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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fā)似血的大姐頭(下)

    作者:薇爾維特

    字數:29487

    2021年2月13日

    法芙娜在會議結束之后,保鏢為她將車停在樓下,在左右?guī)资畟€兵的夾道歡

    送中,紅發(fā)的少女遣散了想要替她駕車的保鏢——她要自己去找霜月,不想讓別

    人來摻和她和霜月的交流,所以,在會議圓滿成功,并拿下最后一個家族的大部

    分產業(yè)之后,她自己登上了她那輛的豪華轎車——這車的款式還是霜月參謀的,

    霜月不會開車,一般都靠她接送上下班,所以在買車的時候更多地參考了霜月的

    意見——雖然這家伙也根本沒提出什么像樣的意見就是了。

    想到霜月這會兒應該正打著吊針等她,她就不禁有些感到急切了,搖下車窗

    和各個想要陪同的兵團長告別,囑咐他們直接回家不要跟上來之后,法芙娜的車

    速直接飆到了最快,她沒有直接去醫(yī)院,而是先驅車去了霜月最喜歡的那家奶茶

    店買了奶茶,按照記憶里霜月點奶茶的習慣點了一杯,然后又到了她和霜月常光

    顧的烘焙店買了小軍師最喜歡的幾款面包,手里提著食物和飲料的她滿心歡喜:

    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之后的康斯坦丁家族會迎來一段安穩(wěn)的上升期,政客與警

    方已經被她們的勢力控制住,五大家族全部解體,根本沒有什么可以再度威脅她

    們了。

    這之后,要在打理生意的同時好好的陪霜月恢復過來:法芙娜已經在心里為

    霜月想了一套好的鍛煉方針了,她準備出高價請一個營養(yǎng)師負責調理霜月的生活,

    短期目標是先把她喂胖十斤左右,然后再讓她慢慢地試試拳擊和慢跑,不過霜月

    一定不會喜歡拳擊的吧,如果她實在是抗拒,換成游泳也未嘗不可——這么想著,

    法芙娜把油門踩到了底,在公路上開出了最快的速度,一直開到了城郊的席維斯

    醫(yī)院。

    剛剛在停好車之后,法芙娜就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無法說出到底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就是有些不對勁。

    法芙娜走下車,穿著毛呢大衣——自從接過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后,她就很少

    穿那些少女系的服裝了,她的衣服一般由專門的裁縫定做,主打的風格一直是嚴

    肅和正式——這件毛呢大衣里一般藏著小零食,在霜月喊餓的時候會直接投喂給

    她,現(xiàn)如今零食已經在手上了,所以口袋里裝著的東西從零食變成了肋差——就

    是那種短的,比匕首長上些許,沒有護手的東洋刀。

    法芙娜相信自己的直覺,她感覺得到醫(yī)院里氣氛不對,于是就從汽車的抽屜

    里把這刀帶在了身上,她不希望真的出事,但是小心謹慎總比大大咧咧要好——

    這個道理還是霜月教會她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法芙娜踱進了醫(yī)院,她走進了內科診室,醫(yī)生見到她之后

    立刻鞠躬并上前親吻她的手背。

    「霜月呢?」法芙娜拍了拍醫(yī)生的肩膀:「她情況怎么樣?」

    「霜月小姐的身體……太差了,做了一系列檢查之后就直接安排了住院,就

    在三樓的專屬病房?!贯t(yī)生的神色有點惋惜:「法芙娜閣下,霜月是非常好的孩

    子,還請你把她照顧好,康斯坦丁家族不能沒有這個大腦?!?/br>
    「啊,我知道的,謝謝醫(yī)生?!狗ㄜ侥刃α诵ΓD身離去,醫(yī)生目送法芙娜

    颯爽的背影,然后就像是被抽干了脊梁似的癱坐了下去:「對不起啊,對不起啊,

    法芙娜大小姐?!?/br>
    當下整個醫(yī)院事實上都已經被清空了,但是為了降低其他人的警惕,凱恩還

    是把早就已經控制住了的醫(yī)生留在了醫(yī)院:在很久之前和康斯坦丁家族全面開戰(zhàn)

    的時候,波特家族就通過金錢和其他方面的威脅打通了這家醫(yī)院的大部分關系,

    甚至今天坐鎮(zhèn)醫(yī)院的副院長也早就是波特家族的親信,在凱恩決定好要向霜月復

    仇的時候,他就已經聯(lián)系好了副院長將院長支離這里,遣散了幾乎全部的無關人

    員,也臨時將所有護士都叫到了位于頂樓的辦公室開一場漫長而毫無意義的會議。

    在凱恩和其他打手來到這里之后,以相當干凈利落的手段找到了被法芙娜安

    排到這里保護霜月的保鏢并悄無聲息地殺掉,將尸體和血跡清理干凈之后扔到了

    醫(yī)療器械倉庫里,然后他們就堂而皇之地走進了霜月的病房開始了他們的暴行。

    至于這些事情,法芙娜是完全不知道的。

    法芙娜在走向病房的過程中,腦海里甚至還幻想著霜月一個人呆在病房里的

    畫面——不過這個丫頭從來不喜歡保鏢跟隨也真是一件麻煩事——她能想象到霜

    月一只手的手指把玩著自己銀色的長發(fā),另一只手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或許她

    會插著耳機一邊聽歌一邊胡思亂想;早知道應該給她帶本書的。法芙娜想道:霜

    月這會兒一定在等我把好消息帶給她吧,也該談一談之后家族發(fā)展的計劃,但是

    肯定不是現(xiàn)在,在霜月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前法芙娜不準備讓她參與任何家族事務

