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五十五章:用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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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向汀雪百般依戀地送甄皓霖出門,必奉獻香吻一個。 中午,電話準(zhǔn)時準(zhǔn)點地打過去,關(guān)心慰問甄皓霖的作息與飲食情況,關(guān)心他工作是否順心,最后還要rou麻的說上一句,我想你…… 晚上,向汀雪再站在門邊恭候甄皓霖回來,還不能忘記再給他備一個新鮮出爐,且熱呼呼的熊抱。 甄皓霖放下要求和身段,向汀雪當(dāng)然也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 所以這兩天,向汀雪也放下一切顧忌,乖得像一個被圈養(yǎng)的小媳婦,一心一意全心全意,只為哄甄皓霖開心。 當(dāng)然,這也不妨礙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去了一趟醫(yī)院,看了jiejie,也幫柳姨換了新卡。 甄皓霖被哄得龍心大悅,今晚一回家,就賞了她一件法寶。 可折疊式三截棍一根。 疊起來時,棍長48公分,一個挎包完全可以裝下。 打開時,一米五的長度,不像三截棍,更像一根金箍棒。 而且頂端還有一個按紐,按紐一按下,前端“嘩”的一聲,探出兩片鋒利的刀片。 向汀雪揮了揮,爽意橫生。 這個可比雙截棍好用多了,不用擔(dān)心打到自己身上。 而且這個長度,足以讓她形成一個保護圈,對付那天晚上的大砍刀也沒有一點問題。 這,正是她想要的武器。 爽! 向汀雪還想多玩幾圈,甄皓霖卻一把奪了過去,一邊折起金箍棒一邊笑道:“小心身上的傷,等傷好了再玩。再說這個是讓你自衛(wèi)護身用的,不是要把你培養(yǎng)成一個暴力女!” 向汀雪心情大好,攀上甄皓霖的脖子,曖昧地眨了眨眼睛:“怎么知道我想要這種防身武器?” 她清澈的眼睛閃爍著流光溢彩,嬌美的小臉白里泛紅,前幾天的病貓狀已經(jīng)蕩然無存。 甄皓霖見狀,不多客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妖孽的眸子灼灼燙人:“我老婆,我能不了解,特意為你量身定制的。劉勇試過了,效果還不錯。怎么樣,喜歡嗎?” 窩在他懷里,向汀雪重重一點頭,一臉醉人的笑容:“受寵若驚!” 吻,又主動獻上一個! 表揚他的慧眼與貼心。 “小妖精!”甄皓霖媚惑一笑,嗓音低啞性感。 不知道這幾天他憋得狠么? 不知道這幾天他忍得苦么? 還敢來勾引他! 現(xiàn)在就開餐,活吃了! 甄皓霖喜滋滋地把向汀雪抱進臥室,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盡是欲望的光火。 喵喵的! 這男人又精蟲充腦了! 向汀雪見勢不好,在他懷里掙扎著,慌道:“甄……” 剛吐出一個字,甄皓霖就俯下身子,封住了她的唇,剩下的話,全部鎖在她的喉間。 不要說,不要拒絕,今晚就讓他們再放縱一次! 一路深吻,把她壓到了床上。 火,在唇上緩慢燃燒,又瞬間奔向燎原大火,甄皓霖不再隱忍憋屈,強悍地卷住她的唇舌,挑逗糾纏。 火熱的舌尖在她口中掃過,掃過之處,處處著火,一片躁熱。 “甄皓霖,你等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不敢沉淪,急促喘息著的向汀雪,保持著所剩不多的一絲清醒。 “一會兒再說!”甄皓霖含住她的耳垂,瑣碎地吮啃,灼熱的氣息撲向她的耳根。 噴來的氣息像兩道閃電,帶著強勁的電流從背脊急速地過,向汀雪的身體頓時麻了,無法再拒絕,本能而又隨性地攀付在甄皓霖的肩上,笨拙地回應(yīng)迎合。 吻,愈加火熱,從耳垂一直滑落蔓延,順著向汀雪的脖子一路游走,落下之處,朵朵緋色與灼熱。 化了,向汀雪被火熱的激情融化了,身子軟弱無骨,縮在甄皓霖的身下,嬌喘嚶嚀。 “雪兒,你真美!”不是第一次,但甄皓霖依然對手下的肌膚觸感迷戀不已。 骨感的瘦,身材卻是凹凸有致,柔軟的峰巒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手,從未正常,這次又是失控地揉著,她的柔軟。 向汀雪透紅的臉,此時已是酡紅,醉艷嬌媚的能滴出血來,她扭動著,回應(yīng)著,帶著青春的羞澀,卻無法抑制螞蟻在體幾肆意地爬行。 腹部緊繃,一陣陣暖流自幽谷迸出。 喵喵的! 頓住! 雙人份! “什么時候來的?”扣住小內(nèi)內(nèi)的手頓住,甄皓霖看著向汀雪染色的幽谷,yuhuo變怒火,雙眼撲撲地往外噴之火苗。 想憋死他呀! 什么時候見紅不行,非要在今天他備好刀叉,準(zhǔn)備食指大動,大塊朵頤之時。 向汀雪眸中的火光還灼灼燙人,灼熱的氣息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 她也想要,但這種事情,能怪她嗎? “今天下午,我剛才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你不讓我說!”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要是沒這種紅,她也算不是真女人! ?。。?! 