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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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那邊,看來已經(jīng)真正的把她納入眼,如今她在老太太那頭必然成了個十分可用的棋子。既是老太太把她編排成一顆重要的棋子,以她老人家的老謀深算的個性,斷然不會輕易棄子的。 為了慶祝她終于成為一顆有用的棋子,而不是可悲的棄子,初晨準(zhǔn)備給老太太安排一出特別的戲。等這出戲唱完了,有的人就會真正的徹底的絕望的了。 初晨把陳mama招來,對她附耳一番。陳mama聽了吩咐,點頭應(yīng)下,連忙去做事了。 趕巧石路家的和忘憂說完話,往回走,正碰見急匆匆的陳mama。石路家的多個心眼,攔住了她 。 “火急火燎的作甚么去。” 陳mama左右環(huán)顧,神秘兮兮的拉著石路家的到一邊,悄悄說道:“七姑娘吩咐我去找個人?!?/br> “我當(dāng)什么大事兒呢,不就是找個人嗎,感情跟做了賊似得。”石路家的撩帕子打陳mama的箭頭,明知道事兒里有事兒,故意裝作不關(guān)心的模樣。看見陳mama臉色不好,石路家的慷慨道:“是什么人,也可說給我聽聽,保不準(zhǔn)我知道呢,也好免了你一段腳程?!?/br> “也罷,告訴你吧?!标恗ama嘆口氣,不抱什么希望道:“這人你真知道,不光你知道,全京都城恐怕沒不知道的。七姑娘讓我去求的正是那望峰觀的怪道人?!?/br> “怪道人?”石路家的眼珠子轉(zhuǎn)一下,確認(rèn)問:“你說的可是道成仙的禿頭道人?” “可不是他。正是他當(dāng)年指著咱們?nèi)亩亲诱f‘要不得!要不得!’害得七姑娘被老太太冷落了多少年了。如今若不是她比常人乖巧懂事十倍,如今怎會入得了老太太的眼?!?/br> 陳mama說的句句屬實,句句肺腑。況且她是受過大太太恩情的人,來不得半句造假的。石路家的自然信她,心下合計了一番。對陳mama說快去望峰觀請人吧,她倒是想瞧瞧七姑娘如何給自己平反。 陳mama應(yīng)下一聲,便走了。 石路家的心眼多,這不大不小的事兒稟報夫人才好,且說七姑娘如今越發(fā)的手老太太重視,一旦哪日比過了四姑娘呢。還是不得不防的,石路家的趕忙去了大房,將聽聞之事告知大太太。 張氏重新管家,廢了許多精神,過了午時方用飯。才用了幾口,聽石路家的匯報臉色變了,當(dāng)即放下筷子,去二房找呂氏。 二人摒退外人,獨自在房間里合計了小半晌。張氏一走,呂氏便氣得發(fā)瘋似得摔了幾樣?xùn)|西。而后靜悄悄下來,臨近傍晚的時候,招來幾個心腹,對其耳語一番,讓他們各自執(zhí)行。 傍晚呂氏帶著人去初虹房里,正碰見初虹摔東西對丫鬟們?nèi)龌?。呂氏好言勸她一個時辰,方哄住了她。 初虹不甘心落到這步田地,她失了寵,母親也被奪了權(quán)。府中上下的賤奴們見風(fēng)使舵,待她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事事精心,如今事事怠慢。且說今日她想喝碗燕窩,差人去叫廚房做。那幫老婆子們拿著份例不夠的話擋她,若不是大丫鬟秋露跪地求她,初虹早去砸死那些不得用老太太了。 多少年了,她當(dāng)侯門的六姑娘,什么時候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想要什么吃什么穿什么早有下人們巴結(jié)奉承的送上來。什么時候受過下等奴才給的氣! 初虹再次抱怨,而且話的越來越多。 