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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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jian夫?這種話能隨便在早早面前說嗎? 沈澈不在乎寧家人要搞什么事,他第一反應(yīng)是小方太直接了,怎么能讓早早聽到這么齷齪的話。 雖然是實話,可也得委婉點嘛。 小方是金牌助理,沈澈一看早早他就明白了,趕緊改口:“是周靜怡孩子的父親?!?/br> 這話信息量太大了。 早早和沈澈對視一眼,早早有前世周靜怡打胎的記憶馬上明白了,沈澈也樂了:“周靜怡肚子里那孩子有倆爹?這事兒得趕緊讓她媽和周志遠知道!太可樂了!” 不過這畢竟是早早父親的家事,沈澈很有分寸地不再看熱鬧了,讓小方接著說。 小方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一本正經(jīng)地八卦,很認真地把挖人隱私做成一項嚴肅正經(jīng)的事業(yè):“馬老板很可能要轉(zhuǎn)移財產(chǎn)跟妻子離婚,周靜怡肚子里的是個男孩。澈哥,這孩子還不確定是馬老板的?!?/br> 馬老板街頭賣卷餅起家,妻子跟他風(fēng)餐露宿起早貪黑辛苦了十幾年,終于熬到有了幾家店面的小老板,他又嫌妻子沒給他生兒子。現(xiàn)在外面的女人懷上兒子了,還沒確定是不是他的呢,就開始準(zhǔn)備轉(zhuǎn)移財產(chǎn)離婚了。 沈澈看一眼早早,發(fā)現(xiàn)她對這事兒無動于衷,馬上笑得壞極了:“這孩子在馬老板離婚之前肯定得是他的呀!讓他倆先高興幾個月,等孩子生下來再讓馬老板離婚,出軌的證據(jù)妥妥擺著呢,不掐死他兒子就別想抵賴。咱們再幫幫馬夫人,出軌又試圖轉(zhuǎn)移財產(chǎn),夠馬老板凈身出戶了!” 沈澈摸摸下巴,笑瞇瞇地問早早:“等馬老板一文不名了,再讓他知道孩子是周靜怡那位大學(xué)老師的,怎么樣?” 至于孩子到底是誰的,他才不關(guān)心,而且那也不重要。還不是他讓是誰的就是誰的。 這事兒想想就熱鬧,沈澈很感興趣,琢磨著再給他們使點壞,早早卻輕輕搖頭:“周靜怡怎么收拾都行,別牽扯孩子。” 她從小生活在周家人的白眼和輕視中,不明真相的房和外來人口也跟著指指點點,最明白這樣的環(huán)境對一個孩子的傷害有多大。 周靜怡是咎由自取,她也想讓她付出代價,可不能牽扯到孩子。 早早想了想,又叮囑沈澈一句:“如果周靜怡不想生這個孩子,你不要插手。”以沈澈的性格,他動了念頭不玩兒夠了就不會罷手,周靜怡后悔了想不生都不行。 前世周靜怡最后把孩子打掉了,今生雖然情況有了很多變化,但這個孩子要不要生下來早早不想跟自己有任何關(guān)系。 她也不知道對這個孩子來說生下來或者就這樣消失哪個更好一些。 如同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周志遠的女兒該不該被生下來一樣。 至少,如果沒有她,mama肯定早就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以后的事也不會發(fā)生…… 沈澈并不完全了解早早心里的復(fù)雜難言,可早早心里不舒服他是看得明白的,馬上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早早,隨他們折騰去,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今天在家打游戲好不好?” 上次輸給早早兩次他很是不甘心的,一直想著找機會好好打兩局呢! 跟早早他倒是沒覺得有爭強好勝的必要,可總不能讓早早看輕了呀! 早早想想,今天不用去律師事務(wù)所做飯了,寧家康的事也確實要再看看情況,外婆在療養(yǎng)院,毛毛被君諾姐接回家了,連小哈都不在,她除了跟沈澈打游戲好像真沒什么別的事做。 沈澈馬上忙活起來,先讓人送晚飯過來,再來安裝兩套最好的游戲設(shè)備,接著期待地問早早:“我讓他們送一點點我的東西過來好不好?我不是要住這里,就是放幾件日用品,我晚上九點半之前肯定走的!” 最后一句說得認真無比。 在這方面其實他是個保守派,以前跟早早談戀愛的時候就非常有分寸地只是接送她上學(xué)放學(xué),周末約會也會注意選擇場合,任何會讓人詬病的事都不會做。 現(xiàn)在李阿姨去世,早早是自己獨居的女孩兒,他更不能讓人誤會她生活不檢點。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和事,可在早早身上卻再小心謹慎不過。這個他放在心尖兒上愛護的女孩兒,他不允許她的人生有任何不妥,他希望她走過的每一步路都充滿鮮花和陽光,想讓她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感受到周圍的贊賞和善意。 所以他比早早還在乎她的聲譽。要跟她好好交往,在他們訂婚以前深夜出沒她家里、甚至留宿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他希望所有人說起早早,都會微笑著說那是個好女孩兒,都愿意接納她,善待她。 為此他愿意克制自己的渴望,甚至接受他最不放在眼里的世俗禮法的限制。 一切都心甘情愿。 早早不知道沈澈心中的想法,可對他說的話還是很相信的。 沈澈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愿意的事會耍賴胡攪蠻纏,怎么都不會答應(yīng),但一旦他承諾了,那就肯定會說到做到。 而且家里他的東西也實在太多了,連最喜歡的虎式坦克都搬來好多輛了,哪里還在乎再多一點日用品。 小方的行動一向迅速無比,一會兒就有人先把晚飯和零食送過來了。 沈澈在門口接了自己去擺桌子,沒了那十七頓飯的限制,他簡直要嘚瑟上天了,口哨一個調(diào)高過一個調(diào),直逼世界著名男高音的高度。 吃飯的時候才想起正事兒:“早早,我們先吃家里做的,我保證很快就能陪你吃任何東西。你還記得那個大排檔的麻辣小鵪鶉嗎?以后咱們再去吃一次吧!”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能吃外面的東西,但為了在早早面前保持一個謹慎可靠的形象,還是先不要貿(mào)然下結(jié)論了。 真不能吃還逞強丟臉這種事絕對不能做。 早早沉默了一下,默認了吃飯的事:“那道菜不叫麻辣小鵪鶉,那是麻雀?!?/br> 沈澈極力避免丟臉,最后還是丟臉了,但在他看來這不是重點:“我說在國外吃了那么多次味道都不對!辭了好幾位廚師!原來問題在這兒!” 其實真正的問題不是把鵪鶉當(dāng)麻雀,而是不跟早早一起吃,怎么味道都是不對的。 沈澈很自然地給早早盤子里整整齊齊地擺好她喜歡吃的菜,順便把邊邊角角自己吃掉,幸福得直嘆氣:“早早,不跟你吃飯我這三年就沒吃飽過!” 早早看著他把一塊排骨上多出來的rou切下來自己吃掉,整齊的那塊放到她盤子里,有點明白他為什么吃不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