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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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傳來,一只信鴿從窗外飛入落在窗沿。 李淵疾步走去,抓起信鴿,取下信鴿腳上的信箋,打開后眼神驟然凌厲,轉(zhuǎn)身走向書架,撥弄暗扣,書架自動移開,顯露出背后的暗道。 李淵踏入其中,隨著他深入其中,書架緩緩合上,原本富麗整潔的書房瞬間變得破敗不堪,蛛網(wǎng)叢生。 暗道內(nèi)更是斑駁,像是經(jīng)歷千百年的侵蝕。 在暗道的盡頭是一間密室,李淵打開鎖扣,兩個紅唇白臉的紙?jiān)苏驹陂T內(nèi)兩側(cè)。 李淵抬頭看著被鎖鏈吊著的人……或者說是鬼。 “咳,這一次是我贏了?!北怀榇虻闷ら_rou綻的厲鬼,魂體都有些動蕩,卻仍舊咧著嘴笑,生前他的臉被人劃花,刻滿象征死囚的字。 “陪你們跟那個小鬼差玩一日已是極限,只怪那小鬼差命不好?!鼻匾莸墓砩硐沽艘恢谎?,他抬起頭看著李淵,“多虧你二人斗得不可開交,才讓我有機(jī)可乘,等林梓杺?cè)棠筒蛔?,吃了那小鬼差,這千年因果便可了結(jié)?!?/br> 秦逸說完大笑,笑得本就虛虛掛著的皮rou掉落,碎裂成魂力四散開。 “你倒是舍得?!崩顪Y陰沉著臉,知曉即使他擒獲秦逸,也問不出什么,揮手轉(zhuǎn)身離開。 兩個紙?jiān)藢㈡i落回,扭頭繼續(xù)死盯著秦逸。 -------------------- 第12章 大人請用第一域 跟雞飛狗跳的京城和桃源城不同,關(guān)押安南和林梓杺的屋子一直很安靜。 自打蒙面女人走之后,第二日同樣的時(shí)間,一個蒙面男人走進(jìn)來將兩碗飯放下。 兩人意識到,綁架他們的人一天只會提供一頓飯,且飯量極少。 丞相府的子嗣從未挨過餓,且當(dāng)初襲擊安南的人手下留情,但擊打林梓杺的人似乎下了狠手。 安南不知道林梓杺到底傷在哪里,但這幾日來,除了被他努力搖起來吃飯,林梓杺幾乎所有時(shí)間都在昏沉睡覺。 這讓安南很是焦急,他即使向蒙面人求助,也得不到回應(yīng),他只能盡可能剩下自己的飯,讓林梓杺能多吃上幾口。 其實(shí)安南自己也餓,鬼域意志似乎在向他施壓,一直讓他渾身疼痛,饑餓難忍,強(qiáng)撐著才沒讓自己也昏過去。 到了被關(guān)的第五日,蒙面人只送進(jìn)來兩碗白飯,連湯汁都沒有了。 一日滴水未進(jìn),別說林梓杺,安南自己也要撐不住,他硬是讓林梓杺吃了幾口白飯,就再也喂不下去。 焦急中,安南瞥見自己腰間的小葫蘆,他身上的配飾那群蒙面人未動分毫,這小葫蘆正裝著那日他熬出來的孟婆湯。 顧不上太多,安南努力抓住小葫蘆,解開封蓋,將湯喂進(jìn)林梓杺嘴中。 濃烈的藥味是這湯的氣息,昏迷中的林梓杺痛苦地皺起眉,好半會睜開眼,眼中是一片灰色,顯然意識還未清醒,很快便閉上了眼。 但當(dāng)整個葫蘆的湯全數(shù)喂下,林梓杺的臉上出現(xiàn)與孟婆湯對抗的鬼紋。 一直沒動靜的卷軸也自動展開,漂浮在安南面前。 上方原本四行鮮紅的問號,有一行顯露名字,正是林梓杺,但由于攝入的湯汁并不多,卷軸只淺淺浮現(xiàn)名字,后頭的生平死因依舊是問號。 林梓杺果然是四鬼之二。 安南嘆了口氣,又將林梓杺喊起來,喂了些飯。 又過了不知幾日,安南在飯碗里扒了幾口飯,剩下的留給林梓杺。 如今蒙面人一日只送一碗白飯過來,估計(jì)是沒想真弄死他們,倒是還給了碗水。 這點(diǎn)口糧安南和林梓杺要分著吃,維持生命。 安南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叫醒林梓杺,他的身體已然是極限,勉強(qiáng)伸出手摸摸林梓杺的額頭,眉頭微微皺起,無力嘆道:“阿姐發(fā)燒了啊。” 怎么會有厲鬼在自己的鬼域里被折騰成這樣,安南心里清楚這一切對身為四鬼之二的林梓杺應(yīng)該造不成多大傷害,他隱約猜測這鬼域中的四鬼之間并不平和,各有目的。 好餓。 身為外來魂的安南是實(shí)打?qū)嵤茈y,開始想念忘川河,他瞇著眼靠在林梓杺身上嘀咕:“阿姐,梓槿好困,醒來你要好好吃飯。” 虛弱不堪的安南閉上眼,陷入沉睡。 沉睡的安南和林梓杺沒聽到,一直安靜的門外突然傳來的嘈雜聲響,混合著叫罵聲、刀劍聲、呼喊聲。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房屋靠近,轟的一聲,大門被踹開,卻沒驚醒兩個孩子,李淵逆著光狼狽地出現(xiàn)在門外。 找到角落里相互依偎的兩人,他緊繃的神經(jīng)松了松,快步走到安南身邊,蹲下身子,瞥了眼一旁的飯碗,小心將人攬到懷里,看到懷中人淺淡的唇色,他心中一緊,無暇顧及林梓杺,抱著安南匆忙離去。 十一日的努力,終于找回被綁的安南與林梓杺,林丞相夫婦松了口氣,數(shù)日未好好休息,終于可以休息片刻。 林梓杺受了內(nèi)傷,所幸有太醫(yī)跟來,且?guī)е虾玫乃幉摹?/br> 唯一讓林丞相憂慮的是,他病弱的小兒子直接被太子強(qiáng)行帶走。 林丞相倒不擔(dān)心安南的身體,只是煩惱為什么李淵要帶走安南。 李府李淵房內(nèi),李淵坐在床邊凝視著躺在床上的人,那是個有些嬰兒肥,臉蛋白凈的孩子,對方睡得很安穩(wěn),不知夢見什么發(fā)出低低夢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