呂氏幾經(jīng)勸不住她,有些不耐煩了。心里埋怨初虹做事不經(jīng)大腦,太過莽撞,吃了教訓(xùn)也不思會改,給她添了多少麻煩。 這會子,呂氏才想起大女兒的好來,她嘴巴雖不似初虹甜,但好歹是個做事老實穩(wěn)重的。當(dāng)年把她犧牲嫁給了王家,真是個錯誤的決定。呂氏甚至想,如果把初陽和初虹換個位置,該多好啊。 初虹終于把一肚子火撒出去,才想起問呂氏來此的目的。 呂氏本想把事兒和初虹全盤托出的,如今她的愈發(fā)的不穩(wěn)當(dāng),也不說了,簡單囑咐她幾句,便要走。 初虹拉住呂氏道:“這兩天呆在房里快悶死我了,精神也不好?!?/br> 初虹一張嘴,呂氏便曉得她肚子里有幾根蛔蟲。不耐煩道:“知道了,回頭我讓尤mama弄些燕窩過來,給你補(bǔ)補(bǔ)?!?/br> 初虹這才舒坦些,送走呂氏。 再說呂氏見識了初晨的厲害,再不敢怠慢從那邊來的消息。差遍了身邊能用得上手的閑人,皆動員出去尋禿頭道人。這禿頭道人恰巧不在望峰觀,跑去京都的周邊縣城游歷。這幾日沒打聽到消息,呂氏生怕被初晨搶了先,又從自己的體己私房里掏出一百兩來,雇人去尋。 沒多久,京城里掀起了一股尋找禿頭道人的熱潮。更有流言傳說若是誰尋到了禿頭道人的下落,在申時之時,帶著消息到狀元樓天字一號房,便會得到一千兩紋銀作為賞金。 不出三天,有個叫張三的人突然跳出來,聲稱知道禿頭道人在哪兒。當(dāng)天下午,張三預(yù)備了個大錢袋子,直奔狀元樓。不想半路被信遠(yuǎn)候府的小廝白鹿堵住了,對方愿意以一千零五十兩紋銀買下消息。能多賺五十兩錢,張三自然肯干,收下一般銀子作定金,帶著白鹿去京城外永知縣的一處破廟。 破廟里果然有一禿頭的中年男人,身形消瘦,身穿道服手拿拂塵,一本正經(jīng)的打坐。侯府小廝湊近了去看,發(fā)現(xiàn)這人的嘴邊果然如二太太所言有一顆大痣。白鹿問對方是誰,對方坦然承認(rèn)是禿頭道人。張三當(dāng)下要求對方將余下的銀錢補(bǔ)足,白鹿多了個心眼,非要帶人去讓二太太認(rèn)過才會支付剩下的錢。 張三見對方不爽快,不大高興,抱怨說:“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少貪那五十兩銀錢,去狀元樓去,如今一千兩的銀子恐怕早入了腰包。 ” 白鹿不以為然,笑他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 三人一同走出破廟,乘著馬車剛進(jìn)京,被一群官兵圍了起來。禿頭道人和張三慌了,互問出什么事兒了,見對方都不知情,轉(zhuǎn)而問白鹿。白鹿更慌,可到底是二太太的親信,見過大世面的,面上比他們二人淡定些。 白鹿下了馬車,對為首的士兵行禮道:“官爺,咱這是信遠(yuǎn)候府的馬車,安全得很?!?/br> 士兵瞇眼看向馬車,高聲問道:“這馬車?yán)镞€有什么人?” “一位朋友和一位道友?!?/br> 士兵眼睛睜開,來了精神?!翱墒欠ㄈA寺邊上望峰觀的禿頭道人?” 白鹿發(fā)現(xiàn)這幫士兵竟然對禿頭道人感興趣,心里咯噔一下,額頭順勢冒著冷汗。 “問你呢,是不是?”士兵不耐煩的吼道。 白鹿想不出什么別的應(yīng)對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點頭稱是。 士兵聞言,隨即做手勢,命令后頭的小兵把馬車圍起來。隨即命令禿頭道人下車,出了兩名小兵將其擒拿走。 禿頭道人不明所以,大呼冤枉,讓白鹿和張三救他。 白鹿急了,那人可是他花了錢找得,豈能讓官府白帶了去。連忙使銀子給首領(lǐng)士兵,請求他寬容寬容,實在不行讓禿頭道人先見了二太太之后再帶走也成。 