,抬手示意靜姝換腳。 靜姝有些臉紅,縮了一下腳:“我檢查過了,并未傷到筋骨?!?/br> 謝瑾年伸著手沒動。 靜姝見著實妥不過去,慢吞吞地把崴了的那只腳遞了過了。 謝瑾年攥住靜姝瑩白細膩的小腿,心中卻無半分旖念。 順著脛骨往足骨上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謝瑾年松了口氣,握著玉足,抬眼看向靜姝,似笑非笑:“竟是不知娘子還懂正骨。” 靜姝縮了下腳。 然而,腳腕子到底才剛扭過,并不敢狠用力氣,未能掙脫謝瑾年的“鉗制”。 靜姝不禁紅著臉白謝瑾年:“夫君之事,妾身亦不是盡數(shù)知道?!?/br> “娘子所言甚是?!敝x瑾年輕笑,“你我夫妻,合該多些了解,不如……” 看著順著她的腳往上游弋的手,靜姝立時搖頭打斷謝瑾年:“很是不必,縱是夫妻也該相互尊重些隱私?!?/br> 說著,靜姝看著謝瑾年似笑非笑:“還是說夫君能做到對妾身毫無隱瞞?!?/br> 他的小娘子,真是會捉他軟肋。 謝瑾年握著玉足不放,輕嘆:“毫無隱瞞暫時不行,說一說那送鸚哥的人倒是可以?!?/br> 就知道會是這樣。 靜姝腳尖輕點謝瑾年:“快說?!?/br> 第60章 言不由衷 百口莫辯才對! 謝瑾年捉住送上門來的玉足, 看著靜姝笑而不語。 靜姝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姿勢到底有多曖昧。 她的一雙玉足盡數(shù)落在了謝瑾年掌中。 那個肚腸染了墨汁的男人,眼中帶著不容忽視的深意, 慢條斯理地滑動指尖, 看著她笑,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