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黑蓮花的宮斗系統(tǒng)、虛彌錄、鬼差當(dāng)度[無限]、紅樓之豪門才子、太子妃她畫風(fēng)不對、管理員非要和我談戀愛、重生之踢球、這美人要命、帝國崛起在超神學(xué)院、我在星際復(fù)興魔法
不僅如此,她這樣坐起來,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腰痛的不行,腿心也一陣發(fā)酸,可黎蔓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裹上被子下床,一路往外走,一邊找自己的衣物,一邊絞盡腦汁回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內(nèi)褲怎么會放在電視柜上? 她的牛仔褲怎么會掛在門把手上? 她的背心怎么會被揉成一團(tuán)塞在沙發(fā)上? 而她的胸衣…… 黎蔓始終沒能找到自己她的胸衣,相反,她找到了一個男人…… 沒錯,一個男人,一個睡在浴缸里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手里還拿著手機(jī)。 黎蔓的腳步僵立在浴室門外,她的視力很好,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熟睡的男人就是程子謙。 她也不知道自己傻愣在那兒愣了多久,直到她看見程子謙的手指頭動了動,繼而,他的眉心也微微的皺了起來,似乎很快就要醒過來,黎蔓一驚,趕緊把裹身的被子給扔了,一邊套上背心一邊調(diào)頭,加快腳步離去。 可就當(dāng)她悶頭跑到套房的大門口時,黎蔓卻又是一愣,突然意識到:她已經(jīng)糊里糊涂地失了身,難道還要這樣糊里糊涂地跑掉? 權(quán)衡了頗久,黎蔓咬牙決定:不跑了! 她回過身站立了片刻,鎖定了廚房的方向之后,立即沖進(jìn)廚房,她住的這間雙層套房里刀具、廚具應(yīng)有盡有,不一會兒黎蔓就手握菜刀回到了浴室。 她沖進(jìn)浴室門的那一刻,程子謙頂著一臉?biāo)拮淼谋砬椋龔脑「桌锱榔饋?。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的西褲,露出來的胸膛和腰腹上,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黎蔓一愣。 他西裝筆挺的時候顯得高挑而又有些清瘦,黎蔓沒想到他脫了衣服之后,身上的肌rou線條會顯得這么結(jié)實,這令黎蔓本能地手握菜刀、舉足不前了——擔(dān)心打不過他。 菜刀的刀面折射出一道銳利的光線,這道光線在程子謙眼前一晃而過,刺痛了他的眼,以至于他下意識地皺起眉心,抬頭望向光源處。 目光碰撞地一瞬間,彼此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程子謙沒說話,微一低頭,手扶住額角,顯得一副懊惱的樣子。黎蔓因此醒過神來,三步向前,抬起手,拿刀尖指向他:“說!你昨晚對我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刀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程子謙臉上沒有懼怕,只有無奈:“你先把刀放下。” “我不放!你個禽`獸!” “禽`獸?”他反問她,表情明顯的哭笑不得,但很快又恢復(fù)一臉的溫潤,只語調(diào)波瀾不驚地糾正她,“我應(yīng)該這么稱呼你才對——女禽`獸?!?/br> “什么?”她沒聽懂,愣了一下之后趕緊挽起一副兇惡嘴臉,厲聲反問。這又警惕又懵懂的樣子令程子謙忍不住笑了。 他笑得她心里直發(fā)憷,黎蔓下意識地把刀柄握的更緊,聽他娓娓道來:“是你強(qiáng)迫我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的?!?/br> 黎蔓頓時覺得自己遭到了五雷轟頂,耳朵里嗡嗡聲直響,她……強(qiáng)迫他? 她的刀“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程子謙無奈地嘆了口氣,慢慢的走向她,拍一拍她的肩膀,反倒以受害者的身份安慰她似的。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掌心按在她肩頭,頓時令那一塊的皮膚急劇升溫,燙的黎蔓立馬就揮開他的手,否定道:“不可能!”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讓人把走廊上的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來給你看?!?/br> 說完,程子謙便繞過她,自顧自地走出浴室。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浴缸里睡了多久,早上他的手機(jī)響,把他鬧醒了,他從床上艱難的爬起,最終在浴缸里找到手機(jī),電話是秘書打來的,秘書向他報告今天的行程,他卻是前所未有的昏眩,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最后只能對秘書說今天不去上班,讓秘書把行程延后,隨后就草草的掛斷電話。 