張三也跟著附和。 首領(lǐng)士兵是軟硬不吃,推開白鹿拿銀子的手道:“信遠(yuǎn)候算什么?就算是莊王爺來了,也得讓道。你可知道是誰要拿這禿頭到人么?秦王府!休要再擋道,我們手中的刀劍可不長眼!” 白鹿一聽是秦王府的,哪里敢攔,老實的讓士兵把人帶走。張三急著要跟去,被白鹿一把攔了下來。 “把五百兩銀子還給我!” “憑什么!”張三把銀子死死地抱在懷里,側(cè)身過去,不給白鹿碰的機(jī)會?!拔液湍阏f啊,你可不準(zhǔn)耍賴,當(dāng)初說好的,我告訴你們消息,帶你去找禿頭道人,你付我錢?,F(xiàn)在人找著了,是官兵把他帶走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想賴上我不成?我沒讓你付剩下的六百連銀子便是同情你了。你還敢搶錢!我這就去官府告你,我倒想看看你們信遠(yuǎn)候府如何把白的說成黑的?!?/br> 白鹿一聽告官急了,罵他道:“不給便不給,說什么告官。怪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活該你得了便宜,我吃虧。白瞎了五百兩銀子,回去二太太非把我打死了。”說著白鹿哭了,拿袖子干抹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vip章節(jié) 47第四十六章 好戲來了 張三咂咂嘴,不舍得的看看懷里的銀錢,抱得更緊了。錢他是舍不得的,可他也不是個壞心腸的人。勸他道:“不如我陪你去秦王府打聽一番,若只是什么夫人太太的請他算命,不日便放道人出來,你再去請他,也算是交差了?!?/br> 白鹿聽著有理,和張三一起前往秦王府打聽。這回白鹿聽張三的建議,不去找什么首領(lǐng)士兵,而是尋了個不起眼的換班小兵,賄賂他幾兩錢,果然得了一些消息。 原來是那個鬧事兒的懷璧公子突然對禿頭道人感興趣,懸賞千兩銀子被別人搶了先,心中大為不爽快,便動用了官兵硬去拿人。 “哎呦,我哪里曉得他是公子要的人啊,我若早知道,何必麻煩兵大哥,我自己個兒親自送他來?!卑茁乖囂絾枺骸靶「缈芍拦雍螘r能放他出來?我們太太還等著呢。” “這可說不準(zhǔn),公子的性情比那天上的云彩還會變幻莫測。少則一兩個時辰,多則幾年幾十年也是有的。早前那十八個和尚,被公子弄過來住了多少年了,至今還在呢。” “???”白鹿和張三齊聲驚嘆,二人張大嘴互相看,心里各自合計著不同的憂心事兒。 “這位主兒不會把這道士也留下‘同吃同住’吧?”張三哭喪著臉問白鹿。 白鹿更瞅得慌,臉跟苦瓜似得,仰天長嘯:“老天保佑啊,千萬別玩什么‘同吃同住’,‘一時興起’最好,最好!” 白鹿和張三等到了晚飯時候,仍不見王府放人,各自垂頭喪氣的回去。白鹿瞧不起張三的為人,他拿著五百兩銀子不走,反而裝爛好人陪他,虧心不虧心啊。 白鹿是提著膽子進(jìn)的侯府,單從小西門走到二太太房里,他身上的冷汗發(fā)了五六回了。硬著頭皮去見二太太,卻被告知二太太去了老太太房里。白鹿沒了辦法,只得坐在院子口等著。沒一會兒,見老太太身邊的常婆子來請她過去。 這常婆子素來嚴(yán)厲,白鹿不敢多問,悶著頭跟著走。心里合計著二太太何時跟常婆子關(guān)系好上了,讓這么個老輩分的人來替她傳話。到了屋門口,常婆子板著臉訓(xùn)話,囑咐張氏進(jìn)去后老實交代,不得有半點謊話。白鹿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事兒八成被老太太知道了,常婆子是在替老太太跑腿。 白鹿嚇得差點尿褲子,心里頭早逃到十萬八千里去,不得不抖著腳邁步進(jìn)屋。