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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冰冷,眼底隱隱透出一股怒意,剛想過去找人算賬,不料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一雙明澈的眸子,火氣瞬間消減了一大半。 南昭瞧著顧誓,眨巴著眼睛問道:“這個學(xué)校的天臺是被你承包了嗎?” 顧誓無言以對,摸進口袋想拿根煙點上,但轉(zhuǎn)眼想到了什么,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是打擾了別人午休,南昭覺得自己有點理虧,所以往前挪了幾步,提出了友好的建議:“要不你繼續(xù)睡,我給你拉首搖籃曲?!?/br> “不用。” “那你想聽什么?我拉給你聽。” 顧誓原本想拒絕,但看著那明亮的眼神,話鋒還是轉(zhuǎn)了:“就剛才那首?!?/br> 南昭嘴角上揚,架起了琴弓,繼續(xù)拉起剛才那首沒拉完的曲子。 顧誓在旁邊安靜地聽著,眼底泛起了一絲微弱的漣漪。 少年的神情很投入,手速也很驚人,仿佛能從他身上看到一種叫天賦的東西。 一曲完畢后,南昭雀躍地問道:“好聽嗎?” 顧誓看著他說:“好聽?!?/br> “那就把你的面包給我吃?!蹦险芽粗锹淠谴鼪]開封的面包,抿著嘴唇說:“我餓了?!?/br> 五分鐘后,兩人并排坐在矮圍墻上,啃著顧誓買來的面包。 南昭嘴巴鼓得像倉鼠一樣,眼巴巴地瞅著顧誓說:“你以后能不能別總是跟我哥打架?” 顧誓動作一頓,把最后一塊面包挪過去,不置可否。 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南牧那群人來找他麻煩。 雖然事實如此,但看著少年滴溜溜的眼神,他還是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yīng)了。 不過天有不測之風(fēng)云,顧誓自己都沒想到,不過幾天的時間,自己又跟南牧那群人扛上了。 原因是高二年級的籃球比賽要開始了,顧誓所在的高二(五)班跟南牧所在的高二(九)班,很不巧就被分成了對手。 對此,整個學(xué)校議論紛紛,格外關(guān)注這場特殊的球賽。 民樂班的小胖收到消息后,第一個沖進來班里分享道:“我去!勁爆新聞,今年高二年級的球賽,兩個校霸的班級成了對手?!?/br> 馬上有一群人圍過來吃瓜了:“不是吧,那可有好戲看了?!?/br> “你說當(dāng)天要不要叫救護車啊,萬一有人□□趴了怎么辦?!?/br> “不會吧,打個比賽而已?”南昭覺得他們有點危言聳聽。 “這有什么出奇的,之前也有人在籃球場上暗中較勁兒,互相下黑手,一下場就倒下了?!?/br> “更何況,我們學(xué)校這兩個大佬本來就水火不容,現(xiàn)在碰上了,指不定會出什么事呢?” 南昭一整天都想著這件事,心神不寧的,回到家的時候,他故意探了探南牧的口風(fēng),想問問他的想法。 “哥,聽說過兩天你們要打球賽了?” 南牧打著游戲,隨意應(yīng)道:“對啊,我們高二的球賽,你不是聽說了嗎?” 南昭坐在他身邊,抱著他的胳膊說:“哥,你們會在球場上打架嗎?” “不一定,萬一是對方下的黑手呢?” 南牧放下了游戲手柄,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別擔(dān)心,哥不會吃虧的。” 南昭郁悶地哼了一聲,沒話說了。 很快就到了比賽當(dāng)天,因為時間定在下午四點半,正好是放學(xué)時間,所以引起了學(xué)生們的強烈圍觀。 時秋拉著南昭擠進了人群中,在里面的臺階上找了最佳觀賞位坐下,興致勃勃地盯著場上。 沒過多久,兩個班級的球隊一前一后地出現(xiàn)了,他們一邊穿著藍色束縛,一邊穿著紅色的,光是色彩感官就發(fā)生了鮮明的碰撞。 南昭看了眼他哥,又看了眼對面的顧誓,心里總有股莫名的擔(dān)憂。 “怎么了,南昭?”時秋發(fā)現(xiàn)南昭皺著眉頭,就問了一句。 南昭抿了抿嘴唇說:“你說他們會打起來嗎?” 時秋猶豫了一下說:“大概率……會發(fā)生摩擦,不過在學(xué)校應(yīng)該不會真的打起來?!?/br> 南牧隊里的男生大多都是體育生,個個都牛高馬大,而顧誓那邊也都是高個子男生,有種精瘦的力量感,氣勢絲毫不輸,兩個球隊看著勢均力敵。 在眾人矚目下,兩個班各自站好了隊形,體育老師當(dāng)裁判,哨聲響起的一刻,球被拋到了半空中,比賽正式開始了。 一開始,兩隊都在傳球,跑圈,投球,看著倒是挺正常的,不過沒過多久,在一輪搶奪追逐當(dāng)中,有個男生不小心撞倒了旁邊的人,引起了對方的不滿,開始發(fā)生肢體上的摩擦。 “cao!你特么沒長眼呢!” 接著,這樣的意外接連發(fā)生,矛盾逐漸升級,雙方隊員都在互相較勁兒,試圖用巧取的動作通過壓制對方,很快就摩擦出了火花。 南牧跟顧誓倒是很干凈,就算運球碰到一塊了,最多只是口頭上的較量,也沒有向?qū)Ψ较潞谑郑麄円仓共蛔≈饾u失控的隊員們,場上的氣氛進入了焦灼的狀態(tài)。 圍觀的群眾也發(fā)現(xiàn)了場上的情況,神情逐漸興奮起來,南昭看不下去了,正巧聽到了學(xué)校廣播里的熱血沸騰的音樂,心里有了主意,起身就要往外走。 “南昭,你要去哪???”時秋也跟著站起來說。 “廣播站?!蹦险淹崎_了人群,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球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