    的處理;這奶茶不知道霜月會不會喜歡啊,法芙娜只記得霜月不喜歡多放糖,但

    是其他的配料要求就完全記不住了,早知道還是買咖啡穩(wěn)妥;但是面包一定不會

    買錯的,霜月不止一次向法芙娜推薦那一款面包了。

    想到就要見到霜月,法芙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加快了腳步,

    趴在病房門口的窗戶上,偷偷地向里面看著——在她想象中的場面里,霜月應該

    正恬靜地坐著或躺著,她一定很餓了——只是病房門內的景象卻讓法芙娜整個人

    都陷入到了呆滯里。

    霜月此時正赤裸著身體被脫下褲子的男人們圍在中間,她無助又絕望地看著

    向她撲上來的男人,小小的腦袋被按住,潔白的rou體一覽無遺,遍布著細密的傷

    痕,那被法芙娜無數次調侃過貧瘠的胸部上面滿是青紫和慘紅斑駁在一起的顏色,

    腹部有著鞋印形狀的淤青,臉上腫了起來,淚水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流出,

    她的嘴唇是蒼白的,看不出一絲血色,口水的痕跡從嘴角蔓延到下巴,然后就是

    有著一圈紅色掌印的細嫩脖頸,很明顯是被暴力地扼住過。那些男人們,在肆意

    玩弄著霜月的身體,那羞人的部位被男人骯臟的陽物不停抽插著,黝黑的生殖器

    把霜月下面的鮮血掏出又塞入,每一次都伴隨著霜月痛苦至極的呻吟,明明是看

    著就痛的場面,但霜月卻沒有任何反應,是因為……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嗎?

    法芙娜的怒火在冰冷的注視中沸騰到了頂點:尤其是那些人拿著奇怪的藥劑

    湊近霜月的身體時,法芙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她今天沒有帶槍,但是她有刀。

    一腳踢開病房房門之后,法芙娜冰冷的站在門口,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

    中向了她,法芙娜沒有看霜月之外的任何人,她注視著霜月那藏在半框眼鏡后的

    海色眸子:那雙眼睛在見到法芙娜的一瞬間就活了,一瞬間就充滿了希望的光彩,

    但那情緒也絕不止希望,還有無盡的苦楚和委屈藏在其中,就像是在嗔怪法芙娜

    「為什么才來」似的。

    「你們死了?!狗ㄜ侥纫е劳鲁隽诉@么幾個字之后,就以閃電一般的速度

    掠了出去,手中的奶茶和面包還沒落地,法芙娜那紅發(fā)就已然飄逸著在半空中留

    下了一道絢爛的軌跡并閃爍進了人群,凱恩第一個注意到了法芙娜的身影,幾乎

    被法芙娜的眼神給嚇破了膽,以至于當法芙娜沖上來的時候,他立刻以極其狼狽

    的姿勢滾到了一邊,躲開了法芙娜的刀路,但是法芙娜的目標根本不是他,法芙

    娜的刀直接從正在蹂躪霜月的男人喉嚨里捅進去,直到捅穿才拔出來,鮮血噴滿

    了法芙娜的臉,法芙娜特意提防著,沒有讓鮮血噴到霜月的身上,在拔出刀的那

    一刻,她輕輕地和霜月說了一句:「別看?!?/br>
    然后,法芙娜又轉身,另一個男人還沉浸在玩弄霜月的小腳帶來的暢快中,

    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眼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法芙娜的聲音此時聽著就像是一頭母獅子,

    她一邊將刀子順著男人的臉扎進去一邊憤恨地吼著:「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連

    對她大聲小聲都不忍心,你們怎么敢!」

    刀從臉頰里抽出來,在男人慘叫的功夫,法芙娜的肋差又一次插進了他的左

    眼:「你們怎么敢??!說話!你們怎么敢??!」

    直到法芙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死了兩個人之后,法芙娜的殺意已經隨著

    怒火而沸騰,甩了甩肋差上的鮮血,其他的打手們這才反應過來并迅速地進入戰(zhàn)

    斗狀態(tài),要說波特家族曾經也是以暴力的武斗派聞名于全市的黑手黨,這幾個兵

    團長以前也都是雙手沾滿血腥的殺人高手,如今也確實是因為霜月的身體實在是

    太過誘人所以才完全放松了警惕,現(xiàn)如今在兩個同伴已經橫死當場的狀況下其他

    人能夠遏制住震驚的情緒拔出刀子對準法芙娜也算是反應夠快。

    法芙娜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出刀又快又準又狠,每一刀都是沖著要了對

    手的命去的,而那些打手們則很快就圍上了法芙娜,法芙娜自然明白被包圍的情

    況對她來說處于壓倒性的不利,她又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某一個矮個子兵團長

    握住刀的手向下壓——法芙娜的力氣在此刻要強于這個男人——然后抓住這個機

    會另一只手持刀對著他的脖子連捅了三刀才罷休,鮮血瘋狂地噴涌,從他們打斗

    的位置一直噴到了病房蒼白的墻壁上,在地板與墻壁上都留下了刺目的紅色圖畫。

    這樣血腥的殺戮場景已經夠可怕了,更不需提法芙娜那一刻不停的狂怒

    吼叫:

    「你們怎么敢??!」

    這個女人的聲音在平日里算是非常好聽的那一類,只是此時帶著嘶啞的感覺

    和十足的中氣,再加上滿臉鮮血的恐怖模樣,實在是把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康斯坦

    丁家的家主此時就像是個女修羅似的,根本不講任何道理,在從另一個受害者的

    尸體上下來之后,她又一次沖向了下一個敵人,短刀與匕首碰撞出了尖銳的鐵鳴

    聲,法芙娜此刻以一敵三,那樣子真的像極了武俠故事里的最終反派角色,紛飛

    的紅色長發(fā)和滿臉滿手的鮮血讓霜月都為之呆滯了,明明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此時爆發(fā)出來的殺氣卻壓制了對家的三個曾經殺人如麻的軍團領導。