白鹿低著頭,用余光掃了一眼,屋子當(dāng)中坐著威嚴(yán)的老太太,兩側(cè)依次站著四姑娘、五姑娘和七姑娘,大二太太和三太太在左側(cè)坐著,右側(cè)則坐著大太太和抱著杉哥兒的大奶奶。 白鹿心驚膽戰(zhàn)的依次請安,而后低著頭等候問話。 老太太特意往后瞅了瞅,不見有其他人,便問白鹿:“你請的人呢?” 白鹿不安起來,試探性的向二太太望去,二太太陰沉著臉沒看他。恰這時候老太太咳嗽一聲,白鹿嚇得哆嗦,連忙跪地磕頭。 “有什么話你就說,看她作甚么,難不成我這老婆子能把你吃了不成?”老太天話中嚴(yán)厲不言而喻。 白鹿是見識過老太太威名的,她連親孫女兒都下的去手,何況他一個不起眼的小廝??念^賠了錯,老老實實地將請人的經(jīng)過交代清楚。 呂氏聽說白鹿事兒沒辦成,反賠了五百兩銀子,心像被刀劃了個口子似得,生疼的滴血。激動地有些顧不得場面,拍案起身罵他:“你個沒用的東西,人沒給我請來,反倒叫個賤民白得了便宜。這還了得,速速將那人姓甚名誰家住哪里告知我,明兒我便差人去府衙告他欺詐之罪。” 老太太聽這話大笑起來,驚得呂氏臉色煞白,再不敢多說什么,低頭向老太太賠罪。老太太沒看她一眼,眸子掃著眾人道:“你們先前有了約定,對方既然按照約定完成,自然該得這銀子,不光是五百兩,余下的他也是該得的。市井小民尚且知道做人要言而有信,我們堂堂信遠(yuǎn)候府豈能失信于人。白鹿,回頭你去找張三,把剩下的五百五十兩銀子給人家補(bǔ)齊了?!?/br> 白鹿愣了一下,趕忙磕頭應(yīng)下。老太太再沒問他什么,擺手讓他走了。白鹿這才松口氣,緩緩地退出去。正欲回家吃飯,又想起老太太交代的事兒,頓覺得麻煩起來。聽老太太的意思,這剩下的銀子是要二太太出的??啥珓偛诺纳袂?,已經(jīng)想要是把他吃了似得,再損失五百五十兩……白鹿全身毛孔都張開了,嚇得心都不敢跳,要死了要死了。還是趕緊回家跟爹娘商量,為他出了府謀個出路。 雖說白鹿人走了,可事兒還沒了。老太太屋里頭的氣氛依舊訝異,最害怕心驚膽戰(zhàn)的要數(shù)呂氏。 老太太瞇著眼重新打量她的兒媳婦,近來她不僅少了往常的靈巧勁兒,做人開始蠢上了,可以說蠢到家了。人笨點也就罷了,竟然敢做這樣欺上瞞下的事兒。呂氏突然大費周章的,甚至不惜花費千余兩銀子來買一次和禿頭道人見面的機(jī)會,這其中若沒有一些不認(rèn)為人知的貓膩兒,也太奇怪了吧。 禿頭道人,老太太聽著這四個字兒就恨得牙直癢癢。她們侯府能和這個道人有牽涉的地方,也只有十二年前那樁往事了。 當(dāng)年周岸被派去戍守邊關(guān),上陣殺敵,老太太這個做母親的擔(dān)心的不得了。每日只得以誦經(jīng)念佛來聊解她的思子之心。那時候她和三媳婦的關(guān)系還不算太僵,畢竟二人同樣心系一人,每日難得有個共同的話題。況且三媳婦肚子里懷著孩子,老三不在,她自然要代為關(guān)照。偏偏那一日她和三媳婦去法華寺上香,途徑望峰觀,突然冒出個禿頭道人,指著三媳婦的肚子大喊“此子乃掃把星轉(zhuǎn)世,要不得!要不得!”。老太太立即差人去問緣故,那禿頭道人反倒不肯說了?;馗?,因惦記著這事兒,不管說的是真是假,討個破解之法圖個安心。她便叫二媳婦去辦,果然請來了禿頭道人。那道人直說三媳婦肚子里的孩子不吉利,必須立即打掉,否則將累及家人。老太太自然不信他,把那道人打了出去。誰知沒幾日,竟然傳來三子身亡的消息。老太太悲痛之余,想起了禿頭道人的話,因念及三子臨走前對他的囑托,才沒有真的去打掉魏氏肚里的孩子。只得再去尋禿頭道人,花費三千重金來換個妥帖的解法。那道人告知她從今以后,只當(dāng)沒那個孫兒,事事冷著她,方可保信遠(yuǎn)候府一世平安。