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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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鋪前,用墨綠色底印著圣誕樹的茶葉罐搭起了巨型圣誕樹,好多人拍照。 林文珺拿出酒精棉球:“你先用這個擦擦手?!?/br> 02年底就非典了嗎?她記得好像是03年,那年江寧上初三,住宿生在學(xué)校里每天都要量體溫。 回來還要填健康信息表,林文珺每周都要給江寧簽字,據(jù)說非典高發(fā)區(qū)的孩子們考試都受影響。 原來這么早就有了嗎? 林文珺對這個記憶遠(yuǎn)沒有新冠深刻,一是當(dāng)時海市并不嚴(yán)重,她又一直在家沒出門,江燁忙的也是市內(nèi)的工程,沒去過非典高發(fā)區(qū)。 二是,當(dāng)時又沒有智能手機,最多是每天看新聞,到后期醫(yī)護(hù)人員被感染了,大家才一下子緊張起來。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家里兩人都在外面跑,得注意防護(hù)。 她馬上跟宋爽說:“我們?nèi)ニ幏?,買點口罩酒精棉球什么的?!彼缇屯嗽趺搭A(yù)防非典,但口罩手套酒精棉球卻是必備的。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藥房,現(xiàn)在人們根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也還沒有公布什么有效的預(yù)防措施,林文珺很容易就買到了口罩和酒精棉球。 一口氣買了兩盒口罩。 “林總,我們要買這么多???” “這東西一天一換的,當(dāng)然要多點?!彼I完就給陳姐打電話,“陳姐你去買點口罩消毒酒精棉花,家里準(zhǔn)備多點?!?/br> 第280章 2003年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算命的了?…… 林文珺馬上就想戴口罩防護(hù)的意識, 還真是被防新冠培養(yǎng)出來的。 上輩子非典那會兒,還真沒什么人戴口罩。 但她沒想到,現(xiàn)在藥房里面賣的口罩, 都是那種老式的, 紗布口罩,這類口罩防護(hù)力度并不高。 林文珺一買到就先戴上, 還讓宋爽也帶上。 薄薄一層棉紗, 感覺防護(hù)力度根本不足,她就又在外面套了一層。 宋爽傻眼了:“林總……”林總這也太夸張了吧,藥店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倆,“林總,就是流感, 咱們是不是太夸張了?!?/br> 林文珺瞥她一眼:“不夸張?!?/br> 她能回想起來的就是非典致死率高, 傳染性好像沒有新冠這么強,可那段時間也著實人心惶惶了好久。 好像還有人瘋狂囤鹽囤板藍(lán)根的, 她又趕緊給陳姐打了個電話, 讓她買點板藍(lán)根,自己也拿了兩盒。 回到酒店就先燒水泡了兩杯,一杯自己喝, 一杯塞給宋爽。 宋爽滿腦袋問號, 但板藍(lán)根預(yù)防感冒,喝了總沒錯, 于是她吹涼了小口小口喝了,林文珺已經(jīng)一杯干光。 “咱們的新店,先停一停?!?/br> “???”宋爽急了,“怎么能停一停呢,商鋪不買啦?” “買, 裝修和開店往后推一推。” 宋爽無法理解:“林總,我們現(xiàn)在發(fā)展勢頭這么好,深圳這家店是很重要的?!碧K城杭州和南京的店鋪,是以海市的總店的成功為基礎(chǔ),輻射到周邊地區(qū)。 她們選中了深圳,是想以深圳為基點,在這一片推廣果茶。 林文珺要是早點想起來,根本不會這時候過來。 買下商鋪,還要裝修,果茶店的裝修和商業(yè)美陳比較復(fù)雜,要派人長期看著,幾乎就是外派。 公司已經(jīng)決定把徐曉曉調(diào)過來了,林文珺跟她談了一次,問她愿不愿意,公司可以解決她的住房問題。 徐曉曉當(dāng)時肯從前臺轉(zhuǎn)業(yè)務(wù)員,就是想努力工作的,有外派這樣的機會,她回去想了想,第二天就來跟林文珺下“軍令狀”。 “林總,我肯定不辜負(fù)你的信任?!?/br> 林文珺笑了:“謝謝宋爽吧,她力薦你去的。”海市這塊離不開宋爽,但又要找個能干的人去深圳開拓市場,宋爽一力推薦徐曉曉。 “她業(yè)務(wù)熟練,又能吃苦,真要選一個,非她莫屬的。” 徐曉曉確實肯吃苦,學(xué)歷的短板,她也念夜校補平了,派她去確實最合適。 這邊要成立分公司,要招人,要打通運輸?shù)鹊拳h(huán)節(jié),連宋爽在這段時間內(nèi),都要在這里長期出差,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不太合適了。 林文珺不能明知這里是高發(fā)區(qū),還把員工往這邊派。 “先把購房合同簽了,定后天的飛機回去?!绷治默B想了想還是解釋一句,“這個病不像是普通的流感?!?/br> 宋爽無法理解,也想不通,她覺得林總這個決定太奇怪了。 她本來都計劃好的,裝修店鋪差不多三個月,過年這段時間肯定是休息的,差不多到四月就該開店了。 林文珺是真的不了解非典的影響到底有多大,但新冠的時候,所有的工地沒辦法開工,工人們過完春節(jié)只能在原地,上來也行,全都要先隔離。 江燁工地上的工人,隔離期還沒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集接觸者,幸好人沒事,工地也還沒開工,沒受更大的影響。 