    被放在一邊的霜月癱在了床上,她終于得到了休息的機會,但是這時候她不

    能什么都不做,無論如何讓作為家族領袖的法芙娜以一敵多還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她艱難地摸出了手機——事實上就算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也讓她呼哧帶喘,她將

    手機拿在手里,顫顫巍巍地撥通了家族中最忠誠的老軍團長的電話號碼。

    老軍團長萊茵多米尼克,已經為這個家族效力了二十年,曾受過上任家主的

    恩,為人不爭名不逐利,但對家族是確確實實的忠心耿耿,在霜月的電話播出去

    之后,那邊立刻就將電話接通了,速度非??臁?/br>
    「軍師閣下?」電話那頭是那令人安心的蒼老聲音。

    「萊茵叔,我們在席……」霜月焦急地匯報著情況,但是還沒等她說出幾個

    字,她的喉嚨就又一次被扼住了,再抬頭,看到的是凱恩惡毒的眼睛:「我先殺

    了你??!」凱恩掛斷了電話之后掏出了刀子,直接對準了霜月脆弱的喉嚨。

    「波特?。 咕驮谶@個時候,法芙娜咆哮著掙脫了另外幾個人的包圍——在

    這樣亂來的動作中,她的后背,左臂各被深深地劃了一刀,但即使這樣她還是一

    個箭步沖到了霜月的身邊,拼盡全力握住了凱恩持刀的那只手,用力地一扯,不

    僅將凱恩的刀奪了下來,還將凱恩整個拽得趔趄了兩步。而后面的人為了保護凱

    恩又一次用刀刺向了法芙娜——「死,你們全都要給我死?!狗ㄜ侥鹊穆曇粢琅f

    充滿了憤恨,她又沖了上去,和那幾個人眼花繚亂地打成了一團,即使在現(xiàn)在看

    這個戰(zhàn)團,單槍匹馬的法芙娜也是占據著絕對的上風,霜月盡量地退縮著,隱藏

    著自己的身形,她害怕過一會兒波特家的這些人會把她當做要挾法芙娜服從的籌

    碼,所以即使輕輕地動一下,雙腿之間都會傳出鉆心的疼,她還是努力地向旁邊

    移動著——床底是個不錯的去處。

    霜月這么想著,也顧不得地面到底臟不臟——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玷污成

    這個樣子了——翻了個身就跌在了地上,然后忍著七葷八素的痛感爬進了床底。

    她大概沒想到法芙娜會輸吧。

    霜月在看到法芙娜來的那一瞬間就徹底安心了,她知道法芙娜的本事,也知

    道法芙娜絕對會拼命地保護她,她甚至已經在想幾分鐘之后的場面了:法芙娜會

    笑著把她從床底下拽出去,會抱住她的身體為她擦去眼淚,幫她洗凈身上的臟污,

    會摟著她的腦袋對她說:「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苟履莻€時候就會說:

    「沒關系,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我好痛」然后摟住法芙娜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嘴

    唇上留一個吻——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的霜月,突然聽到了刀掉在地上的聲音,

    叮叮當當的響,此后便沒了那些軍團長們呼喝的聲音好法芙娜的怒吼,鐵器的撞

    擊聲也停住了,霜月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悄悄地從床底下露出了一個腦袋:事

    情并沒有如同她想象中的發(fā)生,霜月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一個人從身后鎖住了

    法芙娜的手臂,那人應該是所有人里面最強壯高大的家伙了,好像也是剛剛離開

    這個病房去洗手間的人,此時不知道是怎么從身后接近了法芙娜并成功地完成了

    偷襲。

    法芙娜的眼神依舊和老虎一樣兇猛,她用傾瀉著怒火的雙眼瞪著在場依舊站

    立著的五個人,她已經很強,足夠強了,如果不是被偷襲的話一定還能再干掉很

    多人,或許能把所有波特家族的余黨全都清理干凈也說不定,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沒

    有那么多的如果,霜月掙扎著爬出床底,向法芙娜深處了雙手:「艾……法芙娜!

    咳咳咳咳!法芙娜!」虛弱的霜月立刻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她拼命地讓她的大

    腦運動起來好能思考解決問題的辦法,法芙娜被控制住了,非??赡苡猩kU,

    但是現(xiàn)在她能做的——她的手機此時在凱恩的口袋里,根本沒有拿到的機會。

    「霜月!」法芙娜甩著腦袋,看她的樣子仿佛還想咬死幾個波特家族的人,

    而凱恩波

    特沒有給法芙娜如愿的機會,健壯的男人攥緊了拳頭,咬著牙哼道:

    「把她抓緊,不要讓她亂動!」

    然后暴力的拳頭立刻打上了法芙娜的腹部,這一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法

    芙娜的腰猛地向后弓了去,甚至還帶動著抓住法芙娜的壯漢也向后退了幾步,而

    法芙娜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她猛地吐出了一口混著血沫的口水——

    「你說我怎么敢。」凱恩獰笑著又一次提起了拳頭:「就是要強jian你的軍師,怎

    么樣?不妨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你的軍師求著不讓我插進去的樣子?!?/br>
    又是一拳打在了法芙娜的腹部——

    「她害怕到自己摳自己的xiaoxue想把自己弄濕一點,可惜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老子把她cao得血流不止。」凱恩殘忍地叫嚷著,每說完一句話,就會在法芙娜柔

