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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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別扭得要命,心尖沒有一刻是不發(fā)顫的,每每和師尊近距離接觸,都會讓他想起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哭著求師尊救救自己。 又是如何膽大妄為,色膽包天,對師尊上下其手的。 以至于,他沒心思跟晏陵學(xué)寫字,總想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 晏陵看出了他的游神,語氣稍嚴(yán)厲了些:“你在想什么?” “你。” 林安脫口而出,無比誠實。 說完之后,俊臉通紅,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暗惱自己怎么這么實誠? 偶爾騙騙師尊,又能怎樣? 晏陵微微一怔,隨即莞爾道:“那你說說看,你在想為師什么?” “我,我就是在想,師尊好,好厲害?!?/br> 晏陵笑問:“你是指哪方面?” “哪哪都厲害,師尊什么都會,我以后,以后要當(dāng)和師尊一樣厲害的仙門名士?!?/br> 林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再度感慨,幸好封了師尊的記憶。 萬幸,萬幸。 要不然現(xiàn)在該有多么尷尬? 師徒戀自古以來都是禁|忌,再說了,自己區(qū)區(qū)一個炮灰,哪有資格覬覦晏陵? 即便魔尊現(xiàn)在身死,但晏陵還有其他老攻們。 晏陵是吃素的,但他的老攻們可不是吃素的。 林安熟知師徒虐戀的戲碼,無非就是座下逆徒覬覦師尊,但求而不得,黑化成魔,然后囚|禁師尊,這樣那樣,最終歷盡磨難,互訴衷情在一起。 林安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特別像是阻擋在晏陵和三個師兄之間,上下亂竄的小炮灰。 還是死得很慘的那種。 晏陵笑了笑,倒也沒說什么。 當(dāng)仙門名士有什么好的? 框框條條,如此多的約束。 倒不如當(dāng)個大魔頭逍遙。 晏陵看出了林安的不自在,故意關(guān)切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林安搖頭,悄悄捏著衣袖。 若說不舒服,也是那里不舒服?,F(xiàn)在還隱隱作痛! 那可太疼了! 要不是他皮糙rou厚,只怕非得爛了不可! 尤其面對師尊時,腿抖得厲害。 別別扭扭的,不敢再親近晏陵。 好在師尊善解人意,放他回去休息。 如此,林安如蒙特赦,趕緊退下了。 等人一走,晏陵的臉色就變了。 咔的一聲,毛筆在他指間,斷成兩截。 林安回去之后,怎么都睡不著,心無時無刻不在懸著,生怕被師尊發(fā)覺了端倪。 他也想過,連夜逃下流雪峰。 可劍宗是有護(hù)山結(jié)界的,沒有晏陵的允許,他根本逃不了。 就算僥幸逃了,一句話都沒留的離家出逃,師尊難道不會去抓他嗎? 抓回來不得狠狠教訓(xùn)一頓嗎? 越想越心煩意亂,林安索性起身,打算尋個安靜的角落,練一練劍。 才踏出房門,一抹白影,就翩然而至,尾隨其后。 林安剛到峰腳,居然遇見了大師兄,心虛的他,下意識轉(zhuǎn)身就跑。 還沒跑出幾步,溫瓊就擋在了他的面前,略有幾分詫異地問:“你一見我,就跑什么的?”我能吃了你嗎? “我,我沒注意!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對,非常重要的事!”林安剛想繞走。 溫瓊道:“慢,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問一問你?!鳖D了頓,他的目光一掃,“你脖子上怎么了?” 脖子?! 林安大驚,趕緊扯著衣領(lǐng)遮掩,故作鎮(zhèn)定地道:“峰上蚊蟲多?!?/br> 溫瓊:“何樣的蚊蟲,竟咬成這般模樣?”他好奇,上前一步,“讓我瞧瞧,這么大一塊,怕是有毒,我瞧你眼底一片青黑,莫不是毒發(fā)了?” “不必了!我百毒不侵!”林安連忙后退拒絕,“這點傷,不算什么!”該死的,脖子上哪來的傷? “好吧?!睖丨傄膊粓猿帧?/br> “之前的事,師尊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你不必?fù)?dān)心,如今你已然是我們的同門小師弟,我等自會善待于你?!睖丨傇掍h一轉(zhuǎn),又道,“你既已改邪歸正,入我劍宗門下,自當(dāng)遵守門規(guī),尊師重道?!?/br> 林安:“是?!?/br> “不管你從前是誰,但現(xiàn)在你是師尊的徒弟,再不得像以前那般行事狂妄?!?/br> “是。” “我聽聞,你曾喚過師尊母親?”溫瓊眉頭蹙緊,沉聲道,“師尊與你父尊禮未成,并非道侶,以后,莫再喊了。” 林安老老實實:“是?!?/br> “還有一事,師尊傷勢如何了?” 林安:“已然恢復(fù)了六、七分。” “既然如此,你便不該再留在流雪峰了?!睖丨偟?,“師尊愛清凈。”他意有所指,“你遲遲不肯搬下峰來,可有什么緣由?” “可是——”林安抬頭辯解,“我只是為了照顧師尊!絕無他意!” 最初的想法很干凈純粹,并非覬覦晏陵的美貌,想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過,大師兄好似有點誤會了。 若大師兄知曉,昨夜他和晏陵之間干的好事兒,只怕要氣得當(dāng)場拔劍相向了吧。 也為了晏陵的清譽著想,林安必定守口如瓶。 “是么?”溫瓊用審視的目光望著他,“那現(xiàn)如今師尊傷好,你可以搬下峰來了,我已為你準(zhǔn)備好了弟子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