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南明湖軼事
“切,要是讓你先走,你也會尖叫的,林師妹,以后來這里練體最好了,每天上下兩趟比你們圍著弟子院跑多少圈都好?!?/br> “你以后就來這里上下兩趟吧?!绷謱幉缓谜f自己的修煉室也是設了重力陣的,沒必在來這里爬石階。 兩個人慢慢地向上面走去,兩個小時后才走到藏書樓。 “幸好我們平時每天都練體,不然就更累了?!痹葡疾亮瞬令^上的汗,沒想到來一趟藏書樓還這么累。 “所以練體是很有必要的?!毕鄬τ谠葡?,林寧輕松多了,連一滴汗都沒出,這幾年的練體還是很有成效的。 執(zhí)事驗過她們的通行證和身份,她們踏入了無極東大陸最大的藏書樓,她們先去了一樓,看到了兩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里放滿了架子,架子被分成一個個的小格子,每個小格里放著十枚玉簡。 架子上分別釘著“功法”、“術法”、“陣”、“符”、“丹”、“雜記”等,“功法”和“術法”又按五行屬性進行了細分。 林寧的功法和術法都很完整,煉丹之術她不是蠻感興趣,這些她想等以后有時間的時候再來看,她準備先看看陣、符和雜記,有價值的再復制回去細細的研究。 她一個一個的翻看著面前的玉簡,半天很快就過去了,把“符”和陣“”的玉簡大至掃了一遍,只是在的玉簡中,她并沒找到的價值的東西,“符”中的玉簡都很平常,她在景瑜真君或無憂真人那里看過,而“陣”中的玉簡也只是一些基本知道,還沒有她仙府中的資料來得高深,只不過想想也明白,這些都是給練氣期的菜鳥看的,應該都是些基礎知識,于是她把精力放到了“雜記”上面。 “雜記”并不多,以游記居多,還有一些雜談、奇聞軼事,林寧拿了兩個講奇聞軼事的玉簡讓執(zhí)事給復制了,就與云霞一起離開了藏書,決定明天再來。 第二天,林寧和云霞上了二樓,這次她同樣重點看與“符”、“陣”、“雜記”有關的玉簡,然后再看與“丹”、“功法”、“術法”有關的玉簡。 因為范圍比較廣,她在二樓呆了兩天時間,復制了一個有關異草和異獸的玉簡。 第三天,她上了三樓,三樓的玉簡比二樓要少些,但內(nèi)容卻高深多了,都是對筑基或筑基以上修士的,林寧還是先看與“符”、“陣”有關的玉簡,再看“雜記”。 “我在玄天宗十多年了,怎么從來沒聽說過南明湖還有這等事?”林寧看著手里的《南明湖雜記》,里面說南明湖中的西面有一面灰色卻有彈性的墻,他懷疑是個結界,作者筑基期去湖里抓魚時偶然發(fā)現(xiàn),到他出竅去靈界前再次去查看,這堵灰色卻有彈性的墻都沒有任何變化,中間他有數(shù)次想破了這個結界,但每次都無功而返,最后只得無奈放棄。 林寧把這個玉簡復制了,有機會她想去看看這扇灰色的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月城的紀家,紀老爺子和紀若光的內(nèi)傷都痊愈了,兩個人先后走出了客房。 看到家里的兩大巨頭都出了關,紀夫人和紀子英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在紀真人和陸銘面前昴起了頭,有如兩只斗勝的公雞,一點也沒想到這是在別人家里。 “紀悠悠,你的兒子大逆不道,公然打傷了長輩,你還有什么話說?”紀老爺子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對著紀真人說。 “我兒子只是自衛(wèi),他的舅舅要打殺了他,他當然要防御,而且他并沒有對紀若光動手,只是用真火燒掉了打他的兇器,何錯之有?”紀真人淡淡的說。 “別狡辨,他要是有一絲一毫的孝心,怎么可能毀了他舅舅的本命法寶,令他舅舅受了重傷?”紀老爺子拍著桌子大吼,其實他心里蠻難堪的,自己的兒子都一百多歲了,也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在陸銘手底下一招都過不了,連本命法寶都不能控制。 “紀若光是金丹中期,我兒子是金丹初期,紀若光修為高那么多都能全力而為,我兒子只是不過把他的法寶毀了,你們還有臉在這里咄咄逼人?”紀真人冷笑著說,“我知道我兒子姥爺不痛,舅舅不愛,但那也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塊rou,不管誰想要傷害他,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陸銘這樣無情無義,你就不怕他以后也這樣對你?”紀夫人嘲諷地說。 “我的兒子我了解,只要不把他逼急了,他絕對是個孝順的孩子,以后也會成為我的依靠?!奔o吳氏也真是小看她了,這種離間感情的小把戲也在她面前耍。 “陸銘是你的兒子,是紀家的外甥,我們也不能打殺了他,這樣吧,你就賠點湯藥費吧,也不要多了,一百中品靈石就行了?!奔o若光知道他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紀真人母子的對手,他們不能把陸銘怎么樣,想出這口氣只能讓他們rou痛。 “一百中品靈石?你當我們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當時可是你先對我兒子動的手,你要是堅持要靈石也可以,我們來過過招,等我把你打殘了再出湯藥費也不遲?!奔o真人喚出飛劍,招呼紀若光要去練武場。 “母親,對付他還用得您親自動手?我來就行了?!边@時陸銘走了進來。 “你們要打也把帳算清楚了再打,紀悠悠,既然你對我們沒有一點父女、兄妹之情,陸銘跟你哥哥之間的帳等下再算,你先把這只小鳥交出來,那天它無故殺人,今天我先把它滅了?!奔o老爺子指著紀真人肩上的金焰說。 “誰說它無故殺人了?紀吳氏無端污辱它的主人,它就是殺了紀吳氏又如何?”紀真人指著紀夫人說,“前一天陸銘就警告了你們,讓你們的嘴巴洗干凈點,人家林寧好好的在玉竹峰呆著,你們卻在這里無端在生事,兩次三番地污辱她,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難道任由你們潑臟水?” “林寧是誰?這只小鳥不是你們的靈寵?那跟著你們干什么?”紀老爺子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金焰,“這不就是只白頭鷹嗎?怎么會吐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