    軟的腹部上再來上一記重拳。

    「你這……混蛋……」法芙娜的眉頭緊皺著,雖然忍受著劇痛,但是憤怒仍

    舊沒有從她的眉宇間散去,她癲狂地向前探著身子,拼命地嘗試從束縛中掙脫。

    但是凱恩怎么會給她反抗的機會呢,他曾經進行過拳擊相關的培訓,如今打在法

    芙娜腹部的每一拳的發(fā)力都像是教科書一樣標準,那一拳的力量裹挾著爆發(fā)力和

    動力勢能,轟在法芙娜的腹部的每一拳,凱恩都竭盡全力,凱恩沒有再說話,而

    是沉默著一拳一拳重毆著法芙娜的腹部,每一拳都好像是要絞爛法芙娜的五臟六

    腑一樣,剛開始的時候法芙娜還能咬住下唇忍耐,但是隨著凱恩打到地九拳,第

    十拳,內臟的劇痛和體表火辣辣的灼燒感終于讓法芙娜無法承受,法芙娜最終被

    打到面部扭曲地嘔吐出了胃液與鮮血的混合物——「??!」霜月被這一幕嚇得倒

    吸了一口冷氣,她想大聲呼喊法芙娜的名字,但是她知道呼喚也是沒有用的,她

    只能一邊祈禱法芙娜能夠撐過去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著能夠逃出生天的辦法,可是

    她的手機此時已經被凱恩奪走,能夠做的事情是在是太有限了,她那已經被高燒

    和曠日持久的折磨摧殘到難以進行思考的大腦拼命地運動著,尋找著破解困局的

    辦法。

    「對啊,老子就是混蛋,老子一腳踩在你家軍師的臉上,老子把她踩在腳下,

    老子狠狠地奪走了她的處女,把jingye射進她身體里!」這么說著,終于打累了的

    凱恩氣喘吁吁地從床底將尖叫著的霜月給拖了出來,他一把將霜月按在了椅子上,

    用兩根手指插進了霜月那仍然殘存著jingye和血絲的rouxue內,蠻橫地摳挖著——那

    動作根本不是愛撫的動作,更像是為了摧殘而進行的刑罰,粗糙的手指和尖銳的

    指甲不停地刮撓著霜月xue內的傷處,讓霜月又一次流著淚發(fā)出了凄婉的哀鳴。

    「嗚……嗚哇啊啊啊……咳咳咳……嗚呃!」霜月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但什么都沒有做——她早就什么力氣都沒有了,如今也只是癱軟在椅子上,看著

    法芙娜的表情從虛弱變得怒不可遏,看法芙娜瘋狂搖晃身體,可最終什么都做不

    了——「沖我來!!」法芙娜的聲音幾乎是從快被咬碎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媽

    的!沖老娘來?。 ?/br>
    「呵,放心,我們怎么會放過你呢。」凱恩點了一支煙:「我們幾個兄弟會

    好好地輪jian過你們幾圈,然后再把你們倆綁到男廁所被流浪漢輪jian一晚上,之后

    再用絞索殺了你們,放心,會把你們倆的尸體掛在中心廣場的,到時候大家都能

    看到康斯坦丁家族的末路?!?/br>
    「帶去婦產室?!乖谒潞头ㄜ侥瘸錆M仇恨目光的注視下,凱恩冷淡地下達

    了命令——他心中突然有了惡毒的玩法,這之后,霜月被拽住一條腿,法芙娜被

    兩個男人架著,他們在醫(yī)院那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兜兜轉轉,最終來到了那緊閉著

    的大門前,婦產室的燈沒開,一群人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等這里蒼白的光芒

    開始閃耀,霜月和法芙娜都看到了這個地方的陳設布局——一張分娩臺,大概是

    給孕婦躺坐的地方,床的下端有兩個分開的凹槽,看上去應該是用來卡住腿的,

    至于分娩臺上面則是無影燈,左右呢,則靜靜地擺放著檢測器和各種各樣的手術

    器材:止血鉗,酒精,剪刀之類——這樣隨意的擺放如果被查到的話恐怕會直接

    吊銷這家醫(yī)院的營業(yè)執(zhí)照,不過現(xiàn)在恐怕也沒人會管了,至少在霜月她們再離開

    這里之前沒人會管。

    「我想只是用語言的話不夠想你解釋我到底是怎么折磨你家軍師的。」到了

    婦產室之后那些男人就將法芙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剛剛法芙娜給他們帶來的

    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量讓這個少女變得虛弱,而法芙娜在

    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也只是發(fā)出

    了一聲悶悶的嗚咽,除此之外就是趴在冰冷的地

    板上瞪著凱恩的臉。

    至于霜月則被抓著一條腿,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到處拖行,地上流下了一道淺

    淺的血痕,源自于霜月那剛剛又被凱恩抓破的下體,霜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死是一個

    奇跡,可能和霜月強大的生命力有關——事實上她現(xiàn)在仍然發(fā)著燒,也依舊被咳

    嗽折磨的喘不過氣來,她被迫張開雙腿露出那流著鮮血的rouxue,那美麗的嫩xue現(xiàn)

    在看上去又紅又腫,邊緣都是干涸了的血痕和jingye的軌跡,凱恩則完全沒有因為

    霜月的樣子看上去凄凄慘慘就放過她,她抱起霜月的身體,將霜月放在了產床上,

    霜月被扔在了上面,像是條蟲子一樣蠕動了兩下——這就是她現(xiàn)在能做的全部掙

    扎了,除此之外的她更像是一個已經癱瘓了的人,做什么事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任憑凱恩擺布,也任憑男人們在她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跡——「霜……霜月…