這個女人不僅熱情,還需索無度,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反倒像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程子謙疲憊,加上酒勁還沒有徹底緩過去,接完秘書的電話之后,就直接往浴缸里一倒,睡他個昏天暗地。 他現(xiàn)在走出浴室,可算是徹底清醒了,外頭天光大亮,窗簾也沒拉上,他站在床邊,立即將窗外的全景收入眼底。幸好這附近沒有更高的建筑物,否則昨晚…… 程子謙搖搖頭,拒絕讓自己在往下想,他從一床的凌亂中找到自己的襯衣,正準(zhǔn)備穿上,卻是一愣。純白的襯衣上沾了血跡,他不愿回想,偏偏腦子里又不其然地冒出那個女人,那個醉的話都說不清的女人指著那一處血跡沒心沒肺地說:“看!日本國旗!” 程子謙坐在床沿,調(diào)整好了思緒,撥通秘書的電話:“是我?!?/br> “程總?” 秘書的聲音透著一絲吃驚,程子謙也沒在意:“麻煩你現(xiàn)在去我家,拿一套正裝送到……” 程子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送到紫荊的……” 他一時之間忘了房號,正要去翻床頭的意見簿——上頭寫有各個房間的房號,秘書卻已先行一步說出了口:“紫荊的1210號房是么?” 程子謙眉頭深深地一鎖:“你怎么知道?” 秘書這才意識到自己所漏了嘴似的,支吾了半晌,這才怯怯地道出了實情:“今天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客服部的人……說的。” 如果程子謙以為這就是他今天聽到的最糟糕的噩耗的話,那他就錯了——更糟糕的噩耗就在后頭等著他。 “不僅我,基本上所有中午去了食堂的人,都聽說了您……昨晚……被一位女士挾持著進(jìn)了……所以,今天中午前臺本來要打電話去房間提醒那位女士退房的,可是,為了不打攪你們二位,前臺也就沒有……”秘書點(diǎn)到即止,沒有再說下去。 程子謙默默地收起手機(jī),明明窗外風(fēng)和日麗,晴空萬里,他卻覺得自己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一大片烏云正籠罩在他的上方。冥冥之中似有感應(yīng),程子謙回過頭去,正好看見昨晚“挾持”他進(jìn)了酒店房間的那個女人。 黎蔓被他那灰蒙一片的目光盯著,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刻意挺直腰桿走向他:“我要走了?!?/br> 他沒說話,眼神仿佛在說:慢走不送。 黎蔓想了想,大喇喇地朝他伸出手來,似乎想向他要一樣?xùn)|西。 “什么?” 黎蔓登時耳根一熱,于是越發(fā)兇神惡煞地問:“我的內(nèi)衣!你把我的內(nèi)衣藏哪兒去了?” 昨晚這女人在他辦公室和他拼酒,喝醉了之后恨不得當(dāng)場就把自己扒光了往他懷里送,他已經(jīng)重申了八百萬遍:“我不是路晉,你認(rèn)錯人了!”可她就是執(zhí)迷不悔。 她忙不迭地脫著他的衣服,自然還有她自己的,程子謙則一直手忙腳亂地幫她也幫自己把衣服穿回去,直到最后程子謙徹底的惱了,一并抓住她的雙手,狠狠的擁吻她,再也不無瑕去管她是要脫他的衣服,還是脫她自己的了。 可就在他快要沉溺時,值夜的保安來巡邏了,他當(dāng)即醒過神來,拉著她躲到辦公桌底下,等保安走了,才拉著她逃出去。 至于她的內(nèi)衣…… 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落在了他的辦公桌下的。 程子謙這么稍一回想,頓時臉色一白,萬一今天有人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女士內(nèi)衣,那么他堂堂紫荊酒店總經(jīng)理的形象就徹底地…… 毀了。 “shit!” 程子謙平生第一次控制不住地想說臟話。 *** 路晉并沒有因為遺囑的事情在b市多做停留,原定的三天假期之后之后,他依舊飛回了上海。 于是乎隨后的假日,顧勝男又恢復(fù)了和徐招娣、薇薇安的三人行。 三個人一起看電影,坐在vip放映廳里,徐招娣卻不看大屏幕,而只顧著看顧勝男,并頻頻意有所指地對著顧勝男挑眉:“你看看你,紅光滿面的,是不是那三天都沒下過床呀?” 顧勝男趕緊把徐招娣的臉推回去,讓徐招娣看電影,別看她:“這里光線這么暗,你還看得清我臉色好不好?” 徐招娣卻忍不住要逗她:“別害羞嘛,異地戀是這樣的,那三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畢竟你這次吃飽了,接下來可是要餓一個月的?!?/br> 一旁的薇薇安,雙眼雖一直盯著大屏幕,卻將她倆的對話聽了個一字不落,適時地拋給徐招娣一句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饑`渴?” “我饑`渴?”