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北燕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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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卿把王元夕背進(jìn)草廬,將他放到床上,解開他身上的衣物。柳明卿端來一盆溫水,輕輕擦拭去他身上的血漬。王元夕的鼻息越來越弱,柳明卿摸著王元夕的體溫,心中一驚“怎么會(huì)如此涼?”柳明卿輕拍著王元夕的臉說道:“喂,王元夕,醒醒,別睡,再不醒來無常真的來鎖你了!”外頭的風(fēng)越吹越大,鬼火一直在外頭亂竄。外頭的風(fēng)越大,柳明卿的心越來越慌她知道如果王元夕再不醒來,無常就該來了,于是她扶起了王元夕,將自己身體的真氣輸了一半給王元夕。柳明卿的心臟開始劇烈疼痛起來,突然一口鮮血從口中涌出。隨后見王元夕無礙,柳明卿輕手輕腳的將他放了下來,替他蓋好了被子。 柳明卿一臉的疲憊,胸中像是有什么堵住一般。柳明卿坐在案旁倒了一杯水,方才想到了柳敬之給的小藥,于是打開拿了一丸送下,過了良久心中稍有些舒坦。外頭的風(fēng)漸漸平息,柳明卿將草廬的門打開,坐在門檻上,吹著清風(fēng),看著天上的一輪皓月和點(diǎn)點(diǎn)繁星。 王元夕醒來見自己上身一絲不茍,地上丟著他那沾滿血漬的衣服,腰間的傷口也已經(jīng)被包扎了起來。王元夕看著自己雪白雪白的身體,將自己用被子包著緊緊的。柳明卿走到了里面,一邊啃著之前去地里拔來的胡蘿卜一邊看著王元夕,說道“看什么看?” 王元夕見到站在面前的女子是柳明卿,不由的咽下一口口水,臉上寫著錯(cuò)愕那兩個(gè)大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衣服是你弄的” 柳明卿見他這樣白了一個(gè)白眼“又不是第一次扒你的衣服,再說了也沒扒光,不是還給你留了一條褻褲嗎你一個(gè)大男人這么這么婆婆mama的,再說了,怎么看你也不吃虧。” 王元夕聽到這樣便將被子越裹越緊,猶如一個(gè)大姑娘似的。柳明卿看了一眼王元夕說道:“白眼狼。”便不再理他,手里寫著東西,王元夕看著自己包扎好的傷口,對(duì)著柳明卿說了句:“謝謝。” 柳明卿停下了手中的筆,看著王元夕說道:“這還差不多。”柳明卿拿著剛寫好的字條,走到王元夕的床旁,拿初一罐印泥,柳明卿將王元夕的手指蘸過印泥重重的印在了字條上。 王元夕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柳明卿拿起剛里的字條,彈了彈“欠條?。∧闱肺业??!绷髑湔f完笑了笑 王元夕“欠條?” 柳明卿道“對(duì),就是欠條。我之前說過之前那條命是我送你的,而今天這條是你欠我的,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也我的鬼。知道沒?” 王元夕聽到尷尬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是歪理!” 柳明卿道“我管你,這黑字白條都寫著的呢!”柳明卿指了指條子。 王元夕四處看了一下問道“柳姑娘,為何在這里?” 柳明卿笑著道“我在哪里與你何干?若不是我剛好經(jīng)過,不然你早就去西方極樂世界了,你是怪我救你咯?那好,打這出去右拐,就有一個(gè)湖,你若是往哪里跳下去,今天這賬我們就兩清了。 王元夕聽到這話連忙擺著手道“小姐別誤會(huì),我王某斷不是這個(gè)意思?!?/br> 柳明卿故作生氣“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見王元夕袒胸露乳,就不好意思的又轉(zhuǎn)了回來,柳明卿臉上頓時(shí)突然紅紅的猶如被火燒一樣。于是就假裝打開衣櫥偷偷變了一套衣裳出來,丟給王元夕道:“這是我哥的衣裳,你就將就的穿了吧?!?/br> 王元夕接過衣裳,就往身上套,大小也正合適。柳明卿看著王元夕說道:“還不錯(cuò),有個(gè)人樣子。” 王元夕穿好衣裳,便想先回去,剛走到門口被柳明卿拉了回來,柳明卿說道“你心怎么這么大啊!這月黑風(fēng)高夜還敢出去,萬一在遇上那些歹人,你這一口子不夠,還要再一口子嗎” 王元夕說道:“我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shí)為不妥?!?/br> 柳明卿冷哼了一下,說道:“怪不得都說你們讀書人都是榆木做的腦子,看來說的不是假的。” 王元夕往外正義凜然走了兩步,剛走道了小竹林,又退了回來。 看道這里,柳明卿有些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扶著門框笑道:“你那份子的氣派呢” 王元夕地下了頭道:“那竹林確實(shí)是黑,我還是明日再走吧!” 柳明卿偷偷變出幾床干凈的被褥鋪在地上。柳明卿指著地上的褥子說道:“你睡地上我睡床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若是敢對(duì)我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小心明日你起來干干凈凈的?!?/br> 王元夕是老實(shí)人,于是將地上的被褥捧到外間的長椅上說道:“我睡外間,我們男女有別,有污姑娘的名聲?!?/br> 柳明卿聽后笑著說了一聲:“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