    …」法芙娜掙扎著將手伸向被按在產床上的霜月,凱恩則笑著將霜月的腿固定住,

    然后——不知從哪來的熟練手法,cao縱著產床將霜月的兩條腿給分了開。

    孱弱的少女被迫將雙腿分開到一百二十度,將身體的隱私部位暴露給自己要

    用一生去侍奉的首領,帶來的羞恥甚至要大于被骯臟的男人看到私處,霜月絕望

    地捂住了眼睛:「別……別看……法芙娜……看別處……」

    而法芙娜卻被霜月那白凈漂亮的rouxue給弄得有些呆滯了,她從未留意過霜月

    的身體,雖然平素里一直會覺得霜月很美很文靜,但是此時看到那象征著愛欲與

    生殖的部位時,竟然產生了一種「真美」的想法,不過那上面掛著的干涸血跡讓

    法芙娜目不忍視,只看了一會兒,少女就紅著臉低下了頭,淚水在她的眼眶中不

    停的打轉。

    「看啊,怎么不看了?」凱恩殘忍地笑著打開了無影燈,光芒將霜月那本就

    白皙的皮膚照得甚至有些蒼白,然后他在擺放器具的桌子上來回翻找著,找出了

    一個像是鳥類的嘴一般的透明器具——「你看,這個是擴陰器?!箘P恩笑著為法

    芙娜介紹:「用這玩意能夠好好地看你家小軍師的xue內哦?!?/br>
    「你……你這個變態(tài)……」聽了這話的霜月立刻就羞紅了臉——從那些男人

    闖進她的病房到現(xiàn)在,這是她的臉最紅的一次:「不……咳咳咳咳不要這么做…

    …」

    「輪得到你來命令我?」凱恩猙獰地一笑:「把法芙娜拽過來,讓她細細地

    看看她家軍師的里面!」

    于是,法芙娜便被拽著頭發(fā),一直拖到了霜月的兩腿之間,霜月甚至都能感

    受到法芙娜的急促呼吸撲到她的恥丘,這讓她極為羞恥,被疏通良久卻依舊緊致

    的rouxue不停地收縮著,兩個男人,一個抓住法芙娜的腦袋讓她無法移開視線,另

    一個則在法芙娜的身后用刀頂著法芙娜的脖子,法芙娜被控制住,滿心的怒火無

    法發(fā)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凱恩將大號的擴陰器一點一點地塞進霜月的身體——

    「嗯……嗚……嗚嗚……」擴陰器的型號幾乎和凱恩的roubang差不多大,在塞進去

    的過程中讓霜月感受到了相當強烈的不適——事實上以霜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那傷

    痕密布的rouxue根本不應該再被塞進去任何東西,但是凱恩依舊這么做了,從始至

    終霜月感受到的都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所體會到的快樂與幸福,對于霜月來說這

    一晚上一直在承受的都是疼痛與折磨,當冰冷的擴陰器終于全部插進了霜月身體

    的最深處時,凱恩用力地握緊了擴陰器的握把,于是擴陰器的兩片葉子開始向上

    下分開,在霜月的痛吟中,將霜月的rouxue給分開。

    「……不要……不要分……分開……變備……」霜月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已經能夠感受到xue內傳來的涼意,將那剛剛被蹂躪過的膣xue強行分開的過程無

    疑也在拉扯著她膣內的傷口,霜月的淚水無數次干涸又涌出,疼痛已經將她的心

    撕碎成了碎塊,讓她的四肢末端不停地顫抖,而法芙娜則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軍師

    被從身體最yin靡也最隱秘的位置分開,無影燈照耀下,霜月的xue內風景一覽無余,

    每一個細節(jié)都能透過擴陰器的透明材質看得一清二楚,霜月的xue內在被撐開的情

    況下會讓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么東西,透露出嫩嫩的粉色,而那被撐開的rou

    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滿皺褶和不規(guī)律的凸起似的,法芙娜很難描述得清楚,在那緊

    窄甬道的盡頭,法芙娜能夠看到——她在生理書上見到過,那-個粉嫩光滑,有

    著黏液的薄膜的rou球,rou球的中間有一顆比芝麻大上一點兒有限的孔洞:那正是

    她心愛的軍師最神圣的孕育工具——zigong,其上面斑斑駁駁的布滿jingye的痕跡,

    但更多的jingye仍然是在和zigong與yindao的狹縫間堆積著,白濁又yin靡。除此之外,

    法芙娜也確確實實地能看到,那rou壁的很多地方都有著一道道的裂口,隨著霜月

    痛苦的呼吸和試圖收縮膣xue的動作下,那些裂口就不斷地撐開,然后又閉合,每

    一次這樣的收縮,都會擠出一股慘紅的鮮血。

    法芙娜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大概也能夠想到志在復仇的波特家族

    會對霜月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鮮血的傷口遍布再少女全

    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體在被折磨時一聲聲呼喚著

    她名字時的場面時,她那原本堅強的心終于崩潰了,她沒能保護好她的軍師,在

    她得意洋洋地在會場上享受著其他家族的畢恭畢敬時,她就在那張病床上掙扎著,

    嗚咽著,哭到一點力氣都不剩,然后被玩壞成一個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她感到

    無比的痛苦和自責,不僅是因為她無法保護好自己身邊最重要的人,也是因為這

    個正處于花季的少女,在凝視著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體內時,雙腿之間竟然也產

    生了一股燥熱的感覺——慟哭著的法芙娜,緊緊地皺起眉頭的法芙娜,俏臉之上

    卻是悄然飛起一抹紅霞。

    「對不起……嗚嗚嗚嗚……霜月……對不起……」慟哭著的法芙娜,左手捂

    著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已經不剩什么力氣的右手,想要觸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

