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九龍神鼎
和林蓮她們閑聊了一會,看到金焰已經(jīng)等不耐煩了,只好回到別墅的練功房。 “逼出兩滴精血滴在靈寶上,再向它輸入真元,真到它不再吸收為止?!苯鹧姘涯莻€爐子交給她,并在她耳邊再三交待靈寶認主的方法。 林寧按照金焰說的逼出兩滴精血滴在爐子上,右手貼在爐子上,緩緩地輸入真元,可是爐子卻象餓狼遇到了肥rou,一口氣就想把那油汪汪的肥rou吞進肚子,她的真元輸出后,爐子就瘋狂地吸收著她的真元,林寧很快就失去地主動權(quán),她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象流水一樣往外流去,很快就消失了一大半。 這下林寧急了:這樣吸下去,她還有命在?想把右手從爐子拿開,可是那爐子象長在她手上一般,怎么也拿不下來,眼看體內(nèi)的真元越來越少,林寧再也不能淡定了。 “喝靈液?!苯鹧鏇]想到靈寶認主所需的真元如此龐大,也急了。 林寧聽到金焰的提醒,拿出一瓶靈液,把里面的十滴靈液全都倒進了口里,一股寵大的靈力在她的身體里爆開,經(jīng)脈一瞬間被靈氣塞得滿滿的,好象要脹破了般,她渾身就象被千萬把小刀子在割著rou,痛得她生不如死,不但如此,隨著靈液被消化,經(jīng)脈中的靈氣越來越多,經(jīng)脈時時有撐破的危險。 林寧知道要是經(jīng)脈斷了,她以后就是廢人一個了,于是,咬牙運起混沌訣,把經(jīng)脈中的靈氣向丹田導(dǎo)去,運行一個大周天后再由右手輸入爐子,爐子也配合著林寧大口大口地吸收著靈氣,就在她覺得再也撐不下去之際,經(jīng)脈中的靈氣稍稍減少了些,撐破經(jīng)脈的危機終于解除了。 林寧知道自己太大意了,一下子就喝了十滴靈液,沒撐死算她命大,接下來她再也不敢這樣了,等體內(nèi)的真元快完了她就喝一滴靈液,如此反復(fù),一天后她才把那爐子煉化了。 “九龍神鼎,沒想到這就是九龍神鼎?!苯鹧嬗贸岚驌崦嵌ι系木艞l栩栩如生龍,嘴里不停地感嘆著。 沒錯,那爐子被煉化后就大變樣了,變成了一個圓柱開的大鼎,上下兩層符紋,中間盤駐著九條神態(tài)各異的飛龍,外表也不再是灰樸樸,而是莊嚴中透著古樸,一看就是好寶貝。 “jiejie,你把它收進丹田吧?!苯鹧姘丫琵埗ι仙舷孪驴戳吮?,確定它是宇宙中十大先天靈寶之一的九龍鼎后,大嘆林寧的狗屎運,九龍神鼎不僅是件防御法寶,還可以用來煉丹和煉器,只是它被蒙法塵太久了,靈器也陷入了沉睡,不然,林寧的安全就有保障了,不知要過多久,器靈才會醒。 “托金焰的福,不然這么好的寶貝就要失之交臂了?!笨裣驳牧謱幈е鹧嬗H了幾口,才把九龍鼎收進了丹田。 進入丹田的九龍霸道地占了最中間的位置,如意(扇)和月影(飛劍)都被它趕到了一邊。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連法寶都等級分明?!绷謱幮睦锔袊@,對實力有了更深的了解,也給了她一種無形壓力。 第二天早上,紀子英連早餐都沒吃就去了坊市,看來為了留下來她也是拼了。 陸銘讓林寧先去坊市,自己則在小院的周圍布了個防御陣才去了駐地,這下紀子英就不能自己進來了。 “老板,你這里還有沒有靈符?”林寧去坊市里,自家的攤位前已經(jīng)等了不少客人,而且大多是買靈符。 “各位稍等,靈符雖然不是很多了,但你們的要求還要是滿足了?!绷謱幇岩黄?、二品和三品符都拿了出來,分售給大家,還好,林蓮聽說生意好,昨夜制了一整夜的符,她自己也在煉化了九龍鼎后制了不少符,不然,今天就要開天窗了。 紀子英冷眼看著這一切,心里卻嫉妒得發(fā)瘋:靈符的成本低得可憐,制符也不要費大力氣,價格卻不低,這個賤丫頭一晚上制的符就賣了不少靈石(昨天林寧把三品以下的靈符都買光了,她認為今天賣掉的都是她昨天晚上制的),比她煉丹賺錢多了。 中午時分,紀子英手里的丹藥賣完了,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小院時,陸銘回來了。 “你的丹藥賣完了?我送你去靈丹宗。”紀子英不愿意,但陸銘牽著她的衣袖出了坊市,在門口攔了輛馬上,隔空把她塞了進去,扔過去一張定身符,自己坐在車轅上,指揮著車夫去了靈丹宗的駐地。 林寧沒想到陸銘會如此粗暴,只是想想也是,好心勸她定然達不到目的,還不如直接把她送了過去。 紀子英走了,林寧覺得空氣都新鮮了,她讓小紅出來看著攤子,自己則拿了個小桌、符紙和符筆在旁邊制符。 鬧市中,林寧旁若無人地制著符,周圍的攤主們都好奇地瞅上幾眼,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女修卻是個制符高手,在這鬧中制符的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 “你家的主人是符師?”英叔問小紅,林仙子的定力也太好了吧,他知道制符必須心無旁騖,稍為分一下心一張靈符就毀了。 “嗯。”小紅點點頭,自己的主人可是四品符師,這一品、二品和三品符她閉著眼睛都能制出來,這鬧市算什么? 符師當街制,很快就吸收了一大票觀眾,只是大家都很自覺,都是靜靜地旁觀,順便多買幾張靈符,于是,林寧制一張符,小紅就賣一張,這種形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坊市收市。 陸銘把紀子英送到靈丹宗的駐地,不顧紀子英的哭臉和紀子楠的黑臉,把她交給紀子楠就回了坊市,看到林寧一邊制符一邊賣,不禁搖搖頭,大嘆地聲這丫頭也太財迷了,心里卻是一陣純疼,心想肯定是窮怕了,不然怎么可能不顧辛苦,抓住一切機會賺靈石。 “大哥,你回來了,紀子楠沒說什么吧?”林寧放下手中的符筆,抬起頭來看著陸銘。 “他有什么可說的,自己的meimei當然是自己照顧了,我又不欠他們紀家的?!标戙懖挪辉诤跫o家人的臉色,況且自己的金丹修士,紀子楠只是個筑基后期的修士,就是黑著臉也不敢在主語上冒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