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表白
“種在哪里?”陸銘心想玉竹峰花園里的花比這個漂亮多了,這菊再漂亮也只是俗物而已,而花園的花都是靈植,是他們師徒幾個費了大力氣才搞來的。 “花園呵,花園里的花草太稀蔬了,中間還可以栽些別的進去?!绷謱幭胫▓@那些裸露的土地。 “meimei,那花園里的花是去年才栽的,長得還不是很好,到了來年春天,就不會這么稀蔬了。”陸銘心里大汗,這花園原來不是花園,因為要添個個女孩子,于是趁林寧回玄天宗以前,師徒幾個在弟子院的中間辟了個花園以供她游玩,但是那些花草都還沒有完全長成,卻被她嫌棄了,看來回去后要多用幾個木系法術(shù),讓它們快點長大。 “哦,我知道了。”林寧心想不會是特意為了她而設(shè)置的吧,很有可能,以前都是些大男人,又都是些修煉狂人,哪有時間去逛花園,想到這里,林寧心里更感動了,發(fā)誓以后要對師父和師兄們更好。 想到來年春天花園里那裸露的泥土就可能被覆蓋,林寧也就歇了種菊花的念頭,畢竟這東西沒有靈氣,種了也沒多大意義。 吃過午飯,陸銘跟著林寧回了房,他的借口很好,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不放心她一個人在房間里。 世俗界靈氣稀薄,加上環(huán)境復雜,他們不好在外修煉,于是,陸銘在房間里布下小九宮陣,就帶著林寧進了神殿。 “師妹,陪我說說話?!标戙憼恐謱幍氖郑阉龓нM了自己的院子,這些日子,他明白了林寧在自己的心里有多重要,有一聲音在心里吶喊:告訴她,你心悅她。 “師兄,你有事?”林寧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活了三世了,當然明白陸銘的心思,只是她對男人并不信任,不說現(xiàn)在男人三妻四妾是常理,她前世所處的男女平等的世界,只要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就會偷吃。 “師妹,你覺得師兄我怎么樣?”陸銘忐忑不安地看著她,這個問題縈繞在他心里很久了,但一直不敢問出來。 “師兄很好,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林寧抬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的不安,心里象被利刃劃過,疼得她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真的嗎?”林寧的話,點亮了陸銘的眼神,瞬間發(fā)出璨燦的光芒。 “當然是真的。”林寧肯定地點點頭,她明白自己左右了他的快樂,這讓她心里很不安。 “師妹,我也認為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我們在一起吧,現(xiàn)在我們開始交往,回去后,稟明師父后我們就訂婚,等師妹結(jié)丹后我們再結(jié)成道侶?!标戙懓蚜謱幈г趹牙铮拥卣f。 “師兄,我不想找道侶,這輩子我只想成仙?!绷謱帓瓿鏊膽驯Вm然他的懷抱很溫暖,但不適合自己。 “師妹,仙路太難、也太長,我陪著你,你就不會孤獨。”陸銘看著她認真地說,“師妹,以后的路我們一起走,上天下地我都陪著你。” “我們之間太不對等,陸家正在給你務(wù)色道侶,他們給你找的肯定是世家小姐,我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肯定入不了你們家的眼?!绷謱巿詻Q地搖頭,她可不想看別人的眼色生活,這輩子,唯有仙道。 “師妹,你也知道仙路漫長,你就愿意看著師兄因為家族的利益數(shù)千年、數(shù)萬年和一個不喜歡的女子同床異夢?那樣我還修什么仙、干脆早死早投胎。”陸銘的眼神暗了下來。 “師兄,你怎么能這樣想?不是說日久生情嗎?只是對方是個良善的女子,你們相處久了自然會產(chǎn)生感情的。”林寧小聲地說,其實她也不敢肯定,感情的事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不然為何會有相見不相識一說。 “師妹,師兄的心里住進了一個你,再也不會有別人的位置,你說的什么日久生情根本不可能?!标戙憮u搖頭,他明白自己的心意,除了林寧,他不愿意跟任何女了打交道。 “師兄······” “寧寧,我的心很小,除了你,心里不可能再容得下別的女子,如果你不喜歡師兄,師兄也不能勉強你,但你千萬不能把我推給別人?!标戙懘驍嗔怂脑?,他不敢聽下去,怕她說出更讓自己傷心的話,難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沒有一點地位? “師兄,其實我······”林寧看到他那頹廢的樣子,心如刀攪,其實她也是喜歡他的,可是人心易變,愛情易逝,他做自己的師兄更好,這樣他們的關(guān)系永遠不會變,她不想失去這份溫暖。 “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是嗎?是什么讓你不敢面對這份感情?”陸銘看到她紅紅的眼眶,心里劃過一陣疼楚。 “師兄,我覺得我們做師兄妹更好,你就是喜歡別人我也不會有想法,我們就能永遠維持這種友好的關(guān)系。”林寧搖搖頭。 她三輩子都沒在完美的家庭,對男人不敢有過多的侈望,沒錯,她的前前世是個世家嫡女,但父親專寵姨娘,母親太過軟弱,最后抑郁而死,前世父母的婚姻屬于政治聯(lián)姻,雙方迫于家庭的壓力才在一起,婚后也是各自為政,她上學后就進了貴族學校,他們就各玩各的,這輩子更是悲哀,母親是個被強搶來的小妾,被嫡母無端打死,自己兄妹連她的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 “師妹,我不會喜歡別人的,你也知道,我以前總認為女修就是麻煩,從來不跟女修打交道,只有你,第一次見到就沒有避開,還是給你療傷,并守著你等你醒來,這是以前不可能做到的,可見,你在我心里是與眾不同的。”陸銘從她的話里明白了她的顧慮,其實她心里還是有自己的,這讓他又是欣喜又是憂慮。 “你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