    但又怕進一步弄痛霜月,最終她只能注視著霜月膣壁上的傷口涌出血來,在擴陰

    器的透明殼子上留下一層赤紅的液體薄膜,然后順著擴陰器流出霜月的體外,聽

    著霜月痛苦又羞恥的呻吟??粗潜粡娪矒伍_的小小yindao口被擴張成一個屈辱的

    O型,不停地顫抖著嘗試收縮。

    「看夠了嗎?」凱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發(fā)晃動著這位少家主的腦袋,而法芙

    娜就像是完全沒反應似的,只是哭著,她哭得實在是悲慘,以至于連霜月也感到

    悲從中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凱恩倒是聽得很受用,只是只是一直讓她這么哭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他

    貼近了法芙娜的腦袋,耀武揚威地問道:「接下來我要繼續(xù)cao霜月了,沒問題嗎?」

    「嗚……不要!不要……求求你……別再對霜月……」法芙娜的語氣終于透

    露出了哀求:「求你們……沖我來吧……」

    「看你的表現(xiàn)了?!箘P恩帶著狡黠的表情對霜月說道:「你怎么證明你比那

    個小娘們更值得玩呢?」

    「我……」法芙娜的怒氣幾乎要灼傷她的大腦,但是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冷靜:

    現(xiàn)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對付這些人,不僅是手上有沒有武器的差距——她自己清

    楚的記著,她被凱恩足足轟了十拳,這十拳,一拳重似一拳,讓法芙娜在與疼痛

    的對抗中喪失了全部的力氣,她現(xiàn)在的腹部一直在傳出被絞爛似的劇痛,讓她連

    站立都勉勉強強,她感到自己的虛弱,不由得也理解了為什么霜月總是一副對什

    么事情都不怎么感興趣的樣子——如果一直拖著這樣虛弱的身體,恐怕連法芙娜

    都會覺得生活沒有什么樂趣。

    雖然霜月一直自稱是因為自己的智慧讓她超越了凡塵俗世的喜悲,但是看看

    霜月那被淚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臉,就看得出霜月事實上也是對一些事情相當看

    重的。

    「我該怎么做?!狗ㄜ侥壬詈粑艘幌拢ψ屪约旱恼Z氣聽上去沒有那么

    多的憎恨與輕蔑。

    「很簡單,脫就行了?!箘P恩看著法芙娜那即使被衣服裹著也顯得凹凸有致

    的身型:「脫光了,然后求我們干你。」

    「……」法芙娜的憤怒簡直rou眼可見,她的拳頭攥緊,不停地顫抖,但每一

    次試圖用力的時候,都會被腹部的劇痛給折騰到額頭出汗。

    「怎么,不愿意嗎。」凱恩笑了笑,在霜月又一聲悲鳴中,將那沾著鮮血的

    擴陰器給拔了出來,霜月輕聲低呼著「不要答應他」,然后又被凱恩在腹部打了

    一拳。

    「呃嗚!!」悶哼了一聲的霜月立刻就說不出話來,而凱恩則脫下了他的褲

    子,露出了他那根巨碩的陽物,那東西如今又一次充血勃起,讓法芙娜立刻就羞

    紅了臉——平生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讓法芙娜感到了極大的震撼,她并非對

    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清楚女性的生殖道在未經開墾的時候究竟有多么緊窄,再

    看看這根巨大的roubang,立刻就想象到了霜月在剛才的幾個小時里究竟經歷了什么

    樣的苦難。

    bz2021.

    「不要打她!」法芙娜高聲喊了一句,而凱恩則像是

    掌握了什么重要籌碼似

    的對法芙娜說道:「或者我繼續(xù)用這根大家伙插進你家小軍師的身體里,她現(xiàn)在

    下面?zhèn)墒裁礃幼幽阋睬宄???/br>
    「我做就是了?!箍戳艘谎鬯轮?,法芙娜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她首先

    是將穿在最外面的毛呢大衣給脫了下來——說起來這件毛呢大衣和霜月是同款,

    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將外套脫下來之后,法芙娜掙扎著站了起來,將那件

    大衣披在了霜月赤裸又傷痕累累的嬌軀上:「對不起……霜月……我沒保護好你

    ……」

    霜月勉強地抬起了手,眼鏡對側的眸子寫滿了絕望和哀傷,她開口,聲音里

    寫滿了用虛弱與顫抖表達出的憔悴:「摸……摸摸我的臉……好嗎……」

    法芙娜的淚水撲簌簌地落在霜月的脖子與臉蛋上,她沒有撫摸霜月,而是彎

    下身子,在法芙娜的臉蛋上留了一個吻:「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對不起……霜

    月?!?/br>
    「……」霜月閉著眼睛搖了搖頭,那長長的睫毛里也藏滿了淚水,而法芙娜

    也沒有長久的注視霜月的俏臉,她害怕如果自己太磨蹭,那個男人又會折磨霜月

    這已經不堪重負的嬌軀,于是她利落地脫下了襯衣和外褲,但女孩子的羞澀依舊

    拖慢了她的動作,她越是脫到貼身衣物就越顯得躊躇——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無

    能,這是我的罪。

    每一次當法芙娜躊躇猶豫的時候,凱恩那巨大的roubang就作勢貼上霜月的rouxue,

    讓霜月發(fā)出一聲恐懼的呻吟,法芙娜閉著眼睛,流著淚脫下了自己內衣內褲外的

    所有衣物,扭捏地打著赤腳站在自己的短靴旁,而周圍的男人們在此時此刻的目

    光,已經完全被法芙娜死死地吸住了。

    不同于霜月的孱弱和惹人憐惜,法芙娜的身體健康飽滿,在胸部上的表達尤

    其夸張,她的胸部起碼有36D,但更難能可貴的是有著這么宏偉胸部的法芙娜還

    有著極其纖細的腰肢,讓她整個人將嬌柔和豐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身體是

    那么的潔白無瑕,除了腹部那慘烈的淤青與紅腫之外,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散發(fā)著

