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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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陵怔住,不在意……?他這還叫不在意? 他就是太在意了,才會(huì)次次壓制火氣,要不然小蛟早就成了一坨死蛟。 “……是為師的錯(cuò)?!逼毯?,晏陵才開了口,目光灼灼地望向預(yù)備撒腿就跑的徒弟,一把鉗住他的手臂,將人困在懷里,沉聲道,“沒能讓你嘗到其中滋味,真是為師的過錯(cuò)?!?/br> “師,師尊!你別胡來!這里可是魔陵!” 林安突然有些害怕,覺得師尊有些不對(duì)勁兒,氣氛也變得很古怪。幾次想掙脫,卻又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反而因?yàn)閽暝?,還被師尊攥得更緊,忍不住就嘶嘶倒抽冷氣,發(fā)出了幾聲難忍的悶哼。 “這里是魔陵,又不是仙陵,與我又有何關(guān)系?”晏陵抬手撫摸著徒兒的臉,二指夾著他的耳垂,輕輕揉搓,看著徒兒漸漸紅透的面皮,低聲道,“好一個(gè)人不如新,衣不如舊,為師沒有給你新鮮感,令你感到厭倦了,對(duì)么?” “師,師尊……”他的舌頭都開始打結(jié)了。 “你應(yīng)該會(huì)感到很興奮罷,畢竟,這里可是魔陵,在自家的陵墓之中,與殺父仇人雙修,這其中的滋味,你可得嘗仔細(xì),記清楚了?!卑滓孪删吐曇恍?,似被魔陵中陰氣森森的邪氣侵蝕,染上了幾分鬼氣,一把抓著少年的衣領(lǐng),隨意一扯,鮮紅的婚袍就飛揚(yáng)至了半空中。 林安愣愣怔怔的,等再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經(jīng)躺在了冰冷的地面。頭臉剛好被落下來的婚服遮擋,眼前驟然一片漆黑。 【作者有話說】 安安:不對(duì),這不對(duì)勁,很不對(duì)勁,這不是平日里的師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手腳并用)(滿地亂爬) 58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幾個(gè)菜 ◎五個(gè)師尊是打算要了安安的命嗎◎ 直到底褲都被扒了, 一只溫涼的大手輕而易舉就覆了上來,一把就握住了少年的大腿,他才“哇”的一聲, 跟大白天活見了鬼似的,扯著嗓子嚷嚷:“師尊, 等等, 師尊!” 一邊叫嚷,一邊飛快起身, 兩手亂扯蓋在臉上的衣衫,才扯開一個(gè)角, 竟被一把握住了手腕。這么一掙, 再扶著肩膀一扭,林安就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 不能趴! 趴著比躺著更危險(xiǎn)! “師尊!有話好好說!” 林安心驚rou跳, 狐疑師尊是在魔陵待久了, 再堅(jiān)韌的心智, 也要受此地鬼氣所迷, 他不怪師尊的突然反常, 但就是說, 能不能稍微挑個(gè)地方? 不說什么像文人雅客那般,追求花前月下, 講究水到渠成, 還得挑個(gè)良辰吉時(shí), 但也不能像發(fā)|情的家禽野獸,直接就地正法罷? 雖然說, 這么驟然一聽, 哎嘿嘿, 還挺刺激的, 但不管怎么說,師尊此刻太反常了,同素日里冷靜自持,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截然不同。 倘若不是因?yàn)橹獣詭熥鹉硕山倨趲p峰高手,很難有妖魔鬼怪能近師尊的身,林安都要誤會(huì)師尊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 照這么個(gè)情形發(fā)展下去,師尊定不會(huì)憐香惜玉的! 林安只是皮糙rou厚,特別耐|c(diǎn)ao,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不怕疼??! “師尊!” 他幾乎快要哭了,因?yàn)閽暝锰^厲害,兩臂直接被反扭著,死死壓在了后背上。 雙腿也被抵得緊緊的,宛如一條沒有四肢的毛蟲,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匍匐,饒是如此,他嘴里還喋喋不休,一直求饒。 可奈何師尊今日反常,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熟練地捆好他的雙臂之后,便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了過來。 整套動(dòng)作一氣呵成,林安都一愣愣的,心想師尊經(jīng)常捆人嗎?否則為何如此嫻熟,都是在誰(shuí)身上練的啊。 哪個(gè)師兄那么倒霉,居然成了師尊練手的小白鼠。 正對(duì)上師尊的臉時(shí),林安使勁擠出點(diǎn)眼淚來,小聲道:“師尊,不是……那個(gè),你不會(huì)來真的吧,晏陵?我不就發(fā)了幾句牢sao……發(fā)牢sao也不行嗎?” “你方才說,當(dāng)初在魔界,若非你,為師早就死了?!标塘昴笾南掳停人c自己對(duì)視,詭笑道,“你不提從前,為師都忘了,你我之間的緣分,最初起于一碗加了繞指柔的藥。那天晚上,若是沒有魔尊突然帶人闖殿,或許,那夜你我,就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br> 林安被迫昂著臉,怎么都覺得師尊怪怪的,但具體哪里怪,又說不上來。 聽見此話,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師尊怎么如此小心眼?怎么一吵架,就翻舊賬? 想cao|他就cao好了,干嘛還先翻舊賬鋪墊鋪墊,仿佛這樣就顯得有理有據(jù)一樣! 林安才不吃這套,理直氣壯地道:“那事早就過去了!你少翻舊賬!” “那就翻一翻新賬,你此前說,每次你都神志不清,為師且問問你,何來的每次?”晏陵明知故問,扒了人衣服之后,就晾著他,也不給他遮羞,白|花花的皮膚都露在外面。 魔陵之中常年暗無天日,陰氣森森的,自是有些陰寒,凍得皮膚都微微有一點(diǎn)青,顯得皮膚更加白皙了。若是離近瞧,都能看見些許rou|浪翻涌,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顫得厲害。 趴地的姿勢(shì),讓他看起來就更加可憐無助了,像是案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人宰割。 偏偏林安還嘴硬著,更加理直氣壯地道:“怎么沒有每次?一晚上時(shí)間呢,那么長(zhǎng)!難道只做一次嗎?”