瘋狂叫囂的渴望被打敗,甄皓霖的頭“吧答”一聲跌在向汀雪的胸口,嗡嗡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恚骸耙獛滋欤俊?/br> “七到十天,看身體情況!”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fā),向汀雪咬著唇,等著聽他咆哮。 其實他忍的苦,她如何能不知道,半夜,她好幾次都被小甄皓霖抵到痛醒。 咆哮吧! 上帝也會原諒你! 可是甄皓霖卻沒有咆哮,抓住向汀雪的手,順到了他的下面,聲音魔吟沙啞蠱惑:“我已經(jīng)忍了好幾天,雪兒,我好難受,借用一下你的手……” 忍得很疼,甄皓霖向來又沒有忍的習(xí)慣,很急呀,求救火! 向汀雪心跳如雷,臉上轟一下炸開紅云,想抽手,卻被他牢牢握?。骸拔沂质軅恕?/br> “那用嘴!”甄皓霖盯著她的眼睛,魅惑逼進。 向汀雪無語哀嚎。 她家的男人,感情也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失敗呀! “手或者嘴?你自己選一個,三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向汀雪必須彌補,甄皓霖步步緊逼。 “我……”嘴?手?她哪里會,向汀雪想哭,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一……”甄皓霖妖孽的眸子一瞇,倒進時,小甄皓霖助威,在身下挺了個懶腰。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呀,向汀雪急得想逃,剛才她賣什么萌,找死呀! “二……”甄皓霖往上壓了壓,眼睛正對著她的眼,粗重的鼻息提醒著情況的急迫。 “三……” 幾乎是同時,向汀雪的手隔著褲子,動了動。 甄皓霖滿意地勾起嘴角,拉開拉鏈,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動作,蠱惑地說:“第一次,我?guī)?,以后你就自己來!?/br> 還有以后! 向汀雪想死,想撞墻,想脫衣服,好熱,好熱…… 扭動,急喘,嬌吟,低吼…… 一室春室旖旎,曖昧空氣節(jié)節(jié)升溫。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向汀雪的手才在甄皓霖一陣陣“快點,再快點”的催促下,被釋放出來。 酸,就這一個字。 向汀雪不敢看他,灰溜溜地去了洗手間洗手。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嬌小背影,甄皓霖不禁躺在床上爽朗大笑:“老婆,你要不要這樣可愛,你這樣,我又想要了!” 誰是他老婆! 越喊越順口了! 向汀雪洗凈了手,更不敢出去,他哪里是還想要,他是想讓她成獨臂神尼! 看著鏡子,鏡中的她,楚楚動人,沒有昔日的白凈,倒像一副上了色的彩畫,緋紅之中透出嬌艷。 “老婆,你洗手到底要洗多久?要不要我進去陪你一起洗?”甄皓霖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笑意nongnong。 才不要出去! 出去,誰知道他又會怎樣! 向汀雪移開視線,又看了看手上的傷。 傷,已經(jīng)沒了紅腫,傷勢也愈合了七成,但還是長相猙獰。 不過,王醫(yī)生今天離開的時候,說再有五天的時間,這個傷就能拆線。 一拆線,這傷也就差不多好了九成,下一步,要考慮的,就是去疤。 “雪兒,快點出來,我給你看一個東西!”甄皓霖磁性的聲音又飄來了。 向汀雪嚇得一抖,沒出去,反而還后退了一步。 東西?所指何物? 不得不怕! 甄皓霖看透了她,一里一外,也把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不是那個,是你們的應(yīng)聘成績,快點出來,你永遠想不到,誰會奪得第一名!” 向汀雪把抹胸睡衣拉高了一些,這才走出去。 甄皓霖早就處理干凈,衣冠楚楚地靠坐在床前,腿上支著他的筆記本。 向汀雪爬上床,不敢再挨這火藥桶太近,只歪歪的向旁側(cè)探去身體,困惑地問:“是誰呀?” “你猜猜!”甄皓霖最小化窗口,歪著腦袋看她,深邃的眸子泛著睿智的光芒。 這么多考生,她哪里猜得著,不過甄皓霖讓她猜,就必然是她認識的人。 她認識的人,無非就是ma大學(xué)的人,還有就是王冰。 “王冰?”向汀雪一說出來,就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那天王冰也說,他只寫了百分之八十的題目。 這種情況下,怎么能拿第一。 果然的,甄皓霖搖頭否認了這一個答案,反而嗤一笑,吐出了兩個字:“米麗?!?/br> 米麗! 不可能吧! 米麗考試前,天天研究化妝。 而且這個家伙在ma大學(xué),只要縫考試,哪一場不是打向汀雪的小抄,她能考第一,那向汀雪豈不是能考特一! 甄皓霖揚著眉梢,重重點頭確認,并打開了文件。 米麗,滿分,奪魁! 貓了個咪! 米麗要逆天呀! 向汀雪還未從震驚中回神,甄皓霖又慢條斯理地說道:“米麗的答案,和我們準(zhǔn)備的答案,一模一樣。答案,我只給過你,但你不會給米麗,這一點我可以肯定?!?/br> 那米麗的答案是從哪里來的? 天啊…… 不會吧! 甄皓霖停了一下,又接著說:“由此,我可以推出,米麗的男朋友,也就是上次幫你封殺緋聞?wù)掌哪莻€男人,他黑進了我們的防御系統(tǒng),盜取了我們的考試答案。向汀雪,你也知道,盜取是違法,我可以把他告上法庭,連帶米麗一起,難逃法律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