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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在食堂工作的福利,晚上剩的東西可以分了。 不過多數(shù)時候是剩不下的。 能拿回來點稀粥湯就不錯了。 “咋不吃???”宋母看他們誰也沒動,覺得有些不對勁。 宋爹清了清嗓子,“都沒吃飽,就埋了倆地瓜、土豆?!?/br> 抬著下巴往灶坑那指指。 宋母哼了聲,到底沒說啥。 宋紅米發(fā)現(xiàn)宋爹和宋大哥都偷偷長出一口氣。 有些想笑。 “那你們不喝,我自己喝?!彼文付似鹉就雵崌崌嵉暮攘似饋怼?/br> 喝完一抹嘴也坐了下來。 “老大,今個你四嬸子,二雷子他家的。”村里嬸子太多,宋母不得不解釋清楚,“說她有個侄女,孫家大隊的,今年十六歲,長的好看還能干,能拿六個工分?!?/br> 宋大哥滿臉的不情愿,“娘,我不著急?!?/br> “啥不急啊,你都十八了,以前你小,現(xiàn)在可一點不小了,咱家房子也有,家具也有,就差新媳婦進(jìn)門了?!彼文敢呀?jīng)想到抱大胖孫子了。 “娘,要不明年吧,這馬上就要秋收了。”宋大哥還在推脫。 宋紅米已經(jīng)看出來了,宋大哥的不情愿。 她愿意幫一把。 因為她知道明年啥形式,到時候家里多張嘴也是負(fù)擔(dān),其實娶了也就娶了,她怕的是新大嫂懷孕,畢竟這是個沒有“小雨傘”的世界。 大人餓一頓吃的差點也能對付。 可是嬰兒太嬌弱了。 她聽大伯娘說過,她娘也流過孩子。 應(yīng)該說,這村里哪家沒夭折過嬰孩。 太多了。 “娘,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尊重大哥的意思,畢竟是他娶媳婦,他要和對方過一輩子。而且娶的還是咱家長嫂,這個太關(guān)鍵了,要是娶個攪家精進(jìn)來,我們都沒得消停了。”宋紅米說的也是心里話,長嫂放到古代就是宗婦,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的。 宋母其實有些聽進(jìn)去了,不過還是有些生氣,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宋大哥第一次拒絕了,“老大你給我個準(zhǔn)話,啥時候想相看?” 宋大哥張張嘴,好一會才說,“我想著二十歲再說?!?/br> 好嘛,一桿子又支了兩年。 宋紅米確是翹了翹嘴角,就差歡呼,干的漂亮了! 宋母氣的胸脯直抖,“不行,那就明年。” “那…明年秋天。”宋大哥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宋紅米覺得有些怪異,為啥宋大哥要定在明年秋天呢。 如果他想拖時間,不是直接說冬天更好,難道是怕宋母直接暴躁,然后退讓了一個季節(jié),很聰明的做法。 “行,就明年秋天,到時候你還唧唧歪歪的,看我不捶你?!彼文缸鰞春轄睢?/br> 宋大哥縮了縮脖子。 其他人也不敢吱聲,怕掃到臺風(fēng)尾。 “宋紅米,你咋不回屋看書,別以為腦袋瓜聰明就不用學(xué)習(xí)了,看你考不上高中的?!彼文高@是明顯遷怒了。 宋紅米特別知趣,立馬站了起來,“我這就回屋看書去。小弟,你和小姐過來一趟?!?/br> 宋紅米拉著宋小弟趕緊撤退。 “上次我教你的發(fā)音忘沒忘?你給我背一遍。”宋紅米在教宋小弟俄語。 其實之前也沒有這個想法,是柳宵哥提醒她的。 他說她們學(xué)了一次,這俄文還這么難,那些剛接觸的更難摸到頭緒了。 宋紅米深以為然,然后就想到了宋小弟。 小孩子學(xué)新語言更有優(yōu)勢。 而且他現(xiàn)在跟著她學(xué),正好她念完初中,他也該上初中了。 “ИиI…ЛдL…”宋小弟的記性還是不錯的。 只不過發(fā)音有些問題,準(zhǔn)確的說是俄語發(fā)音太別扭了。 “你跟我再讀幾遍?!弊屗由钜幌掠∠螅€有糾正一下他的發(fā)音。 宋紅米走了,不知道宋爹宋母還在說話。 說的是宋三叔,他去了鎮(zhèn)上煉鋼去了。 這煉鋼可不是白干,大隊要給工分和糧食補貼的。 聽說好像溫度不行,煉不出來好鋼,需要木炭,宋母的想法是村里要是燒窯,讓宋爹過去,省得下地干活累。 不過這活兒可是香餑餑,誰都想干,不一定爭得上。 …… 宋二哥走在前頭,嘴里嘟嘟囔囔的,宋紅米和柳宵走在后面,邊說邊聊,不過兩人偶爾會用幾句俄語。 宋紅米這么做,可不是為了時髦,只是在加深記憶罷了。 三人走路都不慢,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初中。 “中午找你吃飯。”柳宵和宋紅米約定好,才向自己班級走去。 她們沒能分到一個班級,宋紅米在二班,柳宵在三班。 不過這也很正常,她們一個全鎮(zhèn)第一,一個第三。 初一一共四個班,肯定要搞平均的,不能把好學(xué)生都分到一起。 宋紅米點點頭,也進(jìn)了自己的班級。 她在第一排,沒辦法,身高是硬傷。 她是班級年紀(jì)最小的,今年才十歲,很多小孩這個年紀(jì)還在讀一二年級呢。 所以開學(xué)那會,她又被當(dāng)西洋景圍觀了一段時間。 好在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過在班級里,她還是挺受優(yōu)待的。 之前柳宵哥還擔(dān)心她,怕她挨欺負(fù)。 她們班也的確有淘小子,就是那種薅女生小辮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