徐招娣這回調(diào)轉(zhuǎn)目標(biāo)了,放過顧勝男,轉(zhuǎn)而進(jìn)攻薇薇安,“是誰跟閨蜜看個電影還要把男朋友一起帶來的?” 顯然徐招娣說的是坐在薇薇安另一邊的廖澤南。 廖澤南沒說話,就只微笑地看了眼薇薇安。 還是顧勝男比較識時務(wù),湊到徐招娣耳邊輕聲提醒:“這提前點(diǎn)映的票可是廖澤南送給我們的,而且還是vip廳,你別數(shù)落他啦,我以后還想有更多免費(fèi)電影看呢?!?/br> 徐招娣其實也就這么一說,實際上她和顧勝男都很清楚,薇薇安至今還住在顧勝男家,就是因為他萬一從顧勝男那兒搬走,廖澤南就鐵定要提出同居的要求,顯然薇薇安還不想這么快走到同居那一步,雖然她和顧勝男其實都不清楚曾經(jīng)的廖澤南到底做過些什么事,才會令薇薇安如此沒有安全感,但如今的廖澤南確實值得同情——只有在他們仨的閨蜜聚會上硬插一腳,他才能多些時間和薇薇安相處。 可…… 就算值得同情,但,這廖澤南頻頻在她這單身大齡女青年秀恩愛,還是很讓人不爽的! 就比如現(xiàn)在—— “待會兒看完電影,你想去哪兒?”廖澤南湊到薇薇安耳邊低聲問。 “隨便。” “隨便?那……我家?”廖澤南有點(diǎn)放肆地笑起來。 難道他們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么?徐招娣默默地屏蔽掉這兩個人的打情罵俏,默默的咬著飲料的吸管,默默地不爽著,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她旁邊的顧勝男,也默默地拿起飲料,喝著喝著也不由得咬起了吸管—— 其實,這種秀恩愛的行為,又何嘗沒有刺激到顧勝男?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 預(yù)告一下,危機(jī)即將出現(xiàn)。做好準(zhǔn)備喲~ 留言的妹紙咋又變少了呢?記得之前有妹紙留言說是因為我更的太快,還有妹紙說過,是因為劇情不夠跌宕起伏?嗚嗚,我自我檢討一下,莫非大家都不喜歡喜洋洋,而喜歡虐的肝顫…… ☆、第59章 時間就這樣又悄然過去了30天。 徐招娣打電話給顧勝男,準(zhǔn)備取消原本定好的這個周末的閨蜜聚會。這時候的顧勝男剛結(jié)束和路晉的通話,準(zhǔn)備入睡。 窗外夜色漫漫,天氣迅速地轉(zhuǎn)涼,玻璃上暈著一層冷霧,顧勝男一邊琢磨著上海那邊的天氣會不會也這么糟糕,一邊聽徐招娣嘖嘖嘆:“剛才打你電話,說是占線,怎么?又在給你家男人煲電話粥?” “是啊?!鳖檮倌幸贿呎f著,一邊掀開被子,準(zhǔn)備躺床上和徐招娣繼續(xù)聊,卻發(fā)現(xiàn)旺財竟不請自來地睡在了她的床上——對于它這種鳩占鵲巢的行為,顧勝男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只好挪到床尾處的貴妃椅上坐著。 徐招娣對自己這個正維持著異地戀的好友佩服的五體投地:“你們現(xiàn)在就這樣天天靠打電話度日?你倆還真是耐得住寂寞?!?/br> 但顯然顧勝男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謀劃,向徐招娣透露道:“下周他生日,我已經(jīng)請好假了,飛去上海給他個驚喜?!?/br> 徐招娣立即夸到:“喲呵!你這榆木腦袋終于開竅了?!?/br> 顧勝男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想了想,還是決定請教徐招娣這個戀愛高手:“可是……你說我該怎么策劃這個驚喜?” 果然“制造驚喜”這個問題對于策劃過無數(shù)場公關(guān)活動的徐招娣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那還不簡單?提前弄到他家的鑰匙,藏到他家去,準(zhǔn)備一屋子的驚喜,什么蛋糕啊、紅酒啊、美食啊——這些不都是你擅長的?然后……”徐招娣神秘兮兮地一笑,聲音頓時就少兒不宜起來,“開一盞昏暗的燈,把你自己脫`光光,躺餐桌上去,把甜品擺在自己身上,等他回來,任他享用?!?/br> 徐招娣話音一落,正在沉睡中的旺財十分應(yīng)景的雙手捂住了臉、縮成一團(tuán),仿佛也被徐招娣的建議鬧得害羞不已。 顧勝男頓時臉一紅,連連在虛空中擺手:“太太太……太重口味了,我肯定辦不到的?!?/br> 徐招娣覺得十分可惜似的,嘆了口氣,才恢復(fù)正常語氣道:“那就別脫`光了,穿個女仆裝什么的,總不過分吧?” 有了之前的鋪墊,顧勝男恍然覺得女仆裝這個建議倒是挺靠譜的,歪了歪頭,腦子里就竄進(jìn)了自己穿著女仆裝的樣子。這一陣遐思在顧勝男腦中飄了許久,才漸漸散去,顧勝男這才捏了捏眉心:“對了,你找我什么事?” 徐招娣這才意識到自己討論的太嗨了,竟然把正事給忘了,趕緊斂一斂神:“哦……差點(diǎn)忘了,這周末的聚會我不能去了。” “額?”空窗期的徐招娣非常樂于組織這類聚會,之前的幾次她從未缺席過,故而顧勝男對她這次的請假有點(diǎn)詫異,“臨時有事?” 不知為何,徐招娣竟一時語塞了,支吾了片刻之后才答道:“是……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