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故事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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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和瑾兒姐相識,是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的雨很大,風(fēng)也很大,以至于她給我?guī)淼恼鸷骋埠艽蟆?/br> 我的家鄉(xiāng)位于偏僻的川西北高原,周圍山脈纏繞,白云觸手可及,被稱為距離天際最近的地方。而我們村就坐落在這白云藍天之間。 時值七月,雷雨頻繁,特別是高原的天氣更是瞬息萬變。 這天傍晚,本來還是晴朗的天空,一朵烏云壓來,瞬間大雨傾盆而至。 我獨坐在屋檐下,看著渾濁的天空。耳聽著那雨水的傾訴。 “翊兒呀,下雨了,不要坐在屋檐下趕快進屋,等會打雷了?!?/br> 正在我獨自發(fā)呆之際,母親關(guān)心的聲音從堂屋響起。 翊兒是我的名字,全名叫付翊。名字是爺爺取得,但具體這個翊字究竟代表著什么,我卻始終不明白。 不過母親好像對這個名字很是喜歡。每次叫到我時,臉上都會露出不一樣的神采。 那時候年齡小,并不能領(lǐng)悟到母親眼神中的深意,直到長大以后,才慢慢的明白…… “噢……” 聽到母親的召喚,我輕輕應(yīng)了一聲就走進了堂屋。 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屬于那種傳統(tǒng)類型的。從來沒有大聲說過話。 “怎么突然就下雨了,也不知道你爸今天能不能回來了……”見我走進屋,母親看著窗外的雨,深沉的說道。語氣中透著nongnong的關(guān)心。 “咳咳咳……” 我習(xí)慣性地咳嗽了兩聲,正準備說話,卻見母親面帶猶色,眼睛也變得悲傷起來,接著她走到我的身邊,一把把我抱在懷中說道:“翊兒,怎么了,心又疼了嗎?” “沒事的,媽??瓤瓤取笨粗赣H擔心的樣子,為了讓她寬心,我努力克制著說道。 “我知道這個病很痛苦。這么些年,也是難為你了……但是你放心好了,等你爸回來一切就都好了……” 母親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聽到母親的話,我心頭一熱,眼淚瞬間涌出了眼眶。那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觸,我根本就控制不了…… 我這個病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據(jù)母親說是從生下來的那天就有的。 因為這個病,父母幾乎花盡了一生的積蓄,而且更為詭異的是所有的醫(yī)院都去檢查過了,但就是查不出病因。為此二老幾乎cao碎了心…… “我爸今天真的會回來嗎?咳咳咳……”我壓低了嗓音,不想讓母親聽到我在哭泣。 “是呀,你爸去廣東打工快半年了,說是今天要回來的,而且還說給你帶回來一個人,她來了你的病就好了。” 母親說著話,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欣喜。 “嗯?誰呀?是醫(yī)生嗎?” 聽到母親的話,我疑惑地問道。 “不是,是你爸給你買的媳婦,你這個病,我們之前找先生看過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和女娃子在一起就不藥而愈了?!?/br> (先生就是農(nóng)村看陰陽騙人的道士。) 母親越說越高興,但是我卻越聽越迷茫,實在是不明白我這病和女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實話,乍聽到母親這話,我心里的確嚇了一大跳。 畢竟我才十四歲,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真要是像母親所說的那樣,豈不是要被同齡的小伙伴笑掉大牙嗎? “媽……你說什么呢?我還在讀書呢,怎么能結(jié)婚呢?” 母親聽到我這么問,不以為然地說道:“傻孩子,又不是讓你們馬上結(jié)婚,只不過是讓你們圓房而已?!?/br> 說完,母親把我推到眼前微笑著看著我,眼睛中也帶著一絲特別的味道。 雖說我當時只有十四歲,但是這圓房的意思還是懂的。聽到母親這話,我臉色一陣guntang,低著頭掩飾心里的不安。 “可是……可是……”我支支吾吾地說道??墒橇税胩欤矝]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但是心里就是感覺父母的這種做法是不對的。 “翊兒呀,mama也知道你現(xiàn)在還小,按道理說是不應(yīng)該這樣做的,可是你這身體,始終是mama的一塊心病呀,我真怕……你熬不過去……” 母親的眼眶紅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哽咽,聽著忍不住讓人心酸。 看到母親現(xiàn)在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淚水一瞬間像決堤的河,不斷地向下滴淌。 “媽,你別哭……看到你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嗚嗚……咳咳咳……” 我一把抱住了母親,靠在她的肩頭,大聲的抽泣著。淚水慢慢沾濕了她的衣襟。 “翊兒別哭了,等你小媳婦來了,一切都會好的,乖……”母親輕輕拍打著我的后背,安慰著我。 那一刻我的心里只有母親,其他的也沒有多想。只想安靜的躺在她的懷中,仿佛只有這樣心里才能安定。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點敲打地面的聲音,形成了某種動人的旋律,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我的心靈。 也不知過了多久,雨幕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腳步略顯沉重,就像是在扛著什么東西。 “是不是你爸爸回來了?” 母親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接著她松開了我。 聽到聲音,我心里也很好奇,忍不住向門口看去。 正在這時,我真的看到了父親,他肩上扛著一個尼龍麻袋,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娃他爸,你回來了……” 看到父親,母親很高興??觳阶呱锨叭ァN乙簿o跟著走了過去。 父親輕輕應(yīng)了一聲說道:“快幫忙把這個東西弄下來,可累死我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和母親忙伸出手扶住了那個麻袋。 入手很是柔軟,很明顯是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因為我的手剛好觸碰到了她那上身的柔軟部位,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戴胸~罩。 一瞬間,我身體猛一哆嗦,險些松手。同時心臟狂烈地跳著。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觸碰陌生女人的那里,心里雖說有些緊張,但也充滿了好奇。幾乎是無意識的我手掌用勁抓了抓。 很豐滿,特別是那頂點的部位,更是堅~挺。 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一時間面紅耳赤。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觸碰到那里,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的心扉。 “翊兒好了,可以了,放手吧?!蹦赣H看我仍舊抓住麻袋,在一旁提醒我。 聽到母親這話,我的手一抽搐抽了回來。同時低著腦袋,生怕母親發(fā)現(xiàn)剛才的秘密。 很明顯母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反常,只見她轉(zhuǎn)頭對父親問道:“娃他爸,這是誰呀?” “你說這個呀,就是為翊兒治病的小媳婦呀?!备赣H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父親這話,我和母親恍然大悟。這時只聽父親繼續(xù)說道:“這小妮子倔的很,本來一路上還好好的,但是走到山腳下就不行了,又哭又鬧的。” 父親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雨水,語氣冷冰冰的,就好像心里不高興。 “你說這就是給翊兒找的媳婦?”母親還是有所懷疑。 父親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母親輕輕蹲在麻袋前,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她……怎么沒動靜了?不會悶死了吧?” “噢……不會的,我只是把她打暈了而已?!备赣H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母親眉頭緊皺,口中埋怨的說道:“你怎么打她呀?再怎么說她以后也是我們的兒媳婦呀。” “你說的好聽,不打暈?zāi)苄袉??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要是被別人看到我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動腳,算怎么回事呀!”聽到這話父親更不高興了,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