    誘人的氣息,她比霜月要高上一頭,表現(xiàn)出來的便是那修長的雙腿,線條筆直性

    感,每一處都充斥著青春與健康的氣息,那看上去挺翹的臀部雖說不如胸部看上

    去那么突出,但是也極具魅力——那些波特家族的軍團長們看著這瑰麗的風景線

    都陷入了呆滯,如果說在面對霜月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升騰起的是想要狠狠欺負的

    施虐欲的話,面對法芙娜的時候他們的心中充斥著的就是純純粹粹的性欲,他們

    都想要立刻jianyin這位性感又強大的少女,包括凱恩的性欲也立刻被點燃到了極限

    ——至于那些被殺掉的軍團長——他們彼此之間本就很少有共處的機會,在今天

    這個場合下更像是參與一次亂交派對的陌生人,在已經見慣了太多血腥殺戮的他

    們看來,那些兵團長的死帶來的憤怒完全沒有與眼前這個少女交合的沖動來得強

    烈,雖然不言不語,但是在他們的心中大概已經將法芙娜強jian了一萬遍了吧。

    「還有兩件,快脫?!箘P恩的喉嚨被興奮刺激得有些沙啞,而霜月也不得不

    手腳麻利地將自己的胸罩扣解開,那雙充滿彈性的巨乳立刻就搖搖晃晃地登場,

    吹彈可破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的青色血管證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

    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于胸前的那兩點櫻花色的rutou則更是勾人魂魄,在產房的

    蒼白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而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愿,為了霜月,也迫于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將內褲慢

    吞吞地脫下,將那光潔的rouxue展示給那些骯臟的男人,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時候,她都會想盡辦法讓這個人的太陽xue被子彈貫穿,可是此

    時她卻完全沒有辦法這樣做,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現(xiàn)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

    范,她全裸站在這里,被男人們視jian著,忍受著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恥,用

    羞恥到顫抖的聲音對凱恩說:「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箘P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讓你脫光了之

    后求著我們cao你?!?/br>
    「嗚……」法芙娜咬緊了嘴唇,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的身體依舊

    純潔,可在這個糟糕至極的時刻,她卻不得不將自己的軀體主動獻給這些骯臟的

    男人——這樣的矛盾和屈辱讓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但是——如果她死了,

    承受在場這些男人們折磨的就是霜月,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沒有打發(fā)霜

    月一個人來醫(yī)院,如果哪怕她給霜月安排一個暗中保護的保鏢,哪怕她來的時

    候

    帶一把左輪槍,哪怕她以前再多關心一下霜月的身體狀況,事情都不會發(fā)展到這

    個地步。

    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進了這個凌辱與折磨的地獄里,必須由我償還。

    法芙娜悲戚地想著,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時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么久的暴力摧殘下她卻什

    么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還生著重病呢,怎么可能讓她再經歷這些

    折磨呢?尤其是,現(xiàn)在我還與她在一起。

    想到這里,法芙娜流著淚,咬著牙,忍受著主動委身于敵人的巨大屈辱,對

    著凱恩坐下,張開了雙腿:「請……請你強jian我……」她閉緊了眼睛:「請你插

    進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凱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這幅樣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

    像聽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話一樣,他用那癲狂肆意的笑鞭撻著法芙娜的意志和

    尊嚴,法芙娜就保持著分開腿的姿勢,默默忍耐,聽候發(fā)落,直到凱恩笑累了之

    后,她看到凱恩找了一張靠背椅坐了下來,巨大的roubang直指天花板:「你自己坐

    上來。」凱恩說:「你自己動?!?/br>
    「……」法芙娜的大腦嗡的一聲。

    要我主動把自己的處女之身送出去,這個男人……要我自己毀掉自己的貞cao

    ……

    霜月……霜月啊啊……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法芙娜到底經歷了怎樣強烈的思想斗爭,但是可以看到的

    是,法芙娜站起來了。

    她面無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著的凱恩,然后輕輕地

    握住了凱恩的roubang。

    握住的一瞬間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樣猛地抽回,然后法芙娜——

    「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時候」——這么想著,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roubang。

    很硬,很熱,像是一塊烙鐵。

    法芙娜這么想著,然后在凱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凱恩的襠部之上,她用左手

    扶著凱恩那根巨大的roubang,右手,分開了自己那緊閉的yinchun。

    「你自己知道你長著個饅頭屄嗎?」凱恩饒有興趣地問。

    「聽不懂?!狗ㄜ侥雀静恢绖P恩在說什么,只是忍受著巨大的羞恥和恥

    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從上陰阜的上側分開自己的yinchun,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嘛聽不懂無所謂?!箘P恩用手撐著臉:「快點坐下去,別讓我久等?!?/br>
    「……」法芙娜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努力地讓自己的身體向下沉,她的動作

    很慢,在roubang分開yinchun之后就更加的緩慢——這期間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為

    抗拒就把腰抬起來,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鍛煉,逼迫自己加練一百次揮刀練習那樣,

    逼自己慢慢用下體迎向凱恩的roubang。

    由少女主動進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動插入要省力一些,因為省去了摸索

    找尋yindao口的過程,但自打那碩大的guitou慢慢地突破yinchun之后,脹痛的感覺就開

    始涌上法芙娜的心頭。

    法芙娜……

    霜月悲哀地看著委身于敵人的首領,心中的悲哀已然無以復加,她們的冒失

    與自大促成了這個結局,她想要大聲呼喊法芙娜讓她不要將處女獻給這個丑陋的

    男人,可是轉念一想:這又有什么用呢?難道法芙娜拼命地抗拒就不會被強jian了

    嗎?難道只要法芙娜堅定她的信念的話她們所受的傷害就能被遺忘了嗎?難道霜

    月開口發(fā)言她們就能立刻逃出生天了嗎?