老太太本來不大信這個,但因痛失愛子,又是她不喜歡的媳婦,加之道人的話,便再也喜歡不了七丫頭那個遺腹子。 如今呂氏把禿頭道人翻了出來,老太太不得不懷疑當(dāng)年這樁事兒里,是不是有人鬧了鬼。呂氏嫉妒心強(qiáng),極愛貪財,這些老太太早看在眼里,因瞧著她辦事還算是個利索的,有些小便宜的事兒她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如果呂氏果真因當(dāng)年嫉妒魏氏,編造謊言誆騙錢財,她絕不會輕饒了她。 “這禿頭道人必要請來的,老身正有些話要問他。” 呂氏聽這話嚇了一跳,也忘了為損失的銀子心疼了,陪笑著勸老太太:“是呢,是呢。原本我是圖當(dāng)年他算得靈驗,有心請他來給六丫頭看看的。母親您是知道的,她近來氣不順,身子常抱恙,我想著會不會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她。我這佛也拜了,藥也抓了,眼見著六丫頭日漸瘦下去,怎能不心疼。便突然想起他來,起了請他的心思?!眳问险f著掉下眼淚來,哀戚戚的哭著,好不可憐。 老太太聽她的話臉色有些動容了,似乎覺得呂氏的話在理,或許是她多想了。正預(yù)備開口將此事就此放過去,忽然聽見初晨說話了。 “他當(dāng)年算得靈驗?什么靈驗?算什么了?二嬸子快給我們講講?!背醭繚M臉好奇地看向呂氏。 呂氏嗤笑一聲,鄙夷的看眼初晨撕。真夠傻的!算誰?當(dāng)年算得就是你這個掃把星!偏這事兒被老太太壓著不能說,若不然看七丫頭此刻還笑得出來么。 提起禿頭道人,魏氏的臉色一直不好過。聽初晨問起當(dāng)年的事兒,生怕事情穿幫,礙了她女兒家的名聲。故而訓(xùn)斥初晨道:“就你話多,不好好讀《女戒》,關(guān)心這些不著調(diào)的東西?!?/br> “女兒知錯了?!背醭繉ξ菏弦恍ΓD(zhuǎn)而看眼二太太。您等著吧,好戲還在后頭呢。 傳話的來告老太太,周逸、周遼、周送、周進(jìn)、周遨五位爺剛下學(xué)回來,說要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擺手讓孫兒們進(jìn)來。見他們一個個神情體壯,精神抖擻的,老太太樂得合不攏嘴。招呼周逸在自己身邊坐下,另分別問了周送、周進(jìn)兩人的課業(yè)。 周逸問老太太:“我剛才聽見七meimei認(rèn)錯,可是她調(diào)皮惹祖母生氣了?” 老太太笑著搖頭,和周逸說他二嬸子請禿頭道人給初虹算命之事?!捌哐绢^不過是多嘴問問?!?/br> “禿頭道人?”周送呆呆的轉(zhuǎn)頭問周進(jìn):“這可是你剛才說的望峰觀的禿頭道人?” 老太太挑眉:“怎么,你們也知道禿頭道人?” 周進(jìn)老實回答道:“恐怕二嬸子是被什么人騙了,這世上再沒有什么禿頭道人之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改老坑,結(jié)果改了來改去,老坑面目全非,完全是新文了,好囧~~~ vip章節(jié) 48第四十七章 兩門親事 “何出此言?”初雨問道。 周進(jìn)冷笑一聲:“這個禿頭道人前些日子死了,因死得不光彩,望峰觀那些臭道士們故意壓下消息。二嬸子尚不知曉,也在情理之中?!?/br> 老太太看眼呂氏,見她也是驚訝萬分,心中有了數(shù),便問周進(jìn)這禿頭道人是何時死得,因何死得。 “這個月初八亡故,至于原因嘛?!?/br> 周進(jìn)遲疑的看眼初雨和初晨,轉(zhuǎn)而望向周逸,似乎在向他求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