宋爽對林文珺一直是很信服的,因為每次林總總是能說出讓她信服的理由,這一次一點解釋都沒有,就要停止發(fā)展的計劃,宋爽先覺得奇怪,然后她想要一個理由。 僅僅只是這病不是普通流感,沒辦法說服她。 林文珺也很頭痛,她不記得非典是什么時候好起來的,這步一拖,到什么時候才能在深圳再開分公司? “小爽……先把機票給訂了。” 宋爽憋了口氣,但她還是定了回去的機票。 接下來的兩天,林文珺動作很快,定商鋪買房子,合同簽完交上首付,再按月還貸,每個月的貸款加起來才一千多。 看房的時候,售樓小姐對她們倆都戴著口罩也覺得特別奇怪,聽聲音也沒感冒啊?戴一層口罩就算了,還戴兩層。 等簽合同的時候多問了兩句:“哦~你們是海市來的,怪不得這么講究呢。 海市人風(fēng)評很不怎么樣,精明、小氣、計較、講究,都不是什么好詞兒。 林文珺笑一笑:“我們有點花粉過敏?!?/br> 宋爽氣壞了,她想把口罩摘了。 “不許摘啊,回去了再摘?!?/br> 這下更坐實了,海市人臭講究,宋爽被捂得受不了,她感覺臉上都快出痘了,時不時想伸手進(jìn)口罩里面撓一撓。 忙完這些,一切先停下。 兩人月底回去,徐曉曉問:“怎么通知我不用過去了?”她本來今天的飛機去深圳的,先把分部立起來,以后那一塊百年的代理,也要收回來交給她。 怎么突然就停了! 宋爽心中頗有微詞,但當(dāng)著員工的面,她不會表露出來,到此時她還相信,林總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計劃有變,要先等一等?!狈孔由啼伓假I了,深圳分公司肯定是要設(shè)立的,只是晚一些。 徐曉曉一聽這模糊的說法,有些擔(dān)心:“林總是不是不相信我呀?” 林文珺把她們倆叫進(jìn)辦公室,先對徐曉曉說:“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對你的工作成績不滿意,確實很推遲,明年或者后年再去那邊發(fā)展?!?/br> 先把重心轉(zhuǎn)回來,她記得海市沒受多少影響。 徐曉曉本來斗志昂揚,可她還沒上戰(zhàn)場呢,這仗就先不打了,一口氣差點把她給憋死。 “再鍛煉鍛煉?!绷治默B沒法說出什么有效的安撫的話,她也知道宋爽和徐曉曉在質(zhì)疑她的決策。 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停止公司春節(jié)旅行的計劃。 這下公司里的員工們?nèi)剂钠饋砹耍骸盀槭裁矗吭趺催@么突然?。俊?/br> 宋爽也說不出為什么,怎么林總?cè)チ艘惶松钲?,看了幾個新聞,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那天晚上她們確實看到新聞上說,中山市有突發(fā)病例,跟普通流感有些區(qū)別。 可也沒有這么緊張的。 小米說:“林總是不是科幻電影看多了?” 林文珺讓劉暢買口罩,買板藍(lán)根,還買消毒液,讓公司的保潔阿姨,必須用這個來作清潔。 回家也是一樣,她打電話給江寧:“寧寧,mama晚上給你送板藍(lán)根和口罩去,你記得要勤洗手,維生素也要記得吃?!?/br> “媽,你不是出差去了嘛?” “深圳廣州那邊有很厲害的流感,mama就先回來了。” 江寧懵懵的,她的意識中還沒覺得流感是什么大毛病,mama就因為這個,出差半當(dāng)中回來了? “哦……”江寧答應(yīng)了。 林文珺又給馮蘭打電話,讓她那邊也多買些口罩,特別是要注意工廠里的消毒和衛(wèi)生。這方面倒不用多擔(dān)心,工廠生產(chǎn)都有標(biāo)準(zhǔn),她只是多提醒一聲。 江燁知道林文珺是因為那邊開始有“流感”,才停止開分店的計劃,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這么怕死?。俊?/br> 為了感冒,這不是有病么? 林文珺瞥他一眼:“你這段時間也別去廣州深圳出差了,還有北京也別去?!?/br> “叫你一聲林鐵嘴,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算命的了?” “你要是真要去,回來你自己隔離?!绷治默B想了想,“我給你送飯,我們無接觸送飯?!痹俳o他門上貼個封條。 江燁無語,但他這段時間在忙工地,開年就要開始賣期房了,要是賣得好,手頭資金回籠,公司就能標(biāo)新地。 進(jìn)了一月,這方面的新聞報道開始多起來,特別廣州開始有醫(yī)護(hù)人員的感染的案例,新聞開始播報,但還是有許多人,根本沒意識到嚴(yán)重性。 “咱們今年過年,要不要去香港玩?”江燁去過幾次了,想帶寧寧和圓圓去迪士尼,再去海洋公園。 “不去?!绷治默B一錘定音。 圓圓有點失望,她噘著嘴:“真的不去嗎?可是我都告訴同學(xué)們,我要去迪士尼樂園了。”她扯扯jiejie的袖子,希望jiejie能幫她說話。 去不去香港,江寧倒無所謂,她只想知道過年能不能回老家,她跟玲玲姐約好了,一起看《哈利波特與密室》的電影呢! 結(jié)果mama冷血無情,什么地方也不去,原地過年。 江寧跑上樓跟甘玲打電話:“我媽說我們不回去過年?!?/br> 玲玲把房門一關(guān),隔絕她mama在廚房里包餛飩做蛋餃的聲音:“那也沒辦法,我們明年見吧?!彼艅傉f了兩句,房門就被打開了。 江惠錦笑瞇瞇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個碗,碗里是燒好的蛋餃:“你嘗嘗看,咸淡怎么樣?” 女兒不像以前那樣,跟她那么親了。 江惠錦自己感覺得到,但她又不懂為什么,只能加倍的對女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