    已經沒有用了。

    霜月絕望地想著:現(xiàn)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萊茵叔能夠察覺到她們的位置,

    然后帶人過來救援。

    可是如果萊茵真的帶著兵來救援,看到霜月和她被侵犯完的樣子,又會如何

    想呢?法芙娜的威嚴會干脆地化為齏粉,甚至不需要過幾天,法芙娜被侵犯的事

    情就會在整個家族發(fā)酵——到那個時候又怎么辦呢?

    霜月的思緒被法芙娜的聲音打斷了——

    「嘶……」正將凱恩的roubang塞進自己身體的法芙娜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擰

    成了一團:「太……太疼了……」

    再看法芙娜那豐腴的yinchun此時已經被roubang推擠至左右兩側,變成了兩條窄窄

    厚厚的rou,此外便能夠看到法芙娜那粉嫩的膣xue,那被擠出來的粉色rou粒正是法

    芙娜的陰蒂,再看法芙娜膣xue的入口此時已經被凱恩的roubang強硬地撐開了一個不

    規(guī)則的,雞蛋大小的圓形,只是瞥一眼就能明白少女到底有多么吃力——「什么

    啊,這就喊疼?!箘P恩笑了:「你家的小軍師可是被這玩意干了三四十分鐘呢,

    而你連收納它都做不到嗎?」

    「……」法芙娜咬緊了下唇,繼續(xù)向下,繼續(xù)向下,她能夠感覺

    到自己膣內

    的嫩rou被蠻橫地推開,她的下體此時無比的干燥,被插入的過程中不僅有rouxue被

    分開的脹痛,那膣內的嫩rou也被roubang的邊緣推扯得不斷變形,疼痛不言自明,但

    法芙娜依舊在忍耐,她的臉依舊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她慢慢地讓自己那顫抖的

    腰下沉,下沉,然后——「停下來了嗎?」凱恩笑道:「你感受到了吧,處女膜

    的存在?!?/br>
    沒錯,這一次法芙娜停下她的動作正是因為感受到了身體里那層雖說無用但

    是對少女來意義重大的rou膜。它正被凱恩的guitou觸碰著,法芙娜能夠感覺到它形

    狀的變化。

    再下沉一些,我的處女之身就會在這里被奪走。

    法芙娜絕望的想著,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掐死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

    殺了他的話,其他的人恐怕就會立刻開始對付霜月——「在被你消滅的家族族人

    奪走處女之前,有什么想說的嗎?」凱恩看著法芙娜那張寫滿了屈辱與痛苦的臉

    問道。

    「……沒什么想說的?!狗ㄜ侥鹊淖彀偷故且恢毙U倔的,除了關于霜月的事

    情之外,她很少向別人服軟。

    「很有骨氣呢,我喜歡這樣的性格?!箘P恩的手攔住了法芙娜那纖細的腰肢:

    「所以我決定幫你一把?!?/br>
    法芙娜還在想凱恩所說的幫一把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男人抓住她腰的大手就

    猛地向下一拽,這一拽直接讓法芙娜的雙手無法撐住椅子扶手,在法芙娜的一聲

    驚呼中,她那沒有一根毛發(fā)的陰阜直接撞上了凱恩那陰毛叢生的胯部,二者貼合

    在一起,發(fā)出了一個令人為之一振的「啪」聲。

    「嗚!」處女膜被搗毀,yindao整個被貫穿的痛苦讓法芙娜的大腦隨著身體劇

    烈地震顫了一下,她甚至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疼痛就已經直接搗碎了她的

    大腦。

    「法芙娜·康斯坦丁。你是我的了?!瓜硎苤倥鶅鹊那酀c緊致,凱恩

    的笑容無比燦爛——他在一天之內連續(xù)得到星環(huán)市最大黑手黨家族族長和軍師這

    兩個最位高權重家伙的處女嬌軀,這是一種莫大的成就: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

    能夠同時與法芙娜和霜月zuoai,她們彼此的性格應該都不會容忍自己男人將注意

    力分給其他人,但他凱恩做到了,他讓這兩個女人的rouxue變成了他的形狀,哪怕

    以后遇到再優(yōu)秀的男人,那男人能玩到的都只是自己玩過的二手貨!

    凱恩的思想就這么胡思亂想著,然后被法芙娜悶悶的慘哼聲給喚回——「哼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法芙娜疼得不停搖頭,她拼命地用

    手撐著凱恩的腹部想要離開,但凱恩則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離去,與霜

    月遭受到的待遇一樣,凱恩不僅將她初經人事的rouxue蠻橫地撕開,還直接撞上了

    她的zigong,但法芙娜的精神意志確實是極其堅強的,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

    放聲大叫,而是用手牽扯著自己紅色的馬尾到嘴邊,用力地咬住自己的頭發(fā),好

    忍耐那鉆心剜骨般的疼痛。

    「這么能忍嗎?」凱恩笑了,她抓住法芙娜的身體,不停地左右搖晃著,好

    讓法芙娜那柔嫩的膣壁更多地被他的roubang翻攪。

    「嗯嗯嗯嗯……哼??!」咬住頭發(fā)的法芙娜憤恨地瞪了凱恩一眼,然后又因

    為劇痛而閉上了眼睛,凱恩沒有急于讓法芙娜自己動起來,他要先欣賞處女血流

    出來的場面,那場面是最為美不勝收的,紅色的鮮血從少女粉嫩的xue內流出,被

    雪白的皮膚襯托的更加扎眼,那象征著純潔凋零的液體通過這個體位正好能落在

    他的陰毛上,更體現(xià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